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訴欲 ⑤⑥мsⅵp.#269;#8559;
不成想周元不按條理出牌,聞言竟是全根吐了出來,爾后支手爬到他身側,探舌舔起了鼓動的喉結。 戛然而止的滋味令傅煜翻了個白眼,伸手扣住她的肩,“你逗我玩兒呢?” 低低地笑了聲,周元掙開他的手,隨即腦袋向上遷移,咬住他的耳廓,“我發現順序錯了,得從上面舔起?!?/br> 濕熱的氣息充盈耳蝸,撩動躁動的神經,微痛里摻進幾絲癢,傅煜的喉結顫了顫,難耐潮涌般上竄,致使他鎖了眉關,“你能快點兒不?” 敷衍地“嗯“了聲,周元的舌自耳垂下滑,溜至平寬的肩部,順著骨rou的輪廓一寸寸地描,仿若給小貓梳毛,隔靴搔癢,叫人不自禁攢緊了拳。 津液一路鋪開,陽光籠罩之下,身體被鍍上一層濕柔的光,肌rou的輪廓更為清晰,深深淺淺,起起伏伏,勾人饞欲。 望著他刻意垂下,隱藏情緒的眼簾,周元心下好笑,再度把住那根不時搏動的粗碩,含入口中。 甫一進入,口唇包覆的guitou劇烈搏動,昭示了其主人急躁的事實,周元的舌頭打了個旋,朝深處又吃進些許。 瑩亮的津液隨著不斷的吞吐溢出口腔,潤濕干燥的根部,隨后五指纏上去,撫弄難以入口的皮膚,隨即搓出一串滑膩的混響。 嘴角克制地抖了抖,傅煜按耐下將人摁在身上反客為主的沖動,靜靜地屏息感受,將這一刻拉長。 他一向愛在床上占據主導,原因不外乎是身側往來的人中幾乎無人能給他極致快感,不是放不開的忸怩,便是技術層面的缺失。 而他素來對身邊的人無甚情感,少了這層紐帶維系,無法盡興的體驗便純粹直白。ǐ?ūs?ūωū.ⅵ?(iyushuwu.vip) 性之于他,好比吃飯,掌握熟悉的口味往往不易出錯,且他并非閱人不夠,還處在尚且高低難辨的矇昧認知,所以體驗不佳,再選擇自力更生的麻煩,近幾年他不欲再嘗試。 然而…眼下的嘗試卻令他感到驚訝,自愿放棄了一貫的主導。 小蟲啃噬般的麻,自輕拓進馬眼的舌尖爆發,高頻的吞吐之下,舌尖尚能如游走的靈蛇,無死角地撫慰過寸寸rou筋。 爽,爽得呼不上氣。 咬緊牙根,傅煜遵從本能,挺腰朝濕熱的深處頂弄。guitou不再受控,兇狠地向口腔深處鉆鑿,不時帶入幾縷垂落在頰側的發絲,引得周元爆出一陣干嘔。 睜開眼,傅煜拽住她的胳膊,“坐上來?!?/br> 周元瞥他一眼,不依,“…還沒完?!?/br> 薄薄的眼皮一瞇,傅煜松開手,玩味道,“到時候吐了別怪我。” 心知再口下去不過逞強,那駭人的腰力簡直與往喉嚨口塞刀子無異,周元悻悻撒開嘴,卻不愿服輸,“瞧不起誰呢?” 聳了下腰,直挺挺的碩硬打過她的唇,傅煜調笑道,“你已經很厲害了?!?/br> 周元聞言,眼梢得意地挑了挑,爾后跨坐至其胯間,緩緩握住那柄guntang,朝腿縫間蹭。 鼓脹的rou仞甫一觸上外陰的粘濕,便似自由生命般跳了幾下,周元屏著呼吸,撥著它劃了幾個來回,抹開rou縫,緩緩吃進去。 xuerou褶褶展開,窄小的縫隙霎時被捅成巨大孔洞,傅煜吊著眼梢望去,粉rou翻卷,仿佛容納不盡,卻又不斷滾下露珠,潤滑著這場吞食。 坐到底,是前所未有的深,帶了十足的脹意,令周元釋出一聲長嘆。 未待她適應,臀后的腿忽而支起,緊接著大開大合的挺送將周元捅得軟倒下來,趴伏在他頸邊,無序呼氣。 側頭咬住她煽動的鼻翼,傅煜抬手,尋摸rou縫內的鼓脹小核,拇指狠捻,食指輕掐,逼出她皺眉的輕叫。 喘著粗氣,傅煜問,“還會…什么招呼上來?” 撐著他的胸口坐起,周元扛住上拋的力道,手向后探,握住飽滿的囊袋,輕輕搓揉,爾后兩腳一蹬,向后蹲起,夾咬住那柄穿梭不停的兇器,“…怎么樣?…滿意嗎?” 巨大的刺激令傅煜眼色黯了黯,他倏地起身,咬住周元的唇,伸出舌rou翻攪。 緊貼的皮rou蒸騰出水汽,汗珠溢滿二人臉頰,半晌后,周元吐出他的舌,情色地將掛在其鼻尖與下巴的汗珠舔去,霎時激得扎在宮口的性器漲大幾分。 主臥的床頭柜里只有兩個套子,當空空如也的盒子被甩落床下,日頭爬到西面,兩條不知疲倦的舌頭仍與下體般膠著地纏在一起。 拍了把她白膩的臀,傅煜啞聲道,“…沒套了我打個電話叫他們送上來?!?/br> 快感超載,周元意識昏沉,“我包里有…” 將人攬著起身,自長凳上夠來她的包,隨意翻找幾下,果然在最里處瞧見一枚套子。 眉梢不自覺地挑了挑,傅煜盯著套看了幾秒,方才退出戴上。 良久后,二人癱倒在枕頭上,平息劇烈運動后狂亂的心率。 撈起周元汗濕的發絲,繞在指尖纏了纏,傅煜突然有了傾訴欲,“我爸娶了個跟你一樣大的女的?!?/br> 神經尚且遲滯,周元聞言,不由驚訝,“???是么?” 傅煜倦懶地耷下半拉眼皮,懨懨道,“嗯,這女的還是跟我一個圈里長大的?!?/br> 話題委實敏感,周元斟酌道,“是你多大時候…” 不待她支吾出個所以然,傅煜搶白道,“跟我媽離了一年之后娶的,不過要說他倆早先沒啥,你信么?” 屬實不愿摻合進不足為外人道的家族秘辛,周元臉色微微發白,機械地順應其意道,“…有點難?!?/br> 鼻腔釋出一聲鄙夷的輕哼,傅煜冷聲道,“嗯,所以我今天上門找事兒去了。” 隨后在周元的震驚注視之下,他不管不顧地將今日沖突詳細吐了個干凈。 直至夜里,他才后知后覺地感到心慌,對于自己陡然向一個并未深交之人袒露心跡的行為,深深存疑。 莫非在傅淮年處受的打擊太大了? 實是不得而知。 ** 免費精彩在線:(яΘūщèńńρ.мè(rouwennp.m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