第11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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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純潔。 林三還沒接觸張慧慧,就給她貼了張標簽。 在林三的閱歷中,張慧慧這種女人,就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他在浮華中沉浮久了,許久沒看過蓮花了。 于是,張慧慧和他打了招呼,林三沒反應過來,還盯著她在看。越看越覺得,張慧慧笑的時候,露出的小虎牙真他媽可愛。 火星快燒到煙屁股了,林三嘶了一聲,燙得立刻松手。他也沒管手是不是燒到了,立刻指了指副駕駛,邀請張慧慧上車,還頗狗腿地替她系了安全帶。 40分鐘后,林三他們和段西安一伙人匯合,一群人三三兩兩地上山去摘野菜。 春季的山頭像個藏寶箱,樹林里、泥土下全是大自然的禮物。 這片山藏著許多野菜,諸如馬蘭頭、蕨菜、香菜之類。這些菜是野生的,都比菜市場上的好。 姚東京和羅伊娜在一塊兒,羅伊娜說要來摘野菜,可偏偏不親自動手。 更可氣的是,她穿了一雙高跟鞋,7、8厘米的那種。還是細跟的。除此之外,她那條連衣長裙蓬蓬的,挺韓版的。 姚東京無奈地笑了一下:“你這是來選美的吧。” 羅伊娜在泥地里站了一會兒就受不了了,恨不得立刻把身上那件donnakaran長裙扒下來。太貴了,碰泥上心疼。 又忍了幾分鐘,羅伊娜終于翹著蘭花指把裙擺提溜起來,一邊朝農莊走,一邊頭也不回地對姚東京道:“我覺得摘野菜不適合我。我先去農莊避避,一會兒你和他們一起過來吧啊。” 姚東京應了一聲就繼續摘了,眼前忽地出現了一雙anz男鞋,跟羅伊娜似的,都是來選美的。 她抬頭正要取笑,才見段西安站在眼前。 那鞋是段西安的。 姚東京的表情立馬僵了,段西安卻是神態自若,瞄了一眼她手里的馬蘭頭,道:“你摘得不好。你知道哪些用來吃好,哪些做藥好嗎?” 姚東京沒說話,就是捏著馬蘭頭的手緊了緊。 段西安便主動湊過來,想把自己的經驗說給她聽,哪曉得姚東京特別抗拒他的靠近,立馬就躲開了。 這回換段西安僵住了。 他沒想到才一上午功夫,他又這么不受她待見了。 其實姚東京沒想別的,那個躲避的動作幾乎是下意識的。 她腦子里被他按在電梯強吻的畫面還沒模糊,他一靠近,她就生理性地心跳加速,血流加速,血管都快爆了。 她躲他只是想保護自己。沒別的意思。 可段西安不這么想。他受傷了,后悔了,害怕了。他擔心他又前功盡棄了。 于是,他也幾乎是下意識地,一把抓住了姚東京的手。沒別的意思,只是想將她緊緊地抓在手心里。 姚東京一抬頭,就看見段西安專注的神情,以及眼底的執拗。 她也害怕了。 害怕的是看見他那么執著,她居然心疼了。 沒想太多,姚東京掙扎開了,一句招呼不打,拎起菜籃子就跑掉了,越跑越急,就跟逃避洪水猛獸似的。 段西安沒追上去,傻愣愣地杵在原地。宗以文過來拍他肩膀,他都沒反應。 “你小子傻啦?”宗以文歪過頭,伸出五只手指在段西安眼前晃了一晃。 段西安自嘲地苦笑道:“對,我傻了。我他媽就是個煞筆。” 宗以文怔了一下,心知肯定是出了什么變故,壓低聲音問:“怎么了?” “我可能又搞砸了。” “姚東京?” 段西安點頭,苦著臉道:“她不理我了。” 宗以文的心咯噔一下,冷不丁地,忽然難受起來。 其實這不是他第一次見段西安這幅模樣。三年來,作為段西安的好兄弟,好哥們兒,他不知見過他多少次這么沮喪。都是為了同一個女人。 只是以往的任何一次不如這一次難過。痛苦是會疊加的。如果第一次痛苦尚可忍受的話,第二次就能鉆入心肺,第三次就得撕心裂肺了。 他宗以文一個外人尚且如此,真難以想象,段西安是怎么熬過來的。 宗以文在內心深處長長地嘆氣,卻不敢在外表上表現出來,怕讓段西安更糟心。 他故作輕松地聳了聳肩,指著不遠處的林三和張慧慧道:“泡妞你至今沒入門。你看三兒,泡第一次見面的妞多么如魚得水,悠然自得啊。靠的什么?我跟你說,就三點——第一,堅持;第二,不要臉;第三,堅持不要臉。” “還有啊,我給你看個東西。”一邊說,宗以文一邊從褲兜里掏出手機,點開微博,指著其中一個段子念給段西安聽,“你聽聽這個啊——” “不要暗戀,要強/jian。愛她就去搞她,喜歡就強/jian,表白有什么用,還是會被拒絕。追不到就cao,cao不到就下藥,翻臉了就發裸/照啊,大不了蹲監獄,你連監獄都不敢蹲還敢說愛她。” “哈哈哈,說得挺搞笑的是吧?” 宗以文自得其樂地念完,瞥眼就見段西安依舊沉著臉,一下子就尷尬了。他默默地把手機塞回兜里去,輕拍了拍段西安的肩,道:“你等著。” 宗以文把段西安撇在原地,去找姚東京了。 其實他去找姚東京是沒什么道理的,仔細想想就知道,這兩人的事,怎么著也輪不上他一八竿子打不著的外人來說項。 可他真心看不下去,替段西安著急。當時他真是恨不得從月老那兒偷條紅線,把這倆人捆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