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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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劍就劈到他腦袋上,而我也被他的手掌拍中。 頓時我就什么也看不到了,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眼睛也根本睜不開。 “風(fēng)子” “瘋子哥” 我聽到驢哥和大奎的聲音,然后周圍傳來了打斗的聲音,我旁邊的洪卓連忙扶住我說:“你不要亂動,我馬上給你清除臉上的煞氣” 洪卓剛說完,不知道他給我臉上抹了些啥,原本火辣辣的臉上傳來一陣淡淡的清涼。 我慢慢的睜開雙眼,此時驢哥和大奎被這只鬼打得到處跑。 “臥槽,風(fēng)子,你還要多久,我們快撐不住了。”驢哥剛好說完,就被這只鬼抓住了脖子,使勁的丟在墻壁上,撞了上去。 “我去,你們這么弱?”我無語的罵道。 “于他大爺?shù)模@只鬼太怪了,不管用什么道術(shù),打他身上一點作用都沒有。”驢哥躺在墻壁下哀嚎道。 我楞了下,往這鬼腦門上看去,剛才雖然我被他用什么不知道的東西打在臉上,但我的燎天劍也砍在它身上了。 我不指望一劍能砍死他,但他丫的腦袋上連點傷口都沒有,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它丫的開掛的吧? 我大喝一聲,念道:“三敕,震雷動天兵。” 燎天劍上傳出噼里啪啦的聲音,上面泛起電光,我拿著燎天劍,沖上去就往這只鬼的鬼門刺去,這只鬼根本就不躲避。 燎天劍撲哧一聲就刺進了這只鬼的腦袋里面,我一喜,麻痹的,看這家伙這次死不死。 結(jié)果讓我沒想到的是,這鬼額頭原本被我捅出的窟窿竟然慢慢愈合了起來,它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沖著我就撲了上來。 我連忙往旁邊一滾,躲開他這一下,罵道:“艸,這家伙是不是開掛啊,打不死他,我們還打個毛。” 洪卓連連后退,盡量讓自己距離那只鬼遠一些,嘴上也念道:“這只鬼應(yīng)該有某些特殊能力,不然的話佛教當(dāng)初直接度他就行了,也不用封印起來,這只鬼身上的煞氣來看,他并不是屬于那種強悍到我們打不死他的那種類型,可能是要有一些特殊的方法才能殺死他” “特殊的方法?艸。”我剛罵完這句話,這只鬼已經(jīng)一腳踹在我胸口上,我胸口一陣悶疼,我就感覺轟隆一股血腥味傳來,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 第兩百九十章 山鍥 不知道哪來的鬼,這么厲害 突然我想到《山》書中記載了一種鬼。 在唐朝的時候出過一只鬼,頭上生雙腳,雖是鬼,但卻更像怪,這種鬼怪喜歡殺人,當(dāng)時龍虎山派下三個道長去想要收服這只鬼,結(jié)果無功而返,三位道長的回答是,這種鬼力氣跟普通人無異,但不論是刀劍,還是道法,都對這只鬼沒有任何的作用,就是如此,才讓這只鬼給跑掉,最后這三位道長給這種鬼取名為山鍥。 最后山鍥這種鬼因為太過神秘,錄入百鬼榜,排五十三名。 我看著面前這只鬼,雖然渾身有墨汁一樣的東西,但除去這些墨汁,和記載中的山鍥沒有任何區(qū)別。 難道當(dāng)時那個山鍥跑到這西藏來,最后讓佛教的人給鎮(zhèn)壓了? 這個念頭剛剛閃過,一只大腳就沖我的臉上踹來,我來不及思考其他更多的東西,連忙往旁邊一躲,原本我躺的地方傳出砰的一聲巨響,地上一個碩大的腳印。 “嘰嘰。”這只應(yīng)該就是山鍥的鬼傳出類似雞的叫聲,很刺耳。 “你大爺?shù)摹!贝罂鼪_上去一腳往這山鍥的屁股就是一腳,這山鍥雖然是鬼怪,但卻是有身體的,讓大奎一腳給踢得往前走了兩步。 