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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 想象中的不歡而散場景沒有上演, 太宰治冷眼覷著五條悟,對方更是厚臉皮地把吃瓜看戲幾個字寫在了臉上,窩在座位上任由氛圍如何靜默都不動彈了。 真是的, 這種時候居然沒個眼力見趕緊給我滾蛋的嗎? 早就對五條悟惡劣的性格不抱任何期望的夏油杰在和此人幾次三番的菜雞互啄之后,忍無可忍地單獨做到了另一桌上。 他正拿著黃泉之語寫寫畫畫專心研究,打算摸清楚功效, 才不想理會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說實話,乙骨憂太也有點想撤了, 他看了一眼面色如常的福地櫻癡, 不經(jīng)感嘆不愧是傳說中的英雄,是見過大場面的一點也不慌。 看了看身邊這個不是很讓人尊敬的老師和對面微笑著也不能掩蓋危險黑泥氣息的太宰治, 他默默地挪到了夏油杰單獨待著的那桌。 雖然這是個想要搶走里香的家伙,但有五條老師在反正誰也搶不走, 比起這個, 還是遠離紛爭更好一些吧。 風信稚再度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副場景,大黑貓和大白貓分毫不讓地相互對峙著,其他人要么是巍然不動, 要么就能避則避。 對比神態(tài)囂張的白貓貓貓,他相當自然地將面容安靜秀氣的大黑貓歸入了被欺負的弱勢地位,一點不覺得自己的八百米濾鏡不知不覺又增厚了好多。 他緩步走到黑白兩只貓貓的中間,沒有絲毫猶豫地伸出手,動作輕輕地順著力道把太宰治從座位上拉起來。 “情況有變,所以臨時改變一下行動,之后的事情你們看著解決好了,我就不親自參與了。” 政治空白的代理內閣也好,體系崩潰的咒術界也罷,他暫時都不管了,還是空出時間幫治先生攻略織田作更有意義。 好歹,至少不需要每次頂著治子小姐的殼子見面,將那些稀少細碎到連他也難以拾掇起來的節(jié)cao揮霍掉。 聽見這話的五條悟震驚了,連面色平靜的福地櫻癡也望了過來,神色間隱隱帶著些許錯愕,像是完全沒料到這一舉動。 前者邏輯混亂又強詞奪理地指責,異常地痛心疾首。 “不是,說好的一起掀翻那群爛橘子的呢?怎么能夠因為見色忘義而誤事放棄,太昏君了!稚你清醒一點啊!” 哪怕咒術界差不多被徹底搞爛了,就差拎拎抖抖強行革新那些破舊的體系制度,現(xiàn)在跟我說不摻和了?? 你這是成心在跟我那秀氣濃密的頭發(fā)過不去啊稚!他才不要和七海一樣當一個被工作勞動壓迫到喘不過氣的悲哀社畜! 可惡,稚你支楞一下啊,做色令智昏的昏君是沒有好下場的,專心當個打工人啊不,改革咒術界的策劃者才是正道,不然他哪來的時間浪?! 把繁重的革新工作全部寄托在學生身上的五條悟屑到不能再屑,特別是他本人還絲毫不以為恥,臉皮簡直厚到了可以做刀削面的程度。 面對他凄風苦雨般的控訴指責話語,風信稚面不改色,一語拆穿了五條悟只是不想苦逼地成為加班社畜這一事實。 被戳穿小心思的五條悟悄咪咪地轉開目光不去跟風信稚對視,明擺著就是打著這個不要臉的念頭。 他不僅理直氣壯,還振振有詞地反駁。 “明明就是稚先答應好的,耍賴的話良心是會受到譴責的。” 風信稚自然不會留下這種紕漏,眸色平靜地提醒:“當時說好的是解決高層,更何況某人嫌麻煩還把御三家的事情推了出去,要說耍賴,明明是你在耍賴。” 好吧,好像確實是這樣。 某個恬不知恥的人民教師頹了,他已經(jīng)可以想象日后逐漸七海化的自己,高喊著“咒術師就是狗屎”、“加班去死”這種社畜發(fā)言。 可惡,為什么社畜這種詛咒會降臨在他身上啊!生活終于要對他這只柔弱(?)的小貓咪下手了嗎?他寶貴的頭發(fā)要一去不復返了?! 不行,絕對不行,唯獨這一點不可以。 當代最強的咒術師的視線落在了幼齡化摯友鴉羽色的長發(fā)上,頓時用心險惡了起來。 這么長的話肯定禿不了吧? 杰,就你了!上啊,你可是寶可夢大師,肝上長個人都不成問題的是吧! 毫無所知只覺得背后一寒的夏油杰:……? 他捏著黃泉之語的手頓住了,瞇起眼睛狐疑地回過頭看向五條悟,覺得肯定是這個家伙的問題。 不過,沒什么事情是一頓揍解決不了的,如果有就兩頓,再不成的話繼續(xù)揍。 此時的他完全沒有料到這個爛人五條悟有多狗,或者說正因為了解對方才不慎被這沒有下限的狗東西陰到了。 比起噌的一下?lián)潋v起來的五條悟,震驚過后的福地櫻癡沉默著不說話,反正到時候直接跟港口Mafia進行交接,就算風信稚不理會也損失不到哪里去。 他摩挲著下巴,心中把太宰治對風信稚的意義默默調高了好幾個等級,思緒莫名就歪道了末廣鐵腸提出的各種不靠譜猜測之上。 嗯……總感覺這個情況確實好像對得上號來著,果然回去之后還是把森鷗外揪過來問問到底怎么回事吧。 總不至于對方把森鷗外塞進軍警什么都不干吧,臥底也好洗白也罷,一定是有原因的。 該散的都散了,福地櫻癡上樓去偵探社等人,五條悟則揮揮手讓乙骨憂太先回去鎮(zhèn)場子,他待會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