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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文本來又要脫口而出“不用”,但想到這具身體雖然弱了點,卻也是正常人。之前確實是沒什么渴望,但最近好像越來越頻繁地感覺到身體的異動。他不是禁欲主義,有需求當然就得解決,然而他沒有與男人一起的經驗,以前也從未想過,一時半會還不太能適應。 最后只得欲蓋彌彰咕噥道:“睡覺!” “嗯。” 翌日,喬文搖身一變,成了剛剛入港的南洋闊少許孟德,抹黑了皮膚,貼上胡子,帶著一個白人保鏢和女傭,住進了剛租下的一間高檔公寓。 而文南影業的喬文,依舊處于失蹤狀態。 為了不被懷疑,陳迦南甚至還帶著不明真相的陳家班兄弟,跑去堵了陸漢東的車,當街鬧事,讓他賠喬文的命。 陸漢東自是裝作無辜,雙方打了一場群架,等巡邏的警察跑來,才各自作鳥獸散。 夜晚九點,一艘富麗堂皇的游船,正在維多利亞港緩慢航行。這艘看起來和普通游船無甚區別的大船,實在是一艘賭船。 因為入場門檻高昂,船上的賭徒非富即貴,身穿白色昂貴西裝的南洋闊少許孟德,正是其中一員。 喬文對賭場里的玩意兒不陌生,加之先前無聊時,跟陳迦南這個資深賭檔打手仔細學習過,只要運氣不太差,應該不會讓賭場賺去自己的錢。 他今晚運氣不錯,一路下來,贏了不少籌碼。 這時,他走到一張梭哈賭桌旁,幾個賭客剛剛結束一局,其中一個年輕人約莫是輸得太多,氣急敗壞地將籌碼往前一堆,用國語罵道:“他媽的,今天手氣怎么這么臭!” 喬文在一旁笑說:“我賭先生下一局肯定贏。” 江季永輕飄飄瞥了眼身旁這個陌生的黑皮膚年輕人,撇撇嘴沒好氣道:“要是我沒贏,你是不是幫我贏回來啊!” 喬文笑說:“沒問題。” 江季永嗤了聲,并未在意。 果不其然,他今晚手氣就是臭,這一局下來,又是他一個人輸得徹底。他憤憤啐了一口,將僅剩的砝碼一推:“媽的,不玩了!” 喬文道:“先生留步,我許某人說話算話,剛剛沒押準,那就得幫先生贏回來。” 他因為說的是國語,在一堆白話口音中,自然讓江季永有幾分親切,對方嗤笑了聲,叼了一根煙在口中,吊兒郎當道:“你行不行啊兄弟!” 喬文在他的椅子坐下,笑說:“我行不行,先生看一局不就知道了?” 江季永拉了張椅子坐在旁邊,大喇喇靠著看他拿牌。 梭哈不是橋牌或麻將,講究技術,這是一門運氣占主要的游戲。但除開運氣之外,玩這個也很有門道。 陳迦南跟他說過,在賭檔干了兩年,基本上看人的表情,就能猜出大概是什么牌。他沒讀過多少書,憑借的是經驗,并不懂其中的道理實則就是心理學上微表情那一套。 喬文剛剛掃了眼這一桌,都是好賭的有錢人,并沒有職業賭客,用陳迦南那一套完全夠用。只要能大概猜到別人的牌,就能保證自己不輸,若是手氣好點,基本上就贏定了。 他今晚運氣確實不錯,第一局就來了個開門紅。 江季永笑道:“手氣不錯啊!” 喬文將贏來的籌碼,撥弄到他面前::“這是我替先生贏回來的。” 江季永推回給他,笑道:“你再來!” 喬文又連續玩了四局,除開平了一局,其余三局都是他大贏。 江季永最近賭錢輸多贏少,堪稱霉運連連,此刻見到個贏得這么順利的人,不免對對方來了興趣:“兄弟挺厲害啊!” 喬文道:“不過手氣好罷了。” 江季永道:“有沒有興趣一起去玩點別的?” 喬文笑道:“當然。” 兩人起身準備去玩別的項目,江季永上下打量他一番,見他穿著不凡,手上戴著一塊勞力士金表,身后跟一個白人保鏢,想來身價不菲,隨口問道:“你國語說得不錯,聽口音不是港城人?” 喬文道:“我是大馬人,家中這邊有點生意來看看,才來港城沒幾日,也不認識什么人,實在無聊,便來船上找點樂子。” “我說呢。” 喬文問:“聽你口音是臺灣人?” 江季永點頭:“沒錯,跟你一樣,才來港城幾日。原本以為這邊玩的多,挺有意思的,哪料到天天輸錢。我姓江,你貴姓?” 喬文笑:“免貴姓許,希望我今晚手氣能保持,幫江兄把本錢贏回來。” 江季永道:“要是你能幫我贏回本錢,我明日請你吃港城最貴的日本料理。” “一言為定。” 這一晚喬文不僅替江季永贏回了輸掉的本錢,還小賺了一筆,兩人雖然口音略有不同,但說的是相同的國語,自然容易親近,很快就稱兄道弟。從船上下來,彼此留了電話號碼,約定隔日一起吃飯。 喬文打車回到新公寓,已過凌晨。 公寓是雙層,女傭和保鏢住在樓下,他自己一人住樓上。隨便洗了個戰斗澡,打著哈欠回到床上,剛掀開被子,便驚呼一聲,差點從床上掉下去。 樓下的保鏢聽到動靜,蹭蹭跑上來敲門用英語問:“許先生,有事嗎?” 喬文回道:“沒事沒事,你去休息吧,不用管我。”聽到保鏢的腳步聲漸漸消失,他才瞪著眼睛,壓低聲音對床上的人,咬牙切齒一字一句道,“你怎么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