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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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師傅帶著我們到了重慶解放碑附近的一個戒毒所,這個戒毒所看起來有點類似于監獄,高墻大院,大門站著兩名警察,腰間掛著塑料棍站著。 我和大奎走過去的時候,其中一個警察大吼:“于什么的?要飯的滾遠些我跟大奎身上的模樣還真跟要飯的差不多,我從背包里面掏出了重慶特警大隊副隊長的證件,遞了過去,這人接過證件,一臉疑惑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看一眼證件,這樣來來回回四五次、他才不確定的問:“這是你嗎?” “是不是長帥了認不出來。”我白了他一眼說:“你們所長呢,叫他過來見我一下。” “哦哦,張隊長,里面請,來休息室先坐回。”這個警察此時才稍微有點確定證件上照片中的人就是我,他連忙把我請到里面,大門不遠處就是一個休息室。 這個休息室此時還有兩個警察吹著空調啃西瓜呢,一看這警察帶我進來,其中一個三十多歲的警察就皺眉說:“小李,帶個乞丐進來于什么,臭死了。 帶我進來的這個警察也是二十七八歲的樣子,他沒有說啥,而是語氣很好的說:“你先坐回,你朋友要是受不了,就先讓他在床上躺會吧。” 然后他說:“我去給所長打個電話。” 這休息室大概只有十平方,一個小床空著呢,我看大奎難受得要死,我就把他扶到了這個小床上躺著。 那三十多歲的警察一看就生氣了,罵道:“馬勒戈壁,我跟你說話你聽不懂是不是,滾出去,身上這么臟,這孫子睡了讓我怎么睡。” “就睡一會,我哥們毒癮犯了,不舒服。”我回頭撇了我一眼,忍著沒跟他吵,我現在比起以前要成熟不少,本來就是大奎占用別人的地方,人家生氣也應該。 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這個三十多歲的家伙還蹬鼻子上臉了,拿起腰間的塑料棒沖著躺在床上的大奎就抽:“讓你睡,毒癮犯了是不是,打一頓不就好了這屋子空間小,這家伙出手也挺快,看樣子是經常打吸毒的家伙,一棍子就抽到大奎的胸口上。 大奎的胸口出砰的一聲悶響,大奎被這么打了一棍,捂著胸口悶哼了起來,一臉痛苦的樣子。 我根本不想和這家伙廢話,沖上去一個耳刮子就抽了上去,啪的一聲。 這家伙估計沒想到我會打他,楞在原地,我抬腳又沖他肚子踹去。 他直接被我踹得后退兩三步,撞在墻上,我跑上去一把搶過他手里的塑料棒,沖著他的腦袋瓜就抽了起來。 “草泥馬,你敢襲警?” “你再打我要讓坐牢。” “別打,別打,啊。” 這家伙躺在地上,我在他身上抽了十幾棍,熱得我渾身都是汗水,我用左手抹了抹鼻子,又沖著這家伙踹了三腳。 而屋子里面另外一個二十多歲的警察就站在旁邊啃西瓜,一點沒有要上來幫忙的摸樣,我此時也明白了,這個三十多歲的警察多半人際交往不太好,或者說和其他警察關系特別差。 不然剛才帶我進來的那警察直接就說我是特警大隊副隊長的話,這家伙肯定不會刁難我。 不過不管怎么說,這孫子打了大奎一棍是真的。 我拿著塑料棒又沖著他腦門抽了幾下,他腦袋涌出血,躺在地上抽搐起來,我才坐到床上,點了根煙,扭扭脖子,好久沒這么爽了。 “張隊長的大名簡直如雷貫耳,哈哈。”突然外面走進來一個五十多歲,穿著警服的男子,這人自我介紹道:“在下牛自強。” “牛所長你好。”我指著地上那警察說:“不好意思,剛才一生氣,不小心揍了他一頓。” “不礙事不礙事,年輕人嘛,你教訓一下是應該的。”這牛所長坐到我旁邊,一點沒有長輩的模樣。 牛所長說完,那個啃西瓜的警察才拖著那三十多歲的警察出去了,估計送醫院去了。 “張隊長這次來找我應該有什么事情吧?”牛所長問。 “牛所長聽說過靈異小組吧?”我點頭。 