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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 “嘶……果然不能輕視對手啊?!庇牙锾鄣玫刮丝诶錃?。 此刻她的情況頗為不妙,右臂的衣服滲透出大片血跡,軟軟地垂落在身側(cè)。 一只戴著白色面具的虛發(fā)出低沉的吼聲,趴在前方不遠(yuǎn)處,對她虎視眈眈。 “真是難看啊?!庇牙镒匝宰哉Z道,不知是在嘲笑自己,還是嘲笑那只虛。 “主人,您沒事吧?”小夜急切地問道。 “沒事?!庇牙锝o自己使用了不那么粗糙的包扎,總算感覺緩過來些許。 聞言,小夜松了口氣,隨后眼神一凜,主動向她請戰(zhàn):“請讓我來處理這膽大妄為的惡徒?!?/br> “不,這就當(dāng)是給我的一個警醒吧。無論在任何時候,都不能輕視自己的對手。你退下,這個家伙交給我。” “但是……” “退下?!庇牙锍谅暤?。 “……是?!毙∫沟拖骂^,隱匿于一團(tuán)黑霧,重新回到刀鞘中。 友里一甩刀身上沾染的鮮血,重又?jǐn)[出進(jìn)攻的姿態(tài)。 一日內(nèi)連續(xù)兩次捕捉虛的順利令她對這個世界的武力值有了錯誤的估計,通俗點說就是她輕敵了,以至于被這只虛偷襲成功。 然而偷襲成功后,這只虛并沒有乘勝追擊,而是很有風(fēng)度地等她和小夜廢話完。 嗯,畢竟國際慣例嘛,廢話完才能開打。 見友里沒有話要說了,虛方才以一種嘶啞難聽的聲線,說出兩個支離破碎的詞。 “美……味……” “居然會說話?”友里神色露出幾分詫異,她還以為虛這種生物都沒有智慧。 不過這無傷大雅。 她唇角微勾,刻意挑釁道:“想要吃掉我的話,就放馬過來吧!” 虛被她輕蔑的態(tài)度激怒了,憤怒地向她撲過來。 它的行動正中友里下懷,只見她不退反進(jìn),后腳發(fā)力,一躍向虛沖了上去。 比起益智游戲,她果然還是更喜歡真人格斗游戲。 說到這里,我想我需要大概說明一下友里的戰(zhàn)斗力。 經(jīng)過止水的指導(dǎo),正常情況下,友里的體力身手相當(dāng)于一個經(jīng)過科學(xué)鍛煉的成年男人的兩倍。而在這個靈力充沛的世界,她的能力被增幅三四倍左右,因此御風(fēng)而行這種還做不到,但武俠小說中飛檐走壁的動作,她還是可以輕松完成的。 經(jīng)過一場長達(dá)兩千字的精彩戰(zhàn)斗后,友里終于斬殺了這只虛。只是由于逞強始終不肯借助斬魄刀始解的力量,所以自己一時也再起不能。甚至由于靈力匱乏,無法令兩把刀化形。 這是各種意義上的不科學(xué)啊,靈力居然是有上限的嗎?她還以為那個藍(lán)條是擺設(shè)呢……一個經(jīng)營游戲干嘛那么較真。 還好這個世界不計算畫風(fēng)值,不然按現(xiàn)在的樣子怕是要直接扣到負(fù)數(shù)。 友里坐在原地,一邊回藍(lán),一邊反思自己。 總之下次絕對不能這樣逞強了,搞得最后連自保的余力都沒有。 “如果現(xiàn)在冒出來只虛,只怕是我要……” 涼。 目瞪口呆地看著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虛,友里腦子里瞬間被“叫你立flag現(xiàn)在打臉了吧”“臥槽我居然也有這一天”這樣的彈幕刷屏了。 她握緊加州清光,做好拼死一戰(zhàn)的準(zhǔn)備。 “只希望任務(wù)失敗不要有什么懲罰啊……”她心中暗道。 虛的臉部被白色物質(zhì)組成的面具覆蓋看不到表情,不過從他高亢的嘶鳴中可以感受到那份找到美食的雀躍與欣喜。 虛的兩條觸須向她襲來,友里想要格擋,卻因氣力不足而被打飛。 眼看虛就要補上致命一擊時,只見空中一道清光亮起。 那是宛如櫻落吹雪般極盡詩意,卻又鋒銳無比的一刀。 大虛被人一刀兩斷,化作靈子逐漸消散于空中。來人背對大虛,他對自己的出手極為自信,沒有多看它一眼。 友里沒有看清他何時出的刀,不,她甚至沒有看到他收刀入鞘。 那個人的手里……根本沒有刀。 “女孩子這樣逞強可是不好的行為哦?!?/br> 他如此說著,向友里伸出了手。 友里看向來者的面龐。 男人有著淺金色的短發(fā),發(fā)尾稍稍翹起。戴著一頂綠白相間漁夫帽,帽沿遮住了他的眼睛。 他大概不是很注重外表,下巴胡子沒有刮干凈,踩著一雙木屐,手里還有一根拐杖。 “你……是誰?” 見友里沒有接受他的幫助選擇自己站起來,那人倒也不尷尬。他自然的收回手,聲音輕松從容:“在下浦原喜助?!?/br> 他甚至好脾氣地向友里笑了笑:“一個沒什么志氣的商人?!?/br> 友里會相信他的話才見鬼。 除了一個商人不可能擁有這樣強大的實力外,也是因為在浦原喜助說出他的名字后,友里的視野便變成了宛如cg般的畫面。 畫面質(zhì)感偏陰暗,并有著微微的搖晃,仿佛那種隨時都會失去信號的古舊電視屏幕般閃爍著沙粒感。 畫面是浦原喜助先前一刀斬殺虛的帥氣身影。只見一輪圓月之下,神秘的金發(fā)男人踏月而來。他一手壓著帽沿,深綠色的外套被風(fēng)吹得向后翻飛。在他的身后,相貌可怖的怪物緩緩消散。 一個清朗的男聲以低沉的聲線念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