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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軍戶小娘子在線閱讀 - 第67節(jié)

第67節(jié)

    宋蕓娘緩緩走到床邊,癡癡看著躺在床上的蕭靖北,眼淚止不住地淌著,心里好似千百根銀針在狠狠扎著。她小心翼翼地跪坐在床榻上,輕輕握住蕭靖北的手,緊緊貼著臉,小聲泣著,“蕭大哥,你……你怎么變成了這幅樣子……”

    蕭靖北面色青白,胡須凌亂,臉頰深深陷了下去,兩鬢邊竟然有了幾縷銀發(fā),一年多不見,他竟像蒼老了十幾歲。他眉頭緊蹙,雙目緊閉,嘴唇枯裂,看上去分外憔悴和虛弱。

    李氏他們也跟著走了進來,李氏一把捂住嘴,跌跌撞撞地沖到床前,“我的兒啊,你怎么成這個樣子了啊……”

    “爹爹,爹爹——”鈺哥兒、妍姐兒也奔了過來,趴在床前哭喊著。

    孟嬌懿緊跟著走了進來,急道:“小點兒聲音,別吵醒了四爺。”

    卻沒有人理她。李氏、宋蕓娘和兩個孩子都趴在床前,小聲抽泣著,他們寧愿吵醒蕭靖北,聽聽他的聲音,看著他活生生的樣子,而不是這樣悄無聲息的睡著。

    屋內的氣氛太壓抑,又有一股藥味,一直被陸蔓兒抱在懷里的盼哥兒一進來便掙扎著要出去,反抗無果之后,終于忍不住蹬著小胳膊小腿哭起來,越哭越厲害,怎么也哄不住。

    蕭靖北眉頭皺了皺,小聲嘟噥著,“好吵……”一會兒又側頭沖著床里側輕聲道:“蕓娘,是不是妍姐兒在哭?”

    “爹爹,爹爹,妍姐兒在這兒,我沒有哭,你快睜開眼看看我!”妍姐兒一只小手不停地擦著眼淚,一只手輕輕拍著蕭靖北的臉。

    蕭靖北終于睜開了眼睛,愣愣看著圍在他面前的幾個人,呆了半晌兒,又閉上了眼,搖頭苦笑道:“我定又是做夢了……”

    宋蕓娘聽到蕭靖北熟悉的聲音,見他雖然聲音虛弱,但神智尚清醒,她心頭一松,緊緊握著蕭靖北的手,破涕為笑,“蕭大哥,你沒有做夢,是我,是我們,我們來啦……”

    蕭靖北睜開眼睛,看著圍在床前的幾個人,視線掃過李氏、鈺哥兒、妍姐兒,最后,茫然的目光漸漸聚焦,定定看著離他最近的宋蕓娘,淚水慢慢聚滿了眼眶,輕聲道:“你們終于來啦……”

    一家人經(jīng)過了一年多的分離,終于團聚在一起。這一年以來,他們都經(jīng)歷了太多的磨難和痛苦,此時聚在一起,滿腹的話語說不出,唯有相對淚千行。

    蕭靖北雖然虛弱,但精神卻十分亢奮,他定定看著蕓娘,眼睛里淚光閃動,唇角含著溫柔的笑容。

    宋蕓娘也是緊握住蕭靖北的手,癡癡看著他消瘦憔悴的面容,默默流著眼淚,

    “爹爹,爹爹,快看看盼哥兒!”妍姐兒歡快的叫著,脆亮軟糯的孩童嗓音沖淡了哀傷,帶來了喜悅和活力。

    宋蕓娘忙從陸蔓兒手里接過盼哥兒,抱著他側坐在床上,面對著蕭靖北。卻見盼哥兒居然不哭不鬧,睜大了淚眼汪汪的大眼睛,好奇地看著蕭靖北,伸出小胳膊向他探著身子,發(fā)出咿咿呀呀的聲音。

    蕭靖北眼里是異常的溫柔,他伸手拉住盼哥兒的手,感慨萬分,“盼哥兒,盼哥兒,這個名字起得真好……”無聲地拉了一會兒盼哥兒的手,他面露愧疚之色,感慨道:“蕓娘,母親,真的是苦了你們了……”

    李氏畢竟上了年歲,旅途疲憊,一番大喜大悲之后,此時已是精神不濟,盡管如此,她還是強撐精神朗聲道:“四郎,你才是最辛苦的。沒有你拿命相搏,我們蕭家哪里能沉冤得雪、重見天日。娘為你驕傲,列祖列宗都為你驕傲!”