牛所長一聽,臉色微變,笑呵呵的說:“聽羅局長偶然提起過,不知道張隊長怎么問這個?” 我指著床上的大奎說:“這我哥們,我們重慶靈異小組的預備成員,不小心染上毒癮,想來戒個毒,希望牛所長給點優待啥的。” 如果光說大奎是我兄弟,或許牛所長賣我一個面子,會照顧大奎,但是總比不上照顧一個靈異小組成員來的好,畢竟靈異小組的成員在政治位置上很特殊,在很多方面都有特權,比如我現在如果是理由恰當,甚至可以調動部隊的軍人。 這點是從政的人永遠觸摸不到的。 “放心放心,這位兄弟在我這里絕對過得不會比外面差,當然,毒癮犯了的時候例外。”牛所長笑呵呵的說。 “牛所長,你出去一下吧,我還有事情給我兄弟交代一下。”我說完,牛所長就點點頭,走了出去,還帶上了門。 我看著滿頭大汗的大奎說:“大奎,哥哥我今天就吧你丟這了,等你毒癮戒掉的時候,我會來接你。” 大奎突然睜開眼睛,死死的抓住我的手,眼淚涌了出來:“瘋,瘋子哥,我想報仇,你要幫小梅報仇。” 我心里一酸,說:“等你戒毒成功了,我會找機會讓你下去見一面蘇梅的,一定會的” 老子辛辛苦苦幫白無常找到了巽風扇,不信讓他丫的幫忙安排倆人見一面他都不肯答應。 【第四卷 西藏佛光】 遙遠的西藏,神秘的昆侖,佛教的哭訴,活佛的余光。 第兩百四十章 敗家驢歌 我抽著煙,慢慢走出戒毒所的大門,回頭看了一下,嘆了口氣。 大奎被牛所長帶走了,我也問過那牛所長,一般戒毒需要多久,牛所長說一般來說看吸的什么毒品,一般來說要半年以上才行。 吸毒這玩意不止是身體上難受,其實更多的是精神上的折磨,特別是很多吸毒的人都會想,這是我最后一次吸了,吸了這最后一次就不吸了,然后吸了之后又會想,再吸一次,真是最后一次了,這次吸了之后打死不吸。 這樣就會陷入無限循環,而戒毒最難的地方就是這里。 只有在戒毒所,把人死死的關著,一點都不能沾毒品,一開始或許會很痛苦,但是慢慢的,對毒品的念頭就會淡化。 我抽著煙,看了下時間,此時已經是晚上八點,我打了個車,往醫科大學趕去。 回到靈靈堂的時候我差點以為走錯了地方。 店鋪里面金碧輝煌,高級沙,很大的吊燈,暖色的光線,給人高大上的感覺。 我剛一走到門口,就看到驢哥坐在沙上,穿著一身黃色道袍,翹著二郎腿抽煙呢,他眼尖,一下子就看到我,連忙丟掉煙頭,跑到我面前沖著我說:“風子,你怎么整成這德行了,跟丐幫的一樣。” “得了你。”我走過去沖著他胸口打了一拳問:“我媳婦呢?” “她啊,跑回學校洗澡去了。”驢哥問:“倒是你,你丫的這半年于啥去了,去體驗乞丐生活了?” “乞丐過得估計都比我好。”我苦笑了下,我還真不是說假話,現在的乞丐,白天裝孫子,晚上在各種廊,酒吧ktv玩,別提多瀟灑了,而我在那山洞里面,哎。 “話說你怎么把店給裝修了一下。”我看著店鋪的模樣,心里倒是很舒坦,當時讓驢哥來靈靈堂是個正確的決定,不管怎么說,店鋪裝修成這樣,肯定是展越來越好了。 “這半年一共掙了十來萬,我想把錢給你來著,但找不到你,我怕錢留在我手上又花光了,就在前段時間把所有錢弄來裝修了,我的工資都在里面呢。”驢哥一副自豪的模樣。 我聽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敗家老爺們,臥槽,十萬拿來裝修這么個破門面?我聽著就想踹死這孫子。 我深吸了口氣,忍著沒怒,驢哥這半年沒功勞也有苦勞,而且這半年的錢其實說白了也是驢哥自己一個人賺的,跟我屁事沒有,他就是一個人花光我其實也不會太在意。 “行了你,現在這個店了,和我一起回學校吧,別太辛苦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 “沒呢,平時我三四點鐘就下班了。”驢哥搓著手一臉猥瑣的說:“我叫了倆姑娘到店里談人生呢,她們十點差不多就到了。” “你該不會是想在店里做那事吧?”我問。 “要不你以為我買這個又大又寬又舒適的沙來于啥。”驢哥一說,我深吸了口氣,我遲早得被這孫子給氣死,算了,我搖搖頭,我說:“你自己有個分寸就行了。” 