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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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我身上長跳蚤了?”王奎生一走,冷君傲就要去拉王寶的手,卻給王寶一挪地方躲開了。 “有些話早就想和你說了,一直猶猶豫豫的也沒說,上次我躲著你也是為了這件事情,回來后你一直沒放棄,我就茫然的不知道怎么辦,自己也傻傻的分不清對你是什么感覺,你也不給我解釋的機會,每次帶著我出去也不清不楚的,把兩個人的關系弄得撲朔迷離。 我有不孕癥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唯獨瞞著我一個人,我知道你們都是為了我好,但是……”王寶安安靜靜的說出來,冷君傲卻臉色都白了。 “你一定想知道我怎么會知道?”王寶看著冷君傲問,冷君傲沒回答她就繼續(xù)說:“其實第一次我看到雪凝姐給我的那個藥方我就在懷疑了,我要是有宮寒的這種病,大哥不會不知道,我的身體檢查向來是大哥陪著我,哪怕是有一點事,大哥都是知道的。 雪凝姐的那張方子讓我產(chǎn)生了懷疑,你們都以為我很傻,還是給沒長大的孩子,其實我只是不愿意什么事都說出來,好像是我們非要一刀兩斷似的。 我和你雖然不能在一起,但是感情還在那里,你在我們家長大,對我們家的感情不同尋常,這一點我們都清楚。 你總是看不起我,小時候是這樣,長大了也是這樣,小時候你一直把我當成了沒臉沒皮的小丫頭,不把我放在眼里。 我也爭氣,對你死纏爛打那么多年無果,還不肯放棄。 我上一次就說過,車禍發(fā)生的時候我是去找顧清堯,已經(jīng)決定放棄你了,要不是那場陰差陽錯的車禍,我們的命運也不知道會是如何,說不定我和顧清堯的孩子已經(jīng)三五成群了。 我恢復記憶不是因為你,看見了你一直沒有任何的反應,全都是因為顧清堯,顧清堯只是在我面前出現(xiàn)了幾次,我就想起了從前的那些事情。 其實很多的事情我都知道,只是不愿意說出來,也不愿意去想而已。 我刻意的裝作不知道,我在床上躺了三年的時間,三年里第一年我一直睡著,大哥每天都在我耳邊和我說話,從他的言語里我知道,他很希望我忘記所有的人,所有的事情,當我醒來之后我就真的忘記了所有的事情,我不知道我是病了,還是刻意對自己做了什么,或許我有一種神奇的力量,不愿意想起的事情就真的能夠忘記。 醒來后我不記得任何的事情,開始的那時候確實很辛苦,大哥教會了我很多事情,而那段時光也是我生命里最美好的一段時光。 有大哥,有雪凝姐,有爸爸mama,爺爺…… 我很后悔回來這里,如果不是我要回來,就什么都想不起來,不記得你們,也不覺得很辛苦。 回憶是難以讓人控制的,如果能夠忘記,我不愿意選擇記起。 因為回憶,我時常的想不起來我已經(jīng)放棄了你,因為回憶,我對顧清堯總是帶著愧疚,正因為是這樣,我像只小獸被困在自己編織的牢籠里面,出不來,也不能安然度日。 你總是在我面前出現(xiàn),扮演著當年二哥的模樣,我知道你一直想要我回憶過去,記起過去對你的依戀,我也很茫然,找不到回來的路,跟著你一路上跌跌撞撞的摔了許多的跟頭,找不到真正的自我。 我也告訴我自己,你還是當年的模樣,我們或許可以重新在一起,我對你還有許多的感覺,你親吻我的時候,我還會有悸動的感覺,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這些的我,心如鹿撞,貪戀的像個孩子,我不知道親吻是這樣的一種感覺,心慌,意亂,甚至不知道如何是好,我天真的以為,這就是愛,我還愛著你的證明。 