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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第一繡娘在線閱讀 - 第5節(jié)

第5節(jié)

    “去客棧,先定好房間,等夜深了咱們再悄悄地搬進去?!苯逶碌?。

    次日,江清月便使錢讓江北找來兩個打手。命其夜晚在江家宅院附近守候。并命人每天在夜幕降臨前,在江宅的三件臥房內點一盞小油燈,假裝屋里面有人住。

    江北雖只有十二三的年紀,卻年少早成,個頭長得高大。乍看他,真像十七八歲的壯年。他自小就愛玩些打打殺殺事兒,而今可以去捉賊了,心情有種說不出的興奮。

    江清月囑咐他道:“切記不要逞強,你們幾人也不需要多抓人,只擒住一個便可,更不要傷人過重。”她不貪多,擊破一個足夠,如此省時、安全、快捷。

    江北興奮點頭,把二姐的話謹記在心。

    三日后的深夜,江清月正對窗繡花,忽發(fā)現(xiàn)窗外有火光閃動。江清月推開窗一看,發(fā)現(xiàn)隔街的自家宅院起火了。剛起火,宅子就已經火勢沖天,賊人必在房子周圍澆了燈油等物助燃。此刻,屋內若真有人熟睡,八成逃不出來了。既是逃得出,也會灼傷皮膚,毀壞容貌。

    不多時,有人喊走水了,各家各戶熱鬧起來,紛紛參與救火。

    江北等人果真拿到了一名放火賊,堵住了嘴,捆綁的嚴實,押回客棧。稍加問詢,此人便認下了罪行,供出懷府。

    第二日,江北便送他去見官。

    付松鶴聽到“懷府”這倆字頭疼了,打發(fā)人去知會妻子鄭氏。鄭氏趕緊通消息給好姐妹金氏。金氏忙使錢托姐妹說情,懇求付松鶴改口供。

    懷家們高門大戶,還斗不過個賤民了?江家人拿了放火賊又怎么樣,只要官商相護,便有千萬種借口推脫罪責,真當她怕啊。

    金氏毫無懼意,自覺自己只要愿意破財,萬事都可解決。

    青州知府付松鶴禁不住妻子軟磨硬泡,到底順從了她,意欲將大事化了,護住懷府。

    ☆、第6章

    忽有人來報,高公公來了。

    付松鶴夫婦趕緊起身相迎,恭敬地詢問高公公:“王爺可有什么吩咐?”

    高德祿手里拿著一件玄色衣裳,一臉的不爽。他聽聞付松鶴此問,嗤笑兩聲,冷言反諷:“付大人,你真行!”

    “這?”付松鶴心里清楚高公公這是不高興了,細觀那衣服,有點眼熟。付松鶴猛然想起,這正是前段日子他供奉給王爺?shù)男乱律选?/br>
    “小小的青州知府,欺上瞞下,一等一的厲害?!备叩碌摀P著下巴嘲諷道。

    鄭氏嚇得夠嗆,趕忙湊到付松鶴的身后,偷偷扯了下他的袖子。

    付松鶴回神兒,趕緊笑嘻嘻的邀請高德祿去內室商談。他從懷里拿出兩張銀票偷偷塞給高德祿。

    自打王爺住到他家后,付松鶴的懷里就常備銀票,以備不時之需,今兒個還真用到了。

    付松鶴覺得自己還真挺‘深謀遠慮’的。

    “高公公,勞請您提點一二?!?/br>
    高德祿看了下銀票的面值,一千兩。他笑了,很燦爛。付松鶴見狀,也笑了,心也安了。幸虧高公公是個貪財?shù)?,這回什么問題可以解決了。

    高德祿接下銀票,在付松鶴眼跟前晃了晃。“呲呲呲呲!”高德祿幾下就把銀票撕得粉碎,紙屑飄了滿地。

    付松鶴見到這一幕,猶如晴天霹靂,愣愣地杵在原地,臉白如紙。

    高德祿最后白一眼付松鶴,冷哼,帶著人走了。

    付松鶴驚得倆腿發(fā)軟,一屁股坐下,倆眼瞪得溜圓。

    鄭氏連忙趕來,見老爺這樣,萬分憂心。她再看地上撕碎了的銀票,料知大事不妙?!袄蠣敚@到底是怎么了?”

    付松鶴看見鄭氏手里拿著的那件衣裳,抓到眼前仔細看。

    鄭氏蹙眉,分析道:“我看王爺是不滿意咱們供奉的衣裳??善婀至耍@衣服他們都留了三個月了,也沒說不好,怎么今兒個忽然耍起了脾氣?”

