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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道著歉,卻用一種柔弱又屈辱的目光看著旁邊的洛長澤。 這不是擺明她是被逼的,她沒錯(cuò),是別人囂張跋扈蠻不講理,是別人欺負(fù)她嗎? 而這個(gè)“別人”,就是裴玉。 裴玉也是氣的腦袋疼,南疆兒女向來直腸子,沒什么是打一頓不能解決的。 她從小野蠻生長,最討厭這種白蓮花一樣的女子,長著一副柔弱的外表,心腸比蛇都歹毒,她們常常有千般面孔,你永遠(yuǎn)不知道面對你的是哪一副。 裴玉臉色很不好看,她看了看旁邊不耐煩的洛長澤,再看了眼還在“搔首弄姿”的穆青青,無比諷刺的道:“和我道歉,那你看我夫君干嘛啊,你瞧瞧你這眼珠子,都快粘在我夫君身上扒不下來了。” 裴玉冷哼一聲,示威似的一把摟住洛長澤的腰,下巴昂得高高的,不屑道:“想要你也要不起,想要你也沒有。” 她這樣的舉動,當(dāng)真是囂張到極點(diǎn)。 周圍看熱鬧的百姓們都驚呼一聲。 裴玉哪管周圍人,她只一臉挑釁的盯著穆青青,順便死死摟住要把她推開的某人。 穆青青的臉色更差了,她眼睛通紅,只輕輕一眨,就有淚珠從眼尾流了下來,當(dāng)真是可憐極了,讓人十分有保護(hù)欲。 千樞戴著帷帽從人群中擠進(jìn)來的時(shí)候,正巧看到穆青青這副模樣。 兩人終于擠到最前面,趕上穆青青的反擊,她用帕子拭了拭眼角的淚,小臉面無血色:“我沒有,我對這位公子并沒有任何非分之想,meimei你罵我打我都可以,但你不能污了我的清白。” 清白對女子是最重要的事情,同性相斥,裴玉長相又偏向妖艷,美艷的十分有攻擊力。 圍觀的人群酸了吧唧,聽到這兒就忍不住指責(zé)裴玉,說她小小年紀(jì)心腸歹毒,長著一張狐媚子臉,指不定誰勾/引誰呢。 穆青青掩在手帕下的眼睛閃過笑意,但余光中看見她摟著洛長澤,洛長澤也沒有推開她,縱然她對這位太子殿下向來都是利用,從未有過真心實(shí)意,但此時(shí),也不免有些失望。 說來說去,還是人的劣根性。 裴玉氣的要冒煙了,她哪受過這樣的氣。 她松開洛長澤,就想沖過去,胳膊卻被拽住了。 洛長澤冷著臉,皺著眉一臉不耐煩:“夠了,別鬧了。” 在他看來,不過是兩個(gè)女子因?yàn)橐恍┈嵤庐a(chǎn)生的摩擦,實(shí)在是不必鬧那么大,而且他們?nèi)齻€(gè)的身份,又都有些尷尬。 眼看事情越來越激烈,他這才開口阻止。 可裴玉不知道啊,她只知道自己受了委屈受了罵,那就要欺負(fù)回去,找回場子! 洛長澤拽住她說她在鬧,他看不出來這個(gè)小白花在演戲嗎? 裴玉的臉一瞬間冷了下來,她帶著怒氣看了洛長澤一眼,狠狠的甩開他的手:“別碰我。” 洛長澤一愣,臉有點(diǎn)黑。 穆青青倒是勾起了唇角,似笑非笑的給了裴玉一個(gè)眼神。 裴玉看著兩人諷刺道:“上京第一才女,果然伶牙俐齒,還有你,蛇蟲鼠蟻,都是一窩。” 洛長澤還想不通自己出言阻止怎么就被罵了一頓,他也被罵出了幾分氣,冷道:“你若是不想玩,那就回去。” 這就是威脅了? 呸,她是瞎了眼,纏了這男人兩次,好馬不吃回頭草,以后她再也不要理這個(gè)人了。 裴玉氣得胸膛一鼓一鼓,反而不想說話了。 穆青青火上澆油:“多謝公子還青青一個(gè)清白。” 洛長澤是微服出宮的,她不能說出他的真實(shí)身份。 洛長澤無視她帶著感激和羞意的眼神,點(diǎn)了一下頭。 他是儲君,自然不會因?yàn)樗赣H通敵叛國就懷疑于她,但以前那些微弱的好感徹底沒了,也無法做到用欣賞的目光來看她。 洛長澤看著面前水一般柔美的女子,心里到底還是遺憾的,他不在乎娶什么女子,反正他都不喜歡。 但穆青青曾經(jīng)是他心中未來國母的完美人選,才貌雙全又識大體,家世也顯赫,可惜穆長明通敵叛國。 洛長澤遺憾移開視線。 裴玉看他這戀戀不舍的模樣,更氣了。 千樞對安如許說道:“裴玉就是太直了,人總是偏向于同情弱者的,你看穆青青多會抓住人的心理,但裴玉就咄咄逼人的,給人的感覺太強(qiáng)勢了,明明不是她的錯(cuò),卻委屈成這樣,真是吃虧。” 安如許很贊同她的話,套路王點(diǎn)頭:“對,人就是偏向于弱者的。” 這一種奉為真理的語氣是怎么回事? 千樞想幫一幫裴玉,果斷站了出來:“等一等。” 所有人都詫異的把視線移向她。 穆青青卻眼皮直跳,這聲音,怎么那么熟悉? 直到她看到旁邊的安如許。 穆青青:“……”她怎么來了? 洛長澤自然也認(rèn)出了自家小妹,看到熟人,神情下意識的放松了些許。 裴玉卻略有些戒備地看她。 千樞微笑著正準(zhǔn)備說話,突然想到自己帶著帷帽別人也看不到,就咳了一聲表情正常了一些。 穆青青遲疑問道:“這位姑娘,可還有事?” 又是一個(gè)不能得罪的人。 她手心出了汗。 千樞惡趣味的看了她一眼,然后道:“我在旁邊都看到了,不知二位可否告訴我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