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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文默默瞥著電視屏幕里的家伙,那叫一個真情實意,當(dāng)武指真是浪費了他浮夸又真實的演技。 然后不自覺彎起嘴角。 江季永打了個酒嗝,大著舌頭道:“靚仔南那個阿弟我知道,在報紙上看到過,可真是個大美人,可惜了!” 喬文:“……” 江季永又神秘兮兮湊到他跟前,壓低聲音問:“江兄,你有沒有走過旱路?” 喬文訕訕一笑:“我倒是沒有這個愛好。” 江季永嘖嘖搖頭:“回頭帶你見識一下,跟走水路比起來,是別有一番風(fēng)味。” 喬文放下幾乎沒動過的酒杯,抬手看了眼腕表,道:“行,江兄休息,明日我再來找你。” 江季永原本想讓他留宿,但看著他那副并不起眼的尊容,想想還是算了。雖然他覺得對方值得一交,并將人當(dāng)成親兄弟,但畢竟沒有跟樣貌普通的男人同床共枕的愛好,只得依依不舍將人送出門。 等從酒店出來,喬文才重重舒了口氣。陳迦南果然沒說錯,這人還真是葷素不忌,他摸了摸自己的臉,幸好許孟德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南洋青年。 他回到公寓洗了澡躺在大床上,望著黑沉沉的窗戶,半晌都沒睡意。輾轉(zhuǎn)反側(cè)一會兒,伸手拿起床頭柜手表,在黑暗中看了眼時間,發(fā)覺已經(jīng)快凌晨,此時樓下安靜無聲,想來保鏢和女傭已經(jīng)睡著。 他坐起身發(fā)了會呆,穿上衣服,悄無聲息下樓出門,開著租來的小汽車,在黑暗中駛向了清水灣旁的江天一色。 也不知是不是分開了幾天,乍然在電視里看到陳迦南,他今晚忽然特別想見他一面,這種想念甚至帶著某種難以言喻的渴望。 夜晚的半山上,空無一人,他悄悄開門,踏著月色走進(jìn)黑漆漆的小別墅,穿過黑暗的客廳,摸黑上樓。 原本他是要去陳迦南房間的,但是忽然又想到什么似的,回了自己臥室。 今晚是月中,一輪圓月掛在海上,銀色月輝從落地窗透進(jìn)來,將臥室照得影影綽綽。 自己那張大床上的被子下,果然隆起一個人形。 他默默走到床邊,看陳迦南趴在自己枕頭,睡得人事無知,忽然有種微妙的歸屬感,他輕手輕腳躺上床,才剛剛碰了下這家伙的肩膀,對方忽然警醒,翻身迅速將他壓住,一只手準(zhǔn)確無誤扣住了他可憐的脖頸。 “是我是我,南哥。”喬文趕緊出聲。 陳迦南愣了下,飛快松開手,不可置信道:“小喬,你怎么回來了?” 這家伙真不愧是習(xí)武之人,這反應(yīng)簡直嚇?biāo)廊恕涛拿嗣凰吹牟鳖i:“我今晚在電視里看到你,就回來看看你。” 陳迦南翻身下來,伸出兩只長臂一撈,激動地將他抱住,笑嘻嘻問道:“你是不是想我了?” 喬文點頭,坦然道:“嗯,是挺想你的。” “我就知道。”陳迦南心花怒放,“要是再見不到你,我可真忍不住要去找你了。” 喬文道:“快了,江季永答應(yīng)去找陸漢東買貨,只要他這邊順利,我估計頂多半個月,失蹤的喬文就能回來了。不過今晚我只能待一會兒就走,免得被人發(fā)現(xiàn)。” 陳迦南抱著他的臉,在他額頭用力親了兩下:“小喬,你要當(dāng)心。” 喬文輕笑,伸手摸了摸他的臉:“我會的南哥。” 為了你,我也會。 第107章 “江三?” 正靠在大班椅上吞云吐霧的陸漢東,眉頭一皺,將手中的相框,放回紅木書桌上,掀起眼皮看向桌對面的吳準(zhǔn)云,伸伸手道,“你坐下慢慢說。” 吳準(zhǔn)云從善如流落座:“嗯,他說要找東哥你談生意,我想著你最近煩心事太多,怕他鬧什么幺蛾子煩你,就先問清楚什么生意。原本他非要和你直接談,我問了好久他才說。” 陸漢東有些不以為意道:“江家最近內(nèi)斗得厲害,江老大把生意計劃都推到年后,江三這回不就是避開家里風(fēng)頭,來港城吃喝玩樂的么?剛來那幾日,還叫我?guī)退s阿娟。”說著嫌惡一般啐了一口,目光落在桌上相框中那嫻靜清純的美人,“他算是個什么東西?阿娟也是他能肖想的?對了,他要談什么生意?” 吳準(zhǔn)云道:“他要跟我們買貨。” 陸漢東道:“他老爹把生意交給他做了?” 吳準(zhǔn)云搖頭:“他說是他自己跟我們做。” 陸漢東嗤笑一聲:“他自己?他兄姐斗成那樣?他兜里能有幾個錢讓他跟我買貨?我看他是自己想抽吧?行,看在他爹份上,你讓人給他拿一斤半斤,就當(dāng)我請他的。” 吳準(zhǔn)云道:“東哥,江三說他有路子,要跟我們買一噸,價格就按行情來。” 陸漢東微微一頓,將口中的雪茄煙拿下來,皺眉道:“他要買一噸?他能拿出這么多錢?” “原本我也以為他是胡說八道,想直接打發(fā)他,但他說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所以就來跟你說說。” 陸漢東沉默下來,這一年來,他日子過得很不痛快,先是警方掃黑,洪探長讓自己暫時消停點,緊接著又是五爺那邊,收回去了好幾條給他的線,這幾個月冒出個陳迦南和喬文,電影事業(yè)也跌入谷底的,別說是靠這個賺錢,洗錢都洗不了。現(xiàn)在手中最值錢的東西,就是那攢著的一噸多貨,無奈相熟的買家,接連被掃了幾個,一直沒找到信得過的買家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