我知道我是個很沒用的人,連接吻會讓心跳加速我都不知道。 顧清堯親吻我的時候我也很慌,雖然感覺不同,但我知道這兩種感覺很相似,我查閱了很多的資料,我想知道我喜歡上的人是誰,可結(jié)果告訴我,女人在沒有經(jīng)歷過愛情之前,任何一個男人親吻都會產(chǎn)生心跳加速,心慌意亂的反應,是體內(nèi)的荷爾蒙在作祟。 我努力的想要在你和顧清堯之間做一個選擇,心里卻比誰都清楚,無論是你還是顧清堯,我們之間都沒有結(jié)果。 大哥不同意我們,爸媽也不同意我們,其中一定有什么道理,只是我一直不清楚而已,家里的每一個人都十分的清楚,都知道當年的車禍不全都是你的錯,但他們寧愿相信是你一個人的錯,也不愿意為了你澄清,我就知道,一定是我的身體緣故,但我一直沒想過我已經(jīng)失去了做女人的權利,沒有在生育的可能。 我小腹上面有一道疤,洗澡的時候我就能看到,每次我看著那道疤,我的心就很亂。 當年的那場車禍好多人都以為是顧清堯的母親沈春霞所為,但我和你都知道,是顧清雅所為。 當我再次記起當年的事情,聽說你已經(jīng)和顧清雅在三年前就分手的事情,我就知道,你一早就知道顧清雅是開車撞我的人,那場事故是因何而起。 大哥一定也知道是誰撞了我,為什么不說不得而知,顧清堯應該也一早就知道,我問過顧清堯一次,我記得我問顧清堯,如果他母親和jiejie做了什么不肯饒恕的事情,他會如何,他說他們是他最親的人,不管如何那都是他的親人。 當時我就知道,顧清堯已經(jīng)知道了我出車禍誰才是禍首。 你們,每一個人都以為是為了我好,每一個人都不說出來當年的那場車禍,但我心里清楚的很,你是因為愧疚不安,因為是你我才會開快車在路上飛奔,因為是你顧清雅怒發(fā)沖冠,走極端撞了我,加上你我的感情不一樣,即便是不能成為情人或是夫妻,我也還是你整天看到的小meimei,對你我或許太不聽話,也有些無理取鬧,但我還是你meimei,這就好像是家里我們不管怎么吵啊鬧啊,出去了都還是一家人,別人欺負了我,你還是會毫不容情的收拾他們,給我出氣。 這么淺薄的道理,我能懂,你何嘗是不懂? 其實我早就知道顧清堯和我沒有結(jié)果,比起你他的機會就等于一個零,你是我小時候就喜歡上的人,后來分開到放棄,起碼我還動過心,但顧清堯由始至終我都沒有動過心,或許這就是他和你之間的不同,你無需努力就占盡了便宜,只因為你和王家的淵源太深,而他只是個毛腳和尚,王家從來也不當他是個重要的人。 我并沒有歧視過顧清堯,顧清堯小時候也很可愛,但是我不喜歡他整天帶著我去外面看人打架,很多次他嚇得我睡不著家,我哭著告訴mama,我再也不想看見顧清堯了,是mama說,顧清堯沒有惡意,他只是想表達他他喜歡我。 我對顧清堯的不喜歡,沒感覺,全都是因為我跟不上他的腳步,完全無法適應他這個人,顧清堯做事不計后果我擔心,顧清堯打架我害怕,顧清堯亦正亦邪的本性也讓我摸不清頭腦。 顧清堯時常說愛我,但我知道,他更愛他自己,只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一旦得到了,對他也就不新鮮了,我只是不愿意說出來而已,畢竟他跟隨了我這么多年,我對他于心不忍。 我很想經(jīng)營我和顧清堯的感情,但顧清堯三番兩次的都背叛了我,愛情還沒開始就慘敗的收場,是誰都不能預計的事情。 愛我的人都說愛我,而我愛你們從沒說過,但我知道,我原因為你們付出生命,你們卻不見得,這才是我們之間的差別。 我為了顧清堯愿意忘記那場車禍,即便是我清楚的記得,每次車禍發(fā)生,每次車子剎車慢了,我都會嚇得心跳失常,對我而言那是一個噩夢,但顧清堯?qū)⑺耍撬e了,永遠我都不會忘記,那場車禍是如何的發(fā)生。 