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節
木風和唐安文的禮物是羊脂玉佩,木羽的也是,林睿告訴他們若是真遇到什么解決不了的事,就那這個玉佩去鎮南王府找他,他必定相幫。 第二天一早唐豆和唐果都穿的整整齊齊的,一家人都去給王妃和小思凡送行,小思凡坐在馬車里腦袋鉆出車窗,頻頻向后喊著他以后一定會找來找果果玩耍的,果果也是淚汪汪的,說凡凡你一定要記得過來找我,兩個小家伙簡直到了難舍難分的地步。 林佐這些天也沒有閑著,他天天圍著木羽轉,就在唐安文都認為林佐有些反常的時候,木羽才告訴兩人林佐現在天天在向他詢問戰場上的事,還有兵法之類的,木羽說林佐很可能是想去參軍,幾個人心里都能夠明白,林佐很在乎他這唯一的親人。 如今林睿完全沒有后臺,一個嫁入皇家卻沒有后臺的哥兒,也許如今林睿能夠得到諸浩誠的喜愛,但是這輩子太長,誰知道在過上十年八年,諸浩誠會不會喜歡上更年輕更俊美的哥兒,那時候林睿如果有個有分量的后臺,那諸浩誠想做什么就得先掂量掂量。 唐安文知道這個事情后,就把林佐叫了過去,先是把孫子兵法告訴林睿,見林睿一副似懂非懂的樣子,唐安文知道這東西也是需要慢慢理解的。他干脆就把孫子兵法寫了出來,雖然有些出入,但是大致意思差不多。這本書剛開始林佐在看,當木羽知道后,兩人差點就爭搶起來,后來還是林佐抄了一本后,木羽才笑瞇瞇的拿著唐安文那邊仔細研讀起來。 木羽也不是小氣人,他雖然和林佐說了不少,但是在得了手上這本兵書后,他也詳細信息的把曾經經歷過的戰斗寫了出來,還有部落中以前流傳下來的各種戰役都默寫出來,送給林佐參考。 唐安文見到兩人幾乎入迷,又把紙上談兵的故事講給兩人聽,林佐聽了心里明白這些兵法看了再多了解再多,都不如親身經歷來的更好,他準備從小兵開始做起,木羽說他可以給邊關守城老將推擠林佐,不過林佐需要先在他們軍中歷練一番。 轉眼就差不多一個月過去,進入五月份,天氣逐漸轉暖,三寶如今可靈活了,小家伙衣服穿的少了,就好動起來,整天要找人陪他說話,現在放他一個人在搖籃里沒人管,他立馬就扁嘴哭。 林佐一直在等唐軒回來,他希望唐軒能夠和他一起去邊疆,林佐沒有想過讓唐軒參軍,他只是不希望和唐軒分開,唐軒陪著他這么多年,林佐早已離不開這個人,兩人不能說死同xue,但是活著的時候絕對不會分離。 五月初羅凌和唐軒就帶著二十個木哈一族的哥兒過來,唐軒的臉色不太好,一邊是趕路累的,另外一邊自然是被纏的,他怎么都沒有想到去了一趟木哈一族,屁股后面就跟著個打不走罵不走的家伙,不過這些都在唐軒見到林佐的時候被拋在腦后。 唐安文看著光天化日之下,一對男男就如此相擁相抱相吻,實在有傷風化,連忙讓兩人有什么事兒回去房間在說,免得讓他們一家人長針眼。聽的唐軒極為不好意思,倒是林佐大大方方受了。 木羽接下族里二十個好手,讓羅凌去好好休息,羅凌哪里肯去休息,先是給木羽把脈,知道木羽肚子里的孩子極好,這才把懸著的心給放下。如今木羽八個月的肚子看著越發大了,好在木羽身材高大修長,站著也不會顯得特別突出,只有坐下的時候才顯眼,還有一個月木羽就要生產了。 