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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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以文嗆了一下,真沒想到,這段西安從瑞士回來后泡妞級別升了不是一星半點,居然都可以說出這么靠近本質的答案了。他掩飾了訝異,贊許地點頭:“如果我說,姚東京目前就處于這個情況呢?” 段西安眼睛一亮,宗以文便笑道:“沈孫義出軌了。你認識安在音吧?就是那個胸前幾兩rou一年365天有365天都暴露在外的姑娘。沈孫義把這個妹紙上了,還不止一次。” 宗以文繼續分析:“據我觀察了解,姚家這位大小姐可是頂厲害的,這類女人最忌諱身體不潔。她有潔癖,那她就絕對不會接受沈孫義。也就是說,她和沈家那位,徹底黃了。” 段西安勾著唇,老半天也不說句話,修長的指扣在桌面上,輕輕敲擊著,發出清脆的嗒嗒聲。俄頃,他才悠悠抬眸,詢問道:“消息是哪兒來的?確切么?” 宗以文望著段西安那雙含著笑的眸,心中劃過一絲異樣:他嘴上雖是詢問的語氣,可眼睛里透露的卻是運籌帷幄的氣勢。好似他根本不需要問題的答案,那問題便能迎刃而解一般。這樣一來,他的回答倒顯得無關緊要,甚至多此一舉了。 盡管如此,宗以文還是很上道地回應:“羅伊娜整日研究這些個八卦,她那眼睛是千里眼,耳朵是順風耳。雖說都是小道消息,可這些消息的準確率高達99.9%……你剛回來那陣不是奇怪羅和姚怎么突然黏一塊兒?女人的友情是建立在八卦上的。” 言外之意便是,羅伊娜得知沈孫義出軌這八卦后,告知姚東京和宗以文,這頭和姚東京拉近了關系,那頭又攪黃了姚東京和沈孫義。 真是一舉兩得、一石二鳥的好策略,簡直就是當之無愧的神助攻。 頓時,段西安對羅伊娜的好感度飆升至99.9%。 光憑這一點,段西安立時決定要去參加羅伊娜的派對。被當吉祥物又如何?滴水之恩,涌泉相報嘛。 宗以文咧嘴一笑:“首戰告捷,接下來就看你的了。這么難能可貴的機會就擺在你面前,你不趁火打個劫,對得起羅伊娜那雙神的推手嗎!” 段西安輕輕挑眉,笑:“什么叫趁火打劫?別說那么難聽。這明明是趁虛而入。” 他的單眼皮宛如湖面微波,輕輕朝眼尾蕩漾開去,眼角沾染了愉悅,仿佛勾兌了蜜糖,與一抹彎唇相得益彰,令他整個人都柔和起來。 宗以文抿著唇,腹誹想:趁火打劫是不太恰當,可趁虛而入也未必有多合適吧?可再仔細觀察段西安那張俊俏的臉,那勾魂攝魄的眼,那邪魅狂狷的笑……宗以文猛然靈光一現,茅塞頓開…… 男人總是很容易就能明白男人的話外之音,宗以文顯然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他立馬便知曉其中深意。 原來是趁[虛]而[入]啊……聽起來好yin/蕩。宗以文jian笑著睨眼道:“你他媽真臟!”話一出口,他轉念一想,又覺得情有可原。段西安都處了28年了,春心蕩漾、獸性大發一下又怎么樣? 于是他立馬改口:“我舉雙手支持你!你都防守那么多年了,也是時候轉為進攻了?!?/br> 段西安笑而不語。他按兵不動許多年,蓄勢待發就等著時機成熟。沈姚訂婚期間,沈孫義和別的女人上床,這個大好機會自然不能放過。他體內億萬精兵,早已蠢蠢欲動。 幾日后,段西安如約而行。 蘇段處于y市這座度假之城,即便是新年,這一帶依舊人山人海。 羅伊娜的派對在一小時前開始,地點設置在蘇段剛建造不久的溫泉村內。 