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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蟲圖騰(1-5出書版)在線閱讀 - 第112節

第112節

    牢房的走廊有些昏暗,而且充斥著一種怪味,有燒焦的味道,還有一些屎尿的味道。他知道,這憲兵司令部的大牢就是一座人間煉獄,能從這里活著走出去的人寥寥無幾。他之前曾經來憲兵司令部的監獄看過管修,這一次更是駕輕就熟。

    武田正純走在前面,兩個日本兵緊緊跟在他的身后。來到管修所在牢房的外面,武田正純停下了腳步,此時已經是午夜,牢房內黑洞洞的,僅有一絲微弱的光從牢房前面的一扇小窗子里射進來。

    武田正純站在牢房門口,輕聲說道:“管修君果然是與眾不同啊!”

    躺在床上的管修早就聽到了腳步聲,他微微地笑了笑說道:“難道這么快你就準備和我一起死在這里了?”

    武田一愣,想起幾日前見到管修的時候,他曾信誓旦旦地說倘若有一天日本戰敗的話,自己便會來這里與管修死在一起。

    “呵呵,沒想到管修君身在監牢,興致還這么好!”武田打趣地說道,然后示意一旁的日本兵將牢房打開,那日本兵略微遲疑了一下,卻不敢怠慢,連忙拿出鑰匙打開牢房。武田正純笑著走進牢房,那日本兵趕忙將這間牢房的燈打開。

    此時管修已經從床上坐了起來,他的臉上還有一些輕微的傷,不過已經好了許多。他腳上戴著重重的腳鐐,見到眼前的武田正純不禁微微笑了笑,說道:“我怎么能有武田君這么好的雅興,正是春風得意,整晚睡不著,跑到這牢房里與一個階下囚談天!”

    武田正純明知管修這話里頗有譏諷他的意思,卻只是低頭笑了笑,然后掏出一根煙,遞給管修。管修亦不拒絕,接過煙,武田上前給管修點上煙,然后又自顧自地點上一根,說道:“管修君,還記得當日我們在北平城第一次見面時我所說的話嗎?”

    管修瞥了武田正純一眼。

    武田說道:“我說過,即便有一天是我逼不得已,我也不希望我們兩個成為敵人!”

    “呵呵!”管修望著腳下的腳鐐說道,“難道現在不是嗎?”

    武田有些歉疚地說道:“管修君,其實我一直很感謝你和庚年君當初的照顧,如果沒有你們兩個人的話,真不知道我那時會是一副什么樣子!”

    管修最后深深地吸了一口煙,然后站起身來說道:“武田君,如果你今晚來是為了和我追憶往昔的話,恐怕你找錯人了!”說著便向床邊走去。

    這時武田微笑著站起身來,說道:“我想和你做一個交易!”

    “交易?”管修停住腳步,然后扭過頭望著武田。

    武田微微笑了笑,說道:“難道這不是管修君想要的嗎?”

    “什么意思?”管修疑惑地望著武田說道。

    “其實憑著管修君的聰明不難猜出我會在跟蹤你的時候多放一個人。”武田正純站在管修身后淡淡地說道,“但是管修君明知道有人跟著你,還是毅然決然地去了道頭村,我想管修君你除了想試探我之外,更希望能通過我找到那個叛變的驅蟲師對嗎?”

    管修淡淡地笑了笑,武田正純說得沒錯,當日他與師父潘昌遠在城西關帝廟見面之時,就已經將自己的猜測說出,只是當時管修和潘昌遠并不能確定那個將驅蟲師秘密告訴日本人的叛徒就是潘穎軒,所以二人定下一計,那就是管修故意暴露。如果管修被松井尚元擒獲的話,松井尚元一定會帶著管修去見潘穎軒,而那時候潘昌遠便可以動手,尋找機會除掉潘穎軒。不過,出乎管修意料的是武田的出現,他本以為武田正純與松井尚元是同一伙人,誰知武田正純不但在金家密室內除掉了松井尚元,自己取代了松井尚元,更意外的是自己被抓這么多天,武田正純始終沒有將自己交給潘穎軒。

    “呵呵!”管修微微笑了笑,說道,“談談我們的交易吧!”

