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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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曹無雙的性子,太男孩子氣了些。楚昱澤喜歡那種,溫柔小意的。 “要不,我替meimei和皇上探探口風,興許皇上會......” 不等秦姝說完,曹無雙就急忙阻止道:“不可!千萬不能告訴皇上!” 她可不相信,這世間的男人真有這么大度的,尤其他還是皇上。 他雖然一次都沒碰過她,可她到底是進了這后宮,他若知道了,定會震怒。 她是不怕死,怕的是連累了黎昕哥哥。 她好不容易才見著他活著,沒有死,怎么能因為她,又死了。 曹無雙覺著,自己一定不能這樣做。 大不了就在這宮里熬一輩子,死了,等下輩子再在一起。 她就不信了,下輩子還會這么倒霉,遇上這些糟心事兒。 秦姝被她嚇了一跳,連忙點頭:“好,你不讓我說,那就不說了?!?/br> 只是,這樣藏著掖著,總有一天能憋出病來吧。 心愛的人就在這宮里,卻是見上一面都很難,見了也要注意君臣之別,怎么說都是一種煎熬。 更別說,紙里包不住火,若是被人發現了端倪,更是不好。 陪著曹無雙說了一會兒話,秦姝就回了毓淑宮。 她進去的時候,就見著楚昱澤坐在軟榻上,見她進來,臉色微微一沉。 “朕不是說,不讓你和昕嬪親近嗎?” 秦姝撇了撇嘴吧,忍不住辯解道:“皇上說什么,臣妾和昕嬪都是女的,有什么親近不親近的?!?/br> 秦姝剛說完這話,就愣住了,好半天才抬起頭來,湊到楚昱澤跟前,笑嘻嘻道:“皇上不會是吃醋了吧?” 她早就察覺到,每當曹無雙過來,楚昱澤總是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從沒給過人家好臉色。 被秦姝這么問,楚昱澤擺出嚴肅的表情:“朕不過是怕她把你帶壞了?!?/br> 秦姝嘴角的笑意硬生生僵住了:“昕嬪只是有些男孩子的性子,其實人挺好的?!?/br> 言外之意,就是她不會被帶壞了。 楚昱澤聽著她的話,順手從枕頭底下抽出一本書來,然后哼了一聲:“不會被帶壞?那這是什么?” 秦姝詫異道:“皇上怎么知道這枕頭底下藏著書?” 楚昱澤眼中現出一抹得意來:“朕又不像你那么笨。” “老實交代,這書是怎么來的?” 秦姝聽著他問,連忙上前討好道:“皇上既然連這書在哪兒藏著都知道了,那這書是怎么來的,肯定也瞞不過皇上的火眼金睛?!?/br> 楚昱澤沒好氣看了她一眼:“有時間就多讀些有用的書?!?/br> 秦姝覺著自己好生無辜,除了這話本小說和游記外,其他的書她當真是看不進去。 “皇上又不是不知道,您覺著有用的那些書,臣妾根本就看不進去?!?/br> 楚昱澤看了秦姝一眼,若有所思道:“怎么會,起碼有一本你定能看進去的?!?/br> 秦姝有些不解,見著楚昱澤朝她招手,她就走了過去。 楚昱澤在她耳邊剛說了幾個字,秦姝的臉就漲的通紅,抬起頭來死死瞪著楚昱澤,半天都說不出一個字來。 天知道,他怎么能那么不正經,竟讓她看那種東西。 “好了,朕不過是逗逗你,那本書,還是朕負責看吧,姝兒只負責驗證就好了?!?/br> 秦姝不知道,楚昱澤怎么能夠面不改色一本正經的說出這些話來,到底是她臉皮薄,還是他臉皮太厚了。 ☆、第160章 知情不報 晚上的時候,楚昱澤宿在了毓淑宮,似乎是為了印證白天的話,愈發的折騰起她來,期間,還讓她保證,要和那昕嬪遠些,免得讓昕嬪帶壞了。 秦姝被他折騰的全身無力,哭著應了下來。 “朕就看不慣你瞧那曹無雙的眼神?!?/br> “皇上說什么?” 楚昱澤看了她一眼,一把箍住她的腰肢:“朕說,你體力太差了,該讓太醫做些藥膳好好補補?!?/br> 秦姝被他的話弄的臉色通紅,她體力差,分明是他體力太好吧。 秦姝滿眼控訴,不知為何突然就想到了幾日前他問她做什么去了,那時不覺著有什么不對,這會兒突然想來,愈發覺著楚昱澤這話問的古怪。 以往,他從不問她干什么去了。 秦姝小心翼翼看了楚昱澤一眼,試探的問道:“皇上覺著,昕嬪怎么樣?” 聽著秦姝的話,楚昱澤挑了挑眉,看著秦姝道:“你確定要光著身子和朕討論不相干的人?” 他這一說,秦姝也覺著時機有些不對。 兩人才滾完床單,應該好好睡一覺,而不是提別的女人。 可是,她想著那天她從園子里回來后,他問的那句話,總覺著有哪里不對。 不等她想明白,楚昱澤就出聲道:“睡吧,明兒朕還要上朝。” 秦姝聽了,就閉上了眼睛,因為很累,所以片刻就睡著了。 翌日醒來,已經是辰時三刻了,秦姝身上酸痛,叫人伺候著沐浴更衣,又想到昨晚她想問卻沒問的話。 