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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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許是蕭晚摸得有些舒服了,謝初辰輕輕喃道:“妻主,給我……” 見蕭晚磨磨蹭蹭地還不撲倒自己,他不由伸出雙手,竟主動纏上蕭晚的脖子,一雙水眸嬌媚如絲,泛著氤氳的水汽。 “妻主……抱抱我……” 那一聲聲喘息和輕吟,宛若最強的媚藥。蕭晚腦中只覺得“轟”的一聲,險些又要流鼻血了…… 兩人幾度纏綿,一直折騰了好久才*初歇。冬日的夜晚十分涼,外面又下起了小小的雪花。有些昏昏欲睡的謝初辰忍不住往蕭晚的懷里鉆了鉆,蜷在她溫柔的懷中舒服地睡了起來。 “初辰……”輕靠在謝初辰的頸邊,蕭晚憐愛地吻了吻他的額頭。她的吻特別的溫柔,特別的小心翼翼……但那雙手卻又克制不住地向下游動著。 被打擾了睡意,懷里的謝初辰不滿地動了動,蹭得蕭晚又漸漸起了情一欲。 明明都柳下惠了好幾個月,誰知嘗鮮后,她竟恨不得又壓倒謝初辰大戰個三百回合。 這般想著,她輕輕地笑了笑,將累癱的謝初辰緊緊地擁在了懷里,只覺得一種難以言述的幸福喜悅在心中漸漸滋長著,只想就這樣抱著他,直到天荒地老…… 第二日清晨,謝初辰渾身酸痛地醒來。一睜眼便見蕭晚的睡顏近在咫尺,雙臂緊緊地攬著她的腰身,兩人身上不著寸縷,溫暖的肌膚相貼,又親密又曖昧。 他臉頰上的溫度迅速攀升,隨后迅速回想著昨晚自己究竟堅持了多久呢……而這么一回憶,那些曖昧的畫面速速閃過,讓他心跳如鼓,又羞得滿臉通紅,簡直不敢相信昨天主動求一歡的竟是自己,后來不停求饒地又是自己,最后堅持不住睡過去的還是自己…… 太丟人了…… 懷里的夫郎時不時地扭動著,又是輕喘又是搖頭,不知在哪悲傷感懷著什么。本想看看謝初辰有什么反應而一直裝睡的蕭晚,終是忍不住地將他摟回了懷抱里。 “一大早,初辰在想什么呢?”捏了捏謝初辰臉上的rourou,蕭晚笑瞇瞇,又有些咬牙切齒地問道,“是在想妻主不行這件事嗎?難道說昨晚沒有滿足初辰?要不今早,妻主再努力努力……?” 溫熱的手指在臉頰上輕輕拂過,謝初辰被迷得七葷八素。等反應過來!自己竟然又被吃抹干凈了! 這次大婚,楚天悅放了蕭晚三天假期。又因正巧過年,蕭晚一口氣休到了初三。這時的兩人正是新婚甜蜜之時,每日每夜都窩在一起。然而每晚,謝初辰都因體力透支熟睡了過去,惹得滿身燥熱的蕭晚納悶不已。 她默默咬牙,心里盼著,勢必要將這只小白兔養得白胖些。這樣吃起來,才更有味呢~ ☆、第2章 .33更新 時間一眨眼,就到了除夕之夜,整個京城一片火樹銀花,洋溢著溫馨喜慶的迎新氣氛。 在萬家團圓、辭舊迎新之際,一路上皆是歡聲笑語,眼花繚亂的煙火刺得季舒墨的雙眸有些酸澀,喉頭刺刺的痛。 這么一張往日清俊儒雅的玉顏,如今消瘦憔悴了整整一圈,透著一股子病態的蒼白。還未養好傷的身子羸弱不堪,一瘸一拐吃力地行走著,根本很難看出,眼前這位竟是當年風靡了整個京城,令無數女子為之瘋狂追求、百般呵護的第一才子——季舒墨!那位才貌雙全、舉世無雙的少年。 當然,現在京城人士在談論起季舒墨時,那神情語態皆是鄙夷嫌棄,似乎提到他和季家人的名字就感到十分不齒。 “舒墨,現在三姐只有你能幫我了!”