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老公
“這么快?” 沉思仁有些驚訝于她今天的速度。 沒插幾下,花苞就變成一臺失修的飲水機,一股股清液從相抵的恥骨噴射而出,他的胸膛小腹被沾濕,四處掛著水漬,像被陣雨澆過,好不色情。 周元脫力,渙散的目光沒有焦點,胸口劇烈起伏,雙手軟軟垂下,深陷在他懷中。 她想說她也沒想到,但聲音卡在嗓子眼里發不出來,只能呼出急促喘息。 “好點嗎?” 將她朝下漏的身體托高了些,停在xue口的性器沿著外淌的水液滑動,偶爾撥動紅腫的陰蒂,引起她一陣戰栗。 內脂豆腐般的觸感,激發想要把它搗碎的欲望。 她好像總是撩撥出他隱藏于偽裝下的失控面,這不是一個好兆頭,他不該主動去觸碰這些引起變數的人和事,他的生活需要絕對穩定,但他卻為此上癮,沉溺其中,欲罷不能。 尾韻終于散去,頭抵在他肩上磨了磨,周元啞聲說,“好多了。” 掂了掂肩膀,將她的頭送到面前,隨后下巴輕磕她的鼻尖,“小舌頭伸出來。” 舌頭從微張的唇邊探出,細細一條粉尖,像小蛇吐出的信子,被他一下纏住,在空氣中勾著舔舐。 好羞恥啊,她止不住這么想。可思緒很快被攪散,性器重新入洞,深深淺淺地頂撞,翻起水聲雷動。 “別…唔…別插那里…” 沉思仁的性器偏翹,粗長一根,長到guitou下方起了弧度,高高向上昂起,頗有些雄赳赳氣昂昂的英氣樣。插進去就是一柄兇器,彎刀似的刃掃過她未曾被開發過的敏感區域。 “嗯?”沉思仁挑眉,略微詫異,“你不是最喜歡我插這里嗎?” “最喜歡…?”周元被cao得腦子如同一團漿糊,思維早飄出了身體,哪里還記得她和沉思仁兩年的老交情,“不,別…別插那里呀…” 周元的喉嚨里含了哭腔,抽抽噎噎的呻吟令沉思仁眉心緊鎖。 倒不是煩躁,而是煎熬。 他喘得很重,今天不知怎么了,她比平時敏感數倍,只是輕緩抽送,軟爛的xuerou便急劇蠕嗦,像一張餓極了的小嘴,貪婪地要將他整根吸走擠爆。偏偏她還不斷地嬌哭著求饒,明明根本沒把她怎么樣,平時玩的花樣今天一項也沒用上,奈何她一副被欺負慘了的可憐樣。 簡直要命,他吐出口濁氣,“小可憐,叫老公。” 周元身體驀地一僵。 這個稱呼像一道炸雷劈開她的頭頂,原本沉溺在情欲下的理智漸漸回籠,彼此婚內出軌的身份在此刻顯得無比清晰。 罪惡感一絲絲竄上腦海,身體正負距離的交融,心臟卻倏地拉遠。 根本叫不出口,她咬唇。 清洗干凈后,周元沉沉睡去,醒來時床邊無人,手摸過去感受不到余溫。左側床頭柜上安放的電話自帶電子時鐘,她撐起身瞅了一眼。 下午兩點。 撩開被子朝未著絲縷的身體看,沒有新添的印子,只是大腿內側有幾道淡淡紅色勒痕,興許是他托著使勁時不小心留下的。 嘴巴很干,睡前沒有喝水,身體內水分流失嚴重,掃了一圈沒有在房間內發現飲用水。 他的衣服還堆在旁邊,只是皮帶拿走了,想來他在這該有換洗的衣物,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經走了。嘆了口氣,知道多想無益,周元起身快速將衣服套好,翻來找去沒看見內褲和安全褲,奇怪地搔了搔頭,想著還是喝水要緊,下體真空地出了房間。 “起來了?” 