這個季節泡溫泉最愜意,蘇段的服務相當人性化,且高標準、高規格。派對開始不久,便有成群的男女相攜進入溫泉浴。池邊擺置酒水,場內立體聲環繞。 姚東京裹著兔毛坎肩,對下水一事興趣缺缺,單取了一杯雞尾酒,斜倚著木壁小酌。她本是不會喝酒的,但這類雞尾酒實際是飲料,酒精度并不高,控制飲量便不會上頭。她權當是解渴。 這時羅伊娜踱步而來,帶起一陣清風,將她身上涂抹的blv香水吹送過來。 很清新的茶香味,不刻意關注便覺得充盈鼻腔,可努力嗅鼻卻又追尋不到。神秘又清雅。 姚東京禁不住莞爾:這是她喜歡的氣味。不得不承認,某些時候,她和羅伊娜真的很搭。 羅伊娜站到姚東京身側,一邊小飲紅酒,一邊張望。她畢竟是派對的主人公,多關注場子是應該的。片刻,她扭頭看向姚東京:“不下去泡一泡?” “人太多了,我就不去湊熱鬧了?!?/br> 羅伊娜瞥了一眼溫泉,三三兩兩的人躲在里頭,池子很大,其實并不擁擠。想來姚東京是不愿和陌生人過于親密,才拒絕下水的。 這樣想來,羅伊娜倒覺得過意不去。是她把姚東京邀請過來,但這場子里的人姚東京并不很熟悉,這時候才會獨自一人,無人陪伴。 羅伊娜想了想,道:“房間里也設有溫泉池,單人的,入睡前泡一會兒,幫助你睡眠?!?/br> 姚東京聞言一笑:“謝啦,我知道的?!?/br> 羅伊娜點點頭,忽地轉換話題:“這幾日都沒聽見你消息。誒,問你,你和沈孫義攤牌了嗎?” 姚東京一滯,輕輕搖頭。 幾天前她是打算和沈孫義攤牌,可那日諸事不宜,又有楊艷艷這個不速之客闖入,一上午下來,沈孫義就像跑了萬米馬拉松,累得頭都抬不起。她心軟,話到嘴邊,又被她咽了下去。 不過這事注定要解決,時間長或短而已。 姚東京抿抿唇,將散下的碎發別到耳后:“我遲早會說,只是不是現在。那天他……我不想成為壓垮駱駝的那最后一根稻草?!?/br> 羅伊娜蹙著眉,面無表情地說道:“你沒那么重要。如果你真能成為那根稻草,如果你真有那么重要,姓沈的也不會一邊承諾娶你,一邊和別的女人上床。我勸你還是趁早把這事了結了好。” 姚東京順應地點頭:“嗯,我有分寸的?!?/br> 羅伊娜還欲說些什么,余光一瞥,轉眸一笑:“既然你都清楚,我就不多說了。先走了?!闭f完,拍了拍她的肩,捧著酒杯扭腰離開。 姚東京正詫異著,轉頭的時間,一抹高大的身影翩然而至,像把黑色的傘,籠罩在她的頭頂,影子在她的酒液面上劃出一抹彎彎弧度。 她下意識回眸,正好迎上段西安笑吟吟的眼。 “你們剛才在說什么?怎么羅伊娜看見我就走開了?不會是在講我壞話吧?” 姚東京微笑抬起手,捋著碎發至耳后:“被害妄想癥。” 段西安愉悅地輕笑,頭頂那束光好似薄紗一般,柔柔地落下,鋪在姚東京象牙白的面龐上,一半大亮,另一半藏在他的影子里,灰蒙蒙的。溫泉的蒸汽呼啦啦縈繞而來,令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宛如隔上一層薄膜,朦朧而神秘。 一時之間,他不忍多言,仿佛出口便會打破這靜謐的美。 姚東京自然不清楚段西安心中所想,站在此許久,一杯雞尾酒已然見底。她將最后一小口飲入腹中,輕輕舔舐唇角,回眸便見周身不遠處圍著一圈姑娘。 這畫面似曾相識。 仔細回憶,她便想起三年前的一幕。同樣是羅伊娜的派對,同樣是那么一群年輕有活力的姑娘,她們聚集在一塊兒,形成一個圈,仿佛行星繞著恒星。 三年前,段西安就是那恒星。三年后,同樣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