木羽在羅凌去休息后,這才招呼二十個人過來,木羽讓他們先休息兩天,接著分派出十八個人去收購各種藥物,尤其是止血的藥物優先。如今邊關越發的緊張了,和草原鐵木的沖出也越演越烈,木羽要確保部落里有足夠的藥物,朝廷在藥物緊張的時候就不會太記著他們的部落,就算有東西過來也都是比較下等的。 畢竟他們部落曾經是來自草原的,六七十年前木哈一族還是草原中型部落,人口大約在三四十萬人。但是因為不明原因,他們部落中的男子不斷減少,部落的力量也不斷減弱,后來木哈一族的祭祀發現了草原鐵木一族的陰謀。鐵木一族那時候是草原中的大型部落,族中至少有一百多萬的人口。他們用一種藥物倒入木哈一族飲用的河水中,哥兒在喝了帶有那種藥物的水后,就很難在生育出小子,那時木哈一族因為男子逐漸稀少,有不少哥兒都嫁入鐵木一族。 這件事被發現后,木哈一族的族長不聲不響的蟄伏,他們尋找了干凈的水源,送走一小部分健康的哥兒和男子,讓他們進入渭南朝中邊疆山脈中隱藏生息,直到鐵木一族和渭南戰爭爆發,木哈一族中哥兒和小子的比例到了十比一。 木哈一族的族長一邊為了穩住鐵木一族,和鐵木一族的族長商量他們出十五萬戰士,等到戰爭結束后,鐵木一族要給他們五萬的青少年男子。而另外一邊木哈一族也派遣族人和渭南朝皇帝接觸,在談妥后,木哈一族在那場大戰中直接殺了鐵木一族的主將,反投了渭南朝。 木哈一族的哥兒都猶如男子般驍勇善戰,這是他們部落祭祀流傳下來的藥物所致,除了老幼他們一族男子和哥兒都可以直接上戰場,原本在草原發展的很好,卻因為威脅到鐵木一族統治草原,才遭到這樣的滅頂之災,鐵木一族就是想要亡他們木哈一族。之后也不知道什么原因,雖然他們部落里的哥兒不在飲用那種不潔的水,但是卻一直都沒有恢復過來,小子依然極難出生,如今是五比一左右,五個小哥兒出生才能有一個小子。 木哈一族的族長這些年來一直致力從外圍尋找男子,可是不管是邊關的男子,還是其他地方的男子,都不太愿意留在那個以哥兒為主的部落,哪怕這個部落中對男子是極為優待的。 他們在五十年前反投到渭南朝后,就和皇帝簽了簽約,木哈一族生活在邊疆靠山的雪域下,那一整片的地方都由木哈一族居住。相同的木哈一族需要協助邊關將領守衛邊疆,而且木哈一族的軍隊不得超過十萬編制,軍中一應用度全都要木哈一族承擔,當年朝廷每年也會下撥些東西過來,也會在大戰后給予獎勵,但是那些不過是杯水車薪,木哈一族的生計基本上都是他們自己負責。 木哈一族有兩位將軍,分別掌握五萬戰士,木羽就是其中一個。他們部落如今大約有二十五萬的人口,五十多年來木哈一族都保持這個人口狀態,除去老幼十萬,剩下的青壯年騎上馬就是戰士。木哈一族的所有哥兒都有五年制的兵役要服,也可以由親人代服,木風能夠離開部落,就是因為他阿姆在死前已經幫木風服了五年的兵役。 唐安文在知道了木哈一族的情況后,心里想著這木哈一族就是上輩子的女兒國啊,所有的大事都由哥兒做決定,難怪留不住男人,試問哪個男人愿意被養在家中,也難怪木哈一族的男人都會費掉,全是寵出來的。 粘著唐軒過來的哥兒在知道唐軒有愛人后,心里雖然不舍但是他也夠爽朗,在笑著說了幾聲可惜后,也就沒有在纏著唐軒,只是告訴唐軒若是那天不和林佐好了,他隨時等著。 