    付松鶴仔細回想最近都發(fā)生了什么事。王爺近來沒怎么出門,除卻去參加送老太爺?shù)膲壅Q。

    宋老太爺,衣服……

    付松鶴猛然想起什么。他不敢停歇半刻,馬不停蹄地直奔宋家。那日他在宋府,瞧著送老太爺穿的滿身氣派,只當他因為過壽精氣神兒好。如今想想,貌似是那衣裳的關系。

    付松鶴查看宋老太爺那日所著的壽字衣。他仔細一瞧衣服上的繡紋,方知這壽字衣不簡單。整件衣服上布滿了福、壽二字,皆為金線所繡。字周圍簇擁著祥云、靈芝、蝙蝠等繡紋,組合成好看的圓形。衣裳共有六十個福壽字,與送老太爺?shù)哪昙o正好符合,字體繡法各不有相同,字周圍的繡紋也是各有各的搭配?!嬗^’皆在細微之處,小精致湊成了大精致,真是一件好衣服!

    付松鶴至此才搞明白高德祿的意思。堂堂位居一級爵位的王爺,衣著竟比不過一個告老還鄉(xiāng)的四品將軍。

    這是硬生生地給王爺打臉啊!

    付松鶴簡直想抽自己一個嘴巴。他們青州城若是個窮地方也罷了,此地可是以盛產名貴絲織和阿膠聞名天下的。難不得王爺會以為自己糊弄他,他也確實沒有將青州最好的織繡杰作獻給王爺。

    “鄭氏,我非休了你不可!”付松鶴氣得無以復加,回家后,他照著鄭氏的臉蛋子就一巴掌,“無知婦人,我們付家早晚得被你害死!”

    “老爺?!编嵤衔奈嬷?,哭啼不停。

    付松鶴把借來的壽字衣丟給鄭氏瞧,“看看你干的好事!”

    鄭氏淚眼婆娑的捧起衣服,驚訝的忘了流淚?!袄蠣敚@是江繡娘做得?”

    “青州城內有如此厲害繡法的人還能有誰,自然是她。我已然和宋家人證實了,是她在壽宴前主動奉上了這件衣裳。”付松鶴說這話時,心里不禁閃過一個想法?;蛟S這一切不是巧合,是那個姓江的繡娘一手策劃。想到此,付松鶴著實心驚rou跳了一把。可他轉念一想,這其中未免有太多不定因素,不可能這么巧的,再說憑她一個十幾歲的女子,怎么可能有此心計,她又不是再世諸葛。

    鄭氏曉得自己犯大錯了,心中更怨懷家大太太。什么好姐妹,為了幫她,自己一家子被她害慘了。“老爺,我錯了。都怪我鬼迷心竅,信了金氏的花言巧語。老爺,以后你的事我再不摻和了,懷家那邊我必要斷絕來往,從此跟她勢不兩立!”

    鄭氏又道歉又發(fā)毒誓。

    付松鶴怎好再跟她一個女人家一般見識。他總不能真去休妻,現(xiàn)家丑。  為今之計,只有盡力彌補。付松鶴這回一定會用到江繡娘了,不能再怠慢江家了。

    鄭氏同意付松鶴的意思,揪著帕子咬唇道:“老爺,這件事解決之后,懷家那邊,絕不能輕饒了。老爺手上不正有一案子未了么,正好趁此好生教訓她們。”

    付松鶴點頭,他正有此意。

    鄭氏先請來了江清月,委婉致歉,順便表明了她和老爺?shù)牧?。“老爺會替你做主,你放心。你還有什么別的請求沒有?”

    江清月客氣地回道:“民女相信大人會還一個真正公道給我?!?/br>
    江清月心里松口氣。她期盼的事情進展很好。晉陽王果然沒有辜負她的期望,長了一雙厲眼。

    鄭氏聽出“真正公道”的深意,再打量這江清月,真覺得她了不起了。這丫頭看似柔柔弱弱的,其實還挺厲害。她能在青州“二霸”的迫害下活得安好,絕非一般女子。

    次日上午,付松鶴開庭審理江家起火一案。賊人懼怕行刑,悉數(shù)招供,并將領頭的懷家管家以及同伙名單全部供述出來。付松鶴照著名單緝拿審問,女管家丁婆子、男管家趙來財全部被捕。懷家大太太和三子懷永才,也牽涉其中。

    懷家大太太因此受審,即便她再想破財免災,也是送錢無門了。

    懷永才為救母親,意欲親自上門來找江清月商議,想要私了。懷永才這人素來陰損,以前就干過當街摟抱良家婦女,毀人清白的事兒。

    江清月根本不可能給機會見他。

    懷永才氣得在江家門口大鬧,一邊兒踹門,一邊喊價碼:“三千兩銀子,如何?這些錢足夠你們一家子富足幾輩子了。鬧這么大,無非就是要錢?!焙傲税肷?,里頭沒反應,懷永才就不停的加價,一路飆升的三萬兩。

    四周的百姓開始圍觀,江北帶著衙門的人很快趕來,擒拿他交給了官府。

    金氏母子在牢中相遇,保不準還會上演別樣的“溫情”。

    獄中,金氏瞧見兒子也來,恨得抱頭痛哭,輪番咒罵江清月、付松鶴和鄭氏?!岸紱]一個是好東西!我要詛咒你們,詛咒你們都不得好死。”