    “這里不是談交易的地方!”說著武田正純對外面的日本人說了幾句話,管修聽得明白,他是讓那幾個日本人將自己放開。那日本人連忙跑過來,為管修去除了腳鐐,然后武田笑著說道,“跟我來吧!”

    兩個人走出牢房,雙雙上了那輛黑色轎車,轎車離開憲兵司令部,疾馳于大雨中的北平城,兜兜繞繞穿大街過小巷最后來到了一家日本人的劍道館。車子停下之后武田示意管修下車,此時已經有兩個日本人撐著傘站在車子前面。管修下了車站在那劍道館前面,這家劍道館幾日前管修曾經和武田來過。

    武田微微笑了笑對管修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管修走在前面,進入劍道館,內中清一色日本人。武田引著管修進入這劍道館的一個溫泉雅間,然后二人更衣進入溫泉。武田正純靠著澡池邊喝著清酒享受著溫泉的熱度,而管修則靠在另一邊注視著武田,然后輕蔑地笑了笑說道:“為什么要來這里?”

    “這里更安全一些!”武田正純喝了一杯酒說道,“你們中國人不是有句話,叫作隔墻有耳嗎?既然是交易,那么就要做得保密一些!”

    管修淡淡地笑了笑,說道:“那現在可以說說你的交易了吧?”

    武田點了點頭,說道:“好!”頓了頓又說道,“管修君,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你想知道向我們日本人泄露驅蟲師秘密的那個木系驅蟲師潘穎軒的下落,而且你們很想殺掉他。”

    管修沒有說話,只是笑著注視著武田,他著實有些猜不透這個幾年前老實巴交的日本人葫蘆里究竟賣的什么藥。

    “我可以告訴你他的下落,而且我還能幫你們進入那里,剩下的就由你們處理!”武田正純自信地說道。

    “你為什么要幫我?”管修追問道,“難道他不是你們的人嗎?”

    “呵呵!”武田舉起一杯清酒在空中晃了晃說道,“有一句話,叫作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你們覺得他對你們已經沒有用了?”管修疑惑地問道,雖然武田所說的話不無道理,但是管修總覺得武田似乎在隱瞞著什么。

    “其實他對我們早已經沒有用了!”武田笑著說道,“這么多年來,他一直以驅蟲師家族的秘密作為籌碼,要挾軍方大力配合,可至今卻一無所獲,軍方早已經對他失去了興趣。只是他還不自知罷了。”

    “那你們為什么不自己除掉他呢?”管修追問著。

    “這就是癥結所在了!”武田長出一口氣說道,“現在東南亞戰局一直僵持不下,而且,不瞞你說,現在的形勢對帝國很不利。軍方中一些人希望能用驅蟲師家族的秘密來扭轉戰局,但是另外一些人則早已對驅蟲師家族的秘密失去信心,因此內部分歧極大。”

    “所以你要借我們的手除掉他,然后徹底斷了那些人的幻想是嗎?”管修淡淡地說道。

    “可以這樣說吧!”武田正純將手中的那杯酒一飲而盡。

    “呵呵!”管修笑笑說道,“既然是交易,那你給我們創造機會除掉潘穎軒,應該也有條件吧!”

    武田笑著指了指管修說道:“我就喜歡管修君的性格,永遠都不會繞彎子!”

    “你直說吧!”管修盯著武田說道。

    “幫我找一個人!”武田說到這里,眼中閃爍著什么。

    “什么人?”管修追問道。

    “一個女人!”武田長出一口氣說道,“她叫東野惠子,三年前的一天晚上被人從日本劫走,這么多年我一直在尋找她的下落,后來我查到她是被松井尚元的人劫到了中國。”

    “她是什么人?”管修好奇地問道。

    武田抬起頭,皺了皺眉,說道:“這個你沒必要知道,你只要幫我找到她就可以了!”