倒是其他哥兒,在看到木風家里的三寶后,那是各個都眼放綠光,一直問木風怎么辦到的,才兩個孩子第三個就是小子,他們都極為的羨慕,甚至都用著狼一樣的目光盯著唐安文。這可把唐安文給嚇的,這些個哥兒,一個個身材挺拔高大,肌rou結實,讓唐安文想起了施瓦辛格,這些哥兒他可吃不消,還是他家溫溫和和的木風好,看著也順眼。 為了不被那些哥兒盯著,唐安文說木羽這胎必定是小子,讓他們找羅凌去,他細胳膊細腿的沒有什么看頭,卻是羅凌比唐安文稍微結實一些,至少高出半指。 羅凌為此給了唐安文一個小拇指,說唐安文沒種,這些哥兒就算真睡了也不用唐安文負責,若是有了孩子那些哥兒自己會養。唐安文要把羅凌這話告訴木羽,于是羅凌直接痿了,還捂住了唐安文的嘴,不許唐安文胡說。雖然木羽嘴里說不會介意,但是木羽也說過,如果他滿足不了羅凌,木羽就會出去找十個哥兒一起來滿足羅凌,羅凌當即就腿軟了,一個他都快吃不消了,十個那不是要他的命嗎! 木風把這些哥兒安排在后院的通鋪中,雖然是仆人住的,但是屋子也很敞亮,而且有現成的木板通鋪,木風去買了足夠的棉被墊被就可以安排下二十個哥兒,客房住不下這么多人,木風也沒有辦法說安排這個住客房,那個住通鋪,這樣很不好,一視同仁是最好的。 唐軒在休息了兩天后,就和木風他們告別,他們要和木哈一族的十八個哥兒一起離開,另外兩個哥兒就留在唐安文家,除了想解決個人問題,也同時照顧木羽,等到木羽生產后他們就會接木羽回去。 原本熱鬧了兩天的院子,大部分人又走了,略顯冷清的院子中,唐安文靠在云竹塌上,木羽這兩天都拉著羅凌在做運動,搞得唐安文也心癢癢,但是羅凌和木羽不害臊,不代表唐安文和木風受的了,大白天的房間里傳出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唐安文已經沒法靜下心來作畫,只能跑到樓下躲清靜。 木風走到拿書蓋臉的唐安文身邊,木羽這些時間大約是憋的狠了,加上這時候快要生產了,身體特別的敏感,所以要的就多了一些,也不顧白天黑夜,這在木哈一族很正常。但是阿文不是部落中的人,對這件事依然有些害羞,就顯得有些煩躁了,晚上也因為邊上住了兩個哥兒,不敢放開手腳。 拿開唐安文臉上的書,陽光照射到唐安文的眼睛上,唐安文緊閉上眼睛,有氣無力的問了一句木風有什么事。木風蹲下身子靠在唐安文耳邊低聲耳語幾句,唐安文頓時猶如活過來一般,拉著木風的手證實了兩次,就心情雀躍的拉著木風朝著外面跑去。 ☆、第76章 木風拉往外闖的唐安文,把人拉到后院,解開小黑栓著的韁繩來到屋外,跨上馬背木風把手遞到唐安文面前,邀請唐安文上馬。 唐安文極為興奮,血液都往腦門上沖,木風剛才在他耳邊說把三寶交給木靈帶了,木靈是留下來的其中一個,還有一個叫木成,木風連接唐豆和果果放學的任務都交給了兩人,木風剛開始還含蓄的說他們可以出去踏春,結果見他依然興趣缺缺,之后露1骨的舔了他耳朵說回荒村,哪里沒有任何人可以打擾他們做任何事,這樣的暗示如果唐安文都聽不出來,那他就是個傻子了。 