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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信稚的速度比大樓坍塌之音傳開更快一步,塌陷之處碎裂的石塊被激蕩的咒力全部彈開。 呲—— 妖刀刺入墻面的聲音。 單手持刀的風(fēng)信稚將兩面宿儺逼至角落,泛著銳利寒光的刀刃擦著這位詛咒之王的脖子,大半沒入了石墻。 他眸色冷寂,如同凝集著整片荒原的冰雪寒意,蔓延出艷麗緋色的瞳孔危險卻綺麗。 下一瞬,妖刀一斜橫架在了兩面宿儺的面前,刺破了脖子上的些許皮膚,鮮紅的血液順著刀刃滴落下來。 啪嗒—— 「伏魔御廚子」如同破裂的透明泡泡一樣,徹底消融在了空氣之中,同一時間風(fēng)信稚也解除了自己的領(lǐng)域。 兩方的領(lǐng)域開啟時間僅為0.8秒,而就在這不足一秒的時限之中,兩面宿儺的領(lǐng)域就被強制關(guān)閉。 風(fēng)信稚低垂下眼眸,看著近在咫尺的兩面宿儺,眸光淡漠到了極點,就像看一具枯骨一般。 如果不是為了抵消「伏魔御廚子」領(lǐng)域的必中效果而保證伏黑惠不受傷,他完全沒必要開啟自己的領(lǐng)域。 只擁有原本十分之一力量的兩面宿儺不是他的對手,甚至說碾壓也不為過。 他壓低了身體,直視著占據(jù)了虎杖悠仁□□的詛咒之王,聲音凝淬著霜雪。 “滾下去,換悠仁上來?!?/br> 他們靠得極近,感官敏銳到能感知彼此呼吸氣流的溫?zé)?,輕輕地如同羽毛一般拂面而來。 本就察覺到身體里的那個小鬼有蘇醒跡象的兩面宿儺扯出一個狂放的惡意笑容,身上強烈的咒力極速消散跌落。 他舔了舔牙齒,不顧橫架在脖子上的妖刀,身體小幅度地向風(fēng)信稚靠近,任由著被刀刃割裂之處的鮮血肆意流淌,沒有任何反應(yīng)。 風(fēng)信稚眸色漸深,橫刀的動作依舊不變。 果然是詛咒之王嗎? 妖刀「罪歌」入侵刺傷者思維,瘋狂傳播愛意的能力居然不起效果。 兩面宿儺附在他的耳邊說出了魔鬼最后的絮語,極惡之語暴露著純惡的本質(zhì),仿佛被眼前珍饈食材激起了吞吃的欲/望。 “把你做成食物的話,一定很好吃?!?/br> 混沌邪惡的詛咒之王緩慢地伸出了手,虛虛地壓向了風(fēng)信稚的心口。 大概是料到了會被排斥,他沒有嘗試接觸,而是懸空著停留在心臟之處,那里有著讓他產(chǎn)生貪食之念的活物。 他的聲音混雜著純粹的惡念。 “破開雜物的封印,這顆心臟才是最完美的?!?/br> 等到集齊二十根手指,重新現(xiàn)世的時候,他將展開領(lǐng)域「伏魔御廚子」來處理這極致美味的食材。 兩面宿儺惡笑著任由虎杖悠仁將他的意識擠下去,覆滿身體的黑色紋路一點一點地消失,目光卻依舊死死地盯著風(fēng)信稚,做出了口型。 你·跑·不·掉·的。 面對他撲面而來的惡意,風(fēng)信稚神色清清冷冷,哪怕明知道對方將自己當成了可食用的食材或者說獵物,也絲毫不為所動。 這有什么,等到兩面宿儺真的收集了二十根手指再說吧,現(xiàn)在就說這些還為時尚早。 他的心臟之處被兩張書頁的力量包裹著,就像是兩道封印一樣,既是錨點又是枷鎖,限制著他能調(diào)動的能力。 「書」每時每刻都在以書頁為紐帶抑制著他,不然他的異能力「Ω」隨時有暴漲失控的可能性。 屆時,他的感性情緒將全部蒸發(fā),絕對理智的無情神性會極快地侵蝕著所剩無幾的情感波動,直到被徹底同化。 書頁的封印束縛是必要的。 至于兩面宿儺為什么能看出來,畢竟是千年之前的詛咒之王,對方能夠感知到也不是什么特別驚訝的事情。 就像是五條悟,有著作弊一樣六眼的他想必在他們第一次見面之時就已經(jīng)看出來了。 意料之中。 風(fēng)信稚眸光中的冷淡情緒漸漸散去,眸色安靜地看著把兩面宿儺的意識擠下去,昏昏沉沉還沒有睜開眼睛的虎杖悠仁。 他動作輕輕地移開妖刀,確保不會對割傷的地方造成二次傷害。 大概是疼痛加快了虎杖悠仁的清醒速度,他猛地睜開了眼睛,愣愣地看著近在咫尺的風(fēng)信稚,神色有點懵。 還沒等他翻閱宿儺占據(jù)他身體時的記憶,脖子上傳來的疼痛感讓他下意識地微曲背脊,一點都沒察覺到自己的手掌距離風(fēng)信稚的心口處不足兩三公分。 風(fēng)信稚心中一嘆,輕握住虎杖悠仁纖細的手腕,讓自己不至于被襲胸。 “傷口不深,回校之后硝子小姐能立刻治好的?!?/br> 兩面宿儺撤得干脆,自然不會幫忙用反轉(zhuǎn)術(shù)式修復(fù)脖子上的傷口。 虎杖悠仁心有戚戚地點了點頭,目光瞧見了風(fēng)信稚手上被他血液染紅的妖刀。 都是他的血啊,萬惡的兩面宿儺,這么折騰他的身體。 這時,一道急切的聲音傳來。 是發(fā)覺領(lǐng)域被強制接觸后,生怕自己弟弟的身體被風(fēng)信稚打壞的脹相。 “悠仁!” 脹相以極快的速度沖了過來,越過了思量過后便退開半步的風(fēng)信稚,直接撲向了發(fā)現(xiàn)他是之前把自己打到瀕死狀態(tài)的特級咒靈就突然警覺起來的虎杖悠仁。 “沒事吧?!悠仁!” 抱著自己親愛歐豆豆的脹相仔仔細細地檢查著悠仁身上的傷口,最后指尖顫巍巍地伸向了脖子上已經(jīng)止血的刀傷,眼中的心疼之意多得快要溢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