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節
點好菜后,傅向晚悠閑地把方巾鋪在自己的雙膝上:“鄭小姐,我想你的時間是很寶貴的,有事就直說,不要浪費時間,我也只有這一頓飯時間給你,如果我的飯吃完了你還沒有說完,我就不奉陪了,總之一句話時間很寶貴,你要抓緊時間。” 鄭蕙琳的臉上沒有一絲異樣,她只是手握著清水杯,緩緩道:“傅小姐是在人民醫院當醫生,父親是大學教授,母親是公司會計,弟弟還在上大學是嗎?” “你調查我?”傅向晚沒有憤怒,語氣里帶著nongnong的不屑,“鄭小姐,你是不是太過無聊了。” “傅小姐,你的背景一看就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了,你未免感覺太良好了。”鄭蕙琳優雅地喝了一口清水,笑容有些傲慢,“談希越是飛越集團的總裁,個人資產上億,他的爺爺是司令,他的外公也是高官,而談方兩家最重視他這個孫子,這樣高貴的談希越,你覺得你有什么資格擁有他?談伯伯是不會喜歡你這樣想飛上枝頭作鳳凰的女人。所以你不要再試圖接近他,以免到時自取其辱。” 傅向晚終于是聽出了些端倪,原來是找她談判的:“鄭小姐,我是很平凡普通,我也知道談希越的家世非常雄厚,像他這樣的紅色子弟是不應該和我有什么交集的,可是我們偏偏就認識了,這說明我們是有緣分的,不屬于強求,我和他配不配不是由你說了算,也不是他的父親,而是他自己。他是成年人了,誰都不可能掌控他的心意和決定。而你又有什么資格替他作決定,來對我的人生指手劃腳?” “因為我是他的女朋友。”鄭蕙琳一字一字說得十分清楚,內心卻是慌亂不已,這個小小的謊言連她自己都不相信,又如何讓她相信。 “是嗎?如果你真的他的女朋友那你就好好的守著他啊。你跑我找我威脅我算什么本事?你這樣做讓我看出來談希越他根本沒有把你放在心上,自取其辱的人是鄭小姐才對。”傅向晚面色十分平靜,并沒有因為鄭蕙琳那句“我是談希越的女朋友”而生氣。 “你——別不知好歹!”鄭蕙琳的容顏上浮起一絲陰暗,隨后深吸一口氣恢復如常,保持著她的高貴姿態,“傅小姐,我和希越的婚事是得到雙方家長的認可,你再怎么糾纏他,想在我們之間橫插一腳是想要怎樣?你要知道你這樣做的后果只會得不償失,會失去更多,到時候沒有人會同情你,只會送你兩個字——活該,犯賤,傅小姐,你難道喜歡聽到這樣的稱呼嗎?” 對于鄭蕙琳這樣的侮辱,傅向晚也是波瀾不驚,笑言相對:“我真是感謝鄭小姐對我如此關心,可如果希越選擇的那個是我,證明我的魅力比鄭小姐大,鄭小姐應該回反省一下為什么抓不住談希越的心,而不是把時間浪費到羞辱別人的身上,只怕到時候只怕這些羞辱會全部回到自己的身上。好了,鄭小姐,謝謝你的晚餐,我吃好了,該說的我也說了,我沒有什么可以幫到你的。” 傅向晚拿起包包就要離開,鄭蕙琳叫住她:“傅小姐,請你不要再和談希越網頁了,否則我會對你不客氣的。” “我不僅要和他見面,還在天天見,倒要看看你要怎么對我不客氣。”傅向晚無懼她的威脅,心里就是不服這些仗著自己優秀的家世背景就欺負她的人,鄭蕙琳是一個,關奕瑤也是一個,沈詩雨也是,難道她就這么好欺負嗎? “傅向晚,你真賤。”鄭蕙琳恨得咬牙切齒,“你勾引我的男朋友你還有理了?你怎么就這么賤呢?” 說罷她端起手邊的那杯清水,傅向晚以為她會發怒到把水往她身上潑,她立即閃開了身,卻不料鄭蕙琳趁人不注意時將水往自己身上潑,打濕了她那身紅色的連身毛衣,大片的水漬流淌在她的胸前,模樣十分狼狽。 