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節(jié)
談希越墨黑的眸子在這暗夜里灼灼生輝,格外的明亮,像是燃燒的火焰,這火也燃燒著她的身體,她的體溫開始在他的深情注視下變得guntang。 傅向晚搖了搖頭,誠實道:“不想。” “那就是可以吃rou了?”談希越眉梢?guī)е采耐弦惶簦貏e的開心,“晚晚……” 談希越的吻就這么急切地吻上了她的唇,卻依然溫柔,淺淺的吻,細細地在她的唇上輾轉著,小心地不遺落任何一點,舌尖描繪著她美好的唇形,然后用牙齒咬了咬,柔軟嫩滑如果凍一般可口,讓他欲罷不能地想要更多。 “張嘴。”談希越的舌尖掃過她閉合的牙關,聲音如魔魅般地誘哄著她,讓她放松著自己。 傅向晚很是聽話的張開了嘴,他的知舌靈活地躥了進去,勾起她的軟舌一起纏綿,相互舔吻著,彼此勾纏而渴望著,想要進入對方的靈魂里一般地熱烈親吻。她纖細的雙臂自然地環(huán)上了他的頸子,閉著眼睛,忘情地回吻著他,跟著他的節(jié)奏一起沉淪。 談希越的干燥而溫暖的大手在她白皙的雪膚上游走著,她能清楚地感覺到她掌心的薄繭,酥酥癢癢的,仿佛帶著電流一般竄過了身體,這樣的觸動讓傅向晚的身體不安了起來,一時沒忍住那股愉悅,失聲低吟出聲:“嗯……” 傅向晚的柔媚的低吟更是刺激了談希越,他的手緊扣著他的下巴,不容她有任何的躲避,而他的吻開始從溫柔變得野性,把她的美好盡情的掠奪和占有,品嘗。 談希越的呼吸變得混濁粗重,胸膛起伏的厲害,而傅向晚已經(jīng)是意亂情迷,媚眼如絲,撩人的緊,像是勾魂攝魄的妖精一般嫵媚,柔軟的長發(fā)像是藻一般散落開來,襯得雪膚格外的白皙透明,在微弱的光線下泛起了瑩潤的光澤,驚艷了他的目光。 談希越輕易便擁有了她的美好。這一剎那的擁有是疼痛中帶著喜悅,生澀中帶著美好。 談希越溫柔疼惜地吻了吻她的發(fā)鬢,他的吻又狂野又霸道,于溫柔中帶著掠奪之意,傅向晚一度呼吸停窒,她將自己的臉埋在談希越的頸窩間,兩人之間親密無間,零距離的接觸讓他們都容易到達某點。 談希越喉嚨里發(fā)出陣陣低吼,而傅向晚也感覺到有什么就要張嘴咬著他的肩,身體輕顫地想要掙脫他的勇猛,他卻摟著她,不容她逃脫他的禁錮。 傅向晚咬著唇,即興奮又害怕:“希越……輕點……” “晚晚,這樣挺好……”談希越低頭,目光緊鎖在她美好的美人臉上。 談希越的呼吸越來急促和粗重,帶著難以壓抑的愉悅從喉間間斷的逸出,而傅向晚透過他的肩膀看著頭頂,感覺天旋地轉,她的身體已經(jīng)不再屬于自己。 彼此都感受到了那種無法言說的美好的感覺,他削薄的唇角愉悅地勾了起來。 “晚晚,和我在一起你快樂嗎?”談希越的手臂圈著她的纖細的腰身。 “談希越,你很無聊。”傅向晚臉色已經(jīng)是爆紅。 “我這是很正經(jīng)地問你,夫妻生活的各諧關系著我們的幸福不是嗎?”談希越還真的那么一股認真的勁兒。 傅向晚額上浮起三根黑線,為什么他總是在這么私密的話題上一本正經(jīng)! “晚晚,突然很想聽我剛才在愛時叫我,再叫叫來聽聽,特別的勾魂。”談希越聽著那動情的呢喃,骨頭都酥了,熱血沖動。 傅向晚還是依了他:“談希越。” “不對。”談希越的語氣里帶著不滿,“當時你第一次來我家時我讓你叫我什么?” 是七哥。這是多么親密的稱呼。傅向晚似乎沒有聽他的話,從沒有這么叫過他。 “嗯……在走神么?”談希越見好半天沒反應,“你還沒叫過,真想聽聽是怎樣的動人。