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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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孫義也捧起一杯普洱,靠著沙發扶手,站在姚東京旁:“出事當天,就調出來看了。但沒有任何嫌疑人物出現,畫面一切正常。所以這件事才不好解決,監視器沒有拍攝到任何東西,可他偏偏一口咬定自己丟了資料。” 姚東京笑:“那么極有可能和我猜測的一樣,這一切都是他自導自演的。” 看著姚東京一副“看吧,我說對了”的表情,沈孫義就笑了。 其實,他在出事那天就猜想到這種可能,只是他毫無根據。萬一他猜錯了,這樣胡亂揣度、污蔑客人實在不好,事情會鬧得更大。因此,這么多天,他為了這件事才這般苦惱,倒是今日,姚東京一出面,就說出了他的心里話。 這番話只有她能說,首先是因為她正直、勇敢,毫不畏懼。 更重要的是,她目前與沈氏無關,作為旁觀者講出這個猜測,第一把這種可能搬上臺面,也好給看不清真相的觀眾提供另一種思維想法;第二這話不是出自沈氏之口,就算猜測是錯的,最后沈氏也不會被人指責誣陷。姚東京作為一個獨立的個體,提出這種猜測無可厚非。 姚東京替沈氏說的這番話,真是正中了沈孫義的心。 賢內助。 當下,沈孫義腦子里就冒出了這么三個字。 他心里歡喜得很,但表面還是笑得淡淡的:“東京,你啊,就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什么都敢說。” 這話沈孫義說的清清淡淡,似不滿,似責怪,更似無奈。 這時候,姚東京手機忽地響了。沈孫義站得高,自上而下望去,屏幕上跳出的是一串陌生號碼,沒有備注。 沈孫義不知此人是誰,可姚東京心里清楚。這號碼最近常打來,有時候會發短信。就是近來和她糾纏的段西安。 她無需接起電話,就知道段西安為什么打來。早晨她將那些衣服鞋子的錢匯還給他,這會兒他一定是收到匯款了。其實她早想到段西安收到匯款一定會打電話找她,糾來纏去真沒意思。可她真是安不下心收下那些東西,她不知該怎么做,才能將這件事畫上句點。 說實話,她一點也不想接這個電話。看見這串號碼,她腦子里就浮現出昨晚她家門外,段西安抱著她的情景。 她又開始發慌了。 更何況,沈孫義還在這兒。不知為何,明明她沒做錯什么,可她總是有一種偷情被捉到的感覺。 沒有任何猶豫,她按掉了那個電話。 很快,段西安的短信發了過來:下午五點,我來接你,我們見面。不然我就去你家蹭飯。 沈孫義不動聲色地問:“怎么不接電話?” 姚東京立馬收起手機:“哦,sao擾電話。”她拍拍屁股站起來:“差點忘記正經事……我把投標報名資料帶來了,時間有點緊,得快點準備文件了。” 沈孫義若有所思地在姚東京臉上掃了一眼:“好,我們今天就把這件事解決。” 第26章 柔軟的角 下午五點,段西安準時到達姚東京家。 不料卻撲了個空。 姚春風和駱金銀也不在,家里只有阿霞一個人。 他黑著臉坐回車里,宗以文的電話就來了,是叫他晚上去會所吃飯的。 宗以文聽了段西安有氣無力的聲音就笑:“你怎么了?相思病又犯了?” 段西安擺弄著車后鏡上掛著的水晶吊墜:“你和我說的那招不好使,姚東京根本不吃這一套。我是拼命纏著她來著,可她現在躲著我,家里找不著人,電話直接掛斷,短信也不回,就跟人間蒸發了似的。” “才幾天你就堅持不了了?”宗以文笑,“你知道我當初追羅伊娜追了多久么?” 宗以文對羅伊娜的追求史,漫長得看不到盡頭。 那時候,一旁觀戰的段西安都看不下去了,嘲笑宗以文這簡直比紅軍十萬里長征還艱苦。宗以文倒是很樂觀,堅持糾纏戰術、賴皮戰術,數個戰術齊制敵。皇天不負有心人,終于,長征勝利了。 可段西安沒宗以文那么好的耐性,他心里急,看不見姚東京就更急了。 宗以文給他出謀劃策:“堅持肯定勝利。找不著人就等,堵她家門口等,她總不會不回家吧?” 話音剛落,段西安眼前一亮。 車前那一步一步走來的女人,正是姚東京。 段西安跑下去,攔在她面前,低頭看手表:“五點一刻,你遲到了十五分鐘。” 姚東京覺得好笑:“我沒同意要和你一起出去吧?” “位置已經訂好了,xx會所,那兒的菜不錯,你跟我走就行。” 段西安按車鑰匙,滴滴兩聲,車頭燈閃了又閃。他這舉動,這行為,就跟吃定了姚東京會跟著他走似的。 姚東京看都懶得看他,轉身就朝家門走。 段西安也沒上前追,倚靠著車門,手指套在鑰匙圈里,一下一下地轉著。他好整以暇地望著眼前那窈窕的背影:“你爸媽也快回來了,看來,我又得到你家吃晚飯了。” 姚東京腳下一頓,回頭惡狠狠地瞪他一眼。 段西安得意地笑:“你快上去打扮打扮,我在這兒等你。” 說著,他旋身坐進駕駛位。姚東京站在原地,盯著那茶色玻璃車窗看,只能勉強看見一個烏黑的人影坐在里頭,一動不動。 看這情形,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姚東京一點也不想段西安到她家吃晚飯,一回生,二回熟,以后蹭飯蹭習慣了可怎么辦,她心里膈應。 沒辦法,她只好不情不愿地坐進去。 不過沒坐副駕駛,坐的是車后座。 段西安從車后鏡里看姚東京,她板著小臉,面無表情,眼神也淡淡的。他笑了笑,沒啟動車子:“坐前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