    “吵什么吵,還詛咒別人,先想想你自己怎么不得好死吧?!豹z卒沖金氏啐了一口。

    懷永才嫌棄牢房臟,不停的跳腳,哪兒都不想碰。這會子見獄卒欺負他母親,掐腰大吼,拿自己的身份壓人。

    獄卒提刀對著懷永才,把他立馬嚇癟茄子了。他平生最恨欺辱良家婦女的,隔壁家的張丫頭,就是被這小子一把抱住輕薄了,不得不去懷府做小。

    “我讓你嫌臟!”獄卒挑了桶大糞水來,朝金氏母子一潑……

    在祁國,縱火是大罪。

    付松鶴將蓋了章的判決書妻子鄭氏交給江清月。江清月看到判決書上金氏母子被定下了徒刑罪。

    鄭氏見她臉色蒼白,情緒不對,猜她家宅被燒,受驚過度了。不過給做王爺衣服的事兒不能耽擱,她遂請江清月手腳麻利些,快些把衣裳做好。

    江清月抬眼看鄭氏,眸光冷漠、黯然。

    鄭氏莫名的嚇了一跳,仔細分辨,又好像是她看錯了。

    江清月應了鄭氏交代的活計,原路折回。

    江清月感覺自己真的是在’原路折回‘。可她走著走著,發(fā)現(xiàn)周遭的環(huán)境越來越不對。后來她見有小路,便打算抄小路走捷徑往回去。誰知她最終從一堆奇怪假山中走出來,前方正對面是荷塘,塘邊亭臺水榭環(huán)繞。江清月決定還是找回大路,朝有房子的方向走,這樣肯定會遇見人問路。

    大路路兩邊花團錦簇,佳木奇石穿插其中,景色美不勝收。

    不知為何,江清月隱隱有種不良的預感。怪就怪自己路癡癥犯了,不停地走錯路。

    ☆、第7章

    原路折回已然不可能了,她剛才就想‘原路折回’來著。七拐八彎,周遭的環(huán)境越看越陌生,卻也怪了,人影也不見一個。

    江清月止了步,略微平靜一下自己慌張的情緒。她停在原地歇息,打量四周的環(huán)境,撿了些枯樹枝,折斷,將一小段樹枝插到路邊的土里,做個記號。

    忽悠一陣大風拂過,吹得落葉花瓣滿天飛。江清月聞到了風帶來的帶著花香和泥土的芬芳。

    她忽然精神了,靜靜的站在原地,仔細用鼻子分辨空氣中彌漫的味道;似乎有甘松香,味苦而辛,卻有清涼感。

    這是種名貴的熏香,是人身上的味道!

    江清月如臨救星,尋香而去,果在桃花林的深處見到了人影。

    八角亭內坐著一名男子,玄衣耀眼,側對著江清月的方向,飲著茶。

    江清月稍微走近了,發(fā)現(xiàn)此男容貌不俗,雍容清貴,頓然停住了千金的腳步。江清月推算著他的年紀,再看他通身的氣度,聯(lián)想如今府衙上住著的貴人,不難猜出眼前的人的身份。

    江清月忽然有點明白了,為何她這一路不曾遇見人。必然是她亂走,闖進了她不該到的地方。

    江清月悄悄地閉眼感嘆一聲,趁著對方還未注意,連忙悄悄地轉身離開。偏這時,身后人出聲了。

    江清月只覺得后背發(fā)涼,回頭之際,那少年站已在她不遠處。陽光鍍在他身上,反變成了細碎而刺眼的寒光。一身玄衣的他,湛然若神。他冷漠=地睥睨下塵,仿若世間的一切都不在他眼中。

    江清月瞇起眼,微微頷首道:“抱歉,我迷路了,并非有意打擾公子的雅興?!苯逶乱妼Ψ轿⑽⑻袅讼旅忌?,似是不信,趕緊繼續(xù)補充道,“我是外客,因不熟悉路,故才不小心闖入此地?!?/br>
    江清月覺著自己還是不要拆穿對方的身份。一旦王爺拿起威風來,她豈非吃不了兜著走。

    祁連修背著手,瞥一眼江清月所在的方向,見她衣著素凈卻不簡單,看似不是府衙中的丫鬟小姐,罷了,便不為難她。

    “謝——”江清月差點順口把‘王爺’二字喊出來,趕緊拉長音,“謝!”

    祁連修勾起唇角,一雙清眸飽含笑意。他沖江清月擺了擺手,轉身去亭子里繼續(xù)品茶。

    江清月如釋重負,沖其鞠了下躬,轉身離開。

    祁連修忽然抬眼,犀利的目光落在江清月的后腦:“你知道我是誰?”

    一定是自己才剛鞠躬的行止引起他的懷疑了。

    江清月駐足,轉身,眨眨眼,搖頭。“您是知府大人請來的客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