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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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疼嗎?” “疼……”謝初辰窩了一個舒服的位置,示意著蕭晚繼續按摩。 原本蕭晚擔心自己真弄痛了謝初辰,卻見他舒舒服服地趴在自己的懷里這般享受,不禁壞笑地說:“那我再揉揉。”說著,那手順著背脊,慢慢地朝下滑動著。 腰部經蕭晚一揉,酸疼倒是緩了很多,就是蕭晚那手總是不規矩的亂摸,讓謝初辰想發脾氣都發不出,只能悶聲地哼哼道:“再輕點……” 蕭晚微微一笑,又捏了捏。 “啊……”謝初辰炸了。他瞪大眼睛瞅著蕭晚,嘴巴氣呼呼地鼓著,雙手小心地護著,顯然沒想到自家妻主又來調一戲他了! 蕭晚含笑道:“初辰,那地方剛才也弄疼你了,要多揉揉。” “不、不用了……妻、妻主……啊……輕一點……” 一陣亂摸下,小白兔完敗。 在蕭晚陪著謝初辰養胎時,楚慕青被女皇貶為庶人,以一杯毒酒刺死了。 現在,蕭晚回想起這幾個月的變故,覺得女皇在她設局捉楚慕青和季舒墨的jian后,就已經徹查了他們兩人的關系,恐怕連楚慕青在背地里的產業也調查了一番。 楚慕青的那些小心思,楚天悅或許猜到了一些,但她給了楚慕青一個活路。她將楚慕青往偏遠的封地上趕,只希望她能回頭是岸,在北康好好地過自己閑散王爺的生活。 但很遺憾,楚慕青比楚天悅想的更加惡毒,竟與敵國聯合陷東魏不義,意欲刺殺齊王! 作為頭號功臣,蕭晚和楚陌容被楚天悅封了很多的賞賜,在京城里的名聲也變得空前絕后。一時間,齊王黨熱情高昂,太女黨有些底氣不足,生怕蕭家就此跟隨了齊王。 在太女黨和齊王黨這么水火不容的情況下,楚陌容見蕭晚來到自己的府邸,俊秀冰寒的容顏微微一笑。 “蕭晚,我還以為你不會來找我了呢。” 自蕭晚第一次初綻風華時,楚陌容已經對這位曾經討厭的紈绔女有了一點點興趣。而在邊關的幾個多月,她發現蕭晚運籌帷幄,竟多次猜中敵軍的行軍路線。更讓她吃驚的是,蕭晚雖說誘局引細作,但楚陌容卻覺得蕭晚早知楚慕青通敵叛國,甚至于當初所謂的捉jian,就是蕭晚設得局,而且每一步都算得十分精妙。 這般七竅玲瓏的女子,日后定有一番大作為! 蕭晚尷尬地撓了撓頭,道:“你要離京了?” 楚陌容雖貴為皇女,但在蕭晚的觀察下,發現她毫無嬌貴之氣。在本次大戰中,知人善用,英勇果斷,對她這位新上任的兵部侍郎竟是全方面的信任,任由她調兵遣將,足以讓她對這位齊王刮目相看,覺得她真是將帥之才。而兩人在經歷了雁門關一戰后,相見恨晚,竟以名字相稱了起來。 “其實,表姐想把太女之位讓給你……想必再過不久,陛下就要宣你進宮了。” 楚陌容微微一怔,隨后輕笑道:“說來我也無意爭這個皇位,就是父后心里不甘,覺得那個位子應該是我的。甚至,父后心里害怕,大皇姐上位后,會想盡辦法除掉我們,所以一直想去爭一爭。” 