這里給大家介紹一下鬼怪這倆字,鬼怪其實是可以拆開讀的,妖魔鬼怪,而這怪,說的其實是一些山野妖精,只是平時大家都是喊鬼怪鬼怪,所以一般這類怪,都是分類到鬼里面,大家會潛意識的認為這是一只奇怪的鬼。 而妖和怪其實是有區(qū)別的,妖是動物所化,有類似于人一般的智慧,而怪雖然有很強大的力量,但是智商卻很低。 這山鍥顯然就是偏向于怪。 山鍥被大奎這么一踹,轉(zhuǎn)身就一拳打在了大奎的胸口上。 我想要大奎以前那彪悍的身體,挨這一拳最多也就退兩步,可現(xiàn)在大奎長得跟個麻桿一樣,直接就倒飛回去撞在了那兩米高的泥土佛像上。 砰的一聲,這個泥土佛像顯然也是豆腐渣工程,讓這么一撞,竟然裂開了縫隙。 讓我沒想到的是,這泥土佛像剛一裂開,里面竟然泛起了金色的光芒,包裹住了大奎和泥土佛像。 “南無阿彌陀佛。”突然四面八方就傳來一聲蒼老的聲音。 這道聲音一出現(xiàn),那只山鍥渾身顫抖了一下,雙腿跪下,竟然沖著那泥土佛像頂禮膜拜起來。 這貨智商不高才對,看摸樣以前沒少受那群和尚的欺負,揍得它丫的一聽到念南無阿彌陀佛就跪下磕頭,顯然是讓給打出心理陰影了。 大奎緩緩的從金光里面走了出來,大奎此時閉著眼睛,身上閃著金燦燦的佛光,他的嘴上低聲不知道在念叨個什么玩意。 這只山鍥對著大奎露出了懼怕的模樣,使勁的磕頭,嘴上還嘰嘰的大喊,好像在求饒一樣。 “嘰嘰”這只山鍥突然聲音加大了起來,渾身還在不斷的扭動,他身體慢慢的化為了墨汁然后飄到了天花板上,又變回了一幅畫。 等這只山鍥變回畫后,佛光突然消失,大奎雙眼一翻,倒地上暈了過去。 我,驢哥,還有洪卓愣在原地。 “怎,怎么回事。”我不知道此時該怎么辦了。 而洪卓想了想開口道:“如果我猜得沒錯,大奎前世應(yīng)該是一個得到高僧,甚至更厲害,這佛塔雖然是大活佛的墓地,但也類似于佛教圣地,在他撞上泥土佛像的時候不知道什么原因就這樣了。” “前世?這靠譜么。”我問。 “地府有六道輪回,而西藏這邊的活佛不也有轉(zhuǎn)世靈童嗎?”洪卓想了想突然指著大奎后背那堆已經(jīng)碎掉的泥土說:“你看” 我順著洪卓指的方向看了過去,那泥土里面竟然有一朵白色的蓮華漂浮在半空中,在周圍泥土的村托下,顯得更加的白潔美麗。 千年雪蓮終于找到這東西了,沒想到這玩意竟然在這個泥土佛像里面。 我拔腿跑過去,取過千年雪蓮,取過千年雪蓮之后,我打開背包就放了進去。 等把這玩意放進背包里面我心里的大石頭才落了下來,這趟來西藏就是為了這玩意,終于取到了。 “現(xiàn)在大奎該怎么辦?”不遠處的驢哥沖著我們問道。 “既然已經(jīng)取到了千年雪蓮,那我們立刻按照原計劃撤退,背上大奎走。”洪卓一說完,我回頭一看,之前消失的出口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 我連忙跑到大奎旁邊,把他拉倒我背上,走在最前面就往外面走。 我們四人剛走出佛塔,突然寺廟后院那十幾個小佛塔周圍竟然出現(xiàn)了三十多個手電筒,撐著微弱的光亮,我看到三十多個禿頭正在往我們這邊跑來。 “我草,跑”驢哥大吼一聲,拔腿就往后面的山坡上跑。 我心里暗罵驢哥傻,剛才黑漆漆的,偷偷摸摸跑了不就好了?他這么一吼不就真的暴露我們了么o果然,驢哥剛罵完,所有的燈光全都照到了我們的身上,那群和尚全都大罵了起來。 此時洪卓和驢哥跑得飛快,很快就已經(jīng)開始登山,我背著個大奎,雖然大奎比以前輕了不少,但始終有個一百多斤,我跑了沒兩步,在這寒冷的西藏就汗流浹背了起來。 “你們等一等,我快跑不動了。”我沖著前面的驢哥和洪卓喊道。 砰 我身后突然傳來一聲槍聲。 草,這群和尚身上有槍。 前面?zhèn)鱽砗樽康穆曇簦骸拔鞑剡@邊管理槍械沒有內(nèi)地嚴,一般的寺廟都是會有槍械,防止那些來佛寺?lián)v亂的人。” 我一聽,雙腿不知道怎么的,充滿了力量,爬山跑起來跟平地一樣,倒是漸漸把后面那些和尚給拉得老遠。 