    蕭靖北望著李氏堅定的面容,呼吸急促,神色也是激動不已。

    室內一時安靜了下來,一直被當做了局外人的孟嬌懿終于有機會擠進來說話,“母親,四爺重傷未愈,精神不濟,您一路也甚是勞累。不如我?guī)銈兏髯曰胤堪仓茫屗臓敽煤眯菹ⅰ!?/br>
    李氏見蕭靖北面無血色,虛弱無力地躺在那兒,哪有當年那副生龍活虎、意氣風發(fā)的模樣。她心中刺痛,便點點頭站起身,“四郎你好好歇著,娘待會兒再來看你。”

    一行人慢慢退出了屋子,宋蕓娘將盼哥兒交給陸蔓兒,準備起身時,蕭靖北的手緊緊握住了她的不放。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有沒有讓大家好受一點兒?

    ☆、侯府里的日子(上)

    宋蕓娘愣了愣,柔聲笑道:“蕭大哥,我出去略略安置一下就來。說了這么久的話你也累了,不如先閉著眼睛休息一會兒。”

    蕭靖北搖了搖頭,緊緊抓著宋蕓娘的手不放,眼巴巴地看著她,好像受了委屈的孩子,目帶委屈和乞求,還有一絲絲的害怕。

    曾經(jīng)像天神一般強壯的男人現(xiàn)在居然也變得像孩子一樣弱小,宋蕓娘心中又酸又痛又軟,她側身坐在床邊,緊緊握著蕭靖北的手,輕聲道:“好,蕭大哥,我哪里都不去,就在這里陪著你。”

    李氏回頭看著他們,輕輕嘆了一口氣,“蕓娘就在這兒陪著四郎吧,可憐你們小夫妻也是一年多未見了……這些時日,所有人都當四郎已經(jīng)遭遇了不幸,連我都有點兒……也只有蕓娘一直堅信他吉人自有天相,一定好生生的活著,果然上天垂憐……”說罷一邊擦著淚,一邊攙扶著王姨娘的胳膊走了出去。

    孟嬌懿身子僵了僵,深深看了他們一眼,神色復雜,卻還是跟著李氏他們出了房門。

    房間里一時安靜了下來,只剩下了宋蕓娘和躺在床上的蕭靖北。宋蕓娘看著蕭靖北身上蓋著繡著龍鳳呈祥的大紅色錦被,又看著床里側擺著的一只空枕頭,,枕頭上還繡有鴛鴦戲水的圖案,心中又是一陣刺痛,黯然垂下眼眸。

    蕭靖北察覺到了宋蕓娘的視線,心中一急,忙道:“蕓娘,我……我沒有……我們沒有……你信我……”

    宋蕓娘又忍不住想笑,“我自然是信你的,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說罷慢慢漲紅了臉,心中又是酸痛難忍,忍不住又垂下淚來。

    蕭靖北側頭看了一眼旁邊的空枕頭,仍是堅持解釋:“她沒有在這兒……你放心,除了你,我不會讓第二個女人躺在我身邊……”

    宋蕓娘緊緊握著他的手,默默無言地看著他。

    “蕓娘,對不起……”蕭靖北突然加重了手的力度,愧疚之情溢于言表。

    “蕭大哥,你何出此言?”宋蕓娘忽然垂下頭,不敢正視蕭靖北的眼睛,不愿讓他看到自己眼中的難過與失落。

    “蕓娘,當初我曾經(jīng)說過,我只會有你一個妻子,我和她……不會再有干系,可是……我卻食言了……”

    “蕭大哥,不要再說了……”宋蕓娘伸手捂住蕭靖北的嘴,眼淚又一次涌了出來,“我知道,你也有難處,張大哥他們已經(jīng)告訴我了……”

