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
沈初辰應了聲忙又回房叫沈毅小朋友起床,陸蕓則趁著這時候到小區外去買早餐。 等沈初辰和沈毅洗漱完穿戴好,陸蕓的早餐也剛好買回來。沈毅的胃口很不錯,將陸蕓買回來的稀飯喝了一大碗,又吃了好幾個小籠包,看得陸蕓目瞪口呆。 沈毅吃飽后,沈初辰也忙出門送他去幼兒園,臨走前,竟還當著沈毅的面十分不避諱的對陸蕓來了一個告別吻。 陸蕓看著叔侄倆離開便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事,現在想來還覺得好笑。昨晚上兩人在陽臺上站著說話的時候沈毅就睡著了,隨后沈初辰跟著進了陸蕓的房間,兩人正纏綿著快要進入正題時,沈毅突然被噩夢驚醒了,接著就起床找沈初辰。沈初辰無奈的從陸蕓的床上起身,最后就陪著沈毅睡了一晚上。 等叔侄倆離開,陸蕓這邊也準備出門去地鐵公司上班了,忙忙碌碌間又過了一個白天。 傍晚時陸蕓正在家里吃晚飯,和她有一陣沒見面的林園來了電話,告訴了她一個無異于晴天霹靂的消息:“陸蕓,謝鳴家里的長輩現在正在我家商量我們倆結婚的事。” “結婚?”陸蕓愣了一下,“林園,我剛才沒聽錯吧?” 林園笑道:“你當然沒聽錯,我說我和謝鳴應該會在年前結婚,他父母那邊早就想讓他早點結婚了,這次說選個最近的好日子就把婚禮辦了。” 陸蕓始終覺得林園這個決定來得太突然,忍不住胡思亂想起來:“林園,你該不是懷上孩子了吧?” “陸蕓,你少胡說。”林園笑罵道,“我最近的確是和謝鳴發生了關系,但是有了之前胡遠峰的事,我怎么都不會讓自己隨便懷孕的。” 陸蕓越發奇怪了:“上次我記得你還說你總覺得你和謝鳴不適合,怎么這么快就改變主意了?”雙方家長都開始商量婚期了,如果不是林園已經同意,不可能走到這一步。 林園緩緩開口解釋道:“上個星期我爸突然生了場病,就是那種急性的小病,但是需要做一個小手術。你也知道我mama現在的情況,根本就撐不起這個家了。我爸發病的時候疼得不行,走兩步都受不了,我當時急的不知道找誰,便只能找謝鳴。謝鳴很快就開車過來了,又上樓來把我爸背到了樓下,接著就開車把我爸送到了醫院。” 陸蕓有些了然道:“所以你是被感動了。” 林園忙道:“肯定有感動的原因,但并不是全部。爸爸突然叫疼的時候,mama不止幫不上忙還一直大喊大叫,甚至還哭著說什么爸爸要死了。我本來就心煩,一聽我媽那樣說更是亂了。我是在那時候才猛然感覺到不管是我還是我們家都需要謝鳴這樣一個男人,就是我爸后來住院那幾天謝鳴也是將里里外外的一切打點得很好,這些都是我做不到的。” 陸蕓早就知道林園mama在投資失敗后就完全變了個人,偶爾會表現出癲狂的樣子來,只是情況時好時壞,大部分時候還是正常的,但遇到林父那天的那種突發情況時,難免又會不正常。 陸蕓一時也覺得林園這將近一年的日子過得實在夠艱辛,開口道:“我明白你想找一個依靠的想法,不過結婚始終是大事,你一定要想好。” 林園笑道:“謝鳴和我坦白他以前的確在外面挺亂的,但是和我在一起他一定會好好對我的。他mama知道我家里的情況其實很不滿意,還有意讓謝鳴和我簽婚前協議,就怕我是貪圖他們家的錢,不過謝鳴沒答應,他說這樣也是他給我婚后的一個保障。” 