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頁
書迷正在閱讀:[綜漫]我真的是酒廠老板、阿南、穿書后被迫走戀愛劇情、大明海寇、豪門女配拒絕戀愛腦后成了團寵、[歷史]快穿之皇后命格、我的乘客是睡神、我原來是個神經(jīng)病、反派在線翻車[快穿]、神獸太美師父不敢看
穆長明連忙磕頭:“多謝陛下,為陛下分憂,那是微臣的福氣。” 梁帝揮手:“愛卿平身吧。” 穆長明感恩戴德地退后。 他一走,從里面就出來兩個人。 梁帝臉上的笑已經(jīng)沒了,他揉了揉太陽xue,審視地看著安如許:“你說幕后黑手是他,有什么證據(jù)?” 穆長明在他眼皮子底下那么多年,可謂是兢兢業(yè)業(yè),事兒辦的好,也會做人,民間官場里都對他很是肯定。 穆長明這人太狡猾,凡事都做到滴水不漏,若不是帝師的事情對方太過急切,情急之下露出了馬腳,他還真不一定能查到什么。 他用了皇室暗衛(wèi),也只查出了冰山一角,可昨夜聞醉卻突然來告訴他穆長明是南域的走狗。 他問她怎么知道的。 聞醉說是安如許說的。 梁帝看向安如許:“他都做了些什么?” 安如許道:“下毒,劫人,都是他。” 梁帝揉著太陽xue的手一頓,從桌子后面走出來,壓制著怒意道:“那就去問問朕的這位好愛卿還做了什么事吧。” 他說完便在御書房里打開了一道暗門,兩人跟著他走進去。 暗牢里,三人站在一處刑室外,梁帝看著這里面半死不活被鎖著的青娘,打量安如許:“你說你認(rèn)識她?” 安如許的目光也跟著看向里面:“認(rèn)識。” 仔細(xì)說起來,他們還算是一起長大的。 安如許面無表情地推開門。 作者有話要說: 憋久了容易變/態(tài)。 ※ 預(yù)收文《壞女人也有求生欲》收藏一下叭。 文案: 舒茶三年前準(zhǔn)備遠(yuǎn)赴國外進修時,她爸突然去世,公司瀕臨破產(chǎn),她媽為了保證自己后半生豪門太太的生活,把她嫁給了郁逐。 而她最好的閨蜜搶了她的進修名額,作為音樂界新秀,在國外混的風(fēng)生水起。 白富美變成了喪家犬? 不不不,去他媽的可憐蟲,她只想當(dāng)一個沒心沒肺的壞女人,豪門老公、虛榮親媽、塑料閨蜜,舒茶一個個撕了個爽。 然后她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了代價,23歲就一命嗚呼,橫尸街頭。 舒茶:我號沒了? 【叮咚,檢測到宿主強烈求生欲,歡迎綁定壞女人洗白系統(tǒng),1洗白值可兌換生命24h。】舒茶:我不服,明明我才是受害人,憑什么說我是壞女人? 【宿主當(dāng)前洗白值為0,請盡快獲取洗白值,任務(wù)失敗立即抹殺,24h倒計時開始。】舒茶:……好的沒錯,我就是壞女人:) ※ 某日,郁逐無意間翻開一本封面花花綠綠的書,看到了舒茶寫的小字。 【豬豬在別人眼里爹不疼娘不愛,還特別冷漠無趣,長大后奪了公司,又被人說心狠手辣,和男主一樣是個美強慘的骨灰級代表人物。 可只有我知道,他偷偷買了好多件情侶裝藏了起來,晚上趁我睡著了會悄悄地吻我的手指,他還特別愛哭,尤其是情濃之時,憋不住的嗚咽聲格外動聽。 或許豬豬并不完美,但我很喜歡。 噓,不能讓他知道,他會害羞。】 第30章 活著的第三十天 牢房里面光線昏暗,只靠窗的地方點著幾根昏黃的蠟燭。 青娘坐在椅子上,雙手被綁起來,高高的掛在后面的木樁上。 她還穿著那身青衣,上面滿是干涸的血跡,暗紅的顏色看著觸目驚心,她臉上也滿是血污,一塊兒又一塊兒。 聽到聲響,青娘掀了掀眼皮,沒抬起來,就放棄了,只半瞇著眸子:“又換人?” 她看不清來人,但也知道是來干什么的,總歸不還是為了撬開自己的嘴嗎? 安如許也知道他沒有看清自己,他隨手從旁邊扯了把椅子,木椅和地上鋪著的磚石摩擦發(fā)出刺耳的聲音,他把椅子放在青娘的正前方,打量她許久,然后才沖著外面說了句:“來人,把她臉上的血擦一擦。” 從外面進來一個獄卒,擦干凈之后又跑出去。 安如許坐下,對她道:“許久未見,我就是安如許,也是穆三。” 青娘眨了眨眼睛,看向?qū)γ娴娜耍读嗽S久才回神。 青娘舔了舔唇,陰冷的視線在他臉上上下掃視,兀的笑了:“當(dāng)年任務(wù)失敗,沒有一個人活了下來,我們都以為你死了。沒曾想幾年的時光,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如今我成了階下囚,你搖身一變高高在上,穆三,你好樣的。” 安如許全然當(dāng)作沒聽到她話里的諷刺,毫無溫度的視線盯著她,問道:“為什么要攔馬車,是穆長明派你來的?” 青娘眸中兇光乍現(xiàn),也不知道這句話是戳到了她哪個痛處,明明已經(jīng)是條瀕死的魚,卻還掙扎著嘶吼:“你們都是一丘之貉,穆青青和穆長明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你是穆三?” 她吼的聲音極大,整個人都有些瘋瘋癲癲,死死地盯著他。 “哈哈哈,穆三?安如許?真是可笑啊!我一直知道她的任務(wù)目標(biāo)是安如許,卻怎么也沒想到,安如許就是穆三。誰能想到,大梁首富安如許,竟然是那個養(yǎng)在穆府,畜生一樣長大的死士呢?可笑,可笑,可笑啊。” 安如許垂下眸,聽著她歇斯底里的吼,像個瘋子一樣。 他卻覺得現(xiàn)在這模樣的青娘才是正常的,能在穆府活到現(xiàn)在,誰能說自己沒有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