要不叫老公也行。” “……七哥。”傅向晚的臉埋在他的肩頸窩里,淡淡的,淺淺的,卻是深入人心的,蕩漾起了他內(nèi)心的甜蜜漣漪。 談希越將她抱得更緊了,在她耳邊是他帶未完全退去的情欲的沙啞聲音:“老婆。” “亂叫什么,誰是你老婆?”女人總是口是心非的,傅向晚嘴里雖然這么否認著,但是她的唇角卻是上揚著,笑得很開心,整個身心都被談希越給填滿了,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與幸福。 她卻也紅了臉,伸手推搡了一下他:“我要去洗澡了。” “一起。”他倒是自然大方,一點也不覺得不好意思。 傅向晚一身汗?jié)耩つ仯@蹮o力,只由他抱著進了浴室。浴缸里注滿了水,他抱著她一起坐進去:“來,讓老公好好的伺候你。” 傅向晚本就睡意來襲,加上和他歡愛一番,更是提不上來什么力氣,就躺在他的懷里任由他替自己洗澡。他的動作溫柔很小心,像是在對待自己最珍貴的寶貝,男人低著頭,傅向晚只能看到男人眉梢眼角的清俊溫和,表情十分的專注和認真,沒有一絲的倦怠。這讓傅向晚的內(nèi)心深處涌起了深深的感動。 低頭的談希越察覺到她的目光,便抬眸,與她的的相撞,彼此的目光在水霧裊裊的空間里糾纏,空氣是熱的,浴水是熱的,連體溫也是熱的,有什么就這樣一觸即發(fā)。 談希越的手停在了她敏感的某處:“再來一次?” 對于她,他總是要不夠,總是相一次次的壓倒在身下,狠狠地占有,不知饜足。而她也總能輕易地瓦解他的自制力,激起他沉睡的欲望,在她的身體里得到滿足。也就是說只有她的身體能讓他做這些男女之間最親密的事情,她,是為她而生。 傅向晚本能地往后退了一下,背后卻抵在了浴缸的堅硬而光滑的邊緣,本就紅彤彤的臉蛋更是羞赧,她慌忙移開目光不去看他眼底迅速滋生出和漫延開的欲色。可不看并不代表不存在,所以他卻已經(jīng)傾身壓上來。 兩人身體貼合在一起,就在這狹小的浴缸之內(nèi)激情纏綿。和她造愛就像吸毒,會越來越上癮,這一世都無法戒掉,只能無盡的沉淪。 浴缸里的水一陣陣地晃動,蕩漾出一圈圏地漣漪,隨著他們動作的猛烈繼而濺出水在地磚上,卻沒有人去注意濕潤的地面。 浴室內(nèi)春光一片燦爛。 從浴室出來,傅向晚已經(jīng)累到睜不開眼睛,談希越仿佛還精力旺盛一般,將她抱起來擦干,然后放到了床上,他將她摟在懷里,讓她靠在自己的胸膛里,而被子之下兩人是赤果相對,更顯親密無間。 她素白的小臉就埋在他的頸窩里,濃密纖長的羽睫像是兩把小羽扇般好看,并在眼下勾出暗青色的陰影,看起來柔柔嫩嫩的臉蛋仿佛能掐出水來。 談希越收了收手臂,然后在她的眉心一吻:“好好睡吧。有我在。” 這一夜,傅向晚被折騰得太累了,加上被談希越抱著,特別的有安全感,所以一夜好眠。等她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天光大亮了。 她坐起身來,身邊已經(jīng)沒有談希越的身影了。她以為自己昨天發(fā)生的一切都是在做夢一般,伸手去撫過身側,還能感覺到他殘留的體溫,提醒著她昨天是真實的,她真的和談希越做了,而且她還是縱欲過度睡到了現(xiàn)在。一想到昨夜他們之間熱情如火,她就臊紅了臉。 看看時間已經(jīng)快十點了。她今天幸好不上班,否則真是耽誤了工作。 傅向晚有些懊惱地揉了一下頭發(fā),快速地掀被起床,沖到了浴室里,里面已經(jīng)準備著全新的毛巾和牙刷之類的洗漱工具。 