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節
“媽,我想在這里靜一靜。”鄭開搖頭,頹然地坐進了沙里。 “你回家,媽給你絕對的安靜。”宋芳萍勸著兒子,她還是怕沈詩雨母女去而復返,怕他們不死心地想找鄭開,她當然不會讓他們見面,在家里的話,她就好掌控一切,“聽媽的話,你這樣媽不放心,媽也心疼你。開兒,我們回家吧,媽給你依靠。” 宋芳萍放軟了語氣,然后試探著伸手扶起鄭開。 事到如今,鄭開也只好依了母親,留在這里總歸是觸景生傷,他總要想起了沈詩雨在一起的那些甜美的時日。不如回家眼睛干凈些。 就這樣鄭開和宋芳萍一起回了鄭家,然后便上樓,進了臥室。 宋芳萍坐在客廳里,倒也沒有多擔心,畢竟兒子傷過痛過就好了。 她拿起電話打了一個電話出去:“我在星華苑的房子,套三的,幫我在最短的時間內賣出去,價錢倒是無所謂。好,我就聽你的好消息了。” 斬草就要除根,她不能給鄭開和沈詩雨女母女一絲的希望。把這個房子賣了,總歸是好事,斬斷兒子心中最后一絲希望和念想。 而與喬集團合作的亞倫·安德魯剛辦完工回到了下榻的酒店。他精致而俊美如大理石雕像的深邃輪廓,加上湛藍的眼眸,十分的迷人。 他走進了浴室,洗了一個澡,把一身的疲倦都借此而洗掉。十分鐘后,他穿著白色的睡袍,衣帶松松的系著。吃力顯白晳的胸膛微露,有未干的水珠順著他那精實而緊繃的肌膚而滾落,誘惑之極。 他拿著白色的毛巾擦著金色的頭發,走了出來,就聽到了門鈴聲響起。他的目光轉向了門邊,然后走了過去,站在門邊道:“請問是誰?” “我是送快遞的,是你的朋友送給你的禮物,他說你看到了一定會很驚喜的。”外面的人回答著。 亞倫·安德魯蹙了一下眉,還是很警戒的,但還是開了一道門縫,就看到了外面的快遞員,他的腳邊是一個圓形的禮物盒,盒子有些大,上面還扎著金色的絲帶。 那個人送上簽單,亞倫·安德魯接過來一看,上面的寄件人一欄寫著沈詩雨。他微勾了一下唇,沈詩雨會給他送東西來,真是太讓人驚喜了。 “簽好了。”亞倫·安德魯把單子還給了他。 然后亞倫·安德魯把門打開,讓人把那個盒子給抱了進去,放到了客廳是央的地毯上。 “安德魯上先生如果有任何疑問都可以撥打單子上的號碼,隨時答疑。”那人特別深意地介紹著。 快遞員離開,亞倫·安德魯看著地上的盒子,目光仔細地端詳著,目光仿佛能看透盒子看到里面的東西一般。他上前,站定。 盒子上面還有一張卡片,亞倫·安德魯伸出細長光潔的手指把卡片拿起來:“安德魯先生,你最心愛的玩具,現在物歸原主,希望你能喜歡,好好享受。” 然后他將金色的絲帶扯開,然后把盒子蓋拿開,里面的禮物真的讓亞倫·安德魯兩眼放光,那是欣喜而驚訝的目光,爾后,所有的光芒都被吸入了那轉變為深藍的眸子里,妖艷的唇角滿意地勾了起來。 而盒子里裝的正是沈詩雨。她的雙手雙腳都被綁著,眼睛被眼罩蒙著,嘴巴也被封口膠給封著,耳朵也戴著耳罩。她現在是看不到,也聽不到。就像是任人宰割的牲口,無力反抗。 亞倫·安德魯看著沈詩雨,一把扯掉了她的耳罩,伸手撫上了她細嫩的臉蛋:“心愛的玩具,說得真不錯!” 這熟悉而冰冷的聲音,仿佛惡魔的召喚一般。 她聽到這個聲音是極具驚恐害怕的,整個人仿佛被定住了一般,背脊上竄上了比北極還寒冷的冷意。她想要退開身去,可是盒子里的空間剛好容下她一個人。她根本無路可退。亞倫·安德魯看到她想要逃避開自己,大手一伸,拇指和食指便扣住了她的下巴,牢牢地掌握在了手中。 亞倫·安德魯的另一只手把她的眼罩和封口膠扯下,讓重見光明的沈詩雨有些不適應。她立即緊閉上了眼睛,然后緩緩地睜開眼睛以適應這室里的明亮。亞倫·安德魯的俊臉在她的眼前放大成特定,鼻吸都噴吐在了她的臉上。沈詩雨害怕地一顆心驚恐的跳動,就卡在了喉嚨的地方,呼吸也在混亂。 他的笑看在沈詩雨的眼里就是撒旦的微笑,是致命的,這一生她最害怕的人就是亞倫·安德魯。