    “不……讓我說……”蕭靖北將宋蕓娘的手緊緊按在自己臉頰上,依戀地貼著在她柔軟的手心,“我當時被逼應下榮國公的要求,本是權宜之計。可是后來受傷昏迷,那老頭子卻趁機將她送了過來……蕓娘,你放心,等我傷好了后,一定會好好解決這件事情,絕不會讓你受委屈……”

    宋蕓娘眼淚涌得更兇,她的蕭大哥沒有變,還是那個對她一心一意、矢志不渝的蕭大哥。在蕭靖北面前,她滿心的委屈、壓抑的情緒一下子爆發(fā)出來,泣不成聲,“蕭大哥,你……你不要再說了……我明白……我都明白……”

    蕭靖北癡癡看著蕓娘,又愛又憐,輕聲道:“傻姑娘,怎么還是這么愛哭?我不在的這段日子,你是怎么過的?豈不是要哭死了……”

    宋蕓娘所有的委屈和心酸在這一刻都找到了突破口,她哭一會兒,又笑一會兒,蕭靖北只是寵溺地看著她,帶著溫柔的笑意。宋蕓娘哭哭笑笑了一會兒,自己也覺得不好意思,她忍不住輕輕拍了蕭靖北一下。

    “嘶——”蕭靖北痛得倒抽了一口冷氣,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宋蕓娘嚇得臉蒼白,緊張地問:“蕭大哥,是不是碰到你的傷口了?你的傷口要不要緊,讓我看看?”

    蕭靖北搖了搖頭,“不礙事,傷口有什么好看的?”說罷眼神一暗,低聲道:“只要你親一親,哪里都不疼了。”

    “蕭大哥,你……”宋蕓娘又氣又笑又心酸,卻見蕭靖北的眼眸里亮亮的,閃閃的,整張臉上都洋溢著無比滿足和歡愉的笑容。

    蕭靖北癡癡看著宋蕓娘,柔聲道:“蕓娘,你知不知道,這一年多來,我無數(shù)次徘徊在生死邊緣,我最怕的不是死,而是再也見不到你了……現(xiàn)在看著你就在我面前,還是那樣的……那樣的……我就覺得,我受再多的苦都是值得的……”他虛弱地躺在床上,看著近在咫尺的宋蕓娘,倍感無力的同時,居然像孩子般的撒起了嬌。“以前都是我主動親你,這次該你親我了……”

    宋蕓娘漲紅了臉,看著蕭靖北炙熱的、乞求的眼神,只好小心翼翼地避開他的身體,輕輕吻著他的額頭、他的臉頰……他的皮膚比以前粗糙,臉頰上是扎人的胡渣,但是宋蕓娘全不在乎,失而復得的幸福已經(jīng)滿滿地擠占了她的心,她吻著,吻著,guntang的淚水再一次滑落,滴在蕭靖北同樣guntang的臉頰上,

    蕭靖北的身子顫了顫,從未覺得自己是這般的虛弱和無力。他身子無法動彈,只好伸出雙手輕輕捧著宋蕓娘的頭,含住她甜蜜的唇,加深了這個吻。

    床邊的香爐里,裊裊散發(fā)著令人安神靜氣的香味兒,正如宋蕓娘此刻的心情。她從未覺得自己這般心安、這般的滿足,所有的心酸、委屈、難過、懷疑……在見到蕭靖北的那一刻都已經(jīng)煙消云散,她現(xiàn)在只想好好依偎著這個男人,就這樣,依偎一輩子……

    幾聲重重的腳步聲打斷了室內溫馨寧靜的氣氛,孟嬌懿呆呆站在門口,看著床上深情相依的兩個人,愣了片刻,才結結巴巴地道:“妹……meimei,四爺他……他需要休息……”