傅向晚看著她這樣的舉動很是不解,鄭蕙琳卻是高深一笑,將杯子摔碎在腳下,玻璃水杯破碎的清脆聲音大廳里引起一陣嘩然,眾人的目光都往這邊看來,看到鄭蕙琳一身濕透,眼含淚霧,姿態柔弱似風雨摧打的小花:“傅小姐,無論你怎樣對我都沒有關系,但我求求你,不要再糾纏我男朋友了。以你的樣貌你可以找到更優秀的男朋友,為什么插足我和他之間做第三者呢?” 糾纏?第三者? 多么敏感的字眼,這是現代人最不恥的行為,就是做別人的小三。 “你看她那sao樣,長得有幾份姿色就去破壞別人的感情,真是不要臉!我呸!” “小三,賤就是你的名!” ……眾人難聽的話語都紛紛罵來,傅向晚這才明白她著了鄭蕙琳的道。她假裝楚楚可憐的模樣,以柔弱的姿態來博取別人的同情,借別人的手來對付她,讓她聲名狼藉。這個女人的心機多么深沉,多么的詭詐。 傅向晚將目光轉移向鄭蕙琳,只見她眼底那份柔弱已經轉變成了冷笑。可是別人卻看到卻依然淚水垂落,凄淒哀哀,好不讓人憐惜。 “鄭小姐,沒想到人民軍人還是一個好演員,這演技真是讓我佩服。”傅向晚眼眸堅定冷靜,柔美的唇角勾起一個冷酷的笑,“我會讓你為今天的行為付出代價的,讓你后悔莫及。” 傅向晚灼亮的瞳孔里是冷絕的光芒,她沒有被鄭蕙琳的jian計打倒,而是更加堅強地還擊回去。別看她長得溫順但她絕對不是屬兔的,任人蹂躪和欺負。 鄭蕙琳被這樣的傅向晚給怔住了,心底涌起了一絲怕意,可是她卻依然不服道:“傅小姐,為了捍衛我自己的幸福我絕對不會退縮半步,我也不會把他拱手讓你。如果你還有一絲廉恥之心,就自己好自為之。” “鄭小姐,你的戲演得很好,繼續演下去,我給你發奧斯卡最佳女主角獎。”傅向晚輕笑著,看了一下手機,發了一條短信來【我到了。】“做了小三還這么囂張!天底下只有你了。”鄭蕙琳憤怒難平,沒有打壓到傅向晚,而她像是個看客一樣冷靜,她心有不甘。 “鄭小姐,你說誰是小三?”她們的身后傳來冷沉的男音,伴隨著腳步聲,一個高大俊挺的男子走到了聞晴的身邊,面容俊美,唇角含笑,可是目光卻冷酷冰寒,仿佛冷冰刺向了的利劍鄭蕙琳。 談希越的笑看似溫柔,卻暗藏冰霜。他幽暗的墨眸沉黑無邊,就像黎明前的黑夜,沒有一絲光亮,沉重到窒息,壓迫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而正在看這場鬧劇的所有人都在揣測這位氣場強大,俊美非凡的男子倒底是誰。 鄭蕙琳在看到談希越時臉色已經轉白,再變青,她死咬著唇角,不肯松開,卻也一字也沒有說出口,選擇了沉默。她不確定談希越聽到了多少,但是就只是這最后一句也可以將他從她的世界里推離的更遠。她現在根本是在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鄭小姐,請你當著我的面把話說清,誰是小三?”談希越絲毫不給她面子,步步逼問,“你再告訴我,誰是你男朋友?” 傅向晚看著身邊的談希越,他俊美的臉龐仿佛無害,可是他的眼底卻是霜雪紛飛,寒意逼人。她再看向鄭蕙琳,臉色紅白不定,應該是沒有想到會在這里遇到談希越。她看向一臉微笑,自始至終都沒有生氣的傅向晚,靈光一閃,終于明白了什么一般放大了瞳孔。 “傅向晚,你是故意的,你說你約了人,就是談希越,是嗎?你是故意損毀我在希越眼里的形象不是不?”鄭蕙琳咬著唇,目光憎恨著,原來她說地讓她付出代價,后悔莫及就是如此,讓談希越看到這一切,讓她是百口莫辯。 “你又沒問我約了誰,難道我要主動告訴你我約了我的男朋友嗎?”