其實我也一直都以為,你們是愛我的,和我愛你們是相同的,但后來我才知道,我在你們心里也不過如此。 你們視我如同是籌碼,下注之前隨手一擲,是去是留聽天由命,你們在做選擇之前可曾想過我的感受? 我愛你們,你們卻在關鍵時候用賭注決定我的命運!” 王寶笑了那么一下,冷君傲的臉色白的沒有顏色。 “我病了,事后你們非但不知悔改,還擅自做主導演了一場不謀而合的戲碼,一個為了家人牽手另外一個女人,明明是腳踏兩條船,卻還口口聲聲的說愛我,一個為了我大方的出手相助,和另一個女人再次車上關系,你們都自以為自己很偉大,卻將我推至陰暗潮濕的黑暗角落,任由我自生自滅。 我愛你們,你們卻在我的愛上肆意踐踏。 雪凝姐的那張方子確實是治宮寒的方子,我看過,記住了上面的藥材名字,但到了地方雪凝姐一拿出方子我就發(fā)現(xiàn)不對,雖然你們做的天衣無縫,但方子里沒有鹿血,我也清楚,鹿血是不用那種容器裝的,那里面裝的事你的血。” 王寶說著冷君傲眸光深了:“我不想欠你人情,我寧愿一輩子生不了孩子,我也不愿意再欠你們?nèi)饲椋妨祟櫱鍒蛭乙呀?jīng)還不起他了,好不容易才抽身出來,不可能再走上那條不歸路,所以,你錯了,顧清堯也錯了,而今我只是想告訴你,我愛你,不等于一輩子,我不愛你,一切就結(jié)束了。” 我寶說著起身回了樓上,沒多久從樓上拿了一個小盒子出來,下來了坐下打開了盒子,從里面拿出了一條十字架的項鏈。 冷君傲微微發(fā)呆著,王寶把項鏈送到冷君傲的手里:“我知道你一直在找它,我以為這是給我的生日禮物,我就藏了起來,聽你說是給顧清雅的,我就很生氣,一氣之下藏了起來再也沒拿出來。 我一直沒有帶過,雖然我一直很想,但每一次我那么想,我又控制不住的想,這不是屬于我的東西,我?guī)е睦锊话病?/br> 現(xiàn)在還給你,以后,我們誰也不欠誰了,我愛了一次,毀了你一樁姻緣,你賣了我一次,斷了我所有的念想,從今而后,我們互不相欠,項鏈還給你,以后你就是我二哥。” 王寶把項鏈給了冷君傲,冷君傲一把就扔了,犀利的雙眼冷冰冰的注視著王寶,拉過去就壓在了沙發(fā)上,抬起手撕開了王寶的衣服,低下頭用力的吻起王寶,王寶卻一點不做反抗,也沒有任何的反應,整個人就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木頭人,靜靜的注視著冷君傲,即便是看到冷君傲紅了的雙眼,也沒有任何的反應。 冷君傲極其艱難的吞咽了一口唾液,低垂著眸子看著王寶,慢慢的低下頭輕吻著王寶的額頭,眉心,鼻梁,嘴唇,身上任何一個能讓王寶起點反應的地方,王寶卻靜靜的閉上了眼睛,不聽也不看的樣子。 ☆、022還不走等著我抱你 冷君傲到底還是沒轍了,起來看了一會王寶走了,臨走從身上把另外一樣東西給拿了出來,王寶低垂著眸子看著,是一支筆,王寶記得扔在機場里了,沒想到冷君傲還能找過來,只是不知道找過來還有什么意義了。 “別說誰欠誰了人情,你和我早就說不清楚了。”冷君傲臨走說了這么一句話,王寶就坐在沙發(fā)上發(fā)呆,之后想起顧清堯的事情,才去醫(yī)院看了顧清堯。 王寶去醫(yī)院看顧清堯的那會林墨陽也回去了,林墨陽是什么時候走的王寶把知道,聽別墅里的人說冷君傲走了,林墨陽就走了。 醫(yī)院的人不多,王寶沿著走廊一邊去的顧清堯的病房那邊,都打聽的好了王寶才過去,省了不少來回路。 到了病房門口王寶看見顧清雅了,顧清雅臉色白的白紙一樣,人就坐在重癥病房的外面,王寶走過去顧清雅就把頭抬了起來,王寶停下腳步,顧清雅靜靜的對視著王寶。 王寶已經(jīng)有好些年沒有這么認真的注視過顧清雅了,確實是個很漂亮的女人,只是心腸太壞了而已。 “我來看看顧清堯。”王寶說著走了過去,一般人想顧清雅都會把王寶給趕走,別人不說,沈春霞就會這么干,但顧清雅靜的跟什么似的,根本沒做回答,甚至沒有站起來說什么。 王寶邁步去了玻璃窗的前面,靜靜的注視著重癥室里那張蒼白的臉,很久了才轉(zhuǎn)身沒什么太多表情的走開。 王伯說了,顧清堯的兩條腿都給林墨陽打斷了,顧清堯挨打的時候沒還手,雙腿是硬生生給人踢斷,具體是怎么回事王寶不清楚,但王伯看過監(jiān)控錄像了,說是顧清堯先和林墨陽他們氣的爭執(zhí),所以說這件事情是顧清堯先招惹了林墨陽。 回了家王寶以為能消停兩天,還沒等進門呢,就看見十幾輛車子停在門口了,王寶一看就知道林墨陽又來了。 走到門口了,林墨陽推開車門從車子上下來,緊跟著林小峰舉從車子里跑了出來,一把撲倒王寶腿上去了,兩只小手要著王寶抱抱,干凈的小臉倍顯憔悴,平常挺rou乎一個孩子,此時看沒什么rou,吃不飽飯的那樣,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就是那種滿滿的委屈,好像王寶扔下的別是毫無關系的孩子,而是她自己親生骨rou一樣。 王寶也不知道說點什么好,撩起眼眸看了一眼邊上站在的林墨陽,彎腰把林小峰給抱了起來,不管怎么說,孩子是無辜的,這么一大幫的人都在他們家門口,總這么下去也不是辦法。 “你回去吧,孩子我?guī)湍阏疹櫍闶裁磿r候要接走就來,別的就別說了。”王寶抱起林小峰就了,林小峰趴在王寶肩上就跟個忘恩負義的孩子似的,趴在王寶肩上小胳膊摟的可親了,一點都沒有要找林墨陽的意思,文嫂就站在一邊,要跟著也不敢,先生不出聲說話她就什么都不敢做,這不是家里,不能什么事都上趕著,何況王小姐家一看就不是什么平凡的人,這些文嫂還是有點分寸的,最要緊的是,小少爺就跟聽不懂人語似的,王小姐都那么說了,他還老老實實的跟著去了,實在是要人費解,天底下怎么有這樣的孩子,寧可要個非親非故的后媽,也不要自己的親爹,文嫂算是開了眼界了。 王寶把林小峰直接給抱了進去,其余的人都扔在門外面了。 “爺,您看看是不是安排人進去?”王寶剛走林墨陽的一個手下就問林墨陽,林墨陽說了句不用了,轉(zhuǎn)身就走了,人撤的干干凈凈的,眨眼之時就全都撤干凈了。 王寶回去王伯瞪著大眼睛吃驚,小姐抱回來一個孩子不說,外面的人竟也都走了,等了多長時間了,小姐一回來就走了,不可思議了。 “王伯,弄點吃的,清淡點的。”進門王寶舉吩咐,林小峰餓的實在是有點說不過去了,小臉都陷下去了,哪有孩子這樣的。 王伯忙著去廚房里吩咐,王寶抱著林小峰去了沙發(fā)上,坐下把林小峰放在腳邊上了,林小峰下來就不是外面那樣了,多安靜似的,與別的孩子不一樣,別的孩子到了陌生地方都老實安靜,林小峰就不是那樣的,和人截然相反,一下來就東張西望,打量王家的別墅,王寶也沒怎么約束林小峰,林小峰就一會沿著沙發(fā)跑到這邊看看,一會沿著沙發(fā)跑到那邊看看。 王伯叫人給煮了一碗粥,放了點桂圓紅棗的那種,又放了點冰糖,小孩子能吃什么清淡的,馬上準備也有些不趕時間。 別墅里傭人都偷偷摸摸的看林小峰,對他們小姐帶回來的這個孩子猜測不已,王伯看著這孩子就是喜歡,笑呵呵的。 粥端出來王寶放到茶幾上去了,林小峰一兩天沒吃飯了,從王寶走了開始水都不喝,看見飯了自己就回來了。 王寶把勺子給了林小峰,要林小峰站在茶幾上自己吃,王伯忙著提醒粥太燙了,別燙著了孩子,王寶也是給亂的糊涂了,又把勺子給拿了過去,實際上林小峰根本就沒有自己吃的意思,王寶要是在,他就等著王寶喂他,都給喂習慣了。 拿了勺子王寶舀了一點,吹了吹給林小峰送過去了,林小峰瞪著兩個大眼睛,看見吃的就張開小嘴吃,一邊吃還一邊仰著頭看王伯,心想著你看我干什么,你再看我我就打你。 