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鳳凰樹為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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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家門,小鶯兒就像小鹿一樣,蹦蹦跳跳的沖上來纏住了海龍,穿著圍裙的瑾姐,正往餐桌上端菜,晚飯已經準備好了,正等著他們開飯呢。 瑾姐姓張,來自秦嶺腳下的一個美麗小山溝溝里,家里有一雙正在上小學的兒女,老公的身體不太好,這么多年,全家人就靠那幾畝貧瘠的土地和幾棵老核桃樹柿子樹,賴以生存。 眼看著兩個孩子漸大,連送他們去好一點學校的能力都沒有,更別說想改善孩子們的生活了,終在責任的重壓下,張瑾第一次走出大山,跟著幾個在上海打工的同鄉,一起出來謀生了。 也許是緣分吧,到上海的第二天,就在勞務市場,遇見了海龍,整潔樸素,婉婉有儀的張瑾,當時就給了海龍一個不錯的感覺。 住家試了幾日后,善良勤勞的張瑾,不但心靈手巧,竟還有一手好廚藝,特別是她那具有北方特色的各種花式面條和面點,惹得鶯鶯燕燕很快就喜歡上了她,平常偏喜愛面食的海龍,自然更是頗為滿意。 就是小鶯兒到現在對她的稱呼,還沒有確定下來,一會瑾jiejie,一會瑾阿姨的亂喊著。 晚飯后,尹思燕背著書包,晚自習去了,臨走時,她沖海龍擠了一下眼睛,附他耳邊,留下悄悄話一句:“月上樹梢頭,人約放學后。” 被小鶯兒纏著,一邊在廳看著央視二套的財經新聞,一邊陪著她嘻鬧,不知不覺間,海龍竟昏昏沉沉的歪在沙發上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這兩日欠了睡眠的海龍,又被張瑾叫醒了。 “外面下小雨,你該去接燕子了,”張瑾替他揭開身上的毛毯,把尹思燕的那把西湖傘,遞給了海龍。 學校門口,那棵孤傲的鳳凰樹,如鶴立雞群,樹下,是尹思燕指定的等候區,海龍抬頭望去,此刻,蒙蒙細雨中,明亮的路燈下,那滿樹鮮紅,恰如一朵烈焰紅云,正漂浮在頭頂。 腳下,被雨點打落的花朵,鋪著一層密密匝匝的紅,又好似一塊喜慶的紅地毯,海龍置身于這塊滿目艷紅中,那迷醉的香,這浪漫的氛圍,忽然讓他有些心曠神怡了,,, 尹思燕未出校門,遠遠就看見那棵紅彤彤的樹下,她的好哥哥,她的龍公子,斜撐著那把浪漫的西湖傘,正在玉樹臨風。 小跑著,尹思燕向他飛去,嬌燕一樣,扎進他懷里。 海龍替她擦了擦臉上的雨水,每次來接,都是在這棵樹下,都是這樣的擁抱,他早習以為常,可今天這個抱抱,卻即將發生質的變化,將載入他二人的羅曼蒂克史冊。 仗著雨天行人少,又有一把大大的西湖傘做掩體,尹思燕突然墊起腳,緊緊吊住海龍的脖子,防不猝防的強吻了上來,并嬌蠻著撬開了他那張魅力無限的嘴唇,,, 突然被襲,海龍覺得自己仿佛被高壓電麻了一下,立即麻得他有些忘乎所以,他先是被動的挨柔情蜜意包裹,接著便是一陣春風蕩漾,彌滿了他的滿身滿心。 