    “既然你現在已經取代了松井尚元的地位,應該可以派憲兵去找她,為什么要我去找呢?”管修不解地問道。

    “呵呵,因為她一旦落到日本人的手上,后果就不堪設想了!”武田正純站起身說道,“我可以先安排讓你抓到你想要的人,然后你幫我找到她!”

    “就這么簡單?”管修不可思議地問道。

    “就這么簡單!”武田斬釘截鐵地回答。

    “成交!”管修痛快地說道,不過此時他對武田口中的那個女人更加好奇了,東野惠子究竟是怎樣一個女人,值得松井尚元秘密將其綁架到中國?松井尚元在中國的事情大抵都與驅蟲師家族有關,難不成這個日本女人也和驅蟲師有所關聯?一時間管修也想不明白。不過,武田所說的話大抵是真的,那就是面對這樣的戰爭局勢,雖然日本軍方表面上依舊硬撐著,但是他們心中已經開始退縮了,而且有些人已經開始為戰爭的失敗做起打算來了。

    管修想到這里,抬起頭與武田對視了一眼,只見武田此時雙眼微閉,躺在溫泉中,一副很享受的樣子。管修心中明白,對于武田來說,這筆交易可謂一石二鳥,既可以拜托自己去找那個女人,又可以借助自己的手除掉潘穎軒。這個幾年前軟弱的后生,不知經歷了什么事情,竟然在幾年間蛻變得如此陰險,恐怕將來會是一個勁敵。

    “我什么時候能走?”管修躺在溫泉旁邊說道。

    “呵呵!”武田諱莫如深地笑了笑說道,“你隨時都可以走!”

    “隨時可以走?”管修不確定地問道。

    “是的!”武田笑著說道,“關于你被抓的事情,我沒有告訴他,現在只有憲兵隊的幾個人知道,我會料理后面的事,一旦機會成熟,我會派人去通知你!”

    “好!”管修說著從溫泉中走出來,推開門的時候,他回過頭看了一眼武田,武田正在自斟自飲地喝著酒。

    走出雅間,外面站著一個穿著和服的日本女人,她托著一件干凈的衣服放在管修面前,這時只聽武田從里面說道:“不知道我記得的管修君的尺碼還對不對!”

    管修愣了一會兒,然后拿起眼前的衣服,走到旁邊換上,之后走出了劍道館。外面的雨依舊在下,似乎根本沒有停歇下來的意思,一場秋雨一場寒,這場秋雨讓人感覺格外冷。管修撐起傘,自顧自地向住所的方向走去。雖然武田在劍道館內說得信誓旦旦,但是管修依舊感覺武田在隱瞞著什么,所以他并不敢完全信任武田,因此他并未去城西的關帝廟會見潘昌遠。從這里到住所,管修走了多半個時辰,這期間他腦海中一直不停地回想著所經歷的這一切。武田正純設計將自己擒獲,然后又用一個交易將自己放掉,表面聽起來,武田正純的交易還算是公平合理,可是管修總感覺哪里不對,但具體不對在什么地方,管修一時之間卻也說不清楚。

    回到住處的時候,管修換上的衣服已經被大雨淋透,他打開門,正欲換上一件干凈的衣服,誰知一把槍忽然頂在他的腦袋上,管修一愣,只聽那人低聲說道:“你是誰?”

    管修聽出那聲音正是子午,緩緩扭過頭說道:“子午,是我!”

    子午連忙將手中的槍放下,在管修剛剛被抓的時候,子午便已經知道,但是為了不引起懷疑,他一直沒有和管修接觸過,沒想到此時管修竟然自己回到了這里。

    “你……你是怎么出來的?”子午疑惑地望著管修。

    管修對子午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后輕輕地關上房門,從窗子向外望去,唯恐后面有武田派來的尾巴。他在窗子前面觀察片刻,直到確定后面沒人才說道:“武田和我做了一個交易!”