她說著輕輕一嘆,又幽幽道:“朝廷上各種暗潮涌動,母皇一直視若無物,只不過是想權衡朝堂的各方面勢力,避免一支獨大。但現在,你若與我交好,就等于蕭家與我交好,這對太女黨來說,可是致命的打擊。對母皇來說,她苦心維持的平衡就這么被破壞了。所以,我決定去封地了。” 想到楚天悅曾問她如何看待楚詩玉和楚陌容兩人,蕭晚心里已經猜測到女皇對太女之位開始搖擺不定了,只不過沒想到楚陌容心里竟對皇位無意。 蕭晚有些黑線地說:“楚慕青處心積慮想要得到的位子,竟被你們讓來讓去,她若還活著,不知道會不會被你們氣死……” 楚陌容挑了挑眉,微微一笑:“天天要算計人,天天被人算計,連枕邊人和親生骨rou都不能相信,這樣的生活不要也罷。所以,我決定趁著母皇猶豫前,先溜回封地,好好地過一過我的王爺生活。” 于是當日,宮里的旨意下到齊王府時,楚陌容早就留了一封書信,逃之夭夭了。 自此之后,一直與太女黨相爭的齊王黨全部安靜了下來。楚天悅雖覺得朝廷失去了制衡,卻也一心一意地把楚詩玉當做接班人,認真地培養了起來。 時間靜靜地過著,一眨眼,已是八月中旬。 現在的謝初辰,肚子已經高高隆起,足有九個多月大。蕭晚輕輕靠在謝初辰的小腹前,聽著明顯的胎動,溫軟的手掌時不時地撫摸著,一臉幸福地傻笑。 暖洋洋的陽光灑在晚辰居內,照映著相依的一對璧人如水如畫。 這時,半瞇著眼謝初辰忽然痛苦地喃喃了起來:“妻主……疼……疼……” 見謝初辰臉色蒼白、汗流浹背,蕭晚立刻緊張了起來,連忙喊來了云嫣。 云嫣把好脈后,同樣緊張地說:“小姐,正君,要生了!” “快,快請產公!” ☆、98 【幸福甜蜜大結局】 “妻主……”羊水破后,謝初辰疼得冷汗滾滾,幾乎說不出話來,只是不停地呢喃著妻主,仿佛這么喊著,自己就能克服所有的疼痛。 他這次懷的是雙胞胎,瘦弱的身子雖養胖了一圈,卻仍然支撐不了兩個孩子的出生。 產公見狀,焦急地吩咐道:“快,快按住謝正君的身子,不能讓他亂動。” 原本要離開房的蕭晚,見謝初辰的雙手死死地抓著床單,一張漂亮如玉的臉蛋因劇烈的痛意,變得蒼白無血色,竟默默地流淌著無聲的淚水!那些慌張的回憶伴隨著陣陣模糊的呻一吟一瞬間竄入了蕭晚的腦海里,令她的心疼得再度緊揪了起來。 她不顧產公的阻攔,立刻折返回床邊,將謝初辰緊緊揪著床單的手輕輕地握在了掌心里,卻發現他胸口急促無力地起伏著,那一雙手汗濕而冰涼,帶著止不住的顫抖。 “初辰,不怕,我陪著你。”溫柔地將謝初辰的手指放在臉頰邊輕輕地摩挲著,蕭晚俯下一身,一聲一聲地在他的耳邊輕柔地哄道,“不哭不哭,我不離開。” “妻主……”被痛苦支配的謝初辰,只感覺自己被摟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里,意識模糊下,不禁貪戀地靠了靠,緊緊地握住了蕭晚的手。 “初辰不怕……” 哪怕上了麻沸散麻醉,但那刀鋒凌厲,在腹上剖開一個大口子,并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劇痛。東魏的生育率并不高,大戶人家最多也就三四個孩子,正是因為很多身子嬌弱的夫郎并不能挺過這剖腹之痛。