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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罷了”能到紫霄道場來的,修行自然不差,更不會是天生愚笨之輩。 稍動腦筋后,鴻鈞此舉的用意大家霎時心知肚明,緊跟的歇下旁聽的想法,乖巧坐等圣人解惑完辭別。 畢竟三回講道,即便圣人為收他們為徒,可他們心中早已將鴻鈞抬至親師的位置。 圣人解惑不過須臾,待到耳邊傳來響動,他們知道此次機緣算是徹底到頭了。 沒有預先排練的感召道,聲音卻格外整齊劃一:“吾等叩謝圣人傳道大恩!” 鴻鈞面上露出笑容:“本座反|哺|天地,能尋到此處,原就是你們應得的造化,不必太過感|慰|。大道三千,爾等自有各自緣法,往后如何且還得靠自己的造化。而今事了,便就此散去吧。” “謹遵圣人教誨” 三千紅塵客心中盡管不舍,但還是垂著腦袋出了紫霄宮,唯余下頭排六位,也就是鴻鈞門下弟子。 他們得以入圣人門下,雖未被抽中卻依舊有機會同圣人請教。 “你們可有想問的?” 鴻鈞柔和下眉目,平靜的望著門下弟子,神色從容。 準提倒想先開口,可三清身為嫡傳弟子,他又不敢搶其風頭,而且他也猜測出,自己當初真的欺壓過鴻鈞。 事到如今還只是猜測,而非肯定,是因為準提不敢去推演。 他怕一旦真的推測出來,自己就不能再自欺欺人,面對鴻鈞無法再如以往,時刻都提心吊膽。 更何況圣人應當不計較當年之事,否則真要有心算賬,也不會留待到眼下還未發作。 如今,只要事事不冒尖,減少圣人對他們的注意,再后遁逃回西方,好好修行,方為良策。 加之,他們手里頭有從功德塔里得到的至寶,假以時日,不是沒有機會證得混元道果,屆時展露鋒芒不遲。 三清并不知西方二人的心思,只當他們有了進退。 老子身為三清之首,因他們兄弟三人困惑同在一處,于是早先便有過商量,由著他詢問,好過都問一回,那樣多少有點不成體統。 此次從功德塔里出來,他領悟不少,但卻零散難以拼湊,隱隱間有種想抓卻又抓不住的的感覺,眼下想起來,神色困頓道:“弟子有一處疑惑未解,還望老師不吝賜教。” 鴻鈞瞥向三清,而后點頭示意:“但說無妨。” 明明自己早已經深思熟慮,臨到開口卻有幾分緊張。 老子下意識的深吸口氣,慈眉攏不住抖了抖,說道:“大道三千,吾等可擇一而精,求證混元,可何為|“精”,何為混元。混元是大空而釋,又或是大繁而簡,弟子愚笨,不得根本,不敢抉擇,還望老師能指點一二,好解弟子疑慮。” “請老師為弟子解惑。”通天與元始也跟著求問。 他二人本是意料之中的,沒想到女媧竟也跟著開口附和,西方二人雖未開口,但眼中的亮光閃爍,顯然也不明白此中該如何抉擇。 自己門下六位弟子一同卡在此處,鴻鈞不得不解釋。 “所謂混元即是看透如虛無的“|雞|子”,五行生而滅,滅而生,如此輪過一回為至簡,無數回便是至繁。至簡與至繁兩者并無高低,且看你所證之道。由簡入繁,為生;由繁入簡,為滅。” “枯木尚能逢春,繁樹亦有傾頹。抉擇無錯,聽憑己心而已。” 鴻鈞沒有提起鴻蒙紫氣,因為一旦開了這口,如若在場的六位弟子,其中有未得者,勢必會生出嫌隙。 可若是不說,即便閉關無數個紀元,這些弟子依舊沒法證道。 鴻鈞不動聲色的提及“雞|子”,也算得上是在點化,且看門下弟子能否感知到其中的隱晦。雞|子|即為混沌,能支撐起混沌的正是鴻蒙紫氣。 若無紫氣,五行又從何處生,又該去何處?簡而言之,要想證得混元,可以選大道,卻要用鴻蒙紫氣鑄造圣軀,如此才能跳脫出因果。 天地間的圣位原是七位,可隱隱中鴻鈞卻察覺出隱隱冒頭的第八位。 雖不明朗,卻不再是當初的定數,不知這第八份機緣最后又會落在誰頭上。 有功德塔擾亂天機,即便是自己,也沒辦法推測出要緊的東西。 三清等人似懂非懂,一時半會沒有繼續發問,旋即便回昆侖山參悟。 西方二人見聽不出有益處的好東西,便也就興致缺缺的請辭,導致整個紫霄道場,唯余人首蛇身的女媧沒離開。 “還有何事?”鴻鈞瞥了眼|欲|言|又止的徒弟,神色略略一沉。 “不知羅睺可還在宮里?”女媧有些結舌,感覺這句話格外燙嘴,說完后他小心翼翼的看著鴻鈞,希望不要惹師尊不痛快。 鴻鈞沒有變色,反倒平淡地說出羅睺的棲身之所。女媧旋即同羅睺相見,鴻鈞并未阻止其去大秦宮。 女媧找到羅睺時,險些以為是自己看錯眼了,只見對方正|逗|弄|羅無敵。 大殿內周圍擺著零零散散的靈寶,琳瑯滿目,從羅睺和小孩之間,竟能看出幾分“母慈子孝”,女媧不由得被自己的想法驚到。 “你如何來了?” 此處的動靜驚動了走神的羅篌,轉過頭,看清來者的面容后,上前招呼,頗想不到女媧會找到此處來。 算得上是意外之喜,因為麒元需要穩固境界,開了竅的麒久生怕對方閉關出岔子,非要同其一道閉關修行,根本無暇估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