唐安文伸手就被木風拉上馬,木風雙手懷抱住唐安文,一夾馬腹,小黑用著均勻的速度朝著荒村跑去,那邊的路它老熟了,閉著眼睛也不會把兩個主人駝到溝里。 五月陽光明媚,春風拂過臉龐非常舒適讓人犯懶,唐安文放空思想,整個身子都窩進木風的懷里,把身體所有的重量都交給木風,整個人非常放松。小黑越跑越快,不過是半盞茶的時間他們就到達荒村。 荒村依然一副荒蕪的樣貌,地面沙礫滿布,頑強的野草從板結的沙礫中探出頭來,東一叢西一叢。 進入荒村后,小黑的速度逐漸慢下來,緩步朝著不遠處的泥瓦房走去。馬上兩人也沒有催促小黑,任由小黑慢悠悠的踱步到院前,木風翻身下馬,拿出鑰匙開鎖。 唐安文這時候也翻身下來,伸手拍拍小黑的脖子,讓小黑自由活動。小黑是最喜歡這項自由活動的,長嘶一聲,小黑沿著荒村撒開四蹄狂奔起來,發泄它春季里多余的精力。它經過一年的成長早已是高大的青年駿馬,春季里它被帶去了木哈一族,它在寬廣的馬場中自由奔跑,尋找中意的母馬,打敗敵手占領母馬,多多的傳播子嗣。 唐安文伸手抱住木風的腰,張嘴就朝著木風脖子吹氣,木風手一顫鑰匙咔嚓一聲,打開院門。 唐安文推木風進院子,院門被碰的一聲關上,木風被壓在院門上,唐安文迫不及待的堵住木風的唇,啃咬允1吸靈活的舌尖探入木風嘴里,邀請木風和他一起瘋狂。 一吻畢,木風有些氣喘,眼看著唐安文又要撲過來,木風張嘴急道:“阿文進屋,進屋在做吧……” 唐安文伸舌在木風的脖子上舔了舔,拉開木風的腰1帶,輕輕扯動了幾下,木風的衣襟松散開來,露出性感的鎖骨。唐安文把臉埋在木風的胸口道:“屋子多沒趣還陰冷,院子里好,這陽光曬的人暖洋洋的,而且看的可清楚。” 木風聽到唐安文的話無聲嘆息,他總那這個人一點辦法都沒有,緊靠在院門上木風仰頭看向天空,溫暖寬大的手掌落在埋入他胸口的腦袋上,輕輕的揉了幾下,當胸口傳來微微刺痛的感覺后,木風不敢在去揉唐安文的腦袋,在揉遭殃的就是他了。 這動作一直是木風安慰傻子的動作,阿文對他像孩子一般的安慰總是有些不耐煩的,若是惹急了阿文,阿文就會在這事上報復他,又咬又擰還帶掐的,幾次后木風就明白阿文為什么有時在做的時候對他使壞,原來問題就出在他自己身上。 院門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木風的身體極為柔韌,任何唐安文想要什么姿1勢都可以擺的出來。唐安文大口喘息著,他實在有些激動過頭了,在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干這種壞事,上輩子唐安文可是想都不敢想,誰知道腦袋上有沒有微型飛過,據說連顆煙頭都能夠照的清清楚楚,若是這樣的畫面被拍了去,那真是太糟心了。 小黑聽著院門發出的聲音,它疑惑的看了幾眼院子,既然兩個主人還沒有出來,它就不去管主人打架了,還是趁著現在主人放它自由,多跑跑鍛煉一下肌rou,明年它要再去廣闊的草原,去找漂亮的母馬生育子嗣。 暖洋洋的春光下,木風趴在泥墻上,雙手深深摳進泥墻中,呼吸急促。唐安文穿著整齊,雙手扣在木風的腰間,大滴的汗水從唐安文臉上滑落,感覺渾身燥熱的唐安文,伸手就用力扯了扯衣襟,松散開來的衣襟再也遮不住白皙的胸膛。 