    宋蕓娘一驚,急忙擦擦眼淚想站起身來。可是蕭靖北仍是堅定地拉著她的手不肯放。

    孟嬌懿僵在門口,略站了站,又恢復了那副完美端莊的神色。她輕輕走過來,停留在距離他們不近不遠的位置,既可以掌控一切,又不至于讓蕭靖北厭煩,臉上掛著無懈可擊的笑容,“四爺,剛才妾身已經(jīng)將母親、王姨娘他們的住處都安置好了。只有那位蔓兒meimei,她一直堅持要和meimei住在一起,可是meimei的住處還沒有選好……”說罷又看著蕓娘,笑得溫柔而真誠,“meimei一路舟車勞頓,想必已是累了,不如先回住處休息一下……”

    “你給蕓娘安排了什么住處?”宋蕓娘還未開口,蕭靖北已經(jīng)插言問道。

    “時間緊,人手不夠,所以府里的院子只收拾了幾處,母親和王姨娘他們住了榮德園,現(xiàn)在就剩下了沁芳閣和清風苑……”

    “沁芳閣和清風苑……”蕭靖北冷冷笑了笑,宋蕓娘不明白,他卻很是清楚。蕭靖嫻的沁芳閣緊挨著西園,一墻之隔就是雜草叢生的荒蕪空院;自己以前住的清風苑則是在東園的角落,兩處院子都離東園的中心——李氏住的榮壽院十分遠。以前侯府里仆人眾多倒不覺得,現(xiàn)在宅大人稀,在冷冷清清的園子里,那兩處小院越發(fā)顯得偏遠和孤寂。

    “那就清風苑吧!你叫幾個婆子小廝來,我也要搬到清風苑去。”

    “四爺——”孟嬌懿大驚失色,“您的傷口一直未能愈合,御醫(yī)交代了千萬不能隨意挪動。”

    蕭靖北淡淡看著她,眼里是不容置疑的堅決,“還不快去——”

    孟嬌懿為難地看著宋蕓娘,“meimei,你就勸勸四爺吧……”

    宋蕓娘也是左右為難,她擔心的看著蕭靖北,“蕭大哥,你的傷……”

    蕭靖北輕笑著搖了搖頭,“不礙事,我自己的身體我心里有數(shù)。”

    蕭靖北堅持著和宋蕓娘一起搬到了清風苑。

    傍晚的清風苑格外幽靜。這也是一間一正兩廂的小院,比孟嬌懿住的宜德院寬敞了許多,特別是院子又寬敞又平整,除了沿著院墻種了一排郁郁蔥蔥的翠竹,院子里空蕩無物,顯得干凈整潔。

    宋蕓娘與蕭靖北住進了正房的左耳房,也正是蕭靖北以前的臥室。為了讓宋蕓娘安心照顧蕭靖北,陸蔓兒帶著盼哥兒住了東廂房,妍姐兒則被李氏留在了榮壽院。

    蕭靖北心滿意足的摟著宋蕓娘躺在床上,兩人互訴衷腸,急切的想了解分別一年多來對方的生活。之后,他又意猶未盡地向她講述著以前的往事。這些日子,他天天孤零零地躺在床上,現(xiàn)在見到了蕓娘,盡管身體虛弱,卻仍是有著說不盡的話。

    “這處地方在園子里地勢最高,最是通風涼爽,當年我最喜它幽靜,還可以在院子里無拘無束地練功……這里離側門十分之近,以前我回來晚了不想驚動守門的婆子,常常翻墻進來……”

    宋蕓娘盡量小心地避開他腹部的傷口,輕笑道:“看來你以前常常花天酒地,所以才會夜歸翻墻……”

    蕭靖北側頭看著蕓娘,正色道:“酒地也許有,花天卻絕沒有。我可是被云澤他們稱為柳下惠第二的人。一般的庸脂俗粉,哪里進得了我的眼?”說罷定定看著她,輕笑道:“要花,也只對你花……”

    宋蕓娘羞紅了臉,將頭埋在蕭靖北的肩側,深深嗅著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心中竟是從未有過的幸福和安寧。什么前妻,什么名分,來之前所有的顧慮和擔憂都見鬼去吧,只要在她的蕭大哥身邊,就沒有解決不了的困難……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很甜吧?放心,剩下的幾章只會更甜!!!(*^__^*)

    ☆、侯府里的日子(下)

    不知是宋蕓娘他們的到來令蕭靖北心情愉悅,還是御醫(yī)們反復試驗,終于找到了解毒的藥方,蕭靖北的傷好得很快,一個月后,他已經(jīng)能被宋蕓娘攙扶著在院子里走幾步了。

    “蕭三弟,你居然可以起床了?”門外進來兩個高大的男子,卻是隔三差五就來探望蕭靖北的張大虎和白玉寧。

    白玉寧捉狹地笑著:“看來還是要弟妹親自照料,你的傷才好得快啊!”

