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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著看了一會兒只覺得書里讓人昏昏欲睡的描寫,合上書本去看作者大名,果然是一位文豪的巨作。 五條悟若無其事地把書放回了原位,雙手插袋迅速瀏覽著整個書樓的布局。 “等等,其他的就算了,怎么三樓最上面那一排全是太宰治的書?那個書擺架一看就比別的用心多了。” 五條悟回頭看向風信稚,不可思議:“不是吧,看不出來啊,你居然喜歡這種調調嗎?” 雖然太宰治也不是只有喪喪的致郁系文章風格,但果然還是很奇怪啊,沒想到看著眉清目秀的居然……嘖嘖嘖。 風信稚不理他,看向了夏油杰:“去二樓吧,那里的書應該稍微有趣點。” 妖術師一生的理念與心血都在那。 叛變也好,死亡也罷。 無論結果怎樣,總之先去直面最真實的罪惡,才能做出決定不是嗎? ===== 作者有話要說: ===== 這波是以惡制惡(×) 咒回的番外大概結束了吧,我再琢磨一下貓貓稚。 第128章 番外 位于歐洲的異能者監獄, 「默爾索」。 大大小小的牢房懸停在空中,貫通地下的牢獄幾乎沒有與外界聯系的機會,這里關押著的犯人無一不是過分棘手。 就如魔人, 費奧多爾·D。 他交疊著骨節分明的雙手,略顯寬松的囚服并不服帖, 垂落下的纖細發絲更增添了些許蒼白的病態感覺, 甚至足以用脆弱來形容。 將計就計,故意讓異能特務科把自己投放進「默爾索」也是他計劃中的一環, 主謀者遠離博弈地點的布局即使是太宰治……哎? 那是……貓? 體型不過雙手大小的幼貓堂而皇之的出現在了對面空蕩蕩的牢房之中, 軟絨纖長的皮毛光澤而順滑, 一抖一抖的貓耳小巧玲瓏,盛滿鳶色的瞳孔深處是一片靜默的神性。 像是察覺到他的視線一樣,黑色的幼貓歪了歪腦袋向他投來輕飄飄的視線, 短短的一瞥之后又不甚在意地移走了,全然無所顧忌。 費奧多爾的目光卻直勾勾落在幼貓的身上,如同見到了出乎他意料的事情一樣, 紫紅色的眼眸中溢滿了訝異與欣然。 暗潮洶涌的博弈固然驚險而刺激,但除此之外, 發生點意料之外的事情作為無聊日常的佐劑也還算有趣。 地點未知、監管嚴密、甚至有超越者鎮守的「默爾索」顯然不是一只普通的幼貓能夠進來的, 更別說從幼貓出現到現在,監視器背后的看守人員像是眼瞎了一樣, 外敵闖入的警報也失去了甄別的效力。 “是太宰君派你來的。” 引用著敬語的費奧多爾臉上露出了淺淡的笑容,看向幼貓的視線時刻觀察著貓貓的一舉一動, 里面是笑不及眼底的深意。 他否定了自己剛才的話。 “不, 不是太宰治派你來的,正相反……你是為太宰君而來。” 幼貓,也就是風信稚細微地動了動貓耳, 隔絕在空中的牢房隔絕了聲音,但讀取唇語也不是什么難事。 不過,他一眼都不去看費奧多爾,明顯是沒有和魔人打交道的意圖,故而遵循了貓化的思維,把自己團成小小的一團窩在薄被上,絨絨的尾巴覆蓋在身。 正常的話,治先生再過一會兒應該能被送到「默爾索」了,也就是說不久之后就可以見到了。 這種為了算計看住魔人把自己也作進監獄的做法他不予評判,總歸不至于玩脫了。 風信稚安安靜靜地團了起來。 看見幼貓不理會自己的費奧多爾也沒有什么不愉快的情緒,反而深深地看了一眼對面那似乎毫無威脅性的小小貓團。 太宰君手上竟然還藏著這樣一位能夠突入「默爾索」監獄的異能力者嗎?看來此次博弈還真是一刻也不能放松。 監獄寂靜得出奇,里面關押著的犯人完全沒有任何娛樂活動,而眼前突然出現一只充滿問題的幼貓自然是讓費奧多爾分出了部分心神關注著。 他盯著幼貓看了許久,目光刻意到風信稚小幅度地轉過了腦袋,貓眼神情淡淡地回望。 不是在指責他的肆意窺視,更像是神性被人惡意褻瀆,如同伊甸園之蛇一樣,時刻勸誘著無罪者吞下禁果。 以圣潔之名,作惡墮之行。 費奧多爾也不管幼貓在不在意,在風信稚平靜的目光注視下竟然體會到了被宣讀罪行審判的禁錮感覺。 冒犯神靈,懲戒罪人。 司掌著最高裁決的審視權能,故而神明理應墜塵,從潔白中拷打出罪惡。 這讓他有些神經質地凝視著幼貓。 他指節輕觸著牢房的透明墻壁,聲音低緩而隱晦地帶著一絲渴望。 “——我們都有罪。” 鮮血鋪就的圣潔通途,沿路是有罪之人的亡骸,他在起點,也在盡頭。 神明已死,罪行便由他來審判。 風信稚眸色淺淡,貓眼微微打量著費奧多爾,歪了歪腦袋像是在思考著什么。 怎么無論在哪個世界,魔人都是這副樣子? 在首領治先生的世界里,魔人通過一條極為隱蔽的途徑約見了他,只留下一句“咎戒乃神之職責”的話語就恍若滿足似的離開。 那之后的不久,魔人就被治先生采取強制手段驅逐出境了,于是他也沒再關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