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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姨勸她不要去,現(xiàn)在風(fēng)口浪尖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是千樞想了一想,還是應(yīng)了那人。 女配和女主,總是要見面的,就算現(xiàn)在躲過一次,在劇情的安排下,以后還會有無數(shù)次見面的機會,躲什么躲,顯得沒志氣不說,也實在是沒有必要。 其實是因為她太想看看書中的紙片人女主長什么模樣了。 千樞面不改色,走到了桌前:“我來了。” 穆青青這才看到了她的長相,確實不俗,沒有什么可貶低的地方,尤其是那雙眼睛,干凈的像是兩顆琉璃珠子。 望進(jìn)去的時候,像是望進(jìn)了一湖春水里,又干凈,又溫柔。 穆青青恍惚了一瞬,然后才笑盈盈道:“怨不得公子對我如此冷淡,原是有個這般貌美的meimei做知心人。meimei在公子身邊待的時間短,有不懂的,盡管來問我。” 穆青青嗓音溫和,幾句話說的溫溫柔柔,乍一聽,那叫一個如沐春風(fēng)。 千樞卻心里明白,哪里是好意,分明是戳暗刀子呢。 幾句話,諷刺她破壞兩人多年的感情,而且只是個空有美貌,以色侍人的女子,很快就會被安如許厭煩。 千樞被氣笑了:“有沒有人和你說過,你說話陰陽怪氣的讓人聽著很不舒服。” “而且,不好意思,我比你大,我也沒有jiejie,你這聲meimei,是叫錯了。” 作者有話要說: 穆青青,一個同樣缺愛的人。 第19章 活著的第十九天 千樞不按套路出牌,讓穆青青一時間慌了手腳,不知如何接招。 十幾年來,在尚書府里,她向來玩的都是彎彎繞繞那一套,就比誰話里埋得刀子深,沒想到遇到個不按常理走的,說話如此直接。 穆青青表情難看極了,手里的帕子硬生生被絞爛了一塊小角。 那么多年,除了安如許,還沒有人那么□□裸的讓她丟臉過。 果然,安如許身邊的人,都特別討厭。 穆青青微咬牙,沖著身邊侍女使了個眼色。 落雪點頭,當(dāng)即站出來冷笑一聲,高傲地瞥了千樞一眼,捂著嘴笑著諷刺道:“姑娘,人貴有自知之明,有沒有聽過那句門當(dāng)戶對?你什么身份,我家小姐什么身份,你比得起嗎?何況我家小姐對公子情真意切,那么多年不離不棄,你卻突然橫插一腳……” 她又對著眾人道:“你們見過有這樣的女子嗎?來歷不明便罷了,還如此不知羞恥。” 她一番話綿里藏刀,也勾起了眾人心里的小九九,跟著竊竊私語。 “這上京除了三小姐,哪個正經(jīng)家的女子還愿意靠近安如許,我看吶,肯定是為了錢。” “也不知道多少銀子一晚。” 聽著那些話越說越不堪入耳,穆青青唇角微勾,垂眸用帕子捂住,不動聲色,她道:“落雪,別說了。” 泫然若泣,可真是惹人憐愛。 千樞冷冷地抱拳,看著她和那侍女演著蹩腳的二人轉(zhuǎn)。 落雪見她不吭聲,還以為是自己說中了,踩中了她的痛腳,陰陽怪氣道:“小姐,你就是太善良了,才什么阿貓阿狗都……” 這句話還沒說完,她就看到對面安靜坐著的安如許抬起眼,森冷的視線越過穆青青,直直的掃向她。 “誰是貓,誰是狗?” 安如許冷冷的開口,黢黑的眼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她,手中的黑檀木扇抵住桌角。 落雪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鴨子,聽著木扇敲擊桌子咚咚咚的聲音,一顆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一個字也不敢說了,只站在穆青青后面,咬著唇一臉屈辱。 她怎么忘了,這個怪物都敢打斷三小姐的腿,她一個小小侍女,他便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殺了她,也不是不敢的。 她現(xiàn)在怕了,躲在后面裝啞巴。 安如許呵笑一聲,把手里的黑檀木扇打開:“阿貓阿狗,說的是誰?” 他聲音壓的極沉。 落雪咬著牙:“我是貓,我是狗。” 安如許這才滿意。 千樞想說什么,一張嘴,又是一大口血。 這一口血,可把周圍看熱鬧的人給嚇壞了。 “天,她吐血了。” 千樞面無表情的正準(zhǔn)備擦掉,聽到人群中傳來的驚呼,嘴角一抽。 安如許也不顧得落雪了,連忙給她擦臉上的血。 感受著唇邊溫軟的觸感,千樞抿抿嘴,看了他一眼,又扭頭,用著同樣若有所思的眼神,看著穆青青。 穆青青被安如許如此溫柔耐心的動作和表情驚的臉都白了。 千樞余光看到她的表情,確認(rèn)了女主不喜歡安如許,甚至可以說她厭惡安如許。 若是可以,她絕對不想接近安如許,而是躲的遠(yuǎn)遠(yuǎn)的,越遠(yuǎn)越好。 可是,竟然不喜歡,她又不擇手段的要接近安如許。 這幾年,她被冷落,被上京貴女們嘲笑倒貼,還被安如許打斷一條腿扔出府外,可謂是丟盡了臉面,可她依舊不放棄。 這么機關(guān)算盡,就為了鐘寶齋? 總覺得又是原文沒有提起的劇情。 千樞皺了皺眉。 安如許久久得不到回應(yīng),拽住她衣袖,道:“阿千?” 千樞回神,清洌洌的目光落在安如許臉上。 原劇情中,男主也是和現(xiàn)在一樣,知道女主接近他是有目的的,但他并沒有在意,反而反利用回去,利用女主達(dá)到自己報復(fù)社會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