傅向晚輕挽著談希越的手臂,動作親呢。 鄭蕙琳的目光轉向談希越,戚著眉,憂傷柔弱:“希越,我……” “你什么,鄭小姐?我想還是我由我來說最好。”談希越側頭看著身邊的傅向晚,深深凝視著她,在她清亮的瞳仁里他看到自己的身影,“我的確和你相過親,但是卻不是我主動的,我是看在我爺爺的面子上才答應的。而且我當時就想對你說清楚我已經有了晚晚,可是你卻感覺太良好了,就算你真的缺男人,也不要把我和你扯上關系,我以后請你注意的措詞,不要在我身上隨便貼上你的標簽,那樣會讓晚晚誤會的。我和晚晚在一起是兩情相悅,你爺爺奶奶父母家人都同意了,她是我的女朋友,和你所說的什么小三根本就扯不上關系,請你以后不要再隨便出言不遜,這樣有損你鄭大小姐高貴的女軍人形象。好了,我話已經至此,請鄭小姐自重。” 這樣的戲劇性變化永遠是起伏曲折,高潮迭起。 對鄭蕙琳更是不恥,女軍人的形象都讓她給毀了。 說罷,談希越就翅牽起傅向晚的手要將她帶離這個是非之地。鄭蕙琳兩步上前,擋在他們面前,星眸定定看著談希越:“談希越,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 她的心很痛很痛,這種痛仿佛就要撐破她的胸口。談希越真的如此袒護聞晴,在這樣的公眾場合對她一點情面也不保留,說話這樣直接狠絕,這樣的讓她痛徹心扉。 “那你又是怎么對晚晚的?”談希越眼眸微瞇,危光灼灼,眼底有一簇簇的火苗在燃燒,“昨天在我家里我對你已經講得很清楚了,是你執迷不悟,這也就算了。可是你卻借此來污蔑加羞辱晚晚,若我不站出來說句公道話,那么她豈不是真要背負小三的罵名?鄭蕙琳,想不到你也是一個城府深沉的人,卻一點容人的雅量都沒有。你憑著你優越的出身就可以這么囂張,你覺得我們之間會有可能?現在你已經傷害到我的女朋友了,難道還要讓我微笑加鼓掌嗎?” 鄭蕙琳也憤怒了:“談希越,你們不會得到幸福的,我詛咒你們。” 談希越不再看鄭蕙琳一眼,也不理會她的無更有取鬧,拉著傅向晚就越過她離開,臨走時丟下一句:“剛才鄭小姐請晚晚的飯錢我買單了。” 多么豪氣爽快,談希越和傅向晚往中間的桌位而去,兩坐下,無視于周圍那些詫異的目光。 而鄭蕙琳則是再也沒有臉待在這里,拿起包包拔腿就跑。看著她離開的狼狽身影,傅向晚沒有投去同情的目光。畢竟她有提醒她,可是她卻不知趣,步步緊逼。她總不能像只小白兔一樣任她欺負吧,不然還真以為她是好欺負的。 “晚晚,讓你受委屈了。”談希越一想到鄭蕙琳剛才那樣說就心里氣憤難平,“不過經過今天的事情后她以后是不會敢這樣囂張了。” “我也不會任她欺負的。”傅向晚喝了一口清水。 “嗯,今天表現很好,以后誰敢這么欺負你,你就光明正大的告訴她我男朋友是談希越。”談希越握著她放在桌面上的手。 “誰要提你啊。”傅向晚別開了臉。 “難道我不是你的男朋友?”談希越挑起長眉,半開著玩笑。 “你沒聽到鄭小姐說你是她的男朋友嗎?我哪敢這么說。”傅向晚也和他開起玩笑。 “吃醋了?”他看著臉上的表情。 “你的醋會被撐死,所以我不吃。”傅向晚搖頭。 “哪有那么夸張。”談希越勾唇似是而笑。 “當然有。”傅向晚很認真的點頭。 兩人就這樣打情罵俏著,恩愛非常,讓人羨慕。 part92 吃過晚餐后,談希越把傅向晚給送了回去了新岸。談希越把車子停在了單元樓的門口,傅向晚對她說了聲再見就下了車。談希越則跑著她下了車,隔著車身看著她。 “不請我上去坐坐嗎?”談希越見她竟然沒有邀請他上去的意思。 “大冷天的,而且天色這么暗了,你不回去早點休息,上去坐什么。”