    之后,在將近半個時辰的時間里,管修將與武田的交易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子午,子午一直靜靜地聽著。當管修說完,子午才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說道:“最近我也聽到一些內部消息,據說高層現在對驅蟲師計劃十分不滿,自從驅蟲師計劃開始之后,已經投入了大量的人力、財力和物力,但是現在戰局十分不利,驅蟲師計劃卻根本沒有起到一點作用,因此那些人早已有意換掉松井尚元,改變針對驅蟲師的計劃,而且據說已經暗中指派了新人來執行這個計劃!”

    “這么說來武田說的應該是真的!”管修輕輕地揉著下巴,思忖著說道,然后他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向子午問道:“你聽過東野惠子這個名字嗎?”

    “東野惠子?”子午揉著腦袋說道,“這個名字很耳熟,好像是之前聽人說過!”

    “在司令部?”管修追問道。

    子午搖了搖頭,說道:“不是,這個名字應該在我來中國之前就聽說過,不過我來中國時間太久了,很多都是小時候的事情,也記得不太清楚了!”

    “哦!”管修略顯失望地說道。

    “你怎么會對一個日本女人這么感興趣?”子午好奇地說道。

    “因為我答應武田幫他找到這個日本女人!”管修望著窗外的大雨說道,“據武田說她好像是被松井尚元擄到中國的,不知道這個女人是什么身份,松井尚元對她會這么感興趣!”

    接著兩個人都沉默了下去,整個屋子漆黑一片,兩個人都陷入了深深的思索,忽然管修像是想起了什么,扭過頭問道:“對了,你知道段姑娘的下落嗎?”

    子午搖了搖頭,說道:“段姑娘不是和你在一起嗎?”

    管修眉頭緊鎖,他坐在椅子上將那天他拿著明鬼重回道頭村去見段二娥的事情告訴了子午,子午聽完微微皺了皺眉說道:“你是說金龍的母親她……”

    “嗯!”管修輕輕地點了點頭,說道:“之前一直都是段二娥照顧著潘媛媛,后來發生了爆炸,當時段姑娘一直和我在一起,只是爆炸發生之后,我就失去了知覺,當我醒來的時候,人已經在憲兵司令部的監獄里了。”

    “這就奇怪了!”子午大為不解地說道,“如果段姑娘還活著的話,應該也會被關在憲兵司令部的監獄里啊,除非她已經不在人世了!”

    管修聽完子午的推測,不禁長嘆了一口氣,關于驅蟲師家族的秘術不知已經害死了多少人。“對了,小世叔他們有消息了嗎?”

    子午搖了搖頭,說道:“暫時還沒有小世叔的消息,不過我現在最擔心的是不知軍方內部對驅蟲師方面的新計劃是什么!”

    “這確實是一個棘手的問題,看來武田正純取代松井尚元應該只是計劃變更的一部分!”管修憂心忡忡地說道,“你說武田正純會不會是新計劃的負責人?”

    子午微微地搖了搖頭,說道:“據我對軍方的了解,武田正純應該只是這個計劃的一個執行人,真正的負責人應該隱藏在武田正純的背后,就像之前的松井尚元和潘穎軒一樣。”

    “如果真的是這樣,事情就有些麻煩了!”管修望著子午問道,“你說新計劃的負責人會不會是從日本派遣過來的呢?”

    “這個很難說!”子午坦誠地說道,“我想他們不會在這個關鍵時刻派遣一個對北平這邊狀況完全不了解的人過來發號施令,我懷疑那個新的負責人早已經滲透進了驅蟲師家族!”

    “這也是我最擔心的一點啊!”管修皺著眉,現在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日本人的新計劃究竟是什么?那個新的負責人又會是誰?還有東野惠子的真實身份是什么?難道她會是新計劃的負責人嗎?這一切問題都縈繞在管修的腦海中,現在時間緊迫,一方面他與武田正純有交易,可能短時間內武田就會創造一個讓他們殺死潘穎軒的機會;而另外一方面,他要盡快弄清日本軍方現在的新計劃,潘俊他們說不定已經拿到了開啟驅蟲師家族秘密的關鍵,如果落到日本人的手中,那后果不堪設想。可是眼下自己卻又一點辦法也沒有。

    “其實我有一個辦法!”子午想了想說道。

    “什么辦法?”管修連忙扭過頭望著子午。

    只見子午皺了皺眉,說道:“既然現在武田正純取代了松井尚元,那么他手中一定有關于新計劃的密函,只要拿到密函,我們就能知道他們想做什么,也能知道負責人到底是誰!”