而雙生子更是難上加難! 如今看見謝初辰這般痛不欲生,身子止不住地陣陣發抖,蕭晚的心宛如被剜了一刀,有些后悔讓初辰生什么孩子了。 但在蕭晚一陣陣輕柔地安撫下,謝初辰倒沒有先前那般害怕了。他調整呼吸,哪怕是痛的死去活來,都沒再亂動一分,也不敢多呼痛怕蕭晚擔憂。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著,蕭晚第一次發覺一個半時辰仿若一個世紀這么長久,久得她雙眼酸澀,只感覺那把染著謝初辰鮮血的利刀正不斷地凌遲著自己。 “哇……”孩子嘹亮的哭聲在耳邊響起,蕭晚眼睛濕潤潤的,第一反應并不是看向接連被取出的孩子,而是目光擔憂地望向了自己懷里的謝初辰,想看看他是否安好。 謝初辰渾身虛脫地倒在蕭晚的懷里,一雙清眸水汪汪地盈滿了疲憊,蒼白的唇上血跡斑斑,是極力忍痛咬出的痕跡。濕潤的青絲貼在臉部,整個人像浸在水里一般,可見剛才遭受了一場酷刑。 “恭喜蕭大人,是一對女嬰!” 在蕭晚心疼謝初辰之時,產公喜笑顏開地將孩子用襁褓包好,一左一右地遞到了蕭晚的面前。他知道女子自古以來喜歡孩子,無論哪位夫郎生了孩子后,那妻主的目光都會被孩子給吸引去,尤其是一對女嬰,簡直是大吉之兆! 可產公喊了幾聲,卻發現蕭晚連頭都沒回一個,倒是小心翼翼將虛弱的謝初辰側抱在懷里,將被子和毛毯墊在他的背后,以減輕他身體移動時對切口的震動。 這般溫柔小心可見她在謝初辰生產前,看了不少相關書籍,所以一步一步都做得很到位。 一時間,產公想要阻止的動作一僵,倒是有些羨慕地瞥了一眼謝初辰,心想這位正君當真幸福,竟能讓妻主拋下剛生出的女嬰,滿心滿眼都是自己的安危。 “蕭大人,謝正君生了一對女嬰,您要看看嗎?” 當“謝正君”三字在耳邊響起時,一直憂色望著謝初辰的蕭晚才依依不舍地轉過頭來,將目光投向了產公手里的一對雙生兒。 孩子剛出生,皺巴巴地縮在襁褓里,一張小嘴微微嘟著,分不清楚像誰,但蕭晚卻覺得胖乎乎、粉潤潤的,特別的可愛。 她連忙招手讓產公將孩子遞上,滿心寵溺地抱了抱后,急不可待地遞到了謝初辰的眼前,高興地分享著自己的喜悅之情:“初辰,你看我們的孩子,多可愛!” 一想到這是謝初辰辛苦努力為自己生下的孩子,蕭晚心里溢滿了難以言述的幸福,眼里滿是為人母的慈愛,自然百般夸贊自己的娃娃,甚至見小孩胖嘟嘟的樣子又是親親臉頰又是親親額頭,高興地把那舒舒服服睡覺的一對娃給折騰哭了。 她們微噘的小嘴一張,撕心裂肺地大哭了起來,只把高興得恨不得飛起來的蕭晚嚇壞了!她連忙焦急地把孩子還給產公去哄,但那兩奶娃娃仍是哭鬧不止,那皺巴巴的小臉皺成一團,似乎受了莫大的委屈。 謝初辰剛剛生完孩子,必須清靜休養。蕭晚見兩個孩子哭得停不下來,生怕打擾了謝初辰的休息,連忙揮了揮手要讓產公將孩子抱出房間。 虛弱的說不出話來的謝初辰見狀,心里疼得緊,連忙輕動了動手,小聲道:“妻主,我來抱抱孩子……” 蕭晚并不想謝初辰cao勞,但見他堅持,只好將孩子抱了過去。