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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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小藥指向自己,“師父認(rèn)為他死在我手上是最恰當(dāng)?shù)姆绞絾幔俊?/br> “為師看來,肯定是不恰當(dāng)。” “所以魔帝的目的是什么呢?” 印天池緩緩搖頭,“魔帝野心勃勃,心思藏得很深。” “師父見過魔帝么?” 印天池微垂眼眸,又看向遠(yuǎn)方,走到窗邊,望向遙遠(yuǎn)的山峰,指尖一擰,初小藥眼睜睜看著位于山頂?shù)膮⑻炖纤赊Z然倒塌! 140、軟磨硬泡(四) 雖然印天池面朝窗沿,但是那股殺氣令初小藥望而卻步。 他環(huán)在身后的雙手攥成拳,青筋爆顯。 “師父痛恨魔帝?” 印天池緩了下情緒,平靜地轉(zhuǎn)過身,“不論魔帝又在策劃何種陰謀,為師不會讓你和師兄妹們成為任由魔界擺布的棋子。不過前提是,遇到任何解決不了的問題,好的壞的,一定要告訴為師,為師絕不會責(zé)備你。” 初小藥點點頭,立馬招了另一件事,“常三爺要我跟他回魔界,叫我給他做妾。” 事態(tài)向著詭異的走勢前進(jìn),印天池眉宇緊蹙,“他又怎么說?” “他說,魔界一位巫師給他卜卦,說他身邊缺一個擁有上等魂魄的女人,有了這個女人他便可以精煉某種法術(shù)。” 印天池悠悠落座,莫非常三爺口中提到的巫師便是魔界首席大巫師萬念? 萬念乃是魔帝的心腹大臣,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深諳五行八卦之道,尤為重要的一點則是,他可以將最原始的法術(shù)加以改良,擇而優(yōu),優(yōu)而更優(yōu)。簡而言之,魔界之所以越發(fā)強(qiáng)大,正因為魔界人才濟(jì)濟(jì)且敢于創(chuàng)新,不像天界那般思想守舊的老臣子,條條框框循規(guī)蹈矩,好似不按照某些規(guī)定去執(zhí)行便是忤逆天道! “上等魂魄,泛指純潔無暇的陽氣魂魄,莫非是陰陽調(diào)和之術(shù)?”他喃喃自語。 “嗯?陰陽調(diào)和是什么?”初小藥隱隱感到,師父越來越焦慮。 “說了你也不懂,總之,千萬別讓他碰你。”印天池想了想又搖頭,索性口中念念有詞,一指指向初小藥的下半身。 初小藥看到一輪金光在腰部與胯骨之間平穩(wěn)移動,不等反應(yīng)過味兒,金環(huán)隔著衣裙直接打了進(jìn)去,她頓感腰部一緊,緊接著,又什么感覺都沒有了。 “你把什么東西塞我肚子里面去了?!” 印天池忽然繃起臉,“你無需知道。” “師父你!剛才還好好的,說翻臉就翻臉什么的真是的!我覺得,我遲早會被你給禍害死!”初小藥雙手叉腰,揣上銀錠悻悻而去。 印天池抿了抿唇,方才施展的法術(shù),是他男扮女裝從女貞派偷偷學(xué)來的,自然不能聲張。 想到年輕時代的自己,他頗為無奈的笑了,年少無知,確實干了不少荒唐事,仗著自身容貌有幾分女性特征,時常潛入禁止男子加入的派系渾水摸魚,但那段時間也是他這一生中最快樂、最難以忘懷的。 因為他與畢生所愛的女人,正是邂逅在那最美的年紀(jì)。 那時,他們并不知彼此的真正身份,似乎也不想知曉對方來自何處,整日黏在一起,一起修煉,一起玩耍,不去考慮是與非,更不管什么三界間的爾虞我詐。 無憂無慮的,真是愜意。 他從懷中取出那塊龍紋玉佩,這是一塊雕琢粗糙但愛意滿滿的定情信物。 印天池若有所思地摩挲著,手指又在恨意的趨勢中攥成緊緊的拳頭……悲音,我一定會為你報仇——不殺魔帝,枉為人夫! ☆、第69章 六十八神秘少年 141、神秘少年(一) 風(fēng)和日麗的清晨,師兄妹們個個盛裝打扮,來到通天山山頂,高舉天界通行令牌對向天庭的方向,等待天兵的迎接,受邀參加百年一度的——仙女盛宴。 初小藥舉著銅鏡整了整假長發(fā),“翎翎、翎翎,真的不會掉下來么?!” “哎呀你真啰嗦!我不是幫你用漿糊黏在頭皮上了嗎?!”說著,她大力扯她頭發(fā),果然連同初小藥整個人一起移動。 “嘿嘿,掉不下來就好,還是你聰明!”初小藥揉了揉頭皮,雖然熱了點,但總比被風(fēng)吹跑要強(qiáng)多了,何況還有做天兵駕駛的翔云,西北西一定呼呼的! 翔音環(huán)視四周,問道,“初小藥,師父真不去么?” 初小藥嘟嘟嘴,“師父說不喜歡嘈雜人多的地方,磨破嘴皮也不去。” 其實自從前幾日從他屋中憤憤跑走,她就再沒搭理過印天池。 她下意識摸了摸腰部,這幾天總感到食欲不振,臭師父究竟往她身體里放了什么東西? 翔音基本料到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罷了,太上老君都請不動的人,我們又有何德何能。” 