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節
書迷正在閱讀:[綜武俠]實力不讓我低調、舊愛難逃、婚情告急:總裁離婚請簽字、[綜漫]干完這票我就退休、就這樣對你心動、空間之丑顏農女、趕不走的戲精富二代[全息]、無雙女匪:夫君扛回家、網王之青春盛宴、蜜桃戀愛時(H)
姚東京:誒?為什么?怎么不回家呢? 學姐:[甜蜜][甜蜜]因為男朋友在美國呀。 姚東京敲打鍵盤的手指頓住,是啊,學姐在美國交了一個男朋友,已經交往兩年多了,正是感情濃蜜時,前段日子還從學姐的郵件里得知,學姐和她男朋友感情穩定,已經在商討結婚的事了,怎么可能回來? 思及此,姚東京心中難免唏噓。學姐在她的記憶里還是6、7年前穿著學士服、長發飄飄的清純模樣,可轉眼間,竟然已要步入婚姻的殿堂了…… 她神思縹緲,愣了許久也沒回復qq,學姐又抖她一下:[微笑][微笑]東京,你也該好好談場戀愛了,找一個真心待你,愿意包容你、照顧你的男人嫁了吧。 望著電腦屏幕上那短短的一句話,姚東京腦子里一閃而過某人的臉,她被自己嚇了一跳:怎么會忽地想起他來了? 這時,擺在床頭柜的手機響了。 書桌和床頭柜有些距離,姚東京正在泡腳,等她猶豫片刻,那鈴聲戛然而止。 沒過幾秒,鈴聲又突兀地響起,姚東京伸直了手臂,老半天撈不到床頭柜上的手機,只好作罷,認命地擦干了腳,赤腳過去取手機。可電話那頭的人真沒耐心,這么一會兒都等不及,居然又掛了電話。 姚東京捧著手機,看見兩通未接來電都是來自于段西安,心中不知為何驀地塌陷一塊,心臟撲通撲通狂跳,又羞又怯:她剛才還想起他呢…… 就這么一愣神,手機又響了,還是段西安。一連三通,鍥而不舍,就跟催命連環call似的。 姚東京清了清嗓子,平復下復雜的心情,按下接聽鍵,那一頭卻傳來宗以文的聲音:“出大事了!你快過來!十萬火急!” 第52章 萬海下的冰山 電話里,宗以文報了一串地址,不等姚東京詢問一句,就掛了機。 姚東京一頭霧水,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么。但聽宗以文焦灼慌張的聲音,想來是真出了什么事。 那地址是林三的會所,就在人民醫院的邊上,位置是偏僻難找了些,但不久前段西安剛帶她去過,她記性好,去過一次就記在心里了。 姚東京搭了出租趕過去,會所的迎賓小姐將她帶去了樓上的包廂。剛一推開門,撲鼻而來一股濃烈的酒氣,門邊擺著好幾箱啤酒,門內是啤酒空瓶,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 再看包廂內的人,一個個懶洋洋地臥在地毯上、沙發上。圓桌上的菜全涼了,卻沒怎么動,倒是開了幾瓶紅酒,酒瓶已見底。 見這狀況,姚東京總算明白宗以文口中的“大事”是指什么了。 她繞過地上數不清的空酒瓶,走到沙發椅邊,宗以文坐在正中央,笑著看她,朝一旁努了努嘴。她循著看過去,見段西安海獺似的趴在長沙發上,拱著屁股背對她,好沒形象。 姚東京進門鬧出了些聲響,段西安扭了扭脖子,想轉過臉來一探究竟,可扭動了好一會兒,都沒扭過來,倒是高壯的身軀蠕動了幾下,仿佛胖乎乎的毛毛蟲。 沙發椅下躺著滿面通紅的林三,也不知剛才經歷了什么,他的牛仔褲都被人扒了,露出大半褲頭。姚東京瞄了一眼,覺得好笑:一個奔三的大男人,竟然穿著海綿寶寶的四角內褲。 或許是姚東京的視線落在地上過久,宗以文輕咳了一聲,喚回她的注意力:“喏,西安在那兒。” 姚東京笑看宗以文:“你們到底喝了多少酒?醉成這幅樣子?”腳下忽然被林三抓了一把,姚東京驚嚇著往旁邊躲:“還有,你把我叫過來做什么?” 