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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友里點頭。 “那你難道不知道, 雇傭了宇智波,就一定不能雇傭千手嗎?”黑發(fā)少年不滿地說道。 密室內(nèi)不止她,靈體化的斑和宇智波斑, 還有一個坐在宇智波斑身后的宇智波泉奈。宇智波斑對他這個弟弟極為信任,因此這種機(jī)密的談話也讓他參與了。 宇智波泉奈這樣插話無疑是十分失禮僭越,然而見宇智波斑一副無動于衷的樣子, 友里便知道他是不準(zhǔn)備出口約束了。 “狹隘。”她簡潔地說出兩個字。 “你!”泉奈年輕氣盛, 她這樣輕蔑的態(tài)度更是引起了他的不滿。 “既然覺得狹隘, 那你可以放棄雇傭宇智波。”宇智波斑淡淡說道。 他語氣不重,但那股倨傲之意仍然存在感極強(qiáng)。看來即使友里證明了自己不是什么嘩眾取寵的小丑, 她諂媚的手段依然讓斑對她心存偏見。 “為什么要放棄?”友里微微一笑, “我的委托, 僅憑宇智波一族可是無法完成的。” 宇智波斑終于正眼看她:“沒有宇智波無法完成的委托。” “那斑大人以為,如何才能憑借一族之力,為我取得這天下呢?” 氣氛沉寂了一瞬。 “別開玩笑了。”泉奈皺著眉頭道,“即使是大名,也不敢出此狂言!” “唔,這么說吧。”友里打了個響指,“我血統(tǒng)如今已得到證明,出身高貴。而我憑借自己的能力,現(xiàn)在坐擁兩座城池。” “明明只有人見城……” 友里微笑著說道:“相信我,三日內(nèi),黃川城必然落入我的手中。” 泉奈對她的情報屬實了解過少,再加上黃川城與人見城本身便地處偏僻,所以見她如此自信,卻也說不出反駁的理由。 “出身高貴,有一定實力,并且得到了大名的青睞。我想,我姑且也算有些資本吧。” “但這些還不足以成為你妄言天下的理由。” “我有一言,請諸位靜聽。” “想要圖謀大事,無非天時地利人和三點。正所謂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戰(zhàn)國混戰(zhàn)割據(jù)數(shù)百年,二位當(dāng)真以為混戰(zhàn)不休民不聊生是百姓期待的生活?此乃天時。” “我的部下實力出眾,又有武神護(hù)佑,有輿論造勢,想得到民意支持并非難事。如果能得到忍界最強(qiáng)的兩個家族宇智波和千手的助力,那便更是如虎添翼。此乃人和。” 話說到這里,斑與泉奈均是神色凝重,想來是把她的話放進(jìn)心里思考了。 “那地利呢?”泉奈忍不住說道,“說來說去,你這些都有些太虛了吧。” “若我說,大名如今對我言聽計從,視我為心腹,只要我想,整個火之國的決策告辭都可以落入我的掌控,二位又當(dāng)如何?” 宇智波斑臉色頓變:“你——” “我的部下恰好有位宇智波的族人。”友里慢悠悠道,“而他又恰好開了萬花筒寫輪眼,更湊巧的是,他的萬花筒寫輪眼于幻術(shù)一面可謂當(dāng)世最強(qiáng)。” “只要有我命令,整個火之國的高層都可被我催眠,對我言聽計從,即便是讓大名翌日便禪位給我,也并非難事。” 泉奈瞪著她,一時竟說不出話來:“你……你竟然敢對大名出手!” “為何不可?”她反問道,“一群惡狼,為何要如家犬般對一群兩腳羊表示服從?” “那些所謂的貴族,一無是處,僅憑血統(tǒng)便可身居高位,尸位素餐,視百姓疾苦于無物,一心只想維護(hù)自己的統(tǒng)治。” 友里神色平靜而難掩憤怒:“他們看不起忍者,視忍者為工具。看不起陰陽師,視陰陽師為奴仆——那我便要讓他們知道,這些他們從未放在眼里的【東西】是如何將天下從他們手中奪走,并創(chuàng)造出一個更美好的,沒有戰(zhàn)爭的世界!” 斑與泉奈均怔怔地看著她,神情難以言喻。 她這一番話完全悖離于主流世界觀,根本是大逆不道。 在世人眼中,忍者與陰陽師巫女一類雖然擁有神秘而強(qiáng)大的力量,但他們地位卑賤,本質(zhì)上還是要服從于貴族,乃是貴族的家犬。 可她竟然敢于提出一個他們想都不敢想的,但又確實有著實踐性的可能—— “……你是一個貴族啊!”泉奈神色震驚而難掩困惑,“為什么你會這么想?” “因為器量與眼界。”友里點了點腦袋,“恕我直言……你們的眼里只有一族的恩怨,頂破天也無非是忍界的事,而窗外的世界,你們從未想過。” “在大部分人眼里,身處哪個陣營,便該維護(hù)哪個陣營的利益……這就是狹隘啊,亂世的根源,便在于你們的狹隘。” 友里露出自信而略微挑釁的笑容:“而我的眼里,容納的并非一族、一城、一國,而是整個天下!” “將計劃告知你們又如何?既然我敢說出來,那便有著即使泄露出去,也一定能夠達(dá)成目的的自信!” 這一瞬間,少女身上強(qiáng)烈到讓人難以忽視的光芒令斑幾乎睜不開眼。 他看到了…… 那是他少年時期……只與一人提起過的夢想。 一個沒有戰(zhàn)爭的和平世界。 他以為那是遙遠(yuǎn)的,無法到達(dá)的理想國度,可此時此刻,他竟萌生了一種堪稱不可思議的想法。 ——按她說的那樣做的話,的確有很大概率可以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