他有著優雅而俊美的外表,卻擁有一顆最最殘忍的心,在領教過他變著法子折磨她rou體和心靈之后,她就懼怕著他。就是想找到更好的依靠,不再去害怕她。她以為喬澤軒就是她最好的歸宿,可是她依然沒有逃開亞倫·安德魯的手掌心。 “亞倫……”沈詩雨的聲音好輕,輕得如紗。 “還知道我是誰,這記性真不錯。”亞倫·安德魯笑得璀璨,“詩雨,看來你如我一樣想念你。” “不……不是這樣的……”沈詩雨搖著頭,她怎么可能想他,她真想此生他們都不會再見面。可偏偏又遇見。 她只記得自己昏了過去,醒來之后怎么就在亞倫·安德魯的面前了,這中間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不管是怎樣的,反正現在你逃不開我了,而且這一次我也絕對不會讓你逃開,死也得死要我的手里。”亞倫·安德魯對沈詩雨的報復遠遠還不夠。 她對他的那些欺騙傷害,不僅僅是羞辱,還有對他尊嚴的賤踏。是他人生的污點。 “不要,亞倫……放了我吧。”沈詩雨的肌膚上都起了顫栗。 難道她的一生就要這樣終結在了亞倫·安德魯的手里? “沈詩雨,你沒有資格和我討價還價!”亞倫·安德魯冷哼了一聲,把她放開。 然后他打了一個電話,把他的手下叫了上來:“少主,有什么吩咐?” “現在馬上去給我找個僻靜的單體別墅,然后把她給我弄過去。”亞倫·安德魯的目光掃過沈詩雨。 沈詩雨不停地搖著頭,那些對她的折磨,她如今還歷歷在目,她不要再和魔鬼不伍,她會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你沒有拒絕的權利,親愛的詩雨你好好享受吧。”亞倫·安德魯真是要感謝那個把沈詩雨送上門的人,有了這個玩具,可以讓他打發無聊在時間了。 亞倫·安德魯的手下辦事非常之快,二十分鐘便找到了別墅,花重金租下。然后他們把沈詩雨像原來送來一樣把她安置在了盒子里。抱上了車,隨亞倫·安德魯一起到了別墅。 沈詩雨被人扛到了樓上,一點也不憐香惜玉的丟在了床上,沈詩雨被床的反彈力給震得有些暈眩。 亞倫·安德魯隨后也進了臥室,他坐到了一旁的沙發內,然后他的手下恭敬地端上了一杯紅酒。他優雅地接了過來,輕輕地搖晃著水晶高腳杯,暗紅色的透明液體在杯壁上流轉,那顏色格外的妖艷,就像他的面容。 他冷冷地看著沈詩雨,下著殘酷的命令:“把她的衣服給我脫光了。” 沈詩雨還沒有反過來,就有幾名大漢上前,把她按在了床上,沈詩雨頓時感覺到了羞辱:“亞倫,你不能這么對我。” “怎么對你我是沒有底線的!”亞倫·安德魯根本不顧她的吼叫,斥責著那些手下,“手上的動作給我麻利一些。” “亞倫,再怎么說我們也經歷過那些美好的日子,我也帶給你快樂,我曾經也是你的妻子,你也愛過我,你就不能看在以前美好幸福上放過我嗎?這樣折磨我有意嗎?你能得到什么!”沈詩雨咬著唇,恐懼在她的心臟里漫延著。 “不要在我面前提曾經!我也不需要向你解釋什么!”亞倫·安德魯將水晶高腳杯湊到了唇邊,輕抿了一口,任紅酒的醇香在舌尖上滾動,漫延。 無論沈詩雨說什么,都影響不到亞倫·安德魯玩弄的決定。 她身上的衣服便在四名大漢的強行撕扯下退去,一絲不掛,玉白的身體在這暖色的燈光下泛起了誘人的光澤、沈詩雨的心是不好,可這臉蛋卻是美麗的,身體也是浮凸有致的,那惹火的曲線可以燃燒男人的欲望。 沈詩雨像是被剝光的魚,赤條條地向在床上,而且周圍還有那么多的男人看著,他們的眼里升騰起來的欲色帶著野獸的光芒,仿佛要把她生吞入腹一般。她感覺到了一種想死的侮辱,可是她卻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亞倫·安德魯肆意妄為。 沈詩雨咬著唇,晶瑩的淚水就順著眼角流淌而下。 亞倫·安德魯看著她痛苦的模樣:“精彩的還沒有開始,哭什么?后面還有你哭的。” 