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1 獎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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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之前,我也不懂這里面還有這么多的說道。 但現在聽了經理的話,我終于明白,為什么他能當經理,而主管只能當主管了。 這就是境界的差距。 這就是眼界的不同。 讓我再次明白一個道路,沒有知識不要緊,但是不能沒有見識。 …… 經理說完了,這才想到了他剛開始進門時,發現了我們似乎在吵架。 “剛才你們在吵什么?”他問主管。 “我們……”家政部主管頓時就很尷尬了。 她此時當然不能再說什么要把我開除之類的蠢話了。 再說的話,可能走人的就是她了。 于是她用求助的眼神看著我。 希望我能給她一個臺階下。 我微笑了一下。 當然可以了。 我雖然報復心比較重,但也是對人的。 那些真的欺負到我頭上的人,我報復起來是無所不用其極。 但是如果僅僅只是一般的小事,我不會斤斤計較。 就比如這個家政部主管,雖然態度差了一點,但情有可原,現在又明顯后悔了,我自然也不會非得要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 于是我說:“經理,剛才主管說要給我獎金,我覺得沒必要,那都是我應該做的,于是我們就你推我讓,爭執了幾句,聲音是大了一點,但絕對沒有吵架。” 我雖然選擇了給主管一個臺階下,但我也不會白白地就幫這個忙。 不給我自己弄點好處,我怎么對得起你剛才對我的冷言冷語呢? 經理聽了我的話,一拍大腿,用手指著主管:“對!是要給點獎金,你比我想的周到!像是這樣給公司帶來收益的優秀員工,就是得好好褒獎一下!剛才你打算獎勵多少了?” 主管顯然沒想到,我居然一下子就把獎金的事扯了出來。 哪有的事啊! 我什么時候要給你獎金了? 這不是趁火打劫么? 但此時此刻,她當然不會揭穿我,只能就坡下驢了。 于是有些尷尬地說:“3……3000吧?” 經理擺手:“太小氣了,怎么也得5000,你報個賬,我簽字,我還有事,先走了啊。” 在走之前,經理還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喬啊,好好干,我看好你!” 等經理走了。 我和主管面面相覷。 過了幾秒鐘,我才主動開口,打破了沉默:“那主管沒什么事,我也走了啊?獎金到時候打我工資卡上就行了。” 主管嘆了一口氣:“你走吧……我……哎……” 我看她那無語的樣子,似乎還是在懷疑人生。 …… 這次不虛此行,拿到了5000元的獎金,頂得上我一個月的工資了。 我嘴里哼著歌,坐著公交車往小區里走。 在接近小區的時候,我看到了溫紹年的車。 溫紹年從車里面走了出來,拿著手機像是在打電話。 公交車停了下來,我從車里下車。 看著距離我100多米的溫紹年。 我猜他是在聯系何教授,所以并沒有上前去打擾。 本來我應該離開,但這件事畢竟和我有關,所以我就是在遠遠地望著。 大概十分鐘后,我看到了何教授從小區里面走了出來。 何教授與溫紹年站在一起,開始還好好的,在議論著什么。 但我看到,在溫紹年比比劃劃地說了幾句后,何教授忽然就翻臉了。 我離得遠,聽不清他說什么了。 但我從他激烈的肢體動作就能看得出,此時何教授的情緒一定很激動。 于是我情不自禁就走了上去。 就聽到何教授在怒斥:“溫紹年,你過分了!你找我談論學問的事情我歡迎,但我的家事那是我的隱私!不用你管!好了,你走吧,我還有事情要處理!” 溫紹年在極力解釋:“何教授,您別生氣,我不是要管您的私事,是因為那個保姆小芹,真的是一個心機女!他和您在一起動機不純的!” 何教授已經氣得渾身都顫抖了。 “住嘴!住嘴!小芹也是你喊的?你就算是不喊一聲師母,但是也要喊一聲芹姨!溫紹年,我真是看錯你了,我之前以為你雖然家世很好,但為人謙和有禮,這才愿意多提攜你,但你現在太讓我失望了,原來你也是一個紈绔子弟!你不就是覺得小芹是一個保姆,是農村來的,所以就低人一等么?高傲,這就是你從骨子里散發的高傲!農村人怎么了?在愛情面前一切平等!溫紹年,你太庸俗了!你根本就不能理會我的思想境界!別看你是一個年輕人,看著時尚,我也聽說有很多學校的女生追你,但我覺得你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愛情!你走,以后不要再來找我,我沒你這樣一個學生!” 