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節
☆、051鐵證如山 王寶沒覺得自己是個多么嬌氣的人,相反,能走能行的時候還是自己照顧自己,孩子六個月王寶就開了自己的第一家咖啡館,人雖然不多,收入也平平,但能靠著自己的努力養活自己,王寶還是覺得挺滿意的。 這個月王寶認識了一個男人,叫恒海的一個海員,沒事的時候就來王寶的咖啡館喝一杯咖啡,靜坐幾分鐘。 一開始王寶真沒怎么在意這個人,一次咖啡館里來了兩個滋事的人,恒海幫了忙,那之后兩個人就認識了。 王寶這人平時沒實話可說,就是對著店里的店員話也不多,這個叫恒海的男人也不經常的說話,但偶爾的帶些東西給王寶,一來二去的兩個人也就熟悉了,王寶做老板的,偶爾會請一杯咖啡給恒海,恒海也提醒王寶,孕婦不能經常泡在咖啡館里,有時間還是要出去走走,呼吸呼吸新鮮空氣。 王寶也是后來才知道恒海和妻子前兩年離異了,還有個不大點的女兒寄養在大哥家里,一直單著沒有找什么人,恒海長得不是很出色,但貴在人知冷知熱。 王寶一開始沒多想,是恒海和王寶說,要是她不介意,可以給兩個孩子做爸爸。 王寶經過深思熟慮和恒海正式交往了一段時間,一段時間過后王寶打了退堂鼓,別的都好,航海的父母并不喜歡王寶,特別是王寶懷孕就能接受男人的這件事情上。 老人家雖然沒有當著恒海的面說什么,但恒海不在的時候專門上門找了一次王寶,王寶自然就什么都明白了,別的什么都免了,王寶第二天就打電話給了恒海,和恒海說了分手的事情。 恒海也問過分手的原因,王寶只是說還王寶了兩個孩子的父親,所以還是做回普通朋友的好。 恒海的那件事情之后,王寶就放棄了給孩子找爸爸的念頭,一個人過也沒什么不好,就這么將就著過了。 孩子七個月的時候,王寶又開了第二家咖啡館,這次的咖啡館開在大學的門口,整天接觸的人都是大學生,見了不少分分合合,悲悲歡歡,頓覺這個世界的無奈。 王寶時常看到一些大學生分手的事情,有些甚至一腳踏幾條船,女的個個都心知肚明難得花心,卻還是一往情深的去飛蛾撲火,到最后烈火焚身,最慘的都是那些被玩夠拋棄的女孩。 也有些孤芳自賞的,沒事就坐在角落里看別人風花雪月,自己躲得清閑。 大學生都喜歡交朋友,年紀大點小點的都不在乎,王寶一個人總在咖啡廳里出現,好些大學生都以為王寶是個到咖啡館里排解憂愁的人,不是什么咖啡館的老板娘,有些甚至邀請王寶一通參加某些大學生自行組織的活動。 王寶有時候真想去,和大學生在一起的時候覺得自己年輕了很多歲,誰不喜歡年輕,仿佛又找回了那些逝去的青春。 但王寶的身體不方便,每每想要去的時候都有收了心性。 孩子九個月王寶開始準備自己的第一家足療館,足療館開在市中心一個繁華的地界上,用了王寶不少錢,但是光顧的人也不少,王寶的生意經可說大的滾瓜亂熟,手底下用的人也都是精益求精腦子十分靈活的人,都是王寶在大學生里面物色的人,私下里都是好不錯的朋友,一口一個姐的叫著,王寶好脾氣,誰回放著這么好的老板不捧。 轉眼到了生孩子的時候,王寶沒找任何一個人,身邊的朋友一大群,還沒生就都來了,其中就包括哪些大學生。 孩子出生的時候王寶疼暈過去了一次,結果醒了四月就出生了,四月是個男孩,長得像誰說不好,王寶也沒那么下作,抱著兒子去做dna,五月出生后王寶覺得長得像她,特別是那雙眼睛。 但都說孩子不像她,和四月更像。 孩子滿月前王寶一直沒下床,身體虛弱需要營養,又怕還是沒奶吃,營養品吃的太多,滿月后王寶胖的不行,不敢照鏡子了都。 身邊的這些人都說她是賽玉環,從此她就有了個綽號,就叫賽玉環,也有人叫她貴妃姐的,叫什么的都有。 