這座山其實還挺陡峭的,稍微弄不好就得掉到山崖下面去。 我們?nèi)齻€越往上面跑山就越陡峭,不過后面的和尚已經(jīng)甩了三百多米,人影都有一些看不到了。 “呼呼,麻痹的,那群和尚竟然有槍,洪卓你怎么不早說。”我把大奎甩到地上,只感覺整個人都虛脫了一樣,渾身無力。 第兩百九十一章 逃亡 我躺在地上,看著山下燈光幽暗的小縣城。 洪卓和驢哥倆人比我也好不到哪去,洪卓就不說了,這家伙本來身體素質(zhì)一般,而驢哥以前整天就知道擼管,能跑這久已經(jīng)是奇跡了,驢哥躺在地上一個勁的念:“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死了,要死了。” 驢哥一邊說,大口大口的躺在地上喘著粗氣。 “西藏本來空氣就比重慶稀薄,突然這么一下劇烈運動,人真的會受不了的。”洪卓躺在地上,臉色蒼白。 我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突然身后的那群和尚已經(jīng)追上來了,距離我們只有五十米遠。 “趕緊起來,跑”我抓起大奎丟到背上,就繼續(xù)往山上跑去,我感覺胸口跟要裂開了一樣,疼得要死,不過現(xiàn)在跑只是疼得要死,不跑的話那群和尚手上的槍又不是開玩笑的,會真的掛掉。 我們這次跑,不對,也不算跑了,我們此時一步步,緩慢的往山頂上面走,而身后那群和尚顯然也是累得不行的模樣,三十多個和尚互相攙扶著慢慢往我們。 “堅持會,那群和尚也快沒力氣了。”我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我們跑了一個多小時,終于到達了山頂,都說上山容易下山難,誰他娘說的? 現(xiàn)在也來不及做其他想法,我們往地上一滾,就往著山下滾了起來,那度,真不是蓋的,滾了大概三十分鐘,我身上早就傷痕累累了,還好我們四個都穿著厚厚的防寒服,此時這防寒服有了完美的保護功能,除了腦袋之外,其他地方?jīng)]有絲毫的皮外傷。 當(dāng)然,我感覺我腹部的骨頭好像裂了兩根,其實我的情況算比較不過的了,最倒霉的是大奎,這哥們是讓我們?nèi)艘荒_一腳給踹下去的,滾的時候經(jīng)常能聽到他身上有骨頭斷開的聲音,也不知道身上斷了多少根骨頭。 好不容易我們四人才滾到山腳。 我們四人此時躺在草叢里面,大奎就不說了,這哥們還暈著呢,我甚至還懷疑他在我們踢他滾下山的時候中途醒過,然后又讓從山上往下滾的疼痛給疼暈過去了。 “麻,麻痹的,老子這輩子都不爬山了。”一旁的驢哥罵道。 “老洪,你說的車在哪呢?”我沖旁邊的洪卓問。 驢哥就問:“我們現(xiàn)在的狀況,誰能開車啊?” “車,車讓我放在五百米外的樹林里,我們現(xiàn)在就過去把。”洪卓說完咬牙剛要做起來。 突然草叢外面?zhèn)鱽砹四_步聲,外面還有很多手電筒在到處照來照去。 驢哥張開嘴,好像還想說話一樣,我連忙伸出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嗚嗚嗚。”驢哥不知道想說啥,那些腳步聲慢慢的遠去。 我去,也不知道那群和尚是怎么追的,我們滾的度可快得很,沒想到我們剛到,這群家伙就追上來了,真他娘的變態(tài),難道他們也是從上面滾下來的想著一群光頭從山上滾下來,我就感覺有些滑稽。 等這些人遠去之后,我才松開驢哥的嘴,問:“你想說啥?” “你腿上”驢哥指著我的腿。 我低頭一看,我草,一條蛇此時正爬在我的胯部,它一張嘴就能咬到我的命根。 我渾身虛汗都出來了,老子身上雖然有僵尸血,不怕什么蛇毒,但誰知道會不會被這條蛇在我命根子上咬下點rou啥的,牙齒鋒利一點,說不定還能直接一口把我老二給咬斷。 我盡量讓自己呼吸緩慢下來,看著這條蛇,吞了口唾沫,沖驢哥罵道:“這么重要的事情,你他娘的不會早點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