宗以文挪了挪屁股,拍了段西安的后背一掌:“他醉成這樣,一個人怎么回家?當然是叫你把他送回去。” 聞言,姚東京覺得這事更可笑了。先不說其他人如何,光看宗以文,臉色如常,神志清醒,甚至懂得打電話求救,看起來可一點兒也不像醉酒的人。再來,她沒車,還是個女人,該怎么把醉醺醺的大男人送回家? 像是看出了她的質疑,宗以文指了指段西安的手機:“快捷撥號1就是你,當時心里急,就直接撥出去了。” 他狀若艱難地爬起身,拾起段西安的手機,塞到姚東京的手里:“至于怎么把他弄回去……哦,我看他手機里存了他司機老楊的號碼,你打個過去吧。” 說完這話,也不管姚東京有沒有同意,瞇縫著眼睛就躺在椅子上,再過幾秒,居然打起了呼嚕。 姚東京靜靜地瞪著宗以文,知道他肯定沒睡著,那合上的眼皮下還滾著眼珠呢,明顯是在裝睡。他大動干戈地把她喊來,把段西安這一醉鬼交給她處理,甚至幫她想好了解決方案,其目的顯而易見。 宗以文和段西安,你幫襯我,我幫襯你的,可真是好兄弟。 姚東京翻動段西安的手機通訊錄,很快找到了老楊的電話,撥打過去,通知老楊過來。她將手機擺在茶幾上,也不知是對誰說話:“老楊我叫來了,你自己看著辦。我先走了。” 話音剛落,她扭頭就走。 沒走成。 手腕被趴在沙發上的段西安拽住,跟手銬似的,緊緊的,怎么也掙脫不開。 她扭動了幾下手腕,后來索性不動了。段西安的臉埋在沙發里,感覺到她沒再反抗,隔了半秒,小心翼翼地扭過臉來,瞇著眼睛尋她的身影。 姚東京好整以暇地站著,挑眉看著段西安幽幽轉過來的臉。 偷看被逮個正著,段西安身子一僵,尷尬了幾分。后來一想:反正都被發現了,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于是,段西安猛一用力,將姚東京扯了過來,扯的時候沒控制好力度,踩到了腳下的林三,他是真醉,醉得不省人事了都,只聽他吃痛地哼叫一聲,翻了個身,骨碌骨碌滾到角落里去了。 段西安在心里暗道:對不住了小三兒! 姚東京一旋身,被段西安帶進了懷里。剛才段西安還趴在沙發上,就這么一拽一帶的過程里,他竟然從沙發上坐起來了,姚東京一屁股跌坐進他兩腿之間,后背靠著他前胸,被他緊緊鎖在懷抱里。 一靠近段西安,姚東京鼻間的酒味更濃。看來是真喝了許多酒,如今也不知是借著酒勁吃她豆腐,還是真醉了要亂來。 可轉念一想,段西安是什么人吶?盡管他如今搖身一變,成為人人瞻仰的nicolas,可他原本的脾性還在。從前他串過的場子的多,現如今只有更多,想必是數也數不清了。經常待在場子里的人,哪一個不會喝酒?哪一個不是千杯不倒? 思來想去的,姚東京還是覺得段西安裝醉的可能性比較大。他不就是想揩她油么?看看他掛在她胸前的手,地理位置占據得多好啊,往下一壓,就能將她兩團軟rou握在掌心里。 這會兒姚東京可不敢動,萬一動作大了,可不就是自己把胸貼進他手里么? 前進逃脫不能,姚東京恨得牙癢癢,忽地靈機一動,往后重重碾壓,直把屁股往他腿跟去靠,然后磨啊磨的,蹭得身后的人悶哼出來。 都說要制服男人,只需往某一處要害使力就好,準保成事兒。這地方可是男人全身上下最脆弱的器官。 果不其然,姚東京還沒多用勁,段西安就松開了她,她趁機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也不說話。 老楊在這時候趕到了,一見段西安醉態可鞠地半靠在沙發上,就急匆匆地走上前來,架起他的胳膊,想把他抬走。 無奈老楊算半個老人了,身高、體重都不比段西安,哪兒抬得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