傅向晚心跳加速,要知道父母走了,他們共處一室就是孤男寡女。 “就因為是大冷天的,所以想上去喝杯熱茶暖暖身子。”談希越抬起手放到嘴邊哈了一口熱氣,白色的霧氣在夜色里那么明顯。 傅向晚見只穿著西服的談希越,不忍心去拒絕,只好點點頭:“那上去坐坐吧。” “真好。”談希越笑得眉眼溫潤,然后便繞過車身,上前自然地牽起了傅向晚的手,握在掌心里,然后并肩走進了單元門。 乘電梯上了樓,傅向晚掏出鑰匙去打開了門,談希越進門就隨手關了門。雖然不大的公寓里卻簡潔而溫馨,有她在地方就是溫暖無比。 傅向晚打開了家里的暖氣,脫下了厚厚的白色羽絨服放到水發背上,然后去燒了熱水。而談希越也像是到了自家的屋里,坐到了客廳里,拿起遙控板打開了電視,按到了財經頻道,看著經濟新聞。 傅向晚則用燒開的水泡了一杯熱茶,因為他喜歡喝茶,所以她也買了一些他喜歡的雨前龍井放在家里。不過一直都沒有機會泡給他喝。 “喝茶吧。”傅向晚把茶放到了他的面前。 談希越卻拉過她坐在身邊,與他相依而坐:“特意為我買的茶葉?” 傅向晚只是輕輕地點頭承認了:“肯定沒有你的東西好。” “說什么話呢?只要你是買的就算只值一角錢都是最好的,因為心意最重要。”談希越的手便捂上了她的心口。 傅向晚的身體卻微微一僵,想要后退,拉開他們的這間的距離,卻也已經太遲。他的大手已經緊緊地箍住了她的腰,不容她后退半分。而他的放在她胸口上的大手已經不不規矩的捏了一下,頓 時讓傅向晚滿面通紅。 “談希越,把你的手拿開。”傅向晚紅著臉低斥著他。 “晚晚,你之前不拒絕和我在一起就是因為我爸對你的糟糕印象嗎?”談希越的俊臉向她靠近,在她清澈的瞳孔里放大。 “你能好好說話嗎?別動手動腳的。”傅向晚想伸手去拍掉他作亂的手,可是卻被他在反剪在了身后,把她帶得更貼近他了,他鼻息間的熱氣就吹拂在了她的臉上。 “你就這么不信任我給處理好所有的事情嗎?竟然這么狠心把我推那么遠,晚晚,今天我好不容易逮著了機會,又怎么會放開你。你說我這些日子受的那些折磨你要怎么補償我?”談希越的薄唇就貼在了她的晶瑩潔白的耳垂上。 傅向晚微微別開了頭,那些熱氣刺得她的肌膚癢癢的,酥酥的,說是難受卻又不那么難受。她別開的目光卻過他臉頰上還沒有完全消逝的那五指紅痕上,想到那清脆響亮的耳光,她心里就生起了愧疚。傅向晚漲紅著臉,咬咬唇,小聲道:“我又不是故意的。” “但我受的折磨是真的。”談希越語氣里全是無辜和委屈,讓人聽著更加的為之心疼。 “談希越,你放開我,好好說行嗎?”傅向晚感覺到他的手已經從她的衣服下擺伸了進去,干燥的掌心覆在了她細嫩的肌膚上,相貼合的地方炙熱而guntang,像是燒紅的烙鐵一樣灼燒著他的肌膚。 “不放。”談希越的唇邊揚起了一個邪氣的笑,笑紋在他的瞳孔里蕩漾開去。 下一秒,他的張嘴就含住了她小巧如珍珠的耳垂,用舌細細勾勒,用牙齒去啃咬,用嘴去吸吮。 而傅向晚則感覺到有強大酥麻的電流自他的唇上傳遞到她的耳垂上,然后擴散到了全身,喚醒了她身體里每一顆沉睡的細胞。莫名的感覺在身體里游走動蕩。 “談希越,我這是引狼入室了嗎?”傅向晚早該知道他要求上來準沒有什么好事。 “現在后悔已經來不及了。”談希越眼底閃過狡黠,“這些天來我可沒少受罪的,為了補償我,你必須rou償。” 后面那句話說得好輕好輕,輕若羽毛,輕若浮云,然后她的嘴就輕吻上了她的額頭,虔誠而圣潔,然后一路下滑,經過她的眉眼,眼鼻,停在了她的唇上,輕輕一點。 傅向晚看著他的俊臉卻是一個反駁的字也說不出來,就這么融化在了他溫柔的深潭里,任他予取予求。