    管修看了子午一眼,無奈地說道:“這個辦法我并不是沒有想過,可是這種絕密的計劃,必定會被武田正純放在十分安全的地方,并且肯定會有重兵把守。且不說現在根本不知道武田正純把那密函藏在何處,即便知道了,想要盜取密函,那也是九死一生的事情。如果是以前,我還能以特高科的身份作為掩飾,探聽消息,不過,現在我的身份已經暴露,根本不可能接近武田啊!”

    子午聽了管修的話,淡淡地笑了笑說道:“我可以試一試!”

    “你?”管修不解地望著子午,雖然子午一直隨自己出生入死,但在管修心中子午始終是一個日本人,所以他在想辦法的時候,自然而然將子午排除在外了。

    “是啊!”子午笑著說道,“你知道我今晚為什么會來這里嗎?”

    其實對于這個問題,管修也極為詫異,因為他剛剛從武田那里回來,一進屋子午便已經在屋子里了,子午明知道自己被擒,又怎么會出現在自己的家中呢?

    子午微微笑了笑,然后伸出手將一件物事放在管修的手上,管修皺了皺眉借著外面微弱的光,看著手上的物事,不禁一愣:“竊聽器?”

    “嗯!”子午點了點頭,說道,“這幾日我一直在暗中監視著武田正純,我發現他今天下午派人到你家里來安裝這些東西,便預感他應該會放你出來,然后暗中監視你,所以便趁著晚上進來將這些竊聽器毀掉,沒想到正好遇到了你!”

    管修注視著子午,子午自從被潘俊識破身份后,便回到了特高科,現在主要負責一些監視行動,因此如果讓他監視武田正純,然后尋找機會秘密盜取軍方新計劃,不是沒有可能。想到這里管修一把抓住子午的手,說道:“你真的肯幫我?”

    子午點了點頭,說道:“嗯,也算是報答小世叔的不殺之恩吧!”

    然后子午將這段時間自己監視武田正純所得到的一些信息告訴了管修。武田正純這個人的行動十分謹慎,而且他的活動范圍也非常有限,基本上就是在住所和警備司令部兩個地方活動。前幾日他去過一次炮局監獄,時間極短,去了兩次劍道館,據子午分析那應該是武田正純的密所。而子午對劍道館也暗中做了一番調查,這劍道館是日本人在北洋軍閥時代建立起來的,雖然對外宣稱是劍道館,但實際上是日本人的一個特務機構,用以秘密刺探北平的軍事和政治機密,然后作為信息中轉站,將重要信息進行篩選,傳給關東軍總部。而日本人進駐北平之后,這家劍道館也并未與日本人有十分頻繁的聯系,依舊處于半隱蔽狀態,但是其中駐扎著一百多個日本軍人,內部應該還有密室,武田正純極有可能將新計劃的密函藏于劍道館中。

    管修曾經先后兩次去過劍道館,憑借他敏銳的洞察力,在第一次去劍道館的時候,看見那清一色的日本人,就已經從他們的身上嗅出了軍人的味道,可是沒想到這里面還有這么一篇文章。即便他在特高科待了幾年的時間,竟也對那個劍道館一無所知,其隱藏之深,可見一斑。

    “你最好能確認一下新計劃的密函是否藏在劍道館中!”管修聽完說道,“必須做到萬無一失,我們的時間和機會都不多,一旦被武田發現我們的目的,想要再尋找機會就更難了!”

    “嗯!”子午點了點頭,說道,“我這幾天會進一步確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