聽到何教授那么訓斥溫紹年,我心里面沒來由地也是冒出了一股火。 溫紹年也是你能罵的? 你這個不知道好賴的老東西! 你這個老糊涂蛋! 別看當初我也指責過溫紹年是不是看不起保姆的職業。 但那次是我在無理取鬧,我知道溫紹年不是那樣的人。 我只是遷怒于他。 可我遷怒于溫紹年可以,你這個老頭遷怒溫紹年,我就覺得很不爽了。 我可以對溫紹年發飆,但你不行。 是,我知道這很自私,還很不講理。 但女人為什么要大公無私? 又為什么要講理? …… 當然溫紹年要比我有涵養的多。 面對何教授的怒火,他還是苦口婆心地勸:“何教授,我一向是尊重您的,我怎么會故意來氣您?而是那個小芹,確實根本就不是外表表現出的那么單純,我希望何教授您就算是不完全信我,但也要留個心眼,多觀察觀察,我相信您一定能看出她的蛛絲馬跡!” 何教授見溫紹年還是堅持己見,氣極反笑:“哈哈,溫紹年,我都不知道你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你是怎么知道我要和小芹結婚的?這事我一直保密,都沒和幾個人說過?你又是怎么知道小芹不是好人的?你認識她么?行,你說,你拿出小芹是心機女的證據來!” 何教授伸出了手。 溫紹年愣了。 顯然,他并不知道具體的細節。 這也怪我,因為我并沒有和他說清楚,就掛了電話,去家政公司了。 而溫紹年的動作又實在是太快,接了我的電話,很快就來和何教授攤牌了。 “證據?證據我不好說,因為我也是聽別人說的,那個小芹不簡單。”溫紹年實話實話。 何教授冷哼一聲:“越說越不靠譜了,你是聽別人說的?僅僅只憑一面之詞就來污蔑我喜歡的女人?你怎么知道那人不是胡說八道!不是肆意誹謗!我再告訴你一件事,這幾天,我們小區很多保姆都被爆出來虛報開支的事情,但小芹卻是清清白白的,從來不在賬目上做一點點的手腳!不但不克扣我的錢,還主動花錢給我買衣服,買補品!當然了,我那么喜歡她,我和她根本就不在乎錢的事情,我只是用這個例子來證明小芹的人品!” 是啊,站在何教授的立場上,確實覺得溫紹年太莫名其妙,甚至是不可理喻。 冷鍋冒熱氣,忽然跳出來說他喜歡的女人有問題,還拿不出什么證據,都是道聽途說的,換誰,誰都會不高興。 算起來,這個溫紹年也是被我給坑了。 我以為溫紹年會道歉。 或者會解釋。 卻沒想到,溫紹年的語氣卻更加堅定了起來:“何教授,雖然我是聽別人說的,但我相信她說的每一句話,她不會騙我,她說那個小芹有問題,小芹就一定有問題!” 溫紹年的話,說的很理直氣壯。 就因為我告訴他小芹不是好人,所以他就和教授據理力爭。 我真是覺得他很蠢。 你這都是什么理由啊? 能讓人信服么? 但我又覺得,他蠢得好可愛。 蠢得好難得。 蠢得好珍貴。 他對我無條件的信任,讓我真的很感動。 被人喜歡,是一種幸福。 被人信任,也是一種幸福。 我真的很想對溫紹年說,你不要這么盲目相信我好不好? 其實我很會騙人,我很會演戲的。 我不是和你說過,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會撒謊么? 比如我經常騙別人。 剛剛,就用了一個謊言,得到了5000元的獎金。 比如我也騙了你,裝作對你沒有興趣。 比如我也經常騙自己,騙自己說,我其實沒有那么在乎你。 …… “行了,今天的鬧劇就到此為止吧,我希望這是最后一次從你的嘴里聽到類似的話!否則,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我寧可這個教授不當了,我也不會放過你!”何教授氣呼呼地放下了一句狠話,轉身就要離開。 但我把他擋住了。 “你是誰?” “歡喜,你來了?” 他們兩個同時都和我說話。 我看了一眼溫紹年。 然后看著何教授:“何教授是吧?我先自我表明一下身份,我也是一個保姆,我也是農村來的,那么,我就不存在所謂的看不起農村人,對保姆有性別歧視之類的。而我呢,就是告訴溫紹年,小芹不地道的那個人!就像剛才你說的,保姆搞的陰陽菜價事件,其實就是小芹一手策劃的,她才是幕后主使。而我,則是因為不配合她們欺上瞞下,所以才被這幾個保姆打擊報復,還故意把垃圾扔到了我們家門口,我氣不過,這才舉報她們的。” 我簡單地把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遍。 但何教授聽了之后,卻根本就不為所動:“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我家的賬目清清楚楚,其實我本來都不想查賬,是小芹主動要求我查的!我就這么說吧,小芹在我家,不但沒有克扣過一分錢,還往里面搭了很多的錢!