孩子兩個多月后王寶身上的rou就跟刀子削著似的,一天天的越來越少,別人還顯得有點贅rou,王寶這樣一點點瘦的,不但皮膚好,連點贅rou都沒有,立馬又有人給取了個新綽號,叫起王公子了。 王寶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會有這么個綽號,誰取得都搞不清楚,自己長得也不男人,就成了公子了,手底下的那些人都說了,這是雅號,王寶真看不出來那里雅了,一個女人,叫什么公子。 孩子轉眼百天了,王寶給兩個孩子去上戶口,上戶口的人不給上,說沒有叫四月五月的孩子,要王寶想好了再來。 王寶那天起就沒去過戶籍科,沒有戶口也能吃飽飯,就不上了。 四月五月越發的結實可愛,但也淘氣起來,王寶一個人照看不過來,找了兩個人看護,自己也有時間照顧自己的生意了。 王寶的咖啡館開了十幾家,足療館也開了十幾家,后來王寶又把眼光放到了娛樂項目上面,在所在城市的各大商場里開起各種娛樂項目,一度成了城市里的風云人物,還被邀請裝專訪,王寶以沒有時間為由,拒絕了不止一次。 慢慢的,城市里沒人知道有王寶這么一個人,王寶就成了名副其實的王公子。 春去秋來,寒暑與共,兩個小家伙會走會跑了,有事一年的春年花開,王寶的上市公司在美國上市,迎來了王寶生命里的第一個輝煌時刻。 成立公司之后王寶照顧孩子的時間就少了,但每天還是會和兩個孩子在吃住,起碼要保證晚上在一起睡,早上在一起吃早飯。 兩個小家伙也還算聽話,哥哥十分的聽話深沉,哭的時候不多,但meimei最喜歡哭,沒事就給哥哥搗亂,連睡覺都不老實,動不動就趴在王寶懷里撒嬌耍賴。 王寶比較喜歡哥哥,meimei這樣的沒人喜歡,不討喜的那種。 “五月。”五月瞪著大眼睛又在找四月哥哥的麻煩了,王寶正巧下班回家,看到了冷冷的叫了一聲,五月回頭都沒有,哇的一聲就哭了,哭的很傷心,但手里還是抓著四月的玩具不松手,這是她看上的,就是不給,不給。 王寶脫下衣服走過去坐下了,伸手給了五月,五月數著小辮子的那種,搖了搖腦袋,撥浪鼓是的就是不給你,你要我就哭,mama也不行。 王寶臉色一片冰冷,五月就撇撇嘴用力哭,哭的王寶不要為止,陶瓷般的小臉上掛著一串串淚珠子。 王寶沒有心疼,四月反倒十分心疼,忙著說:“meimei不哭,哥哥不要,不要。” 四月和五月這時候都只有十六個月,但是王寶不是很明白,一樣照顧孩子,一樣時間出生,為什么四月很懂事,五月就一點事不懂,經常的是小聰明,還欺負哥哥,而哥哥就一直對meimei那么好。 每次的鬧劇都是以五月得逞收場,最終四月不是少了一個玩具車,就是少了一把玩具槍,四月明明喜歡的不行,卻因為五月哭鬧都給五月,也只有這樣,五月才會高興。 兩個小家伙二十個月開始學習,第一個字就是他們的姓氏。 王寶打算兩個孩子跟她的姓,所以兩個孩子姓王。 四月一學就回了,五月卻怎么學都學不會,實在是學不會就躺在地上耍無賴不起來,胖的跟個球似得,地上一趟看著十分的可笑,一旁的四月有點瘦,能讓五月把他裝下,多少人都分不清他們,都以為五月是jiejie,四月是弟弟。 除了董事的上面,王寶看不出兩個孩子四月是哥哥來。 轉眼兩個孩子三歲了,到了上學的年紀,王寶開始想辦法給他們上戶口了,自然就想到了名字。 一想到名字為難了,不為別的,就四月五月這兩個名字,人家戶籍科就不給你上戶口,你要么改名字,要么就別上這個戶口了。 王寶響了幾個名字,沒事就坐在床上發呆,這兩個孩子到底叫什么名字。 取名字對王寶而言不難,難的是王寶就是喜歡四月五月這兩個名字,但這兩個名字前面要是放上王寶的姓氏,聽起來真不是很好聽。 