然后那些人把沈詩雨的手腳綁在了床頭床尾上,任她怎么掙扎都沒有用。 而被綁著的沈詩雨沒有想到亞倫·安德魯已經變態到了這樣的程度,竟然要拍下她的果體嗎?她的雙手緊握著對掐入了掌心里,她卻感覺不到了疼。 然而讓沈詩雨想不到的是,竟然來了一個肌膚健美有力的外國男人,肌膚有些黑,野性而粗獷。他走過來,很是自然地脫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點也沒有因為在場地人而有半點不自在。 沈詩雨看著男人那糾結勃發的肌rou,還有他那貪婪而帶欲的臉龐與眼睛,她感覺自己就是他嘴巴里的那塊肥rou。他可以美餐一頓了。 “好了,來吧,親愛的詩雨,錄一段美美的視頻。”亞倫·安德魯依然是欣賞者的姿態。 “不,不要——亞倫,求你放過我,你讓我做什么都行,不要這樣。”她驚恐地叫了起來,全身都在顫抖,“亞倫,居然還找其他男人侮辱我?我可是沈家的千金!” “你以為我沒不認識中文,沒有看到沈毅琨發表的那個和你斷絕父女關系的申明嗎?你不過是個野種而已!還有什么資格讓我來伺候你!沈詩雨,現在我真嫌你臟!況且在我的地盤玩游戲,就要遵循我的游戲規則!”亞倫·安德魯不屑輕蔑笑著,“背叛欺騙我的女人下場都是這個。怎么?你能和別的男人,如喬澤軒,鄭開上床,就不能和我的寶貝上床嗎?麥基已經身經百戰,沒有女人說他的功夫不好。其他女人都能享受的事情,你也一定會對他贊不絕口?” 亞倫·安德魯侮辱的話語,使得沈詩雨更是慘白了臉小臉白了白,他眼底冷意與嘲弄中那么的明顯。根本已經不把沈詩雨當成人來看待了。 “你太過無恥!”沈詩雨罵道,美麗的眼睛里全是憤怒和恨意。 亞倫·安德魯搖了搖頭:“是你太過下賤了無恥,能讓別的男人上,再多一個也不算多!只會為你輝煌的戰績再添上光彩的一筆。來吧,麥基,讓她好好享受你高超的技術!” 有人已經把攝像機架在了床尾,調好了畫面,準備把這一幕給錄下來。 沈詩雨的拒絕依然阻止不了麥基的到來。她根本無法動彈,柔軟的大床突然一沉,麥基把的身體覆了上去,他的肌膚是堅硬的,身體沉重如大山。把沈詩雨壓得幾乎窒息。 她還沒有適應他的重量,只覺得身上一疼,男人已經把她侵占,過大的某處讓她疼得發出慘痛的叫聲,臉色也慘白起來,沒有前戲的溫柔撫—慰,感受不到任何的愉悅:“滾,快滾開!啊——” 可是男人卻好像沒聽見一般,只是機械地做著自己的動作,根本不顧沈詩雨的吼叫。 沈詩雨看向亞倫·安德魯:“亞倫……求你別這樣對我……求你……” 她帶著哭腔和痛苦的哀求聲,在房間無助的響起,而亞倫·安德魯對她也是視而不見,悠閑地品著手上的紅酒,正以看好戲的姿態淡望著他們,仿佛是在欣賞著節目般自然。 沈詩雨也是絕望了,也不求 亞倫·安德魯,她開始咒罵他,極盡所能:“亞倫·安德魯,你不是人,你今天這樣對我,總有一天我會讓你不得好死!” “亞倫·安德魯,我詛咒你下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亞倫·安德魯,只要我有一口氣在,一定會殺了你!” 沈詩雨的雙手緊緊地揪著身下的床單,胸口里的悲憤化成了絕望的詛罵聲,在這室內回蕩,似乎通過這些咒罵她的就得得到報復有快感一樣。而亞倫·安德魯好像沒聽見一樣,依舊閑適地喝著紅酒,任她罵破喉嚨,任她這樣發泄著怒氣和痛苦。 反正她現在他的手里,真正的勝利者是他。 麥基則用各種方式折磨著沈詩雨,大手按著她的肩,不容她有絲毫的反抗。 終于在長時間的下,男人終于得到滿足,從床上下來,而沈詩雨仿佛被撕裂的破布娃娃,凌亂的扔在床上,黑發凌亂,一臉的淚痛,目光空洞無神,還有身體上各種受折騰后留下的青紫淤痕,在她雪白的肌膚上清晳而明顯。 “少主,好了。”那人把錄下的艷—照視頻捧到了亞倫·安德魯的面前,讓他檢查。 “很好。”