捂著被揍得漏風的牙齒,季欣桐慘兮兮地拉著季舒墨的衣袖,一把鼻涕一把血淚地說道,“你就幫幫jiejie吧!” 季家被封不久,季家三女分道揚鑣,這時,季舒墨被目睹紅杏出墻,被蕭晚當眾休棄,落得人見人厭的下場。 而后幾周,季立穎因受母親貪污案牽連,被革職查辦。季如蕓更因之前賣出的劣質絲綢突然褪色等問題,以欺詐罪被告上了衙門。季欣桐被債務纏身,想方設法逃離京城,卻被討債的一怒之下,揍成了重傷。 見季舒墨一看見自己就扭頭就走,季欣桐不滿地嚷嚷道:“反正你都不是處子之身了,名聲那么差又無人要你,陪陪客又不會少塊rou的!” 見季欣桐被逮后,竟還想將自己賣出抵債,季舒墨氣得渾身發抖。巨大的反差和對待,幾乎壓垮了這位曾經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少年。他現在才發現,自己可以依靠的港灣,竟從一開始……就虛無得令他感到可笑! 用力地拉了拉面紗,季舒墨一掌推開了重傷的季欣桐。 晶瑩的小雪如柳絮般簌簌不斷地飄揚而下,紛飛雪花伴隨著季欣桐絮絮叨叨的謾罵聲刺得季舒墨雙耳漲疼,他不禁低垂下了腦袋,瘸著腿慌張逃回了自己暫住的客棧。 一回到客棧,季舒墨驚慌的心情還未消散。他剛準備喝口茶定定心神時,脖間忽然一緊,只見一卷白綢緊緊地纏繞住自己的脖頸,將他整個人提到了半空中。 一寸寸收緊之下,呼吸瞬間被奪,季舒墨張口想要呼救,但破碎的聲音根本發不出來,反而讓白布勒得更緊。 驚慌、恐懼在剎那間襲上心頭,季舒墨漲紅著臉,雙手死死地扣住白綢,胸口因窒息驚慌劇烈地起伏著,卻仍然無法逃過這等蠻力。 “別勒得太緊,讓人看出了破綻。”失去意識的瞬間,季舒墨忽然聽到了熟悉的音線,淚在顫動中滾落了下來。 三個時辰后,正準備收房租的掌柜,推開了地字七號房的房門。然而,入目的竟是一名少年自縊身亡的場面,血淋淋的場景令她當場失聲尖叫了起來。 待到官差趕來將少年放下時,眾人才驚覺,這位上吊的少年竟是曾經的才子季舒墨! 一時間,京城內流言四起。 有人認為,季舒墨是不堪被休、名聲盡毀,所以一時想不開上吊自殺了。又有人說是季家負債累累,季欣桐欲賣走季舒墨,才逼得季舒墨自盡免去了被賣去窯子的悲慘下場。 無論外界怎么流傳,季舒墨之死都被判定為了自殺。 聽到外面的流言并沒有涉及到自己,被罰禁閉的楚慕青仍有些不放心。疑心疑鬼的她招來那兩位自己派去殺季舒墨的護衛,沉聲問道:“確定沒留下任何證據吧?” 楚慕青身邊一共有四名貼身護衛,算是她信得過的人。但上次兩名在蕭府辦砸了事情,已被她重罰,貶為了普通的護衛。 作為此次犯案之人,林霜上前一步,恭敬回道:“屬下控制了力道和勒痕方向,哪怕是有資歷的仵作,也很難診斷出是他殺。” 另一名護衛林月,在旁補充道:“林霜作案時,屬下一直警惕地把守在一旁,確定沒有被任何人看見。” 見兩位屬下將這事做得滴水不漏,楚慕青滿意地點了點頭 這段時間,季舒墨一直是楚慕青的心頭刺,她簡直是想將他除之而后快。但在兩人剛被曝光jian一情時,季舒墨就突然亡故,很容易讓人懷疑是她動的手腳。所以這些天,她忍忍忍,在眾人的注意力全是辭舊迎新,而季欣桐又纏著季舒墨之際,命人動手將季舒墨除去,并偽裝成了自殺。 現在,季舒墨一死,她不必再憂恐自己的秘密被人泄出! 一直以來的陰霾終于消失,楚慕青的心情十分舒暢,她開懷地大笑道:“干得好,去拿賞吧。” 