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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反派在線翻車[快穿]在線閱讀 - 第80頁

第80頁

    黎秋白皺了皺眉,把水壺放在一旁,蹲下清理玻璃碎片,心口似堵了一團棉花,喘氣都不痛快。

    他手里拎著玻璃碎片,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

    也不知是這兩天一人在家的煩悶,還是別的原因,讓他感到格外的焦躁,奶牛不知從哪冒出來,繞在黎秋白身邊轉悠。

    ……

    凌晨兩點半,黎秋白沒有睡著,他聽到了樓下的動靜,翻身下了床。

    別墅樓下,伴隨著一聲“滴”的開鎖聲,門口進來了一人,那人在黑暗中摸索到燈的開關,按了下去。

    燈亮了起來,樓下的人無所遁形的站在寬闊的客廳之中,他身上穿的衣服很臟,沾染了血跡灰塵,臉色也不太好看。

    黎秋白走到樓梯口,一眼就看到了他,對方也似有所感,抬頭看來,兩人目光在空中交匯,黎秋白的心跳驀地就停了一拍。

    不是紀涵易。

    蕭沐臉色蒼白,白凈的臉上充斥著一種灰敗的神色,他看了黎秋白一眼,開口嗓音干澀:“跟我來吧。”

    “去哪?”黎秋白站在樓道口問。

    “見紀涵易。”他說。

    黎秋白心中的不安好似得到了證實,但這一刻,他動蕩不安的心,反而奇跡般的平靜了下來。

    他問:“紀涵易怎么了?”

    蕭沐喉結滾動,死死咬著牙,一字一句道:“他……快不行了,他想……見你。”

    他說話的聲音略帶哽咽,不像是在說假話。

    黎秋白跟著他出了別墅,門口停著一輛車,蕭沐上了駕駛座,黎秋白上了后座,蕭沐從后視鏡中看了他一眼,握著方向盤的手青筋鼓起。

    “你不難過嗎?”蕭沐發動了車。

    黎秋白抬眸靜靜看向他,清俊的臉龐大頂著一頭凌亂的頭發,似貓兒一般懶散的窩在車座上,沒有一點緊張感,絲毫不像是處于末世的人,反倒像一個富家少爺。

    蕭沐目光在他手套上停了一秒,又不著痕跡的移開,“紀涵易快死了,你不會難過嗎?”

    他重復的問了一遍。

    “等他死了,才知道吧。”黎秋白看著車窗外掠過的風景,說出口的話實在絕情。

    蕭沐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像是打開了話匣子,繼續道:“他是為了你——或者說,為了一個像你的背影,沖入了喪尸潮,即便是這樣,你也沒有一點感覺嗎?”

    他在黎秋白臉上,看不到一點傷心,明明紀涵易那么在乎他,在乎到連性命都可以拋卻的程度,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就這么簡單的面對紀涵易快死了的事實,這么輕易的就接受了,甚至沒有一點質疑,紀涵易就為了他這種人——

    蕭沐呼吸錯亂了一拍。

    他后悔了,不該實行那個計劃——他原本找一個和黎秋白相似的身影模仿他,以為讓紀涵易親眼看到黎秋白離去就可以讓他死心,他本是計劃偷偷放黎秋白離開的,如果紀涵易沒有不顧一切的沖出去受傷的話。

    對于黎秋白和紀涵易的關系,蕭沐早已有所察覺,他知道黎秋白想離開紀涵易,也知道紀涵易不愿意放黎秋白走。

    到現在一切都晚了,他唯一算漏的,是紀涵易對黎秋白的在乎,即便當時中間隔著千百只喪尸,他竟也毅然決然地沖了進去,蕭沐被他的瘋狂嚇得愣在了原地,沒能攔住。

    他把黎秋白載到城門不遠處的一個診所,坐在駕駛座沒有回頭:“涵易在里面,你自己進去吧。”

    黎秋白打開車門,忽聞蕭沐發出一聲輕笑:“真的……好不甘心啊。”

    ——

    黎秋白下車后就有人領著進了一間小房間,里面裝潢簡單,只有一張床,三人圍在床邊,床上躺著的人血跡滲透到了床單上,染紅了潔白的被褥,猶如一朵朵綻放開的嬌艷玫瑰。

    “……沒用,血止不住。”

    “病毒抑制劑他用過一次了,沒有用了,只能聽天由命了。”

    任誰都能聽出他這句話中的無力。

    帶黎秋白進來的那人過去和那幾人低聲說了幾句話,那幾人麻利的收拾東西走了,帶黎秋白進來的那人也跟著出去了。

    眼下的紀涵易就如同一件脆弱的瓷器,經不起觸碰,血跡從繃帶中滲透出來,猩紅的色彩分外可怖,屋內散發著血腥味。

    黎秋白走到床邊。

    紀涵易臉色慘白,面上有力道紅痕,他緊閉雙眼,眼下烏青。

    黎秋白的指尖落在紀涵易的手臂上。

    他看著血跡,眨了眨眼,怎么會……傷的這么厲害?

    紀涵易睫毛輕顫,似羽翼般輕盈的掀開了眼簾,他視線模糊了一瞬,慢慢看清了床邊的黎秋白,他嘴唇囁嚅,極其小聲的說了句話。

    “哥哥,你沒事就好了。”

    偏偏這句話,黎秋白聽得格外清晰。

    蕭沐說,紀涵易是為了一個救像他的身影,才受的傷,他竟沒辦法分辨出自身內心的感覺,那是一種說不清楚的復雜情緒。

    紀涵易看著眼前的人,慶幸的說著,他沒事就好了。

    他不會再讓之前的事重新上演,在沖入喪尸潮的那一刻,他想,原來是這種感覺嗎,他竟沒有半分害怕,和黎秋白感受了同樣了感受,對他來說是一種救贖,那背負在他心中,對兩年前那件事的愧疚、悔恨,前所未有的強烈。

    “哥哥,我好冷啊。”紀涵易的聲音中透著虛弱,不同于以往的裝模作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