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漁翁得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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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陷入絕境的燃木宗師,老者嘿嘿笑道:“燃木,你已陷入必死之局,就不要苦苦掙扎了,束手就死吧,至少能讓你的同伴們?nèi)矶恕!?/br> 看來,對于燃木剛才的出言挑撥,他心里并不是毫不介意。 遠處被眾生堂兩位武道宗師牽制的戰(zhàn)團離得極遠,他們雖然都已發(fā)現(xiàn)了燃木這邊戰(zhàn)局的陡然逆轉(zhuǎn),可他們對此卻根本無能為力。 可就在這時,無論是兩位眾生堂宗師,還是另兩位紫塞城武道宗師,全都陷入呆滯之中,像是活吞了一枚鴨蛋,呆呆的看著燃木他們身后的天空。 “小心,有賊!” 還是紫塞城的兩位宗師疾呼出聲,可他們同樣離車隊極遠,除了出言提醒,一時間其他什么也做不了。 車隊之中,所有人都被幾處武道宗師激烈的生死交戰(zhàn)所吸引,那些隨行的大武師們也都做好隨時介入戰(zhàn)局的準備。 這種時候,誰也沒心思去關(guān)注其他。 此刻,得了遠處回望過來的己方武道宗師的提醒,眾人才齊齊往身后看去。 卻見倒數(shù)第二輛確實滿載古物,沒有藏人的玄鐵大車后門大開,一個巨大的玄鐵箱子被一束在虛空之中流動往復(fù)的流水包圍推動,無聲無息的劃過長空,向著河流中心墜落。 這么離奇詭異的事情,就堂皇正大的發(fā)生在他們后腦勺不遠處! 而就在遠處武道宗師出言提醒,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過去的瞬間,那藏在暗處的賊子似乎也知道已經(jīng)暴露,再無偷偷摸摸掩飾的必要,空中的玄鐵大箱直接墜落進入河中。 “轟隆——” 一聲巨響,激起劇烈的波瀾白浪。 可當波瀾稍止,眾人定睛望去,水面之下,除了被劇烈震蕩激起的何地泥沙使周圍水域變得稍微有些渾濁之外,其他什么可疑之物也沒有! 那么大一個玄鐵箱子,剛一墜入河中卻就似變戲法一般消失在了眾人的眼皮子底下! “小心,不要讓人漁翁得利!” 那兩個與眾生堂宗師糾纏的紫塞城宗師哪還繼續(xù)與之糾纏,趁著對方也被這突然的變故驚得有些晃神的時候,直接身形閃移,快速接近車隊。 一人直接向著河心撲去,真氣劍芒爆閃,噗噗噗,雨點也似的撒入一片水域之中。 另一人直接來到被人無聲打開的車門邊,向里面看了看,一臉鐵青的喊道:“兩箱古銅重寶全丟了!” 本已陷入必死之境的燃木宗師,趁著夾在自己兩側(cè)宗師猶豫之際,學(xué)著剛才那位老者那樣,矮身一撲鉆車肚子里下面去了,翻滾中感覺無數(shù)草木纏繞,烈火真氣在身周一掃,直接燒成了灰燼。 來到同伴身邊,被無數(shù)瘋長的草木糾纏的同伴直接抓住他,身形如狂風中的柳絮,迅速飚飏遠離,與眾生堂兩位武道宗師匯合,沒有多做停留。 “走!” 車隊有五位武道宗師,還有一位能夠cao控草木植被的他化之境超能力者,現(xiàn)在只有三位戰(zhàn)力的他們根本毫無取勝希望,能夠走脫就是萬幸,哪里還敢停留。 至于那位趁著他們交戰(zhàn)吸引紫塞城所有強者注意力,偷偷在背后偷取重寶,漁翁得利的賊人,他們心中還要道一句感謝呢。 重傷老者恨恨看著遠離的燃木等人,并沒有讓同伴們?nèi)ゼm纏,畢竟,他們此行最大的任務(wù)是安全將這些古物護送至中都,丟了兩箱古物已是他們的疏忽,要是再有丟失,他們自己也要羞死! 不過,付出這么大的代價還是讓對方給溜了,他的心中自然不甘。 身旁兩位宗師安慰道:“放心吧,受了那樣致命的重創(chuàng),他即便不死也要廢掉大半,不會再給我們造成太大麻煩了。” 而在河流一片區(qū)域內(nèi)犁田一般瘋狂發(fā)泄一通的武道宗師一腳在水面輕點,回到岸邊,一臉鐵青的道:“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 其他武道宗師看著眼前依然緩緩流淌、不疾不徐的河流,心中一片茫然,那藏在暗中偷東西的家伙藏身何處、是人是鬼都不知道,他們要如何尋回失物。 最終,其中一人道:“我猜測那暗中之人極善水中潛匿,既然我們毫無頭緒就不要繼續(xù)再次耽誤了,至少要確保其他古物不再丟失!……而且,我們也不能離開太久,再護送一程還得回去兩人在紫塞城坐鎮(zhèn)。” 其他人對此也都點頭認同,最后不甘的回望了風平浪靜的河流一眼,招呼隊伍收拾好身亡同伴的遺體,趕緊啟程。 …… “好了,應(yīng)該不會追來了。” 三位宗師帶著燃木一路狂飆,遠遠看著紫塞城的車隊再度啟程,停了下來。 此刻,燃木宗師臉色蒼白若紙,毫無血色,感受著體內(nèi)腐蝕真氣和碎裂真氣肆意作亂,摸了摸幾乎碎裂成渣的一枚腎,苦笑道:“僥幸保得一命,不過,以后大概也和廢人差不了多少了。” 雖說戰(zhàn)力并不會完全消失,單打獨斗并不比大武師弱,但再也不可能與武道宗師抗衡爭鋒了,這在他眼中,和變成廢人是一個意思。 其他三人也是默然。 就在這時,不遠處的河中傳來一個聲音:“我可你救你!” 這突然傳來的聲音直接在他們的腦海中響起,不是話語說得,而是精神力傳遞過來的。 四人皆是一陣,扭頭看去,除了流水和河中游魚,什么異物都沒有,哪怕是精神力掃描,也是如此。 “你是誰?” “你就是剛才偷到古物那人?” 他們紛紛出言問道。 燃木宗師問的卻是:“你說你能救我?” 他此刻最關(guān)心的就是這個,其他都是次要的。 “是的。” 那個聲音繼續(xù)從河中傳出,他們根本無法感知到具體的方向,仿佛似這整條河流在與他們對話。 燃木宗師沒有質(zhì)疑如此重傷對方如何施救,宗師強者都有自己拿手擅長的絕活,說不定人家就擅長救人療傷呢。 而是問道:“你為何要救我?” “紅巾會。”河中再次傳來簡短的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