兩名護衛對視一眼,眼里閃爍著欣喜的光芒:“謝謝殿下!” 在楚慕青欣喜自己的計劃得逞時,蕭晚卻完全沒有被季舒墨自盡的勁爆消息所驚怔住。她幽幽地推開某間雅間的房門,一雙鳳眸無波無瀾,微揚的嘴角卻浮現著淡淡嘲諷之意。 見主子推門而入,等候多時的畫夏,彎著眉笑道:“小姐真是神機妙算,竟真的猜中了楚慕青會派人去刺殺季舒墨!而且還真是兩個人!” 刺殺手無縛雞之力的季舒墨,已經損兵折將數十名暗衛的楚慕青,最多只會派兩到三人。一人動手,一到兩人警惕四周。 正當畫夏喋喋不休地說著剛才的事時,蕭晚感覺到兩道灼灼的眼神緊緊地凝視著自己。 眼前的少年全身被黑色外套裹得密不透風,凌亂的青絲遮蓋住了大半張蒼白的俏臉,露出一雙紅紅的雙眸和被勒得泛紅的脖頸。 沒想到楚慕青會絕情到派人殺自己,更沒想到最后關頭,竟是蕭晚的人救了自己。季舒墨微抬起頭,一雙哀怨的水色墨瞳驚慌地望著突然出現的蕭晚,蓄滿了guntang的淚水。 抬起季舒墨的下顎,蕭晚在看見那一條紅腫的勒印時,輕嗤一聲,殘酷地開口:“殺你的人是楚慕青的兩名護衛林霜和林月,想必你也見過她們吧。” 干枯的嘴唇輕輕嚅囁著,季舒墨似乎想要說些什么,但紅腫的脖頸根本開不了口,只是靜靜地流著眼淚。 淚雨紛紛,卻沒有引得蕭晚半分憐憫之情,她仍是殘酷地揭穿著事實:“楚慕青要殺你,因為你妨礙了她的計劃,因為你是她的絆腳石。” 她說著放下手,望著季舒墨的目光帶著明顯的輕嘲,不知是嘲笑季舒墨被楚慕青所騙,還是在嘲笑自己前世被季舒墨騙得團團轉。 “從最開始,楚慕青就只是在利用你接近我罷了。虛偽的愛意,滿口的慌言,徹底的利用。連真心和假意都分不清楚,還妄稱自己是第一才子,簡直是愚蠢至極!” 季舒墨眸子一暗,心口不自覺地收緊著,蕭晚的那些話宛如一道道利箭狠狠地扎在他的心窩上,他卻硬生生地無法反駁。 若是如今還看不透楚慕青之人,他簡直是真的瞎了眼了…… 那個人為了自己的權勢和利益,可以利用所有可利用的人,鏟平所有潛在的敵人。包括他,在內。 一抹強烈的痛讓季舒墨有些崩潰,他喉頭發緊,破碎的聲音嘶啞著,帶著哭腔的顫音:“你早就知道楚慕青要殺我,卻守株待兔在一旁讓我看清這個現狀。蕭晚,你的目的又是什么?是讓我后悔嗎?” “后悔?”蕭晚冷笑著搖頭,“你后不后悔對我來說有什么意義。我今日救你,不為其他,只是讓你認清事實和自己的處境。現在,把你知道的,全部都告訴我。否則——” “否則就殺了我?”季舒墨顫著唇,輕輕地笑了起來,“我好像沒有可以選擇的余地了……” 在一連串逼問下,蕭晚發現,幾乎是她開始追求季舒墨的時候,楚慕青就偷偷勾搭上了季舒墨。 楚慕青為人謹慎,一直很小心地隱藏著自己。但為了獲取季舒墨的信任,她還是向季舒墨展示了一小部分她不為人知的一面。例如,她暗中與哪些官員來往親密,擴張著自己的勢力;又例如,京城里有哪些是她名下的產業。 季舒墨知道的并不多,有一部分甚至是蕭晚早就暗查得出的,但多虧了今日的這場刺殺,蕭晚成功地將之前埋伏在楚慕青府上的兩人,安插在了楚慕青的身邊。這場周密的計劃一環扣著一環,完全沒有引起疑心病很重的楚慕青一絲一毫的懷疑。 得到一小部分名單后,蕭晚出動了蕭家所有的暗衛,立刻展開對此事的調查,自己則在部署好一切后返回了蕭府。 “啪——”剛回到晚辰居,蕭晚的臉突然被一團雪球狠狠地正面砸中。