傅向晚動作利落地清洗著自己,把頭發(fā)扎成了馬尾,出來就看到方華琴剛進了門,手里拿著一套新衣服。 傅向晚怔在原地:“伯母,早。” “晚晚,你醒了。”方華琴對傅向晚一笑,沒有任何其它意思,“這是希越讓我替你準備的衣服,你換上后就到餐廳來吃早餐吧。” “嗯。”傅向晚有些不好意思自己睡過了頭。 “怎么了,不舒服嗎?”方華琴看到傅向晚臉上浮起了淺紅。 “沒有。”傅向晚立即搖頭,“我第一次在這里過夜就睡過頭了,真不好意思。” “沒事,希越說過你值夜班需要多休息,讓我們都不要上來打擾你。”方華琴則是看到了傅向晚眼里的局促與不安,“你別擔心,把這里當成你自己的家,不,應該說這里就是你的家,放輕松些,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沒有人會責怪你的,你也沒有對不起任何人。醫(yī)生的工作很辛苦,大家都能理解的,所以不用這么不安的。晚晚,只有你把自己完全敞開融入這個家才感覺到自己是真正屬于這個家的人,別把自己和我們生分了。” 方華琴完全沒有上流社會貴婦那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有的全是平易近人的和慈藹可親。這讓傅向晚倍感溫暖和動容。就像是自己的mama一樣疼愛著自己。 “嗯。”傅向晚重重地點了一下頭。 “我先出去了。”方華琴得到滿意的答案了,便離開了。 傅向晚將衣服換上,然后拿起手機給談希越打了一個電話,而談希越正此時正在開會,看到了桌上的手機顯示著傅向晚的名字后,他垂眸瞄了一眼,然后道:“會議暫停,休息五分鐘。” 然后他拿起手機,自靠椅內(nèi)起身,走出了會議室,一邊接起了手機走到了一邊的玻璃墻邊:“晚晚,你起床了。” “嗯。”傅向晚抿了一下唇,“希越——” “怎么又忘了叫我什么,小心我馬上回來狠狠地處罰你,讓你長點記性。”談希越提醒著她。 他穿著白色的襯衣,系著黑色的細領帶,時尚而成熟,一手插在了西裝褲袋里,長身玉立在那里,影子被光線拉長,淺金色的陽光透過玻璃墻灑在了他的身上,碎金在他的漆黑的發(fā)梢上跳躍著,身體被光線給籠罩著,圣潔而矜貴。 “七哥……我們結婚吧。”傅向晚卻是很深情的來了這一句,立即讓談希越措手不及。 “好啊,你就在家里哪里也不要去。”談希越先是微微的錯愕,而后拉開了唇角,眼底的笑意擴散開來。 從來都是他主動向她求婚,提結婚的事情,傅向晚卻都是被動的一方,今天聽到她說我們結婚吧,感覺特別的動聽。這是他和她在一起這么久,聽到的最主動最動聽的一次。 無論她是出于什么樣的原因,他相信她是愛他的,也是愿意和他結婚,攜手共度一生。這就是他想要的結果。 “好。”傅向晚溫柔地應著他,小女人的嬌態(tài)是那樣的可人。 談希越薄唇邊的笑意更深了,然后轉身回到了會議室,每個人都能在他的眼角眉梢捕捉到那一絲喜悅,如沐春風。 談希越雙手撐著會議桌沿,然后告訴大家:“今天的會議到此為此,散會。” 他便拿起了西裝外套,率先離開了這里,王竟隨之跟上:“談總,你的心情好像非常好。” “這有什么問題嗎?”談希越的腳步都是輕快的。 “當然沒有。”王竟笑著搖頭,“看來應該是傅小答應談總的求婚了,恭喜談總。” 談希越頓下了腳步,看著他,伸手在他的肩膀上輕拍了兩下:“真是聰明。” 談希越乘他的專屬電梯到了地下停車場,上了車,開車那輛奔馳跑車便離開了,往軍區(qū)大院的方向而去,仿佛一只離弦的箭。