不知是不是她多想了,她總覺著,楚昱澤那天的話,不單單是想讓她說她去哪兒了。 是不是,他知道了昕嬪和那侍衛的事情? 秦姝想著,頓時一陣心虛,忙問銀杏道:“那天我和昕嬪去逛園子,皇上是什么時候來的?” 聽著她問,銀杏有些不解,卻是想了想,回道:“奴婢記著,娘娘剛走不久,皇上就來了,等了好一會兒呢。” “那期間,有沒有人來找皇上?” 銀杏剛要搖頭,想了想,又說道:“陸公公倒是進來一回,奴婢不在殿內伺候,也不知陸公公和皇上說了什么?!?/br> 聽著銀杏的話,秦姝著實心虛。 “娘娘,您怎么了?”瞧著自家娘娘臉上的神色,銀杏忍不住問道。 秦姝搖了搖頭:“沒什么,只是隨便問問。” 銀杏聽了,也就放心了,她還以為,因著那天的事情,娘娘被皇上怪罪了。 也是,皇上待娘娘這般好,怎么會因為這點兒小事就怪罪娘娘。 銀杏伺候著秦姝用了早膳,就隨著秦姝去鳳鑾宮給皇后請安了。 郭氏坐在軟榻上,身著一襲紫色的宮裝,上頭是牡丹富貴的花樣,看著便有一種端莊貴重之氣。 “淳妃,本宮聽說前幾日你隨昕嬪逛園子去了,你素日里只窩在自己宮里不出來,如今有個能說上話的,本宮也就放心了,不然你悶出病來,皇上怕是要怪罪本宮照顧不周了。” “嬪妾懶怠,倒叫娘娘憂心了?!鼻劓瓗е鴰追智敢獾?,說完話,又看了坐在那里的曹無雙一眼。 許是想通了,曹無雙瞧著比之前氣色要好了幾分。 郭氏看了她一眼,笑著點了點頭:“你這懶怠的性子,早就該改改了,多出來走動,氣色也能好些。你和昕嬪投緣,往后就讓她多陪著你逛逛?!?/br> 曹昭儀坐在那里,聽到郭氏提起昕嬪,就將目光移到昕嬪的身上,眼中閃過一抹不屑。 裝出一副端莊規矩的樣子,背地里卻是干出那見不得人的事情,用不了多久,她這昕嬪怕就做到頭了。 有這樣一個女兒,曹大人也真是不幸。 “娘娘說得對,昕嬪jiejie好福氣,能得了淳妃娘娘的眼緣,只可惜進宮這些日子,皇上只翻了一回jiejie的牌子。這宮中寂寞,若不得皇上恩寵,日子更是難熬的很?!?/br> “好了,曹氏,好好的你說這些做什么,昕嬪是左都御史曹大人的女兒,皇上看重曹大人,自然會格外的眷顧昕嬪,哪里用得著你cao心?!惫夏樕嗔藥追?,帶著幾分訓斥的口吻道。 被郭氏這般訓斥,曹昭儀也知道是自己失了分寸,倘若讓淳妃和昕嬪覺出什么,那就不好了。 所以,曹昭儀忙站起身來,福了福身子,帶著幾分惶恐道:“皇后恕罪,都是嬪妾口無遮攔,說了這些個不該說的話?!?/br> 這時候,如嬪看了曹昭儀一眼,若有所思道:“自打貴妃被打入冷宮,太后薨逝,meimei就不大愛說話,怎么這幾日卻是話多的很。不知道的,還以為meimei有了什么喜事,所以想藏都藏不住。” 秦姝聽了,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將郭氏和曹昭儀的話細細回想了一遍,心中便有種不好的預感。 十有□□,那日在園子里的事情,是被郭氏和曹昭儀給知道了。 秦姝不著痕跡瞥了曹昭儀一眼,只聽她道:“jiejie言重了,meimei能有什么喜事。倒是jiejie,封了嬪位,還能撫養四皇子,才是天大的好福氣。” 秦姝收回自己的視線,又看了坐在那里的曹無雙一眼,正巧,曹無雙也看了過來。 兩人對視,言重俱是閃過一抹擔憂。 曹無雙性子雖然大大咧咧,卻是個聰慧的。方才聽郭氏提起逛園子,她就覺著有些不對了。 又說了一會兒話,眾妃嬪就起身告退了。 “meimei,那日之事怕是被傳到了皇后的耳朵里?!?/br> 曹無雙聽了,卻是面色不顯慌亂,看了她一眼,嚴肅道:“此事,jiejie就全當不知道。就是皇上問起來,也不要承認。就說那日,jiejie中途就離開了?!?/br> 秦姝皺了皺眉:“meimei說這話,將我看成什么人了?” 曹無雙搖了搖頭:“宮中險惡,我只是不愿連累了你。” 秦姝感覺到曹無雙的口氣有些不對,突然就上前一步,帶著幾分不安道:“你想做什么?” 依著曹無雙的性子,怕真能做出那種玉石俱焚的事情。 她等了那男子那么多年,至今耳朵上都戴著那對珍珠墜子,想來,為了那個人,她是可以連自己的性命都不要的。 “別亂想,或許事情并沒有那么遭,只是咱們自己嚇自己?!鼻劓泵Ψ€住自己的心神,這個時候,最是不能亂了陣腳。 “若是真的,皇后定不會饒過我,亦會將jiejie牽連其中。事已至此,meimei也不說什么抱歉的話,只愿jiejie能聽我一句,那日jiejie什么都沒看見,都是meimei將jiejie支開。” “我和他如何都是命中注定,只要不連累了jiejie,就不算是委屈了?!?/br> 秦姝聽著,咬了咬嘴唇,應了下來。這個時候,她不應下來,曹無雙定是不能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