那兩個孩子一進蕭晚懷里,當真哭得凄慘,但當謝初辰伸出手摸了摸額頭后,其中一個女娃娃竟止住了哭聲,有些親昵地蹭了蹭謝初辰的手指。 “寶寶乖,爹爹抱~”女嬰似有所悟,竟朝著謝初辰的方向蹭了蹭,雙手努力地向前伸著。直到謝初辰將自己抱進懷里,她那皺巴巴的表情才咯咯地笑了起來。 另一個娃娃見meimei得到了爹爹的寵愛,在蕭晚懷里哭得更加凄慘,奮力地朝著謝初辰撲去。蕭晚哪能讓謝初辰承受兩個孩子的重量,連忙將懷里的女娃抱住,誰知那孩子掙扎片刻發現自己掙不出蕭晚懷抱時,竟顫抖地睜開了雙眸。 朦朧的黑眸水汪汪地盯著謝初辰,似乎受了莫大的委屈,抽泣地哭著。 謝初辰哪見的孩子委屈,當下又把蕭晚懷里的女娃摟進了自己懷里,連聲哄道:“是不是娘弄痛你了?不哭不哭……爹爹疼……”說著,嗔怪地看了蕭晚一眼,引發娃娃們咯咯咯的笑聲,直讓蕭晚滿心委屈,總懷疑這兩娃是不是念著前世的仇,成心跟她作對……而初辰竟然有了孩子不要妻主了…… 謝初辰雖然滿身疼痛和疲倦,但仍然堅持一手抱著一個孩子,軟聲地哄著。那溫柔的安撫令娃娃們舒服地閉上了眼睛,不一會就嘟起小嘴熟睡了起來。 謝初辰懷胎之時,蕭晚早已興沖沖地想了好幾個名字,并在選擇困難下,和謝初辰一起挑出了兩個他們自認為特別不錯的名字——蕭玨、蕭珺。 玨、珺二字皆是美玉,在東魏有著平安吉祥、溫潤如玉之意。而民間自古有著“玉不琢,不成器”之說,蕭晚給孩子取名玉意,自是希望孩子在成長打磨后,漸漸成器。 這樣想著,蕭晚一邊攬著謝初辰的雙肩,一邊指著兩個孩子輕輕分析道:“初辰,雖是雙生兒,但這個好像是jiejie蕭玨,那個好像是meimei蕭珺……” 她說著,發現懷中的人兒沒有半分反應,不由低頭一看,卻見他神情疲倦,已經蜷縮在自己懷里熟睡了過去。 那一大兩小在她懷里特別的寧靜和安詳,讓蕭晚那顆剛為人母的心十分滿足,不禁輕輕地親了親謝初辰的嘴角,眼里溢滿了柔情:“初辰,謝謝你……今天辛苦你了……” 將被子小心地蓋在了他們的身上,蕭晚側臥在謝初辰的身旁,同樣擁著孩子,疲憊地陷入了夢鄉。 謝初辰坐月子的期間,蕭晚整日從早cao心到晚。好在最近邊境平穩,蕭晚在兵部的活并不多,每日都能早早歸府,安心地照顧起夫郎和孩子。 只是每次她回家逗孩子,孩子都不鳥自己,倒是看見自家貌美如花的爹爹,立刻呵呵地笑起來,眼睛亮晶晶的,眨巴眨巴地伸出胖乎乎的爪子,一左一右地窩在謝初辰的懷里,這般親昵的動作直把謝初辰鬧騰得滿臉幸福,倒是蕭晚氣得咬牙切齒,一臉鐵青。 這次,許是知道爹爹不能太過疲憊cao勞,兩個奶娃娃在親昵地蹭了蹭臥床的爹爹后,乖乖地被蕭晚抱了出去。這次她們到沒有大哭大鬧,反而張著大眼睛靜靜瞅著自己的娘親。 蕭晚見她們乖乖地窩在自己懷里,甚至親昵地靠在自己的胸膛上,剛才那些不爽一瞬間飄走,不由以為自己這些日子的努力終于被孩子們看在眼里了,有些高興地揚起唇道:“是不是覺得娘親特別的溫柔可親?” 娃娃們看了看她,尿褲子了。 蕭晚一臉黑線,敢情因為要小解才仍由她抱走,真是殘酷的現實。 