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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說是要去C城談一筆交易,剛好碰到了出來的黎秋白,兩方人馬就一起去了C城,路上氣氛很一般。 紀涵易在路上對待黎秋白的態(tài)度已恢復(fù)如常,沒有了那晚莫名的親昵,兩人就如同初次見面一般,紀涵易還做了自我介紹,黎秋白也配合的回了自己的名字。 紀涵易意味深長的低聲重復(fù)了一遍他的名字,笑著道:“我記著了。” 到了地方,正如H城的人所說,他們是來談交易的,守門人核實過后,例行檢查,隨后就放他們進去了。 黎秋白沒有和他們一起,回了C城后就自行離開了,但沒過多久,他又被基地的人叫了去,他在路上聽到消息,說是交易談的不是很順利,C基地的交涉人想給對方一個下馬威,讓黎秋白過去助陣。 黎秋白聽完事情經(jīng)過,就明白問題大概是出來C城交涉的人員身上,這兩年上頭的人因基地發(fā)展不錯,愈發(fā)好高騖遠。而H城作為最大的安全基地,隱隱有基地領(lǐng)頭之勢,C城領(lǐng)導(dǎo)者對H城心存不滿之余也不覺得H城真有那么厲害。 C城和H城的矛盾有黎秋白的摻和,但矛盾激進也少不了那群領(lǐng)導(dǎo)者的推波助瀾。 黎秋白到了議事地點,推門而入聽到的第一句話便是他們基地的領(lǐng)導(dǎo)者之一說的話:“聽說你在你們H城也算得上是異能者中的佼佼者啊,好像還不滿三十吧,年輕人吶,還是缺點經(jīng)驗。” 他說的人是紀涵易。 室內(nèi)氣氛緊張,黎秋白進來的動靜讓眾人把目光都投向了他,黎秋白在室內(nèi)掃了一圈,長長的桌子如同楚河漢界,一邊坐著H城的人,一邊坐著C城的人。 黎秋白目光在掃了一圈,看向了C城的人,頷首點頭。 “來了,唉,介紹一下,這是我們基地的一個分區(qū)隊長,也很年輕,不到三十歲,聽說你們已經(jīng)在路上碰過面了?”C基地領(lǐng)導(dǎo)者問。 “對。”黎秋白點頭,“遇到了點麻煩,他們搭了把手。” “既然見過了,那也就不廢話了,我說的人就是他,怎么樣?你有沒有興趣比試一下?”那人這話問的是紀涵易,他笑瞇瞇的看向紀涵易,隱含挑釁之意。 現(xiàn)場氣氛劍拔弩張,一觸即發(fā),眾人沉默不語。 說話的人意思很明顯,就是想要羞辱他們,特意找了沒有異能的黎秋白,來和他們基地的異能者對抗,如果紀涵易輸了,那臉真的是被按在地上摩擦,但贏了,在條件不對等的情況之下,也是勝之不武,怎么樣他們C城都不虧。 H城的人有些怒了,他們是來談合約的,C城未免太拿捏姿態(tài),當即有人想要拍桌而起。 紀涵易攔住怒火沖沖的那人,“好。” 決斗在末世是常有的事,以前也有許多不服黎秋白一個普通人領(lǐng)隊的,他向來是用拳頭解決,決斗場也不是第一次去了。 避免異能損毀建筑物,決斗場設(shè)立在偏僻之地,旁邊還有觀眾席,圍成一個大大的方形,中間的地方,是他們戰(zhàn)斗的范圍,猶如運動會球場的設(shè)計。 很多人聞訊而來,擠擠攘攘的在觀眾席,現(xiàn)場變得有些吵鬧,黎秋白的戰(zhàn)斗,一向不缺觀眾,只是他很久沒有上過決斗場了。 他和黎秋白相對站著,黎秋白偏了偏頭:“開始嗎?” “好啊。”紀涵易笑容溫潤如玉。 黎秋白在他話音剛落之時就出了手,他知道紀涵易厲害,那一拳用了七分力,卻被紀涵易側(cè)頭躲過了。 黎秋白:“不錯。” 他離開這兩年也長進了不少。 緊接著他的攻擊又猛又快,紀涵易一直在躲,但沒有出手,十分鐘過去,兩人還是一個在躲一個沒有出手,場外人看得起勁——很少有人能在黎秋白手里堅持這么久不被打到一下。 黎秋白意識到光憑借快沒有用,紀涵易能預(yù)判他出手的動作,他放慢了步調(diào),調(diào)整自己,尋找紀涵易的破綻,很快,他找到時機,一個虛晃動作,手肘打在了紀涵易腹部。 紀涵易悶哼一聲,后退一步。 “光只是躲,不行啊。”黎秋白舔了舔唇,也有點興奮了,“只是這樣的話,不躲開我接下來的攻擊,會死哦。”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秋理奈灌溉的營養(yǎng)液~ 第39章 末世小黑蓮20 紀涵易一味的躲閃讓他微感不爽,認真了起來,如他所說,接下來的每一次出手,都往紀涵易致命處攻去,紀涵易相繼被打到了幾次。 “出手啊!”黎秋白揮拳相向,“給我——還手啊!” 黎秋白一腳不留余地的把他踹了出去,紀涵易往后滑行了一段距離,弓腰穩(wěn)住下盤,他一手放在腹部,咳了兩聲。 黎秋白抬腳走近他,眉眼帶了些冷厲,他抬起手,準備發(fā)動下一輪攻擊,就聽紀涵易低聲道:“如果你是在生氣我之前騙了你,我會讓你打個痛快的。” 他抬起頭,清俊的臉上掛著笑:“哥哥,跟我回去吧。” 真不爽。 黎秋白非常的不爽。 他握拳的手緊了又緊,最后松了力道,垂落腿邊,黎秋白側(cè)頭朝場邊的基地旁觀的人里看去,“就到這里吧,對手沒有戰(zhàn)意,贏了也沒有意思。” 說罷,他不顧C城基地領(lǐng)導(dǎo)者的命令,轉(zhuǎn)身就離開了決斗場,宛如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黎秋白渾身勁兒沒處使。 他意識到,即便他否認了自己就是黎秋白,紀涵易認定了,也不會改變,這讓黎秋白莫名的產(chǎn)生了惱火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