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生死有命
“是你們?”看到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四個人,鐘離春眸子一冷,眼里閃過一抹懊惱。 這算是什么……防不勝防? 還是說,她們這幾個人一開始就是沖著田辟疆過來的? “給本宮解藥!”一邊扶住懷里沒有半分知覺的男人,鐘離春瞪著眸子看著此刻笑著的幾個女人。 田辟疆定然是中了她們的計倆,否則怎么會這么湊巧? “娘娘莫急。”只見其中一人笑著上前,目光在鐘離春身上一晃而過落到了田辟疆的身上,嘆了一口氣道,“大王不會有事的,不過是太累了想要休息罷了。” 鐘離春自然是信不得她們的話,“你們想要做什么?” “娘娘若是一早就如此,大王也就不需要受這份苦了。”那女子輕笑一聲,搖了搖頭,又嘆了一口氣,“其實也沒有什么,就是主子還有幾句話想要同娘娘說,想讓奴婢請娘娘過去,奴婢請不動娘娘,自然只能夠委屈一下大王了。” “大膽!你們竟敢!”妙音臉色大變,上前擋在了鐘離春面前。 那幾個女人冷笑一聲,直接越過妙音,將視線投向了鐘離春,“娘娘,奴婢們也是無可奈何而為之,若是做不到,奴婢等人也是得死的。” “你們做出這種事情還想活?”鐘離春冷哼一聲,手指落向田辟疆的手腕。 聽到鐘離春的話,那幾個女子似乎有一瞬間的愣怔,但是很快又笑了,“生死由命,娘娘若是想要取我們的命,能夠有齊王相伴,那我們姐妹幾個也算是黃泉不寂寞,死而無憾了。” 最后一句話,女子聲音陡然轉冷,定定地看著鐘離春,等著她的回復。 她們肯定這個女人已經(jīng)明白了自己的話,她們的毒無色無味,田辟疆方才停頓的那一刻便下了,眼前這個女子要想尋出來是何種毒,這男人恐怕早已經(jīng)死透了。 “給我曼陀散的解藥,我隨你們去。”鐘離春瞇了瞇眸子,終究還是點了點頭。 “你居然知道?!”幾個人大吃一驚。 但是很快又笑了,“娘娘知道又如何?既然知道,那就更加明白這曼陀散的解藥只有制作之人才有,天下曼陀散不少,但是一味一解。” “給本宮解藥,本宮隨你們去。”鐘離春臉色復雜的看了懷里的男人一眼,不禁有些恍惚。 曼陀散……嬴蕩是猜到了什么嗎? “娘娘果然大氣!”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眸子里閃過一絲笑意。 “吃下這個。”鐘離春淡淡地看了她們一眼,眸子里閃過一抹冷意,伸手從懷里扔出去一樣東西,“來而不往非禮也。” “你……”幾個女子愣了一下,一把接過,揭開蓋子嗅了一下之后臉色微微一變,“歹毒!” “比不得你們。”鐘離春瞇了瞇眸子,“給你們三息時間考慮,是我殺了你們再親自去找你們主子要解藥,還是你們先吃下這個。” “成交!”幾個女人互相看了一眼,將瓶子里的東西倒出來,一人服用了一粒之后冷哼一聲,將瓶子狠狠地甩在了地上。 瓷瓶砸在地上,瞬間變得粉碎。 “解藥。”鐘離春看也不看一眼,只是冷冷地看著眼前這幾個女人。 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鐘離春能夠從她們的眸子里看到不甘。 接過那拋過來的藥,鐘離春瞇了瞇眸子,帶著田辟疆轉身朝寢殿里面走去。 “妙音,幫我好好照料大王,我去去就回。”伸手撫了撫男人即便是閉著眸子也皺著的眉,鐘離春輕輕嘆了一口氣。 似乎安生的日子總是不多…… “娘娘,解藥已經(jīng)有了,娘娘何必還要去?”妙音聽到鐘離春的話,噗通一聲便跪了下來。 “這個解藥只能夠緩解一時,曼陀散的解藥有兩味。”鐘離春轉過頭有些抱歉的看了妙音一眼,“所以我必須得去。” 此事……或許那四個女人都不知道,但是那個人肯定知曉,所以他篤定不管怎么樣自己都會去。 “娘娘,真的沒有法子了嗎?”妙音抽泣了一聲。 “放心罷,我會回來的。”鐘離春苦笑一聲,拍了拍妙音的肩膀。 轉過頭再度看了一眼男人,鐘離春嘴角勾了一絲弧度,俯身在男人額頭上落下了一個吻。 似乎……我這一世的宿命就是因為你。 當鐘離春出來的時候,幾個站在原地等候的女子明顯松了一口氣,她們還當真怕這人給反悔了。 “走罷。”就這樣,鐘離春帶著幾個人出了宮,一路上由于有西宮娘娘所在,侍衛(wèi)不敢阻攔半分。 出了宮,幾個人看了一眼,眸子里閃過一抹冷笑,“還請娘娘配合一下。” 鐘離春眉頭一挑,看著那女子手里的東西,終究還是閉上了眸子。 眼睛被遮住,鐘離春能夠察覺到自己上了一輛馬車,過了一會兒又換了一輛,最終在某處停下來之時,途中換的馬車竟是到了四輛之多。 當聽到有人喚自己下車之時,如此大張旗鼓的駕駛還真是…… 鐘離春冷笑一聲,這個男人還真是不遺余力,這三天莫非就在想著怎么把自己弄出宮了? “請罷。”解開遮住鐘離春眼睛上的黑紗,四個女子二人在前二人在后,臉上哪里還有半分魅惑之意,分明就是訓練有素的……殺手。 進去之后,看到那道站在大廳里的頎長身影,哪怕只是一個背影,她也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知道此人是誰。 鐘離春不由冷笑一聲,眸子里閃過一抹冷意,“嬴蕩。” “來了。”男人轉過身來,嘴角勾了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手里似乎拿著某樣東西,“本公子是該叫你鐘無艷,還是夏迎春?” 鐘離春臉色微微一變,并不回答。 答案這個男人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不是嗎?問自己,不過是以一種戲耍的姿態(tài)罷了。 看著鐘離春不動聲色的模樣,嬴蕩眉頭一挑,將手里的東西握在手心里,一步一步朝不遠處巋然不動又不聲不響的女人走去,輕輕嘆了一口氣,卻是十足的威脅。 “怎么不回答本公子?莫非是不想要救你那心心念念的夫君了?”#####求評論~求推廣~(下午去拿體檢報告,瑟瑟發(fā)抖害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