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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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原本發(fā)展得十分順利。 他們的家族會一直作為阿文亞的守護神而存在下去。 但這時,白鹿出生了。她的特殊能力里并沒有像其他族人一樣含有生機,反而里面的全是兇惡的毀滅力。 誕生之始,家族中以為她會是一位能夠帶領家族走向繁榮昌盛的領導者,對她的誕生寄予期望。可誰知,在測試能力的那一刻,白鹿失控的能力瞬間吞噬了主持儀式的司儀,就連在她身邊不遠處的家主也被她的能力所傷。 這時候,族人們才明白,白鹿變異的能力有多可怕。家主撐著重傷的身體,當夜便召集德高望重的長老們議事。第二天,族里就下達了抹殺她的指令。 但白鹿的父母不接受這一判決。他們無法反抗強勢的家主,但他們能帶著白鹿從此遠走高飛,離開這個鬼地方。當夜,兩人商量好,趁著抓捕的人員還未來到,他們先帶著白鹿離開。 但事與愿違,抓捕人員提前到達,白鹿的母親在與他們的爭斗中,因為搶奪白鹿而受了傷。 雖然白鹿父親能帶著她逃走,但她心知就算逃走,憑她的傷勢,也不可能活下來。不如就留在此斷后,為女兒博得一線生機。 無法,白鹿的父親只好帶著她含淚離去。 但兩人離開后,族人依舊在追尋他們的下落。當時阿文亞星的交通還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發(fā)達,兩人無法乘坐飛船離開阿文亞。而在阿文亞上,又多得是追殺他們的人。 更加上,白鹿父親由于帶著白鹿離開。也被家族列入通緝的名單中,兩人被家族刻意抹黑成窮兇極惡的犯人。通緝布告廣發(fā)星球各地,父女倆實在是無法在這里生存下去。 一不做二不休。 白鹿父親心中一橫,決定鋌而走險,帶著白鹿回到族里。 當時族中有一秘法,能力不足的族人只要進入生命之泉浸泡周身,便能改變體質。從而增強自身的能力屬性。于是當時的鹿神心存僥幸,若他將白鹿帶去浸泡生命之泉,她的體質就能改變,這也許也能改變能力屬性。這樣,父女倆人就不用過這種顛沛流離的生活了。 更何況,白鹿的父親眼中閃過一絲仇恨。正是由于她的能力特殊,不被家族所承認,他的妻子才會因此喪命。如果她能改變自己的能力種類,或許他可以借此回到家族,從兄長手中奪回權柄。 他心中清楚得很,白鹿與他被追殺,不僅僅是由于她的能力特殊。更是由于他的身份特殊。 他的兄長已任家主多年,但即使日日常伴生命之泉。就差把房子都建在生命之泉邊上了,可能力等級還是沒有提升。家族中早有因此傳出不少的謠言,長老們對此也是議論紛紛。 眼看家主地位不保,而親弟弟的女兒又正好出了這一檔子事。家主自然要抓住這個機會,好好利用起來。 這才有了后面的這場追殺。 想通這一層,白鹿父親便在心里下定決心,決定就此啟程回到家族領地。 而這時,不知家主心里在想些什么,又或者是對自己的能力太過自信。竟然派出大部分侍從前去抓捕逃走的白鹿父女,于是白鹿父親便帶著白鹿,順利無比地回到了家族領地。 他們順利地進入禁地,順利地來到生命之泉邊。白鹿父親又順利地將白鹿放進了泉水中。 順利地就像,有誰在冥冥中幫助他們一樣。 眼看自己就要擺脫這種生活了,白鹿父親心里不由得高興起來。 可這時,狂風大作。 他眼看著泉水暴動,吞沒了家族領地。很快,這里就變成了一片汪洋。 什么家主,長老,全都被大水沖沒。變成了水下的一具尸體,冷冰冰地躺在水底。 他怔怔看著眼前一切,似乎是不敢相信怎么會發(fā)生這樣的事。 這就像是惡魔的行徑一樣。 白鹿父親看向面前這個朝他笑得無害的女嬰,松手也將她沉入水底。也許這一切到了這里,便應該是結束了。 可白鹿到底天賦異稟,被生命之泉沉沒后,她沒能死去。反而自身的體質發(fā)生了巨大的改變,但由于一時間體質轉變過大,加上當時的白鹿又還是個嬰兒,無法接受這巨大的沖擊。 于是她的心理上便發(fā)生了極大的變化,以至于她一直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 這么一個殺傷力極大的武器放在眼前。白鹿父親心中自然是充滿了不確定。再加上這越來越大的水,他看著白鹿,很難說她與這洪水沒有半分聯(lián)系。最后,他只能狠心將她的靈體從身體中抽取出來。 可這之后呢...... 白鹿皺了皺眉,她想不起來了。 對于后面的一切,她的腦海中只有漆黑一片。仿佛這一層,是她的記憶斷代,她無論如何也想不起它來。 或許....... 白鹿心中閃過一絲亮光,那個地靈的來源實在是蹊蹺。 或許她可以從她身上尋找答案。 白鹿將精神力末端伸到白露的記憶中,待得尋找到出現(xiàn)那個地靈的片段之時,她凝神,將自己的精神力末梢狠狠向她扎過去,汲取她的氣息。 而這之后,白鹿將那精神力召喚出來,任由它隨風漂移。這段精神力已經(jīng)沾染了那地靈的氣息,會不由自主地被地靈吸引,向她找去。到時候,白鹿只需要坐在這里,便能探測她的記憶,看看問題到底出在哪里。 可......那精神力懸浮在空中半會兒沒動,白鹿幾乎要以為自己的精神力沾染到的氣息不夠了。結果那精神力猛得一轉彎,竟然朝她自己狠狠襲去。 在精神力沒入眉心的這一刻,白鹿眼前一黑,陷入昏迷。 這里是無邊的水澤。 白鹿從昏迷中醒來,看到的只有這眼前望不盡的水,還有面前這一個身著白袍的男人。 “父親!”她情不自禁喊道。 雖然對于鹿神當年所做的行徑,她在心中還是十分怨恨的。可那仍舊是她的父親,更何況比起父親來,她更恨這無常的天。如果她擁有的只是一般的能力,又或者,如果大伯沒有聽信謠言,忌憚父親,這一切根本就不會發(fā)生! 她可以做一個普通的孩子,享受家庭的溫暖,享受父母的寵愛。 但現(xiàn)在,這一切都不可能發(fā)生。 木已成舟,她唯有按照既定的路線走下去。因為除了這條路,她已經(jīng)無路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