謝初辰坐滿三個月月子后,蕭晚按耐不住,當晚就將這么美貌可人的夫郎撲倒在床上,準備這個這個,那個那個時,那隔壁屋子里睡得香甜的奶娃娃就開始大哭了起來,謝初辰心中一急,哪顧得上親親摸摸的蕭晚,立刻趕到了隔壁。 于是,每夜這么一折騰,蕭晚睡得特別的不安穩,一點身為妻主的福利都沒有享受到!想來她和謝初辰在一起兩年,那洞房之事竟然屈指可數,簡直是憋死她了…… 而且,每日每夜看謝初辰又要忙生意,又要照顧這兩個又哭又鬧的搗蛋鬼,蕭晚心里狠狠咬牙,總覺得自己在謝初辰心里的地位直線下降,真恨不得把那兩個小壞蛋再塞回謝初辰的肚子。 尤其是這兩個熊孩子在八個月就學會了叫爹爹,竟然在十一個月才會叫娘!這讓蕭晚不得不懷疑,是不是她前世造孽太多,這兩個孩子徹底討厭了自己…… 比起蕭晚默默流淚,謝初辰的感覺特別的好~ 那一聲聲軟糯糯的“爹爹~”簡直是萌壞了他的心,尤其是兩個孩子剛剛學會走路時,他一直屁顛屁顛地跟在身后,生怕她們跌著摔著了,看得蕭晚好生嫉妒。 于是幾個月后,獨守空房的蕭晚仍由她們哭鬧,毫不留情地將她們丟給云嫣和昭兒照顧,將謝初辰餓狼撲羊地撲倒在床上,醋意滿滿地開口道:“初辰還說心里妻主是第一,最愛妻主呢,如今瞧著有了娃就不要妻主了……快把那個喜歡我三年的初辰還給我……” 被撲倒的謝初辰一呆,但很快,他感受到蕭晚炙熱的呼吸聲,臉紅撲撲地開口道,“看著玨兒和珺兒雖才一歲多,但眉宇間隱隱有了妻主的風貌,心里就忍不住地想寵著她們,心想著妻主小的時候,一定也那么調皮可愛!” 謝初辰說著伸出手,勾住了蕭晚的脖頸,一雙大眼睛撲閃撲閃的,星光璀璨。 “一想到這是我和妻主的孩子,就特別的幸福……只覺得上天真心待我不薄,竟給我了兩個如此可人的女兒……” 蕭晚聽得心中甜蜜,雖是惱孩子半夜哭哭啼啼惹她和謝初辰親熱,但這兩位小淘氣依舊是她的掌上明珠,是初辰用自己的生命換來的心肝寶貝,所以再怎么吃醋,蕭晚心里同樣覺得幸福,上天能讓她重生復仇,又讓她如獲了謝初辰這般溫柔如水的夫郎,簡直是這輩子最幸福的事了! 她不禁親了親謝初辰誘一人的紅唇,聲音溫柔地低語:“是啊,上天真心待我不薄,讓我遇見了你。” 蕭晚這么一吻當真放不下手,不由扣住謝初辰的腦袋加深了這個吻,甚至另外一只賊爪貼上了謝初辰的臀一部,有些挑一逗地摸了摸。 被這么一摸,謝初辰身上立刻竄起了一把火,他難耐地扭動了下,卻被蕭晚的爪子故意捏了捏,一張膚色晶瑩的臉蛋立刻兩頰暈紅,只在情一迷間聽到蕭晚含笑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初辰既然這么喜歡小孩,可愿意再給我生個小初辰?” 淺紫的衣衫漸漸滑下,露出一片柔嫩光滑的肌膚。謝初辰雖生過孩子,但肚子并未松垮,腰身依舊纖細修長勾勒著動人的身段。若隱若現的茱一萸含羞地隱藏在白色微透的褻衣,倒有些猶抱琵琶半遮面,惹得蕭晚呼吸有些急促。 只是在看到腹部那條還未褪去的疤痕時,蕭晚立刻想起那日謝初辰生產時的痛苦,不禁抱著謝初辰,悶悶道:“我的心里只有初辰,不要小初辰了,兩個孩子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