陸蕓最近聽多了沈初辰家里的事,對男人實在不太信任,可聽林園滿懷憧憬的這樣說,也不能潑她冷水,只好道:“這樣也好,都說男人愛一個女人的程度從他愿不愿意為她花錢就知道了。如果這句話是真的,謝鳴對你應該是打心底里在意的。” 林園最后道:“陸蕓,你現在也是還沒遇上什么事兒,等真的遇上事兒了你才會發現沈初辰對你到底有多重要,有時候兩人在一起更重要的原因未必是愛情。” 陸蕓聽完林園的話便陷入了沉思,她再一次深切的意識到林園真的改變了很多。 林園和謝鳴的婚期很快就定下來了,就定在一個多月后的十二月中旬。時間太過倉促,林家和謝家兩邊也因為兩人的婚事忙得不可開交,不過最忙的還是林園和謝鳴,謝鳴忙著訂婚宴,林園則忙著試婚紗和禮服。 林園忙起來以后,連帶著陸蕓也忙的不行,下班后時常會被林園拖著陪她去試婚紗。 陸蕓坐在休息區的沙發上,看到林園又換了一件婚紗出來,忍不住有些抱怨的說道:“謝家也是,為什么非要讓你和謝鳴這么快就結婚啊?”忙成這樣也不知道到底是在折騰誰。 林園笑著回道:“謝鳴他mama不知道聽誰說明年一整年都不適合辦喜事,所以非得讓我們在今年把婚禮辦了。” 陸蕓對這種類似封建迷信的說法十分不屑:“照她那樣說,難道明年就沒有人結婚生孩子了嗎?” 林園又在鏡子前轉了個圈,似乎還是不滿意,卻聽清了陸蕓的話:“有些東西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你要是問你們家沈初辰,我相信他肯定比我們誰都迷信。” 陸蕓并未聽沈初辰在她面前提起這些,但是施工的人最怕出事的確不假,一旦出大事就是人命,上次的地鐵施工路面坍塌事故到現在陸蕓都還記憶猶新。 兩人說著話,林園還是覺得不滿意,又去換了身衣服。 林園這次對身上的婚紗還算滿意,又見陸蕓一直坐著不動,將她拉起來說道:“雖然你只是伴娘,但是也該好好準備一下衣服吧。”說著又眨了眨眼玩笑道:“雖然你是比我長得漂亮,但是我的婚禮不怕你搶風頭。” 陸蕓聽她這樣說,也隨便去換了幾件伴娘禮服,挑了其中一件覺得不錯的就定下了,卻還是有些無語道:“十二月的天穿這種小禮服簡直是找虐。”最近幾天氣溫急轉直下,已經是冷的陸蕓受不住,簡直不敢想一個月后。 林園忙哄了哄她:“估計你也就當這一次伴娘,也就受這一次罪。” 陸蕓指著她玩笑道:“你可別忘了我為你受的罪。” 兩個年輕姑娘接著就是你一句我一句的玩笑了起來,直到謝鳴到來試新郎禮服。 謝鳴先和陸蕓打了招呼,隨后就面帶溫和笑意的與林園來了個貼面禮,看起來對林園的確是柔情蜜意。謝鳴試衣服也不像林園那樣挑三揀四,很快就選好了。 讓陸蕓意外的是,謝鳴明明長得很一般,但身材極好,隨便一件衣服上身都覺得挺不錯,和同樣穿上禮服的林園站在一起看起來倒是般配,陸蕓這時候才漸漸不像一開始那樣擔心林園這一場突然而至的婚禮。 接下來的這段時間陸蕓的大部分工作以外的時間都給了林園,而沈初辰那邊的工程也剛好到了一個節點驗收階段,也是忙的不行。但就是這樣,沈初辰對著陸蕓不管是打電話還是見面時都變得越來越哀怨起來,等兩人好不容易見一次,沈初辰又總是忍不住想和陸蕓好好親密一下,時間都浪費在了那種事上,明明有很多話想說也沒剩什么時間了。 而自從得知陸蕓最好的朋友要結婚了,陸奶奶就顯得十分著急,時不時的就要開始問陸蕓和沈初辰打算什么時候結婚。 陸蕓支支吾吾的給不出一個答案來,看得陸父也是跟著嘆氣,便想辦法幫她躲過這個問題:“媽,蕓蕓才和初辰交往沒幾個月,還是多處處再說吧,我看什么閃婚裸婚的都不靠譜。” 