大灰攏手仰望天際,不由興奮地喊道,“來了來了!天兵來接咱們了,哈哈!” 經(jīng)過幾日的調(diào)整,加之仙官的全力治療,他們的傷基本痊愈,此刻活蹦亂跳精神得很。 翔云越發(fā)靠近,初小藥雙手捧花,還以為只是一朵會飛的白云,原來云上面還安排的舒適的座椅,噢耶,貴賓待遇哇! 天兵不知念了什么咒,每人手中的通行令牌自動飛向天兵,待天兵核實無誤之后,面帶微笑地邀請諸位乘上翔云。 “原來諸位便是悲戚仙子的救命恩人,請吧。” “天兵大哥,要飛多久才可以到天庭?”初小藥好奇地問。 天兵爽朗一笑,“幾位可是初入仙境?一時三刻便可上到天庭。” 初小藥吐吐舌頭,他們的確是一群沒占過仙氣兒的土包子。 天兵大哥態(tài)度溫和,彬彬有禮,將翔云降至最低點,伸出一手,協(xié)助三位女子先踏上翔云。 三名女子坐好,男子們再自行跳上翔云,別看平日里都挺拽,這會兒皆是興致勃勃。 就在天兵即將趨勢翔云上升之際,幾人頓感翔云搖晃了一下,不由回眸望去,竟看到一名少年佇立在翔云的尾端。 少年約莫十六、七歲的模樣,容貌可以稱之為極其清秀,膚白唇薄,雖然身著一身常見的俠客裝,但無法掩飾他與眾不同的貴氣。 “這少年是誰的朋友?”大灰看向初小藥。 初小藥搖搖頭,“不知道,沒見過。” 天兵甚是警覺,只認(rèn)通行令牌不認(rèn)人,于是乎,立刻舉起長矛請走。 少年則是不急不緩地,從懷中取出一塊令牌。 這令牌與他們所使用的通行令牌差異甚大,令牌上同樣刻著他們看不懂的天書,珠光寶氣金光絢爛。 天兵接過令牌仔細(xì)端詳,怔愣,單膝跪地,立刻抱起雙拳,結(jié)結(jié)巴巴地致歉道,“末將有眼不識泰山,還望……” 142、神秘少年(二) 少年面無多余表情,穩(wěn)健地步上翔云,揚(yáng)起一手,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 “無須多禮,啟程。” “是!遵命!” 天兵拭了拭汗滴,待確定少年坐穩(wěn)之后,才平緩地架起翔云。 少年黑發(fā)黑眸,看上去就是凡人模樣。 眾人面面相覷,這少年好大的架勢,他誰啊? 少年雙手環(huán)胸,疊摞雙腿,坐在最前排的位置,顯然不屑與他們打招呼。 少年坐落的方位就在初小藥的正前方,她忍不住伸長脖子,禮貌地問,“小哥,你也住在通天山么?你好,我叫初小藥。你叫什么?” 少年并未回頭,“擎軒。” “擎軒?哦,那你住在何處?通天山我都跑遍了沒見過你啊。” 霸翎翎撞了下初小藥的手肘,“未見他根本不想搭理咱們嗎?你又自討沒趣。” 初小藥扁扁嘴,她只是想表示一下友好,畢竟同乘一片兒云。 而后,這名自稱擎軒的少年,不知與天兵附耳說了什么,總之,翔云偏離直線上升的軌道,刻意錯過仙女撒花的迎賓路,徑直向天庭的另一個方向處行駛。 初小藥側(cè)頭看向其他收到熱烈歡迎的神仙,不滿地把嘴巴翹起老高。 一時三刻,翔云停滯在偏僻的入口處,這里不是東、南、西、北四大天門,而是天宮侍女們便于出入的偏門。 沒有鮮花美酒,沒有大神可以看,初小藥偷摸戳了下少年的衣角,“光明大道不讓走偏要走小門,真不該與你同坐一片兒云!” 少年不予理會,輕盈地飛入偏門。 來者便是客,不管從哪里登上天庭皆應(yīng)以禮相待,于是,侍女放下手中的工作,前來迎接。 少年隨意地指了下身后的一行妖獸,“一起的。” “歡迎,請隨我來。”侍女?dāng)偸忠I(lǐng)。 誰跟他一起的?不認(rèn)識好么! 初小藥眼角一橫,看他會飛,也不甘示弱,展開白色羽翼,“普拉普拉”穿門而過。 話說這天庭還真是非同凡響,隨處可見奇花異草,腳下是純白色的云霧,精靈飛舞,花香四溢,五彩斑斕美輪美奐。 “哇……翎翎這里真美。” 霸翎翎扯了下她的衣袖,“別一副沒見過世面的德行,心里開心就得了。” 初小藥趕忙整理亢奮表情,雙手疊在身前,規(guī)規(guī)矩矩地跟上大伙兒。 ………… 侍女將他們領(lǐng)入花園,花叢之中間擺放著八仙桌,桌上放著天庭獨有的點心水果。 “請諸位稍作休息,用些茶點歇歇腳,隨后會有仙女引領(lǐng)諸位正式入席。”侍女欠身離去。 見少年擎軒落座,他們才逐一坐下。 此處已有一些仙女仙子圍桌等候,雖然人很多,但基本是竊竊私語,并未擾到天庭的清幽。 大灰一臉興奮東張西望,無意間瞄到一桌子美艷的仙女,不由看直了眼。 其中一位仙女發(fā)現(xiàn)他的目光,立刻慍怒地指責(zé)起來,“你這男子好生無禮!” “呃,失禮失禮,神仙jiejie莫怪。”大灰趕緊收回不禮貌的眼神,灰溜溜地轉(zhuǎn)過身。 雖然他已道過謙,但是不免引起其他仙女的注意。 143、神秘少年(三) 仙女們看向一行人的穿著,交頭接耳道,“天庭乃神圣之地,哪里混進(jìn)來這些三教九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