車子在路上劃出美麗的黑色線條。 而傅向晚結束和談希越的通話后,便下了樓,方華琴已經(jīng)給她準備好了早餐,招呼著傅向晚過去:“晚晚,來,吃早餐。” 傅向晚大方地走過去,拉開椅子坐下,一看桌上的早餐,準備地十分豐富,有雞蛋,小籠包,煎餅,還有皮蛋瘦rou粥,牛奶,三明治,中西結合。 “伯母,這太多了,我一個怎么吃得完,太過浪費了。”傅向晚看著方華琴。 “看哪些合你胃口,而且你現(xiàn)在就該多吃些,吃好些,把身體養(yǎng)好,才好生養(yǎng)孩子。”方華琴說的是實在話。 而傅向晚臉皮薄,還是微微漲紅了臉,方華琴笑道:“好了,快吃吧,別餓著了。” 傅向晚便開始吃飯,剛吃完,談希越就進了餐廳,方華琴和傅向晚聽到了腳步聲,扭頭過去就看到了他,身姿筆挺,英俊非凡。 “你不是去上班了嗎?怎么回來了?”方華琴看著這個時候應該在公司上班的談希越竟然出現(xiàn)在了家里,眉頭輕蹙了一下。 “有事就回來了。”談希越兩步走到傅向晚的身邊, “早餐吃好了嗎?” “很好,伯母準備了這么多。”傅向晚的目光掃過桌上。 “看來你是不放心晚晚,怕我欺負她吧?”方華琴冷眼掃過兒子,試探著問他。 “媽,看你說的什么話。我回來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談希越伸手扶在傅向晚的細肩上,“媽,我知道你很疼晚晚的,所以我想早點把她娶進門孝敬你,所以現(xiàn)在我馬上帶晚晚去登記結婚,讓她再也沒法從你兒子這里溜走,你說好不好?” 方華五和傅向晚都怔愣了,前者自然是欣然同意:“兒子,媽支持你,那快去吧。記得帶上你的身份證和護口本。” “媽,我已經(jīng)回圣麓山一號拿了戶口本過來了,這登記的大事,我怎么可能忘東西。”談希越安慰著母親,又看向傅向晚,見她依然看著他,“怎么了,不說話了?” “你說什么?馬上去登記結婚?”傅向晚又覺得太突然了,竟然給他這么一個大大的驚喜。他的動作好快,快如閃電,讓她沒緩過勁來兒。 “剛才你不是說我們結婚嗎?”談希越握起她的手在掌心,“你既然都開口了,我怎么也不能給你一點反悔的余地,馬上去民政局。” “你不上班了?”她問他。 “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好人了,去就能辦好。不會花太多時間,我們的幸福比公司更重要。”談希越牽起她的手,“走吧。” 傅向晚被他從坐椅內(nèi)扯起來,然后拉著離開了談家,上車后談希越問她:“戶口本和身份證在家里還是在身上?” “家里。”傅向晚如實道。 “坐好了。”談希越開車出了軍區(qū)大院,去了新岸小區(qū)。 “你等我一下,我上去拿東西。”傅向晚下車,便進了單元門。 她從自己床頭的抽屜里取出戶口本,翻開,看著自己的婚姻狀況那一欄填寫的是未婚,再過不到半個小時這里就會改填為已婚。從此,她就是結婚的女人了,有一個完整的家了。她將戶口本裝好,便又下了樓。 “等久了吧。”傅向晚上車后道。 “如果我連和你去登記結婚這點時間都等不了,又怎么和你一起共度這漫長的一生。”談希越握起她的手,輕言溫語,笑容溫雅。 傅向晚望著談希越清俊的臉龐,輕柔一笑,捏著戶口本的手指一緊。她就要和這個美好溫柔的男子結婚了,從此,她要做一個好妻子。 “我們走吧。”傅向晚道,抓緊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