木風轉身靠在泥墻上,看著晶瑩的汗水不斷從唐安文尖俏的下巴滴落,木風伸手就幫唐安文抹去滿臉的汗水。唐安文甩了甩腦袋,再次把臉埋入木風的胸口,木風強而有力的心跳,一直是最讓唐安文安心的。 事畢木風摟住懷里的人,讓唐安文靠在他的胸口道:“累不累,我們先休息一下好不好,你去屋子里換件衣服,身上的都汗濕了,穿在身上黏糊糊還會著涼。我去煮些熱水,等下可以洗澡,好不好。” 過了好一會兒,木風的耳邊才傳出唐安文的應答聲。木風摟著唐安文又休息了一會兒,這才松開靠著他的人,走到院門撿回褲子穿上,卻在準備穿衣服的時候,他的上衣被唐安文給抽走了。 木風看著唐安文脫掉汗濕的上衣,轉而披上他的衣服,大很多的衣服松松垮垮的耷拉在阿文身上,看著卻也是別有一番風味。打開鎖著的廚房,木風拿出水桶從水缸中提了一桶水去燒,陽光下木風緊實的小麥色后背滑落滴滴汗水。 這一天是唐安文最高興的日子,整個院子乃至于整個荒村都是他和木風的天下。沒有任何人的打擾,他們自由自在的,院子里、廚房、堂屋,樓梯上、陽臺上,還有唐軒家竹屋的院子,那可真是沒有任何圍欄,真正沒有任何視線阻擋的野外,全都留下了屬于他和木風的印記。 當天色暗下來后,唐安文戀戀不舍的看著木風鎖了院門,一聲口哨后,在荒村野了一天的小黑鳴嘶一聲飛奔回來。木風跨上馬背,伸手拉起體力透支極大的唐安文,一夾馬腹,小黑馱著它的兩位主人朝著鎮上奔去。 木風看著懷中疲憊睡過去的唐安文,他讓小黑放慢了速度,脫下外套蓋在唐安文身上,為唐安文擋去傍晚微涼的晚風。 回到家院門前唐豆果果早在等著爹爹阿姆的歸來,在見到阿姆的瞬間,唐果剛想開口大聲喊,木風做了個禁聲的手勢。果然小家伙瞬間就捂住小嘴,張著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阿姆為什么要讓他禁聲。 木風輕聲對唐豆和唐果道:“你爹爹睡著了,進去叫木靈叔叔過來,讓他幫忙扶你爹爹下馬。” 兩個小家伙點點小腦袋,就匆匆跑進屋子里大聲叫人,遠在屋外的木風聽著兩個孩子急吼吼的叫喊聲,最終只是無奈的搖搖頭。屋子里有空閑的木成聽到兩個孩子的叫聲,馬上趕了出來。木風是讓木成幫忙扶一下唐安文,這家伙倒好,直接伸手就把人從馬上給抱走了,看到木風只能干瞪眼。 木風讓木成把唐安文抱回樓上房間,特別警告木成別把唐安文吵醒,更別亂動唐安文。木風這才翻身下馬,把馬拉去后院栓好,身后一直跟著兩只小跟屁蟲。唐果是他阿姆把馬栓好后,拉著木風的衣袖扯了扯道:“阿姆你下午和爹爹哪里去了。”連唐豆也是一臉好奇的看著他阿姆,爹爹好像很累的樣子,不然也不會這么大動靜也不醒過來。 木風伸手揉揉兒子的小腦袋,關上院門拉著兩個孩子的小手走向前院,一邊告訴兩個孩子,他和他們爹爹一起去荒村的地里干活了,這慌扯的是臉不紅氣不喘。 在詢問了兩個孩子今天學了什么,大字寫好了沒有,木風回到前院,讓兩個孩子去玩耍。木風就朝著樓上臥房走去,木成聽到腳步聲馬上縮回手走向房門口,木風伸手就在木成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下道:“讓你別動他的。” 