沉思仁聽見響動,從沙發起身過來樓梯口迎她。 周元見他沒走,身上穿著與床下散落款式一樣的衣物,霎時有些錯愕。 難道偷情不該是提起褲子就各奔東西的節奏嗎? 不過他準備得倒是周全,連腕邊袖扣款式都一模一樣。 心里千絲百繞,面上無波無瀾,她點頭答,“有點渴。” “喝茶嗎?” 沉思仁攬過她的腰,將人往客廳帶。 “好啊。” 沉思仁拿起盈滿金黃茶湯的瓷杯,遞給她,“金駿眉,試試吧,不一定合你口味。” 周元渴極,袖珍的容量灌入口中,根本未作細品,“我還要一杯。” 沉思仁傾身拉過公道杯,替她滿上,視線掃過她的腿間,“內褲和安全褲洗好了,在烘干機里。” 周元咕嚕吞咽的動作一滯,液體混入氣管,嗆得滿臉通紅。 沉思仁拍了拍她的背,起身道,“別喝那么急,我去給你拿過來吧。” 周元捏著茶杯,心口突突亂跳,像藏了一頭小鹿在里面狠撞。還沒有男人替她洗過內衣褲。 不過不是說一個男人替她洗了內衣褲就會使她內心震動,問題是對象是沉思仁,他是一個無需做這種事討她歡心的上位者。 他做了,于她就意義非凡。 短暫接觸下來,周元大抵清楚了自己對沉思仁產生愛慕的原因。 可愛慕又有什么用?人家可是有老婆的,哪有這種位置的人會無端端離婚,他們的婚姻無一不是充滿了利益輸送。 她晃了晃腦袋,將茶杯擱回桌面,妄圖甩掉那些不切實際的念頭,平復那顆胡亂悸動的心。 恰好手機再一次響起,她拿出來一看,還是SY。 這次她沒有猶豫,迅速接起。 沉思仁回來見她在打電話,沒有打擾,將內褲與安全褲掛在沙發扶手,細心將內褲與安全褲的位置調個兒,讓安全褲墊在底下,而后悄無聲息地拉開后門去了后院。 “喂?” 周元試探開口。 “我下周一回來,周二把教育部辦公廳的史廳長約出來吃飯。” 盛耀省略寒暄步驟,言簡意駭,帶著公事公辦一板一眼的風格。 “....好。” “聽說土地要批下來了?” “應該是....這幾天。” 周元皺眉,琢磨這人的行事風格怎么感覺像她上級領導似的,上來就通知行程,詢問工作進度。 那頭沉默片刻,傳來一陣皮鞋腳步聲后,他再次開口,聲調緩和許多,“我在巴黎,有沒有什么想要的?” “沒有。” 周元說的是實話,她都還不知道對方什么模樣,什么背景就貿然提要求,怎么看都不妥。 “那行,我看著給你帶吧,替我問沉思仁好。” 問沉思仁好? 難不成沉思仁和盛耀跟她的關系是叁者默認的? 一連串的問號縈繞心頭,再想問那頭已經掛斷,只有機械冰冷的嘟嘟嘟余留耳畔。 沉思仁抽完一支煙從門外進來,靠在墻邊抄手看她,“打完了?” “嗯,是盛耀。” 周元腦瓜飛速運轉,當下有了計較,打算從沉思仁口中探知一二。 沉思仁點了點頭,隨口問,“他什么時候回來?” “下周一,他還讓我問你好。” “執照的事有說法了嗎?” “他說周二回來約史廳長吃飯。” “那這件事多辦是成了,這小子辦事還算是靠譜。” 周元眼珠子一轉,“為什么這么說?” “他媽的關系還在,雖然現在去北京了,但余威足夠。” “哦,這樣。”周元想了想,又說,“他跟你...?” 沉思仁笑著走過來拍她的頭,“你這腦袋是魚嗎?說過總忘,不是說過他是我表弟。” ** 給我留言好嗎,冷清得不知道該怎么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