亞倫·安德魯滿意一笑,“沈詩雨,你聽著,以后萊德夜總會就是你的歸宿,既然你喜歡被男人睡,那我就讓人千人枕,萬人睡。給我好好的陪那些客人,你若是不想這則視頻被放到網上,讓所有人欣賞你的身體,罵你下賤無敵。只要你乖乖聽話,會有好日子給你過,若是不聽話,暴力毒打,沒飯吃……就是家常便飯。” 萊德夜總會的小姐都是可以帶出去過夜的,而亞倫·安德魯暗中陪養出來的那些女人都是他生意上利用的棋子,陪他的客人睡覺,吃飯這些,美人計在任何時代都是好用的。而沈詩雨也淪為他棋子中的一枚,好好收拾一下,還算是上品。 亞倫·安德魯放下酒杯,起身準備離開:“還有如果你想死的話,我會把你母親送來與你陪葬,這樣你才不會寂寞。”然后他看向那些手下,“給我看好她了。” 說罷,他便離開了。 亞倫·安德魯一邊走一邊接起了手機:“好啊,一起吃個晚飯。” 然后他便上車,離開前瞄了一眼二樓的方向。 而喬家,因為喬澤軒入獄,將他的個人形象和公司形象盡毀,這讓喬萬海深受著打擊。加上有高血壓,所以他也因此而病倒了。這段時間都是在醫院里度過。而陳俏俏匆匆趕來,依然是那樣的明艷動人,一手挎著名牌包包,一手提著飯菜。 她推門而入,長發垂落在肩頭:“萬海,這是我回家親手做的,你今天可要多吃些。” 喬萬海卻不知道這飯菜就是陳俏俏讓秘書打電話在某餐館訂的,她在辦公室里多坐一會兒,然后順路過去取走,便到了醫院里來。她現在享受的是闊太太的生活,哪會再像從前的她,替男人洗手做羹湯。 “俏俏,我這心里好不踏實。總感覺會有什么事情要發生一樣。”喬萬海撫著窒悶的胸口,那里仿佛壓著一塊石頭,讓他很是喘不過氣來。 “萬海,你別胡思亂想了,一切都好好的,會有什么事情發生呢。”陳俏俏把飯菜放下,然后端起了碗,“來,我喂你。” 喬萬海張了嘴,吃了下去:“澤軒的事情怎么樣了?” 雖然喬澤軒做了那么多讓他生氣的事情,可是那畢竟是他的兒子,是喬氏集團的繼承人。他不可能坐視不管兒子,他病倒了,就讓陳俏俏去想想辦法,看能不能有別的辦法,讓喬澤軒能早些出來就早些。這坐牢對平凡的人都會影響,成為了一輩子的污點,何況他是個名人,是喬氏集團的繼承人。 “他沒有當庭申請緩刑執行,這會兒已經服行了,要出來可是難上加難。”陳俏俏也犯難的蹙了眉,“萬海,我其實也急,這樣下去多少對澤軒有影響的,可是現在真沒有其它辦法。我也找了好多關系,總是不能抒通。” 可以說陳俏俏的演技是一流的,做人十分的圓滑。表面上的功夫做的十分好,不讓喬萬海對她產生一絲的懷疑,而私底下她倒是沒有費什么心思去做喬萬海交待的事情。她陳俏俏可是巴不得喬澤軒在牢里待一輩子,怎么可能找機會把他給放出來,就算要他出來,也是喬氏集團完全在她的掌握之中。 “哎,這個逆子……真是氣死我了……”喬萬海說著就是一陣生氣,“還好有你啊,俏俏,是我欠你太多了。讓你一直背負著破壞家庭的罪名,也讓澤軒不待見你。是我做得不夠好。” “萬海,我們是夫妻,說這些話就太見外了。我能和你在一起是我的福氣,澤軒怎么誤會我都沒有事,只要你明白就好,而且我想以后澤軒會明白這一切的。”陳俏俏大度之極,仿佛一個標準的賢妻良母。 喬萬海聽著這樣的回答,心中滿意,伸手握著陳俏俏的手:“我和澤軒都不在這段時間,公司的事就麻煩你了。” “公司是你的心血,我自然要好好看著。你就好生養病,病好了才能帶領喬集團再上一層樓,而我才能更加的幸福。萬海,為了我,你可以好好養好身體。我的一生可都指望你了。”陳俏俏微笑著,然后傾身靠在了喬萬海的肩頭,眼里那精明的目光一閃而逝。 喬澤軒也伸手擁著她:“有你真好。” “有你才是真的好。”陳俏俏勾著笑。 然后陳俏俏把喬萬海的飯喂完了,這時張了一下嘴,倦意來席。喬萬海看到這些天忙里忙外的陳俏俏也就心疼了起來:“你累了就回去休息吧。” “可是我想多陪陪你。”陳俏俏盯著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