陸奶奶卻皺眉罵道:“你當然不著急,可是我歲數大了,我還想等著看我的小曾孫出生呢,你爸已經去了幾年了,你以為我還有多少年能活啊?” 陸父見陸奶奶越說越離譜,忙勸道:“兩個孩子結婚的事都還沒譜,你怎么又扯到再下一代去了?” 陸蕓卻突然有些明白謝鳴母親催著他們倆趕快結婚的心情了,人老了就會怕很多事情來不及。而陸爺爺去世后,陸奶奶身上就發生了很多變化,陸蕓知道陸奶奶一直沒放下陸爺爺已經離開人世這件事,她們活著的人唯一能為陸奶奶做的就是讓她活得盡可能更開心一點。 見陸奶奶和陸父母子倆還在打嘴仗,陸蕓忍不住笑了起來。 一個月后,沈初辰手下的工程順利推通了一個區間穿過了車站,而林園的婚禮也如期而至。 ☆、第三十九回 一個月后,沈初辰手下的工程順利推通了一個區間穿過了車站,而林園的婚禮也如期而至。 婚禮當天的忙碌自是不必多說,陸蕓提前一天就呆在林園家了,第二天一早又被叫醒,陪著林園化妝換衣服。謝鳴帶著幾個伴郎來得很早,被以陸蕓為首的幾個伴娘稍微刁難了一下就被放了進來,陸蕓這才驚訝的發現伴郎團里竟然有她的直屬上司秦蔚然。 不過他們根本沒什么機會寒暄,現場就因為穿著新郎禮服又人逢喜事精神爽的謝鳴一把將盛裝打扮的林園打橫抱起而炸開了鍋,一時尖叫聲口哨聲不斷,直震得陸蕓耳朵都要耳鳴了。 等一對新人上了婚車之后,陸蕓正想著上哪輛車時,秦蔚然開著一輛婚車停到了她身旁,搖下車窗道:“快點上車來,別讓別人等我們。” 陸蕓沒多想,忙就上了秦蔚然的車。 上車后,陸蕓才有機會道:“秦部長,真沒想到會在婚禮上碰見你。” 秦蔚然看起來心情不錯,面色柔和,嘴角也一直微勾著笑道:“我和謝鳴那家伙是從小的交情,一個院兒里長大的,那家伙從小就橫的很,誰都沒想到就這樣一人后來還是我們幾個玩的好的里最早結婚的。那時候我們就開玩笑說他一定會離婚,誰知道還真是這樣,不過我更沒想到他還會再婚。” 陸蕓安靜的聽著,雖然對謝鳴這個人十分好奇,但也不好多問什么,總覺得那樣是在打探別人的隱私。 秦蔚然瞥了沉默的陸蕓一眼,繼續笑道:“不過知道你和新娘是閨蜜,我倒真不該驚訝,我看你們兩個小姑娘都是骨子里一個類型的人,也怪不得謝鳴會喜歡。”至于到底是哪類人秦蔚然并未多說,陸蕓也不準備問。 到達辦婚禮的酒店時,舉行儀式的大廳早已是人潮涌動,而陸蕓也費了一番功夫才找到了也已經到達這里的沈初辰。 陸蕓身上穿著伴娘禮服,十分清涼,即使酒店里開著中央空調仍舊不怎么抵事。沈初辰看著她身上的禮服直皺眉:“蕓蕓,你要是扛不住就再穿件外套,反正大家的精力都在一對新人身上,估計沒多少人會注意到你。” 陸蕓忙道:“林園一輩子一次的事,我當然不能隨便了。你別擔心,等儀式結束我會趕快換下這身衣服的,我也覺得這樣穿渾身不自在。” 陸蕓身上是一件單肩裸米分色連衣裙,肩膀和鎖骨幾乎全部露了出來,更是顯得皮膚白皙,還不說她難得濃妝艷抹一番,本來又年輕底子好,看著就讓人眼前一亮。沈初辰真想把這樣的陸蕓完全藏起來,又想起剛才和她一起看起來是伴郎的人有點眼熟,忍不住問道:“和你一起進來的人是誰啊?” 陸蕓假裝完全不明白他問話的用意,還故意逗他道:“我剛才明明是一個人進來的啊。” 沈初辰掐了她腰一把,故意沉著臉道:“我剛才都看見了,就是距離有點遠,又沒看到正面,總覺得很熟悉。” 