光是兩個孩子的名字,王寶就想了十幾天,十幾天過后總算是想好了兩個孩子的名字,結果這兩個孩子都三歲了,才有個正式的名字,大的叫王俊凱小的叫王俊秀。 王寶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大的叫的時候他不理會你,小的你一叫就哇哇大哭,弄得到最后這兩個名字就是個擺設,兩個孩子誰都沒用,就是戶口上面走了場,回到家還是四月五月的叫。 平常王寶帶著兩個小家伙出去的時候,一有人說五月,五月就猛回頭去看看,rourou的小臉都能甩出rou來,把王寶逗得不行…… 時間在這兩個孩子的陪伴下,讓王寶覺得不那么的緊湊了,似乎她又回到了年輕的時候,有他們在,就有了一切。 兩個孩子四歲的時候稍稍懂事了一點,每天識字念書后四月明顯小大人沉穩內斂,除了meimei五月,其他女孩的手都不朋友下,幼兒園里追捧的人一群群前仆后繼,連老師都想蹭點豆腐吃,偶爾親一下四月。 四月對此十分的反感,繃著臉不說話,眼神十分犀利透著光,每每王寶看到這樣的四月,最想想到的都是那個孤傲不可一世的男人。 聽說林墨陽如今已經退出了北方,去了哪里沒人知道,但王寶總是在想,林墨陽那樣的一個男人,是個不甘寂寞的人。 五月是個喜歡撒嬌的孩子,心眼多的很,最拿手的就是哭戲,人家沒等惹就哇哇大哭,胖胖的臉一哭都顫,小辮子總是扯得七零八亂,王寶覺得丑死了。 可也不知道為什么,就這樣的五月,幼兒園里的好多小男孩還整天送她東西,哄著她玩,王寶突然發現這孩子不是很管教,仗著有個哥哥疼她,她就橫行無忌無法無天了。竟然叫幼兒園里的男孩給她買禮物,什么玩具都喜歡,干的都是寫坑蒙拐騙的勾當,讓王寶著實頭疼了一段時間。 王寶的這些日子,安逸的到兩個孩子五歲。 “知道了,下去吧。”王寶開會之后叫人都下去,正說話桌上的手機響了,看了一眼是保姆的電話,王寶接了起來,電話里立刻傳來的哭聲。 “王小姐,孩子,孩子不見了。”保姆嗚嗚的哭,王寶坐在辦公椅上微微的愣了一下,手也跟著抖了那么一下,之后問:“都問過了?” “問了,老師親自送出來的,說是被幾個男人帶走了。”幾個男人? 王寶的眉心緊緊皺著,握了握拳頭,這一天還是來了么? “報警吧。”王寶放下手機看了眼周遭僅剩下的幾個人,都是些平時用得到的人,處的也不錯,沒事的時候還去外面一起熱鬧熱鬧。 “孩子不見了,通知下去,抽人出來找,和有關部門打個招呼,看看離沒離開本市,蠻,你留下等電話,世言跟我走一趟。”都安排好了王寶起身站了起來,先回了趟家,進門問了一下傭人最近時間有沒有覺得有什么可疑異常的人出現過,換了身運動裝從樓上直接下來。 幾年來王寶將自己的性情磨礪的十分沉穩內斂,即使天塌下來都不會動容,但此時還是有些焦急,收下的幾個人從沒見過王寶從樓上腳步迅捷的走下來,要跑了一樣。 “姐。”李世言是王寶認識的一個要好朋友,兩年前認識,一直幫著王寶工作,兩個人關系要比一般人好些,主要是李世言綁了王寶很多忙,還因為王寶攤了一次官司,王寶就對他不錯。 “我沒事,給我倒杯水喝。”王寶手心里冒汗,也是強撐著冷靜。 李世言轉身去倒水,回來王寶站在別墅的門口朝著外面看著,不時的看著手腕上的時間。 “給交通部帶那話,請他們幫忙。”王寶這些年別的事情做的多少不說,但與人相處的這方面,卻比一般人都要用心,出人出力,誰都知道王寶講誠信夠義氣,沒有幾個人不是幫襯著王寶的,要不王寶也不會混的如魚得水,能力是一方面,人脈自然是一方面。 “姐,電話,*長的。”李世言正端著水,身上的手機響了,看了一眼是*長,直接送到了王寶的手里。 “是,我知道,麻煩你了,這么晚了,還要請你幫忙,錢我都準備好了,如果是為了錢,我給錢,就當什么事沒發生過,只要兩個孩子安全回來,我就很感激了。”王寶電話里說的十分客套,絲毫不像是一個女人把孩子丟了。 許是這些年來王寶已經學會了一個人獨自面對任何的突發事件,導致了即便是此時,她也能夠冷靜的處理每一件事情。 電話對面的男人四十幾歲,好些圈里的人都知道王寶和他認識,也有傳言說他們之間有一腿,甚至有些人說王寶的孩子就有可能是這個男人的。 這男人長得儀表堂堂,為人處世十分干練,認識王寶后一直都叫王寶妹子,兩個人關系不錯。 但外界多少人都不知道,王寶出錢給這人平過事,救了這男人遠在國外的私生女一命。 交情都是用心換出來的,此時王寶又困難了,第一個這男人就打來了電話,連夜從外省趕回來的。 “說的什么話,我們還說這種話,我幫你都是應該的,別急,我馬上回去了,已經叫人布控了,要真是為了錢,一定不會有事。” “是,謝謝你了。” “我先掛了,我接交通部的電話。” “嗯。” …… “姐,會不會是尋仇?”李世言而今二十五歲,王寶已經是個三十歲的女人了,兩個人年級上差不了多少,但說話對王寶總是畢恭畢敬的,從來沒逾越分寸。 此刻一心為王寶做考慮,王寶也十分信任李世言。 “應該不會有事,現在只能等了。”王寶也說不準,心里很亂,如果是他來了,相信不會傷害孩子,但要不是他,為了錢這時候了還不打電話過來。 很快,王寶接到了綁匪的第一個電話,電話里什么聲音都沒有,只有五月哇哇的啼哭聲,一邊哭一邊喊:“我要mama,我要mama,我要mama。” “五月,不哭,哥哥呢。”王寶電話里強忍著揪痛,五月嗚嗚的說:“mama就關心哥哥,mama不好,mama偏心…” 王寶無語,不知道該說什么,關鍵時候這孩子也太氣人了,氣的人都不那么的緊張了。 “準備錢,三億現金。”對方換了一個男人的聲音,聽上去很陌生,王寶的眉頭皺了皺,不是他? 疑惑間對方已經要掛電話了,但掛電話之前電話里忽然傳來五月的聲音,稚嫩的大喊:“我不吃面包,我要吃中國菜,mama給我帶中國菜,嗚嗚……” 電話夸得一聲掛上了,王寶一陣頭痛欲裂,這孩子! “聽上去還沒事,這么有力氣。”李世言一腦門的汗,都給人綁架了還有時間爭風吃醋,還說mama不喜歡她,喜歡哥哥,這丫頭。 “馬上準備三億現金,不夠的跟銀行打個招呼,就說孩子綁架了,需要三億現金熟人。”王寶的手掛斷便說,李世言也知道情況危急,馬上打了點滴銀行行長的電話,銀行行長一聽說是王寶的孩子給人綁架了,二話不說就起來了,大半夜的竟這給調了資金出來,而且是親自押車給送到王寶這邊。 看見押運車了,王寶腳李世言出門去接了銀行行長。 “王,怎么回事,這么大的事你怎么才給我打電話。”一見面銀行行長就進門說,長得挺胖個人,卻跟個小孩子說話似的。 王寶馬上請對方坐下,這才一臉為難說:“不敢和你說,這不是剛剛收到消息,要三億,我沒那么多現金,你也知道,只能求助你了,麻煩你了,這么晚了還親自給我送來。” “什么麻不麻煩的,都是我應該的,你嫂子都是你救得。”銀行行長和王寶也不是一般交情,一年前因為一陣整頓風波差點跳樓,是王寶上下打通關系幫的他,后來關系就越來越近了,兩個孩子還叫他舅舅呢。 “私自動用銀行款項要負責人,我叫人準備了貸款申請,你看看先給我批一下,我找人擔保,別連累了你。”王寶辦事就是明白,什么事不連累人,圈內都知道王寶辦事明白,都愿意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