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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鳳的神火能焚燒元神,帝江|rou|身更是圣人之下,無匹敵者。他自認在不動用誅仙劍,又不愿意暴露真正修為的情況下, 想要全身而退,基本沒有可能。 若不是運氣好,碰上周遭虛空壁壘格外單薄, 很可能瞞不到進入天墟,中途就不得不露出馬腳。 他借助元鳳與帝江攻殺時帶動的靈力余波,撕破空間之余,以墜入空間裂縫的狀態, 讓他們以為自己必死無疑,這才得以保全身份,逃過一劫。 帝江當時藏的很深, 甚至為了不被探查出來, 還用了隱匿身形的后天靈寶和障眼法, 遮蓋身形。按照睚眥的修為理應是看不破的。 可他始終是假睚眥,要說隱匿, 整個洪荒怕是也找不能與他比肩的。 畢竟尋常神魔,誰能在盤古追殺下撿回一條命? 所以,帝江哪些自以為隱秘妥當的手段,在自己面前,倒成了逗弄稚童的玩笑。 他忌憚龍族, 又不想跟龍族撕破臉,所以就拿鳳族當槍桿子使。 若是殺成了,巫族和鳳族,自然永絕后患;若殺不成,以龍鳳兩族當時勢如水火的關系,元鳳勢必抗下龍族所有的怒火和報復。 再怎么樣,這把火也燒不到他身上,他依舊可以坐上觀虎斗,坐享漁翁之利。 虧得元鳳還沾沾自喜,實則早就已經被人算計在局里。 這看似毫無破綻的局,最大的變數就是自己。 要是他是真睚眥,這令一族|絕|后|的行為,勢必會讓龍鳳兩族的矛盾不可調停。屆時兩族因此事殺紅眼,極度失控下,誰還能保持理性,至少龍鳳量劫的結局,勢必要比現下結束得更為壯烈。 偏偏他不是睚眥,既然已經看破。所謂冤有頭債有主,這口黑鍋當然也不能讓故去的元鳳一直背著。 都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更何況洪荒不記年。這不,機會可不就送上門來了? “怎么,你不愿意放?”羅篌挑起眼皮道,單薄的鳳眼透著幾分譏諷,整個人像是柄出鞘的利劍,讓人有些難以招架。 再怎么說,他也不能讓自己當初一念之仁布下的陣法再繼續給巫族效力。 方才之所以沒有立刻替女媧和伏羲解圍,也是因為察覺到籠罩在山谷的異常。定眼看完,羅篌才看清自己布下的陣法,被藏在最里頭。 外頭套著一圈又一圈的縛魂陣,各魂陣間,彼此獨立卻又相互聯系,牽一發而動全身。 最后,其還在最外層蓋上一層幻陣,用來粉飾太平。即便自己才回洪荒,尚且不知這谷內曾折損了不知凡幾的仙魔。 但從這欲蓋彌彰的做法,多半也能猜出幾分端倪。巫族在這谷中勢必有別的動作,否則帝江也不會在谷中鎮守。 在被介入后,著急出手,對伏羲兄妹二人斬盡殺絕。對于探知達人而言,羅篌顯然不想放過巫族。 他此次擺明就是要雞蛋里挑骨頭,敢做自然也敢當,單方面找理由打架,話術上根本不懂什么叫和氣。 這種讓敵人憋著口氣,又不得不想敷衍的感覺,委實太舒坦痛快了。 “前輩說笑了”與其相反,他越舒坦帝江就越舉步維艱:“此二人行跡鬼祟,在下本以為是賊子來犯,不曾想他們竟與前輩相熟。既然如此,想來是在下誤會了。前輩不提,我等也不會再為難他們,更也就談不上放不放。” 帝江不敢與羅篌撕破臉,因為在面對眼前人,對方身上波動的氣息,壓得他有些喘不過氣來。 事實證明,他沒有貿貿然動手是沒錯的,連他們引以為傲的大陣,也沒能在他手中翻出波瀾。 這樣的人物雖不知打何處來,實則更讓人忌憚。因為不知是敵是友,不好應對。 他努力維系臉上的笑容,殊不知自己眼下的臉比哭還難看,感嘆對方來的太不是時候,這個節骨眼惹事,他不得不瞻前顧后。 可對于這個,說破嘴皮子又有何用? 現在只能寄希望于對方能夠懂事,但羅篌明顯不是,更何況其中還夾帶著私人恩怨。 淡淡的應了聲后,羅篌的眼神太過冰冷,直將帝江看的渾身發麻。 要不是為了谷內的東西,他只怕早就逃之夭夭了。如今,進不能進,退不能退,好懸一口氣沒提上來。 半晌,低低喊了聲:“前輩” 久久沒有回應,就在他險些以為這事要過去的時候,對方卻突然笑出聲,神情里是毫無保留的嘲諷 羅篌覷著手指,眼中微微有些光,說出口的話,淡淡道:“你們不分青紅皂白的傷我妖族,本座也能不接受你所謂的補償,一報還一報,有些事還是挪動手頭上比較好。” 這一下,自認妖族長輩,除了把陣營劃出來外,也是沒有打算再浪費口舌。 妖族護犢子是出了名的,打不過喊家長這種行為過于具有代表性,這般自認妖族長輩,翻譯過來就是:打了我家小鬼,就想算了? 做什么白日夢呢! 帝江先是叫羅篌的回應渾身一震,似乎有所感應,多年積攢下警惕發作,身|體|先腦海做出反應。 他伸手扭動虛空護住自己的頭頂,身為十二祖巫之一,他所擅長便是對空間大道的感悟。 空間之力虛無,他硬生生在頭頂撐起片空間護盾,乍一看去好似什么都沒有,一旦碰在一起,哪些力量就會被盡數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