冰涼的碎雪順著她鐵青的臉頰緩緩滾落,驚得幾名玩雪球的小廝驚慌失措地對視一眼,隨后迅速撒開腿,一溜煙地逃離了案發現場。 蕭晚抽了抽嘴角,十分無語,目光卻是望向了一旁專心致志堆著雪人的謝初辰。 今日的謝初辰穿著一襲雪白色的廣袖留仙袍。 留仙袍和留仙裙是謝記衣鋪最新出品的裙袍,此種裙袍旋舞輕盈,每當走動時如飛燕般翩翩起舞,裙裾飄飄,好似踏云飄落的仙人,因而得名“留仙”。 如今,這種裙袍深受著京城里年輕男女的喜愛。 見謝初辰未意識到自己歸來,蕭晚緩緩走近,忍不住想看看吸引他注意力的究竟是什么。 茫茫白雪之中,大團大團棉絮一般的雪花紛紛揚揚地灑下。謝初辰瑩潔光滑的肌膚仿佛與周圍的雪景融為了一體,好似一朵皚皚白雪下努力綻放的雪蓮,清麗脫俗,卻又嬌美可人。 蕭晚的目光忍不住往下移動,只見謝初辰正專心致志地用白雪堆著一只小白兔。小白兔已經漸漸有了雛形,白白的長耳朵,短短的小尾巴…… 她想起,謝初辰是屬兔的。 如今再瞧著謝初辰,只覺得他半蹲的身子圓滾滾的,仿佛一只白嫩嫩的小白兔,正努力地撅著小屁一股。 “果真是只可愛的兔子……”蕭晚忍不住感慨道。 這時,謝初辰才意識到蕭晚的到來。他抬起眼,正要向妻主顯擺自己的得意之作時,入目的卻是蕭晚滿臉雪花的容貌。 長長的發絲輕垂而下,全是雪染的冰霜,但有一根毛卻莫名地豎了起來,看上去即狼狽又好笑。 雖然謝初辰努力克制著自己低垂下腦袋,但那一聳一聳的肩膀讓蕭晚清醒地認識到,她剛取進門的夫郎竟在幸災樂禍! 意識到自己不對勁的蕭晚,并沒有迅速整理自己的儀容,而是二話不說地彎下身,迅速抓起一團雪向著偷笑的謝初辰砸去。 雪球“啪”地砸到了自己的身上,謝初辰身子一歪,剛剛辛辛苦苦堆得小白兔竟被自己完全壓了扁。他整個人炸了起來,捧著那滿地的碎雪,生氣地喊道:“妻主!” 第一次見謝初辰對自己發怒,蕭晚心頭一跳。還沒來得及感慨自己竟沒只雪兔重要,她連忙跑過去,蹲下身查看著謝初辰有沒有受傷,驚慌地賠錯:“初辰,對不……” 那“去”字還沒念完,那伸出的手還沒扶起謝初辰,臉上已經“啪啪啪”扔了好幾個雪團。只見謝初辰如一只靈敏的小白兔,突然從雪地里跳起,一瞬間蹦跶得老遠。 見蕭晚呆呆地站著,完全被自己的表演所騙,謝初辰不禁愉快地彎起了嘴角,又團了幾個雪球,一波又一波地朝蕭晚砸去。 童年的頑皮立刻顯示了出來,那一臉的淘氣承著他嘴角的笑容越發明亮。 蕭晚忍不住想,曾經的謝初辰就是這么活潑和淘氣的吧…… 就在蕭晚感慨萬分時,只見眼前的小笨蛋光顧著調皮,一時不看地,竟一個后退向后跌去。 蕭晚沖了過去,連忙將往后跌倒的謝初辰用力一拉。劇烈的反作用力讓她自己一個踉蹌,整個人朝后摔了下去。 “砰——”的一聲,雪花飛濺。謝初辰被蕭晚護在懷里,毫發無傷,卻見蕭晚倒在自己身下,齜牙咧嘴,緊蹙眉頭,似乎十分痛苦。 他擔憂得慘白了臉,正要起身查看蕭晚傷勢時,卻被蕭晚一把緊摟在了懷里。 “初辰……”蕭晚揚了揚手中的雪球,冷冷笑道,“剛才你扔了我五六下吧,現在還害我受傷了,你說我該怎么懲罰你?” 這一刻,謝初辰如霜打的茄子,瞬間拉聳下了腦袋。他小心翼翼瞅了瞅蕭晚手中巨大的雪球,下意識地閉上眼,視死如歸道:“妻主你砸我吧,只要你開心就好!” 那英勇就義的模樣讓蕭晚差點破功,卻仍然板著臉佯裝生氣道:“這可是你說的,無論我怎么懲罰,你都必須接受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