    蕭靖北瞪了他一眼,“你還有臉說,當初你為何要騙蕓娘說我一直昏迷不醒,害得她擔心了一路。”

    白玉寧大呼委屈,“我這不是為了你嗎?若不那樣說,她怎么肯那么爽快地同意進京。”

    幾人想起了當初宋蕓娘不愿進京的緣故,便有幾分尷尬和沉默。

    “對了,圣上要恢復你家爵位的圣旨馬上就要下了。”白玉寧適時的轉移話題,“圣上說了,要你安心養(yǎng)傷,將來還指望著你和你祖父、父親一樣,為咱們大梁國鎮(zhèn)守這片江山。”

    蕭靖北淡笑不語,宋蕓娘見他身子微微發(fā)抖,心知他有些支撐不住,便道:“蕭大哥,你已經(jīng)起來了許久,不如去正房里坐一坐。”說罷扶著蕭靖北進了正房,自己借口去看盼哥兒,留他們三人在房里敘話。

    白玉寧目送奉茶的丫鬟退出房門,突然道:“蕭三弟,太子不行了!”

    蕭靖北大驚失色,“怎么會?”

    白玉寧冷笑了一聲,“圣上在外流亡了一年多,足夠他們用上百種方法來害太子了。”他神色悲憤,“前幾日圣上已經(jīng)將太子接回了東宮,只是……太子已經(jīng)有些神志不清了,連圣上都不認識……”

    雖然蕭靖北以前為了避嫌,和太子并沒有深交,但太子畢竟是他的表兄,聽聞此消息,他難免心痛不已。

    “好在四皇子機靈,數(shù)次躲過了姓張的那伙人派去的殺手,現(xiàn)在安然無恙。圣上已經(jīng)傳他進京了……”張大虎見蕭靖北神色哀傷,便安慰他。

    “這么說,皇上是打算立四皇子……”

    “不要妄猜圣意。”白玉寧在梁惠帝身邊久了,不再像以往那般嘻嘻哈哈,“看樣子應該是吧,不管是太子還是四皇子即位,你都是他們唯一的舅家。圣上既希望你能助他們一把,又不愿出現(xiàn)第二個像你父親那樣的鎮(zhèn)遠侯,你……可明白?”

    蕭靖北風輕云淡的笑了,“我可沒有我父親那般的雄心。我只想帶著蕓娘他們,遠離這些紛爭……”

    “蕭老弟,這樣的話在這里說說即可,出了這個門可一個字也別提。”白玉寧表情嚴肅,“你是四皇子唯一的助力,只要他即了位,你就是想逃也逃不了……”

    半個月后,梁惠帝一連下了幾道圣旨,驚動了整個京城。除了表彰蕭靖北出生入死、忠心耿耿護得皇上復位的功勞,封他為鎮(zhèn)遠侯,恢復了他們家世襲鎮(zhèn)遠侯的爵位,還為蕭定邦他們翻了案。除此之外,還恢復了李氏的一品誥命夫人的封號。

    至于宋蕓娘和孟嬌懿的封號,梁惠帝在下旨前的那一刻,想到蕭靖北當初拒絕接回孟嬌懿時的堅決神情,他收回了旨意,決定待蕭靖北傷好痊愈之后問過他的意見再定。

    被充軍到云南的英國公一家也被召回,也賜還了府邸,恢復了爵位。

    做了一年多皇上的六皇子被幽禁,張鳴德一家則是滿門抄斬,京城里又一次血流成河。

    外面的沸沸揚揚宋蕓娘均不在意,她每日只是安心守著蕭靖北,全心全意伺候著他養(yǎng)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