這幾天,被開除了那么多的保姆,但小芹卻是一點都沒有受到影響,你居然說是小芹策劃的?你當我是傻子么!” 我看著何教授的眼睛:“因為她所貪圖的不是那些小錢,她最開始看重的是和那些攤主勾結的回扣,后來則是看上了教授夫人的位置!我知道你是溫紹年的老師,他也很尊重你,這才告訴他提醒你一下。你不信不要緊,但你不能因此懷疑溫紹年的人品和用意!他為什么無緣無故要挑撥你和小芹的關系?對他有什么好處?除非是他也看上那個小芹了,和你爭風吃醋,但你覺得這可能么?” 我的話,明顯讓何教授有些回答不出來。 但他顯然并不會因為我和溫紹年的幾句話,就開始懷疑起小芹的人品。 畢竟,那個女人沒少給何教授灌迷魂湯。 他深呼吸了一口,看著我們:“好了,你們不要再說了,我家的事情,我自然會處理的,告辭了。” 何教授要走。 但溫紹年顯然覺得,這事并沒有完。 他已經把何教授得罪了,那么索性就把所有的話都說明白。 “何教授,剛才喬歡喜的話我聽到了,看來這個小芹真的是一個心機很深的女人,或許她真用一些招數蒙騙了你,但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要不何教授您和我們說一下,您和那個小芹當初是怎么在一起的?后來都發生了什么事情?我可以給你參謀一下,找找里面的疑點怎么樣?” 溫紹年剛說完,我急忙一把拉住了溫紹年的胳膊。 把他往后一拉。 就是為了防止,暴怒之下的何教授,再把溫紹年給揍了一頓。 果然,我想的沒錯。 何教授果然炸了。 他憤怒地揮手:“亂彈琴!簡直是豈有此理!這樣的事情也是可以討論的?溫紹年,你適可而止吧!” 說完,怒氣沖沖地走了。 溫紹年不太理解,為什么明明何教授看著情緒都平穩一些了,忽然又暴怒了呢? 我當然知道原因。 是因為溫紹年問了當初何教授是怎么和小芹好上的細節。 這細節溫紹年不知道,我卻是聽小芹說過。 雖然不是那么詳細,但是光憑“在浴室洗澡裝作扭腳”和“偷偷爬上主人的床”這兩個關鍵信息,就能想到很多當時現場的細節了。 一定是很香艷,很刺激的。 這些經歷,何教授一個人會樂于自己回味,會沒事偷著樂。 他甚至還愿意和同齡人分享一下自己的老當益壯、枯木逢春,但一定不愿意和溫紹年這個晚輩說這么隱秘的事情。 所以當沈月恒問出的時候,何教授這才如此大的反應。 只是我有些不好意思把那些話告訴沈月恒。 覺得那些話實在是有些羞恥,不適合溫紹年這么單純的孩子。 …… 暈! 孩子? 我居然覺得一米八十多的溫紹年,是個孩子? 估計他要是知道了我的內心想法,一定會抓狂吧? 雖然很多人,特別是一些大男人,還經常很惡心自稱為寶寶。 但顯然,溫紹年不是這樣的性格。 …… 看著何教授走了,溫紹年和我面面相覷。 我聳了聳肩,一攤手:“算了,這叫做好良言難勸該死的鬼,該說的我們都說了,能做的我們也都做了,已經仁至義盡,以后他怎么樣,會不會被那個小芹騙,都和我們沒關系了。” 溫紹年嘆了一口氣:“似乎也只能這樣了。其實何教授人真不錯的,之前對我也很好,我跟著學了很多的東西,我是真不想他吃虧。” …… 我與溫紹年分手。 我本來以為,這件事似乎現在只能這樣了。 但沒想到,僅僅一天之后,事情就起了一件意想不到的變化。 我接到了一個電話。 是巡捕房打來的。 說溫紹年出事了。 事情是這樣的。 昨晚,溫紹年晚上9點來到了我們的小區。 然后有人看到他進了何教授的單元樓。 但是幾點出去的單元樓,卻沒有看到。 因為那段時間,這個單元樓的監控壞了。 而在小區大門口的監控則顯示,溫紹年是在晚上十一點才離開了我們的小區。 而據舉報人保姆小芹表示。 昨晚9點一刻的時候,溫紹年忽然不請自來,要登門拜訪何教授。 自己開門,把他讓了進來,并告訴溫紹年,何教授今晚不在家,而是去了外地參與一個學術會議。 當時溫紹年坐了一會兒就離開了。 但小芹后來發現,掛在門口的家門鑰匙丟了一把。 而在晚上十點半左右,有一個蒙面人,卻是打開了她家的門,進去意圖對獨身在家的小芹施行不軌! 小芹拼命掙扎,這才沒有受辱。 后來,見小芹反抗得太過于強烈,那個蒙面歹徒這才落荒而逃。 小芹嚇得一晚沒睡。 第二天一早,這才選擇了報告。 至此,所有的嫌疑,都指向了溫紹年。 他身上的疑點太多了。 第一個疑點,溫紹年昨晚去拜訪了何教授家,他離開后,家里面丟了一把鑰匙。 第二個疑點,溫紹年11點才離開小區,他有作案的時間。 第三個疑點,雖然小芹在說的時候,表示她并沒有看清歹徒的面容,但是身高卻和溫紹年很是相似。 第四個疑點,在小芹家的地面上,發現了溫紹年的一個扣子。 是溫紹年外衣上的扣子。 當巡捕們找到溫紹年的時候,他的衣服上,就是少了這個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