木成很是冤枉的看著木風道:“木風我真沒有亂動他,不過木風他的臉好嫩,摸著滑滑的,和孩子一般真舒服。” 木風聽到木成的話后哼了一聲道:“還說沒有動,不動你能知道他臉嫩。” 木成這家伙也一點不害臊反駁道:“你說不能亂動,我沒有亂動啊,就摸了一把臉而已。” 木風瞪了嬉笑的木成一眼,他心里明白其實木成也是愛開玩笑,部落里長相好看的小子被哥兒輕薄一下那是常有的事,只不過放在木風這里,木風就心里不好受,木風知道他對阿文的占有欲是越來越強了。 木成心里有鬼,于是在木風進入屋內后,快步跑去樓下,期間還時不時的砸吧一下嘴。若是被木風知道他做了什么,說不定木風會揍他一頓,不過阿文那水潤潤的嘴唇真的很美味,難怪木風會把唐安文當寶貝般,碰都不讓他們碰一下。 木風伸手脫掉唐安文的鞋子,把唐安文身子擺正好讓唐安文睡的舒服一些,壓好被角準備離開的木風突然發現了異樣,阿文的嘴唇怎么帶點濕潤,不對他從荒村回來后就只親過阿文的臉頰,這唇,該死的,木風怒氣沖沖的朝著樓下奔去,那個混蛋居然敢偷親他家阿文,不揍木成一頓,木風絕對會郁悶死。 木羽抱著三寶正和羅凌散步回來,看著怒氣沖沖走下樓的木風說道:“木風你今天容光煥發啊,是不是被阿文滋潤了一番。” 木風懶得理會木羽他現在正火著呢!木羽這家伙最近日子過的滋潤,臉色好的很,也不知道悠著點,就不怕把羅凌給榨干使用壞了。 羅凌看著木風氣沖沖的快步走向廚房,好奇的說道:“木風怎么了,好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誰惹他生氣了。”羅凌這是頭一次見到木風這么生氣,重要的是木風臉色很差,黑漆漆的猶如誰欠了他五百兩銀子一般。 接著廚房就傳來了木靈的勸架聲,木成知道自己做錯了事,在木風闖進廚房抓住他的衣襟揮拳過來的時候,木成也沒有動,任由木風一拳頭砸在他下巴上,雖然疼的木成想掉眼淚,但是木哈一族的哥兒流血不流淚,木成眨巴了兩下眼睛,硬生生把生理淚水給憋了回去,誰讓他做錯了事,木風抽他是他活該。 聽到動靜的木羽和羅凌趕了過去,木羽把三寶交給羅凌抱著,拉住木風問到底怎么回事。卻聽到木成說道:“將軍您讓木風揍我吧,我做錯了事,惹木風生氣了。” 木羽一看木成那個樣子,就知道這小子做了什么,肯定是對唐安文動了心思,不然木風性格大度的很,一般的事根本不會計較。如今到了木風氣的要揍人,就知道肯定是木成踩了木風的尾巴,木成很可能調戲了唐安文,不得不說木羽非常了解自己手下的兵,木成這家伙不但摸了唐安文的臉,還把嘴給親了,這才是木風氣的揍人的主要原因。 木風揍了木成幾拳,看著這家伙既不還手,還乖乖認錯,也不好意思在去揍木成。在加上唐豆唐果都跟著跑進來了,他也不想破壞在兒子心里的形象,木風自問他可不是什么暴力阿姆。 木風扯過木成的衣襟惡狠狠的道:“沒有下次了,不然就不是拳頭能了的事。” 木成點點頭,表示下次再也不會了,木風得到保證后,這才松開抓著木成衣襟的手。木風轉頭對木羽果果幾個道:“沒事了,沒事了,豆子果果你們去寫字吧。羅凌你手里有補身子的藥嗎?