陸蕓這才沒繼續逗他:“人你肯定是認識的,就是地鐵公司財務部的負責人,我的直屬領導秦蔚然,我也沒想到會在今天的婚禮上遇到他。” 沈初辰這才想起這個人來,他之所以對秦蔚然印象很深還是因為沈天陽,沈天陽大概和他提過秦蔚然的家世,和謝鳴這樣同樣是當地世家子弟的人是哥們兒倒也正常,陸蕓的閨蜜倒真算是攀上高枝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長久。 沈初辰和陸蕓又說了一陣話,陸蕓平時一個文靜少話的人在沈初辰面前完全變了樣,說話時也是一直笑盈盈的,而沈初辰也是眼神里飽含寵溺的看著陸蕓,兩人一看就是感情甚篤的情人。 這一幕便落到了不遠處秦蔚然的眼里,他身旁的新郎謝鳴順著他的視線發現他在看什么后,在他耳邊笑道:“要是對那姑娘有意思就直接上,我可沒覺得你是什么沒勇氣追求女孩子的人。” 秦蔚然并未直接回應他的話,只道:“別人有對象了,而且那小伙子還是沈天陽的堂弟。” 謝鳴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一般:“沈天陽在那個位置上我估計是呆不長的,而且本來也沒什么家世背景,我可不覺得你會怕那樣一個人。再說了,我們兩兄弟娶了她們閨蜜倆也算是一樁美談了,要不是當時我一眼就瞧上我家那個小辣椒,依照我平時的審美,我肯定也會喜歡陸蕓的。” 秦蔚然淡淡的警告道:“結了婚就收心,別再像以前那樣荒唐亂來。”他的確是對陸蕓有好感,但僅僅是好感而已,小姑娘年輕漂亮,做事也算機靈,又剛好讓他碰見過她窘迫的模樣,莫名就有了憐惜之情想要保護她。不過這些都不足以讓他非要陸蕓不可,還不說她和沈初辰的感情看起來很好。 謝鳴和林園的結婚儀式舉行完后,一對新人便開始敬酒。這種場合肯定是不能讓新娘子醉的,陸蕓便只能硬著頭皮上幫林園擋了不少酒。陸蕓的酒量本來不錯,有了北京那樣的經歷后更是接近于海量,可是幾種酒混著來她也是有些受不住了。還好這時秦蔚然挺身而出,幫陸蕓不動聲色的喝下不少酒。 陸蕓明顯感覺到謝鳴神色中看她和秦蔚然的曖昧,可她完全不會往那方面想,她似乎已經習慣了秦蔚然對她若有似無的維護,一直當作是領導對下屬的愛護之心。 等陸蕓終于陪著林園把該敬酒的人敬的差不多了,卻覺得腦子暈乎乎的,腳下步子也總是踩不實,很想找個地方坐一下。陸蕓腳下穿著一雙細跟高跟鞋,走路一個不穩似乎就要摔倒,即使她下意識的努力穩住了身形,但還是被身旁的秦蔚然搶先一步給扶住了。 陸蕓忙對秦蔚然笑道:“秦部長,謝謝。”可惜此時的她面若桃花,眼睛也明顯無法對焦了,一看就是醉了的模樣。 秦蔚然剛囑咐完陸蕓“小心點”,手上的人便被另外一個人奪走了,他瞬間感覺手上空落落的,卻很快換上淡笑看向來人:“我還正想找你,還好你過來了。” 沈初辰皮笑rou不笑的回道:“謝謝秦部長剛才對我家蕓蕓的照顧了,麻煩你和新人說一聲,蕓蕓醉了,我就先帶她離開了。”他一早就留意著陸蕓那邊的動靜,可他也不好做什么,怕別人看著不好看,更怕陸蕓生氣,直到看出陸蕓是真醉了,他才敢上前來。 秦蔚然忙笑道:“你就放心帶她走吧,我知道告訴謝鳴和林園的。” 沈初辰道了聲謝,便扶著陸蕓離開了辦婚宴的酒店大廳。 沈初辰好不容易將車順利開到楓林小區時,忍不住長長的舒了口氣,他從沒見過陸蕓喝醉過,更沒想過陸蕓喝醉以后和她平時完全不一樣,鬧人的不得了。 