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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這一讓,倒是讓羅篌清醒過來,紫氣捏在自己手中,與捏在旁人手中比起來,顯然是自己更為可靠安心。 這條紫氣事關他能否完成任務,無論怎么樣,羅篌都想不出拒絕的理由。 不知是不是錯覺,羅篌對這條紫氣有種隱晦的感應,似乎自己與其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淵源,如此其才會輾轉流落在自己手中。 “你既如此說,我便卻之不恭了。”羅篌小心翼翼的將紫氣收進虛鼎,而紫氣消失的一瞬間,他放松的同時也看見,紅云如釋重負的卸下肩膀。 這或許便是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既然他將紫氣移到自己手里,羅篌不能再讓其擔著這隨時會爆炸的|炸|彈,最好的辦法就是昭告洪荒,紫氣的去處,并且讓冥河與鯤鵬傳不了這個謠。 紅云忽地輕“咦”聲,他死死地盯著羅篌的唇角,問道:“你這兒怎么破了?” 羅篌注意到他的視線,手指不由得跟著落在唇角,從唇角傳來絲絲火辣辣的疼痛,面對這種情況,羅篌很快便意識到是什么,耳根子禁不住一熱,否認道:“沒什么!” “拿了你的東西,自是要幫著你善后,本座還有要緊事要處置,便不再此處多留,你與鎮元子好生養傷,來日得閑再敘”說完,羅篌便匆匆離開五莊觀。 不知是不是錯覺,紅云從其離開的背影中看出些許狼狽,正是因為如此,紅云更想知道羅篌唇角究竟因為何事。 因其已經離開,他問不著,只能將目光寄托在鎮元子身上,希望能從鎮元子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 鎮元子看著懵懂無知的紅云,一時竟不知該如何組織話術,在其炯炯有神的目光下,他好不容憋出話:“別瞎問,以后你會懂得。” 紅云還想反問,鎮元子卻以療傷為借口打|塞。 “那我不問了,你快去療傷”比起羅篌唇角的傷,紅云顯然更擔心鎮元子身上的傷。 鎮元子即欣慰,同時又覺得前路晦暗。以紅云眼下的狀況,不知猴年馬月才能開竅,明白他的心意。他又不愿意逼其去面對,或許唯有順其自然這一條路可以走。 羅篌不知自己唇角的傷,早已叫鎮元子看透,實則被看透他也沒有什么好心虛。 他與鴻鈞又沒做見不得人的事,不過是吻而已,且還不在五莊觀內,更沒必要心虛。 論起來還是鴻鈞的有心,怕外界有人闖進來撞見不好,便直接挪出了五莊觀。 原先羅篌以為他懂得分寸,沒想著竟讓自己出了這么大糗,他忍著疼,好通指責一通后,用靈力恢復好唇邊的傷,他便去替紅云除去后顧之憂,讓系統先定位冥河的藏身之所。 冥河老祖藏身于幽冥血海,此處乃盤古|臍|眼|所化,匯聚天地間最為|污|穢|之物,冥河是此處的主宰,在此處他的修為會拔高到巔峰。 若在幽冥血海都保不住自己,冥河知曉自己勢必在劫難逃。 從五莊觀內逃出來,冥河身負重傷,好不容易逃回血海,他連忙閉關養傷。 只是沒等他養好,血海之中便來了不速之客,對方毫不掩飾威壓,可怖的氣勢席卷整個血海,閉關中的冥河|生生被打斷,急火攻心的涌上口血,不得不結束閉關。 他不知是何人膽敢如此放肆,竟敢在自己的血海內鬧事,要知道在血海里,他的實力可比肩準圣巔峰,只要不是如太一這般超越境界的準圣,余下的自己都能應對。 或許在老巢,又或許被憤怒沖昏頭,冥河也沒發現那份威壓的熟悉感,提著阿鼻和元屠兩把靈劍,駕著掉成十品的業火紅蓮迎戰。 未見人至,聲先至:“何方宵小,竟敢在老祖地界放肆。” 聲音格外洪亮,只見一抹赤紅從遠處而來,血海隨著其的來勢開始洶涌澎湃,羅篌見此異象眼底漫著不屑,也不戳破對方的把戲,靜靜等著。 冥河在來時已然在心底為來犯者定下怎么個死,滿臉兇相,待到看清來者的模樣,登時所有狠話都無法宣之于口,好似被掐住脖頸般,臉上血色褪盡。 “怎么是你。” 冥河如喪考妣,渾身張揚的氣勢被兜頭潑滅,看到跟前人他后背就隱隱作痛,那是對方一指留下的傷。 他萬沒想到對方會追上門來,于是想也不想的轉頭跑,若是知道來者是對方,打死他也不敢出來喊話應戰。 因為那一指打落先天至寶的手段,讓冥河意識到到,對方修為比太一還要可怖,自己即便有血海領地優勢,一樣不會是其對手。 與其站在原地被打得魂飛魄散,倒不如躲進血海。 血海無邊無際,自己斂去氣息藏個數萬年,對方尋不到,又非深仇大怨,長久些抓不到自己,其沒準就放棄離開了,那樣說不準他能保住命。 可想象皆是美好的,真正的結果是,沒等他跑出幾里,冥河發現自己居然動彈不,整個空間被禁錮住。 他像是叫松|汁|凝固住的昆蟲,根本動彈不得,眼角得余光里,陡然出現張格外有攻擊性的臉。 “你要做什么?”冥河雖然動不得,但嘴卻能張,整個身體止不住發抖。 這是他打有靈以來,頭回在血海里感覺到如此恐懼無助。 “在你的地盤,我又能做什么?”羅篌笑容異常高揚。 聲音似貼著|皮|rou,明明輕聲輕語,可每一下都讓冥河心驚|rou|跳,后背忍不住沁出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