要補腎的,我準備燉只雞給阿文補補,還有你自己,木羽你也該悠著點了,羅凌這幾天的臉色不太好,玩脫了可不好。” 木羽聽到木風的話一點也不尷尬,倒是若有其事點點頭道:“木風你說的對,最近確實做的有點多,你就多燉點讓羅凌一起補補好了。” 木風聽完木羽的話無奈點點頭道:“還用你說,我燉了自然是給他們兩個人一起喝的。” 木羽也確實聽進去木風的話,從那天之后開始,不在整天拉著羅凌呆在屋子里,到也會拉著羅凌出去在小鎮周圍轉轉,一個是提前為了生產做準備,另外一個也是現在天氣好,木羽也想和羅凌多留下些美好的回憶,兩人的足跡遍布小鎮周邊的楊柳岸,小橋邊,街上各種小吃攤前。 十多天的功法,唐軒和林佐帶著十八個木哈一族的哥兒,走遍了周圍的城池。建陽城羅凌姥爺家的表哥為他們把關藥材質量,林佐他們收購了極多的藥材,這些藥材不斷被運送回羅凌空著的院子,不管的羅凌家的倉庫,還是房間都塞滿了各種救命的藥材。 這些藥材組成了一個極大的車隊,使得羅凌不得不向宋家求助,宋家特別為羅凌調來足夠的馬車,還有經驗老道的車夫。整整五十輛馬車的車隊,在木風和木羽兩人的調度下,終于啟程回木哈一族。這些藥材供十萬人使用其實還是不夠的,所以還有一些隊伍去了其他更遠的地方收購藥材,不然一個地方若是收購過多的藥材,會被朝廷質問的。 木哈一族的砍刀都是朝廷配置的,不過木哈一族居住的雪山下也有鐵礦,只不過量不大,很多哥兒從小就會去雪山下的河流中尋找鐵礦,然后把那些鐵礦堆積起來,等到年紀稍大一些,他們就會捶打鐵礦,經過千錘百煉的鐵礦會被他們打造成厚背刀,這樣的刀比朝廷的刀具更加厚重耐用鋒利。 所以木哈一族的哥兒都會配備兩把刀,一把是他們千辛萬苦打造出來的心愛之物,另外一把就是制式砍刀,他們除了這些還會配備匕首,當然匕首也是他們自己打造的,當和敵人太過接近,匕首就能夠發揮極大的作用。 這樣的配備的車隊,根本沒有那個不長眼的山賊路匪敢動,他們這些人都會得到一些風聲,那些人是可以劫道的,那些人是招惹不得的,他們比誰都精明。 因為前面有太多血的教訓,那木哈一族你不去招惹,他們就是最好的朋友,若是你去招惹他們,那就是最可怕最團結的敵人,若不然又如何能夠一次次幫助守邊疆的將軍擋住瘋狂的蠻族入侵,其實那些悍匪也是極為佩服木哈一族的哥兒,連男子都做不到的,那些原本該嬌柔留在家中相夫教子的哥兒,硬生生的扛起刀槍上了戰場守衛家園。 木羽在送走車隊后,終于徹底清閑下來,羅凌這時候有點焦慮癥狀,他總會不自覺的詢問木風生孩子的事,有時還會拉著唐安文談三寶的事。唐安文經常說羅凌如今是個傻爹爹,以前三句話離不開木羽,如今三句話離不開孩子。 唐安文提筆,最終他嘆口氣放下毛筆,轉頭看著傻笑的羅凌道:“羅凌你到底有什么事,能別一直站在我身后傻笑嗎?你這樣完全影響了我的創造力,我沒有辦法好好畫畫了。” 羅凌聽到唐安文的話后“啊”了一聲總算回過神來后說道:“阿文你說我的孩子叫什么名字好,若是哥兒就讓他跟著木羽姓木,若是小子就跟著我姓羅。” 唐安文不可思議的盯著一臉苦惱的羅凌道:“你昨天不是取號姓名了嗎?今天怎么又取,歐米伽羅凌你才幾歲,這么點年紀就這么健忘,你不會是老年癡呆了吧。” 