剛才在路上的時候,陸蕓嘴里一直叫著不舒服,大概知道身邊人是沈初辰,又完全放松了下來,身上即使穿著沈初辰的外套還是在叫冷,不停的想往沈初辰身上蹭。要是平時沈初辰巴不得陸蕓對自己做出這樣親密的動作來,可是開車的時候就不一樣了,還不說陸蕓鬧得厲害時還想來搶他的方向盤,驚得他出了一身冷汗。 停好車后,沈初辰下了車就繞過車頭打開副駕駛的門來扶陸蕓。陸蕓這次倒是老實,就著他的手下了車,誰知道才走了兩步就吐了,大部分吐到了地上,小部分吐到了她和沈初辰的身上。沈初辰實在是無力扶額,一把抱起她往樓上走。 到了陸蕓家里,沈初辰直接拉著她進了浴室,認真的問她:“自己洗個澡換身衣服好不好?” 陸蕓倒是乖巧的點頭,可是一見沈初辰轉身要走便叫住了他,還有些委屈的說道:“沈初辰,你身上好像也被我剛才給弄臟了。” 沈初辰詫異的看向她,隨后就聽她囁喏著開口道:“要不要你先洗?”看起來似乎對剛才弄臟沈初辰衣服的事十分抱歉。 沈初辰難得見她喝醉以后反常成這樣,可在他眼里卻是越看越可愛,笑著開始脫起了身上的衣服:“蕓蕓,我看還是別麻煩了,既然我們倆身上都臟了,那就一起洗吧。” 喝醉酒的陸蕓大腦早就死機,見沈初辰這樣竟然還點點頭說道:“那我們就一起洗吧,我就是覺得渾身沒力氣,手好像都抬不起來。” 沈初辰最近也是憋得夠久了,脫光身上的衣服后打開淋浴就走到了陸蕓身邊幫她脫衣服,沒一會兒兩人就都是光溜溜的了,沈初辰抱著陸蕓就開始行不軌之事。 不過這時候的陸蕓也不可能是個老實的,一會兒嘴上尖叫,一會兒又對沈初辰拳打腳踢。不過就像她自己說的,她現在全身都沒什么力氣,就是打沈初辰也根本不痛。 沈初辰還把這樣的陸蕓當作是做那事的情趣了,明明是相愛的兩個人做著愛做的事,到最后真的演變成妖精打架了一般。等這場費力氣的事情結束后,陸蕓也窩在沈初辰懷里昏昏沉沉的睡過去了。 ☆、第四十回 陸蕓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她只看見外面夜色沉沉,一片靜謐,也不知道到底是幾點了。 等她緩緩坐起身來才覺得腰痛腿痛,下面那處也痛,想了一陣記憶回籠,才記起她好像是在林園的婚禮上喝醉了,被沈初辰帶回來后還和他在浴室里干了那事。 雖然陸蕓只能想起浴室里的一些片段來,但也足以讓她臉紅心跳,她揉了揉腦袋忍不住想她怎么會一喝醉酒就瞎鬧呢,沈初辰也不是個東西,竟然趁著她喝醉了還亂來。 被陸蕓心里咒罵了一通的沈初辰剛從外面帶了外賣回來當作兩人的晚飯,將外賣一放好就又回臥室來準備叫醒陸蕓,沒想到就看到陸蕓已經醒了,坐到她身邊來笑道:“趕快起床了,我還等著你一起吃晚飯呢。” 陸蕓早就饑腸轆轆了,婚禮的時候一直陪在林園身邊沒機會吃點東西,還不說回來又和沈初辰做了一場耗體力的那啥啥,可她這時一見沈初辰又覺得生氣,開口就指責道:“沈初辰,你簡直就是趁人之危。” 沈初辰開口指出了事實:“蕓蕓,是你主動勾引我的,你剛才在浴室里的表現,是個男人都忍不住。” 陸蕓摸了摸自己干癟的小肚子,決定先填飽肚子再和沈初辰好好算賬。 陸蕓的確是被餓的厲害了,坐在餐桌旁沒多久就狼吞虎咽了一大堆食物下肚,看得沈初辰暗暗心驚,開口好笑道:“蕓蕓,這些你要是不夠我再去買也行,你別弄得好像誰在和你搶一樣。” 陸蕓現在根本不想理他,就想著吃飽以后找他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