此刻,大腦的神經中樞,好像已經也失去了管控,迷迷醉醉中,海龍突然情不自禁了,他也緊緊的抱住了她,并開始熱情的配合著她,,, 許久,這份浪漫的卿卿我我,終被一支強光擾得戀戀不舍的分開,尹思燕紅著臉,拉著海龍就跑,可卻才跑了幾步,她又扔開海龍,快樂著獨自回了頭,再回到那棵洋溢著火熱青春的樹下。 先給了鳳凰樹一個親親的擁抱,然后又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尹思燕在心里默默許愿:“我的幸運樹,謝謝您見證了我們的愛情,我們將以您為媒,待我鳳冠霞帔時,定來給您披紅掛彩,定來給您謝媒!” 海龍仍在暈暈乎乎中,他已被平生第一珍貴的香吻,擾得心亂如麻,他看著尹思燕那一連串好玩的舉動,他稀里糊涂的被尹思燕手拉手領回了家。 張瑾已經替他們準備好了宵夜,海龍卻一聲不吭的獨自回了自己房里。 他是第一次被女孩吻得臉紅心狂跳,,, 他是第一次被女孩吻得動了真情,,, 他舍不得讓那滿口香津,被宵夜沖去,他甩了外套,趴在床上忐忑回味。 家里多了一個瑾姐,對尹思燕來說,生活肯定是方便了,她可以一心一意的投入學習中,可她又覺得特別扭,她不能像以前那樣,毫無忌憚的和海龍膩歪了。 吃好宵夜,瞄準張瑾去了廚房,尹思燕躡手躡腳,像做賊一樣,溜進了海龍房里,她把仍有些不知所措的海龍,硬拖進了自己房里。 往尹思燕那讓人骨軟的閨床上一攤,陶醉著微閉雙眼,海龍懶洋洋的說:“你又要干嘛,我快瞌睡死了。” 尹思燕一聽,樂得甩了外衣,直接樸他身上去了,摟著他的脖子,含住他的耳邊,用上海女孩那特有的嗲聲嗲氣,糯糯甜甜著說:“睡吧,今晚就在我這里睡。” 惹人的嬌軀 ,迷人的體香,她的呵氣若蘭,讓海龍立即又心跳加速,他咬著牙推開尹思燕,爬起來就要往外逃。 “臭哥哥,你給我回來!”尹思燕急得,又一把將他拽住,強按在書桌邊的椅子上,隨及打開了一只下午拖回來的大行李箱。 從那行李箱里,拿出兩個一模一樣的琺瑯彩梅瓶,尹思燕笑著說:“好哥哥,你看看這個。” 這是從哪里翻出兩個寶貝出來了,沒在她家看見過呀?海龍好奇得接過其中一只。 看上去倒像是個不錯的東西,器型飽滿,品相完好,還有一個藍色底款(大清康熙年制),但是在這方面,海龍屬于基本不懂,真假難辨。 把玩著那個瓶子,海龍笑著說:“這兩件東西,如果是真的,肯定是來自皇宮大內,那可是價值連城呀,哪里來的?” “今天回去收拾東西的時候,突然發現大衣柜地板竟是活動的,我翻開一看,原來下面還有一個隔層,隔層里是滿滿的鋸末,我隨意劃拉了一下,這兩個東西就露出來了。” 傳奇故事一般,海龍樂道:“呵呵,你這是發現寶藏了,這兩只瓶子,既藏得如此隱蔽,那肯定就沒問題了,應該是你家祖傳下來的,你以前就沒聽你爸爸mama提過嗎?” 尹思燕搖了搖頭說:“我爸當初被毒品燒得油枯燈滅,最終爆死街頭,等我抱著才幾個月大的鶯兒見他最后一面時,已經是在火葬場的化人車間了,他活著的時候,恨不得賣了兩個女兒去買毒品,根本是不可能知道的,我媽,,,算了,還是別提這個人吧。” “嗯,那就肯定是你爺爺輩傳下來的,由此也可以斷定,你們家曾經輝煌過,”海龍一本正經的給尹思燕分析。 尹思燕挨逗得一樂,揚起嘴角點了點頭:“我也覺得很有可能,小時候倒是聽見我那死鬼老爸,在酒多時嘚瑟過一兩次,說他那太奶奶,原本是正黃旗的一位王爺府格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