羅凌聽到唐安文的話后連忙道:“沒有了,沒有了,是這樣的,我吧,覺得羅小羽這個名字不太好,你說我家木羽叫木羽,我叫孩子小羽,要是讓人搞混了怎么辦。” 唐安文嘆口氣道:“木羽這都還沒有生呢!你找什么急啊,何況你就知道木羽生小子了,還羅小雨不好呢,我看到時候也許就要叫木小凌了。誰知道木羽會生小子還是哥兒,你就是最近想多了。羅凌我跟你說,這幾天你好好休息,等到木羽生了孩子,你可就沒有這好日子過了。別考慮名字了,等孩子出生后在想也來得及,還怕想不出好名字。你忘記三寶出生時候,我忙的像條狗,差點沒有累死,幸好有大家的幫忙我才能夠順利挺過來的。” 羅凌聽到唐安文的話,覺得非常有道理,木風生產那時候,他們白天經常幫木風看孩子,做飯都是木羽做的。唐安文單單洗尿布,晚上照顧木風和三寶,就把唐安文累成了條狗一般狼狽。羅凌想著那到時候木羽生產了,尿布什么的有陳老幫忙清洗,他就單單照顧木羽和孩子,不行,孩子還是要陳老一起照顧,他到時候要花更多的時間照顧木羽,孩子可以假他人之手,木羽卻是他媳婦,不需要別人動手照顧。 羅凌想明白后,終于不在像背后靈一樣跟著唐安文,他也沒有辦法,這個家里羅凌只能找唐安文談,其他人除了三寶是小子其他都是哥兒,木羽可不喜歡他找別的哥兒談心,不然就會把他榨干到腿軟,所以羅凌只要和哥兒說話,就會想到木羽對他的懲罰,腿軟體虛的滋味不好受,被木羽抱來抱去更是很丟臉的。 天氣逐漸熱起來,五月底唐安文和木風終于在兩個孩子的沐休日,帶著兩個孩子去荒村玩耍,豆子和唐果在前些日子,發現他爹爹和阿姆經常去荒村的家中玩,每次都要到天黑才回來,爹爹每次都好像很疲憊,但是每次都心情很好,所以兩個孩子早就眼巴巴的想跟著去玩了。 唐豆果果光著小腳丫在溪水中蹦來跑去的,木風時不時就要喊一聲看著腳下,唐安文和木風在溪水中尋找著細小的溝螺,這種螺絲很小,大約和瓜子差不多大,薄薄的螺絲顆旋螺狀墨綠色,雖然個頭很小,但是味道非常鮮美。 如今天氣熱了,溪里的石頭底下就出現不少,于是唐安文和木風就準備多撿些回去,為此唐安文還準備讓木風削一些細細的竹簽,不然家中兩個小的就不會吃,至于大人會不會不在唐安文考慮范圍內,竹簽在手不會吃的那就只能眼饞了。 這天唐安文全家是大豐收的,木風早上一來就下了陷阱,抓了好幾只野兔和野雞,他們又抓了不少溪里的小魚,自然是曾經抓過烏糯竹簍的功勞,唐安文還采摘了不少覆盆子,外加新鮮的肥厚地衣,還有好幾種野草,可把兩個孩子給樂的,唯獨可憐的三寶因為太小,因為要喝羊奶,只能被留在家中,由木靈和木成照顧。 雖然木風打過木成,不過木成卻是最疼三寶的,四個月的三寶老是有各種的意見,抱著不對他就不高興,扁著嘴巴,地方不對他還是不高興,如果不如他的意,三寶馬上就扁起小嘴哭給你看,木成這個時候就會抱著三寶到處轉,三寶眼神往哪里去,木成就把他抱去哪里,四個月的小家伙還帶天天都要去逛一次街,唐安文總是說木風和木羽木成幾個把三寶給寵壞了,若是那天他們走了,那他和木風不是得天天圍著三寶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