她的身體隨他的身體的壓近而雙雙傾倒在了沙發上。他健壯的身體壓了上來,她身上的重量立刻增加了許多。背光的他被明暗的光線包裹,淺暗金色的光芒為他們鍍上了朦朧的光暈,夢幻得不像真人。雖然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是她能感覺到他目光的炙熱與手掌的力度,順著她細致的臉龐滑向白皙的雪頸,停在性感的鎖骨上摩挲。 他的指尖像帶了電一樣,激起她身體的顫栗,難受地讓她想要往后退。傅向晚緊緊地咬著唇,雙手緊緊揪著沙發,不讓自己發出一絲聲音。 “你看我比你還熟悉你的身體,什么地方敏感我都知道。”他埋頭吻上了她的唇,強迫她張開了口,他的牙齒咬著的她唇瓣和舌頭,奪取著她每一次的呼吸。 他一手將她的雙手禁錮住高舉過頭頂,她身上第一根神經都崩緊到了頂點:“談希越……” 如果她還不知道將要發生什么事情的話,那么她就是地裝純。她喚他的名字的聲音泛著暗啞,雖然他們已經有過最親密的肌膚之親,已經看過彼此赤光的身體,可是畢竟她是初嘗男女歡愛之情,就算有過兩次經驗,但對于她來說都是陌生的。她的身體線條緊繃到最高,她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晚晚,睜開你的眼睛,我要你看我,看著這最真實的擁有,你是我談希越的了。”他的手指撫過她細嫩的臉頰,“我要你全部的熱情和興奮的尖叫,都是為我一人而綻放。” 傅向晚的臉蛋更是紅透了,如最新鮮的草莓,誘人去采摘。她天生是皮薄的,害羞的,此時已經羞澀的不成樣子了,羽睫顫動著,脈脈生情的樣子十分勾人,那飽滿的紅唇被他吻得水亮光澤,嫣紅媚人,談希越恨不得一口將她生吞入腹。 “希越,你別動,你那里……我不舒服。”傅向喝感覺到他的沖動。 “噓……現在我什么都不想聽,只想聽到你美妙而滿足的叫聲。”他再一次封住了她的唇,這一次狂野而放肆,帶著深到靈魂和骨髓的索取和占有,霸道得讓她窒息,也在釋放著他這么多天的渴望。 他固定著她的身體,溫柔地把自己的那份渴望小心交給她,每一次的熱情仿佛要將他溶入她的骨髓里,身體里的每一顆細胞都能感覺到這種難以言喻的美妙感覺,就要破休而出,把靈魂都拋出身體。 這時他放開了她的唇,讓她還來不及呼吸就想尖叫出聲:“啊——” “寶貝,別忍住,快樂地叫出來吧,我需要你的鼓勵,才能更賣力在滿足你……”他低首,聲音粗啞,帶著情欲里特有的性感磁性,然后吻了吻她汗濕的鬢角。 他飽滿的額頭上汗水涔涔,滴落在她雪白的肌膚上,她也是一身濕潤,汗濕的長發貼在了臉頰上,凌亂在肩頭,眸色迷離,唇紅如丹,膚白如雪,散出無比妖嬈嫵媚的誘惑,眼眸迷離撩人,卻又是那樣的晶亮如星,仿佛這深色的夜空上最明亮的星辰。 談希越看著她在自己身下綻放得如此嬌艷美麗,眼潭底都是滿足的笑意,唇角勾起,低吼一聲和著她的尖叫,將灼熱的能量釋放,抱著她一起達到快樂的巔峰。 她感覺自己整個靈魂都被他掏空了一樣,她的胸口脹得發疼,疼到無力動一下,只要動一下就感覺到身體已經撕裂得不再屬于她。 他像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一樣,軟軟地趴在傅向晚的胸前,傾聽著她的心跳,她的下顎抵在他的發頂上,兩人姿勢十分和諧而自然,仿佛本就自然一體的,不可分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