說完我就轉身離開了店鋪,往醫科大學走去。 剛走出店鋪,走進一條小巷,我背后就傳來了一股寒意,這條小巷是我們店鋪到步行街的必經之路,我皺起眉頭,難道這里鬧鬼? “什么鬼,不知道爺爺是殺鬼的嗎?”我回頭一看,手還往背包里掏呢,我一看后面這玩意,手就懸乎在了空中。 我吞了口唾沫,麻痹的,白無常。 白無常低頭看著我,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向我問:“殺鬼的嗎?” “沒沒沒,白老爺,我跟你開個玩笑呢。”我用手抹了抹汗水,白無常可是鬼妖。 萬物皆可成妖,某個島國不是桌子椅子都能成妖么,而鬼自然可以,但是鬼變的妖和普通動物或者其他東西變的不一樣,人本來就是萬物之靈,如果魂魄變成妖怪,會變得極其兇狠,厲鬼什么的在他們面前根本不夠看。 當然,鬼化妖的幾率很小,一般什么厲鬼在稍微嶄露頭角的時候就會讓我們吼著除魔衛道給滅了,驚風哥不說過四大妖王里面的西方妖王就是一只鬼妖剛成鬼妖,就鬧得茅山雞犬不寧,還差點弄壞茅山鎮山之寶金元葫蘆,鬼妖就是這種實力。 “東西呢?”白無常臉色很難看,額,其實他就這樣也挺難看的,反正我就感覺他好像有點不爽。 不過他不爽我,我還不爽他呢,我說:“給你也行,不過你得答應我個條件。” “你跟我提條件?”白無常瞇起眼睛,我周圍的溫度瞬間下降了起來,冷得很。 我點頭說:“我有一個兄弟的媳婦叫蘇梅,前幾天死了,我想讓白老爺先讓她別投胎,以后我想讓我兄弟在地府見他媳婦一面。” “就這個事?”白無常奇怪的看了我一眼,說:“我還以為多點事,不就想要個地府居住證嗎?放心,我讓她在地府安個家,等你兄弟死了,可以繼續在我們地府過小日子。” 地府居住證?啥玩意? 我心里疑惑了一下,但是也沒有細問,見白無常答應下來就說:“那我馬上打電話問下生辰八字。” “不用了。”白無常一擺手:“我查得到,東西呢,給我吧。” 我見白無常這樣說,心里才松了口氣,我唯一能幫大奎的也只有這樣了,我打開背包,從里面拿出了巽風扇,白無常一看到巽風扇,眼睛都放光了,走過來拿過巽風扇,竟然笑了起來,當然,這哥們笑起來比哭還難看。 “行了,我會幫你留意這件事情的,先走了。”說完白無常就不見了。 “臥槽,剛才不是說辦得妥妥的嗎?怎么現在變成留意了。”我一聽,罵道:“白無常,你要是不幫我辦成這件事情,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不對,我一定砍死你個老孫子,老雜碎” 于他大爺的,白無常這家伙這么不講信用? 第兩百四十一章 浴堂 不過我隨后仔細一想,其實我也有點太敏感了,像白無常他們這些活了幾百年的老家伙屬于那種,要么不答應你,但是答應你肯定就會做的,雖然說是留意一下,但這件事情對他來說根本就是舉手之勞的事情,所以他肯定會幫的我想到這心里才松了口氣,不過頓時有點后怕,娘咧,剛才白無常走的時候我罵了他這么一大堆,希望他沒聽到。 我一邊想,一邊往學校走去。 回到學校宿舍,一股久違的臭襪子味道傳入我的鼻子之內。 英俊哥此時戴著個金邊眼鏡,裝模作樣的在自己床上看書呢,而屠哥不知道什么時候在陽臺掛起一個沙袋,此時在外面打沙袋。 “哥倆,我回來了。”我大吼了一聲,英俊哥抬頭一看,罵道:“臥槽,你這半年休學死哪去了啊。” “吃苦去了唄。”我笑道。 英俊哥用手指抬了抬眼鏡,仔細的觀察了一下我的造型,點頭說:“看你的模樣,難道是被哪個人口販子給賣到山里面去當童養媳了?” “我去,我是男的好不好。” “男的就不能當童養媳了?說不定哪個老爺們就好這口呢,不過也不對啊,以你這資質也賣不到好價錢啊。”英俊哥分析道。 我懶得和這貨說話了都,走到陽臺拍了拍屠哥的肩膀,我去,一大堆的肌rou疙瘩,孔武有力什么的是必須的,像屠哥這種渾身肌rou疙瘩的男的,才是我心中男人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