林小峰具體是不是這么想王寶不知道,王寶看著林小峰他就是這么想的。 “你要是在別墅里面打人,我就把你扔出去喂狗,再也不讓你來了。”王寶說的是不是真的不知道,林小峰可是信了,王伯還有點發(fā)呆,小姐怎么這么對一個孩子說話,王寶那里知道,林小峰就是欠管教的那種。 林小峰半碗粥要吃完王奎生從樓上下來了,外面突然就安靜了王奎生還有點不習慣呢,邁步出來看看,結(jié)果一出來樓下竟然還有個小的,一下就愣住了的那種。 看著林小峰這個孩子,在看著王寶細心的照顧,王奎生這邊私立五味雜陳的,都不知道是個什么滋味了,不由的一聲嘆息,興許這就是命呢,早些年王寶出生的時候廟里的大師就個算過了,王寶就是那種大富大貴的命。 具體的是不是大富大貴的命王奎生不知道,多災多難才是真的,王奎生后悔當年也沒問問,這孩子以后是不是兒女雙全什么的,到底還是留下遺憾了,想到大師說吉人自有天相的話,王奎生一陣感慨,這話里的意思明擺著就是他們寶命中有劫難,要指望著老天爺才能平安度過,他還以為是王寶明白,老天爺自己會照顧呢。 下樓王奎生的腳步引起了林小峰的注意,林小峰正吃著粥,小腦袋撥浪鼓似的轉(zhuǎn)了過去,看見王奎生了歪著頭一邊吧唧著吃東西的小嘴,一邊大眼睛瞪著王奎生。 王奎生眉頭皺了皺,這孩子看著怎么那么眼熟,那里見過? “長得這么好看?”王奎生下樓走了過去,林小峰一邊盯著王奎生看,一邊張嘴吃了一口粥,完事就靠在王寶身上不吃了,王奎生坐下他又轉(zhuǎn)身跟著看,但就開始不老實了,擰來擰去的爬到沙發(fā)上去了。 王奎生看著林小峰還笑了,這孩子一點不認生。 到了沙發(fā)上林小峰直接趴在王寶懷里了,完事就看著王奎生不說話,王寶低頭看了看林小峰,把林小峰向上抱了抱,完事才說:“這是太爺爺,你要對太爺爺好點。” 林小峰看著王奎生也不說話,末了還是王奎生轉(zhuǎn)移了話題,反正也不會說話,你和他說這些和廢話沒什么兩樣。 “寶啊,你打算一直帶著這孩子?”王奎生問了一句,王寶看了看林小峰,“他看不到我就不吃飯,他還是個孩子,我也沒什么事,帶著他就當是陪著我了。” 都這么說了王奎生能說什么,看著孩子也挺好的,留下就留下吧。 王奎生十分感慨的那種,也不知道他們家是怎么回事,怎么跟個難民營似的。 起身王奎生去樓上了,王奎生剛起來就聽見林小峰聲音含糊的叫了一聲王寶:“寶。” 王寶愣了一下,王奎生也愣住了,轉(zhuǎn)身還看林小峰,這哪里是不會說話,這孩子明擺著就是會說話,就是不說的那種。 王寶低頭看著林小峰,忽地就笑了,捏了捏林小峰的尖下巴,這孩子長大了肯定和他爸爸一樣,是個長相極好的人。 王寶抱起林小峰看著,頂頭玩了起來,王伯站在邊上就笑了,王奎生搖了搖頭,轉(zhuǎn)身回了樓上,從那天起,林小峰就整天叫王寶寶,要找王寶了,他就寶,寶,的在別墅里叫。 一個小孩子,誰都沒在意的事情,王寶也縱容林小峰,林小峰在王寶眼皮子底下也聽話,人就這么留下來了。 兩三天一過王寶要給林小峰去找新幼兒園了,看了幾家,正準備去找,冷君傲來了,進門就看見林小峰了,不由的頓了頓。 王寶正給林小峰穿衣服,衣服都是林墨陽叫人送過來的,林小峰來的第二天吃穿用度就都送過來了,林墨陽親自上門,王寶為了林小峰也不能不讓林墨陽進來,所以林墨陽最后還是進了王家,而且是十分客氣,一個人來一個人走,晚飯還是在王寶家里吃的。 當時林墨陽還提過跟王寶婚是的事情,王奎生避而不談,一個話題就給扯開了,也說了,孩子什么時候想回去了就回去,實在是不想回去王家也可以幫忙個照看著,要是能一直在王家長大成人倒也是件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