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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使者是真的被供奉的嗎?” 說是巫神的使者,但是從內石室的那個陣法,到現在的這幾幅畫像,總讓她覺得很是違和。 倘若真是尊貴的存在,為何會和祭祀用的那些石室放在一起? 千樞和安如許對視一眼。 都從對方目光里看出一模一樣的猜測。 這些使者,應該也是祭品。 安如許環顧著御書房里一圈的書架:“這里會不會有和南域有關的書籍?” 或許千樞身上的毒,以及能解這毒的藥,書里都會有。 他看了眼那只小蟲子。 雖然這蟲子也能解毒,可是它還過于弱小,解毒這事情,不能全都寄希望于它身上。 這些書要想辦法帶出去,還要悄悄的,不能讓太多人知道它們的存在。 思及此,安如許把千樞拉了出去:“我們去外面等。” 作者有話要說: 千樞:它可能把我當媽了。 作者:親親不要懷疑哦,它就是把你當媽了。 第16章 活著的第十六天 安如許帶著千樞又拐回了承德殿,指著蟲王:“阿千,能解毒的事情先不要和別人說,待會兒他們找來了,你先把它藏起來,除了聞姨,在誰面前都不要把它露出來,知道嗎?” 千樞明白他的意思,點點頭。 一個時辰后,司風子找到了他們。 臨走時千樞看到安如許趁亂離開了一會兒,有幾個平時存在感很低的人也跟著不見了。 不久后,安如許回來,手里拿著那個簪子,對著眾人道:“剛才簪子掉了,幸虧我找了回來。” 而那幾個跟著不見的人,一直到他們出墓,都沒有回來。 墓外,天已經亮了。 一路回到帳篷,只隨便吃了些東西,一伙人又慌慌忙忙的回了清河郡。 進了城時,已經中午。 馬車里,千樞打了個哈欠,把自己往安如許懷里塞緊了些。 安如許下巴放在她頭頂,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撫著她的頭發,有馬蹄聲慢慢的近了,然后遠去。 他耳朵動了動,聽到了幾聲熟悉的聲音,便掀開簾子看了看。 安如許看著那個背影,勾起唇角:“阿千,顧瑾書走了。” 他伸手撩開馬車上的簾子,指著外面剛好和他們錯過,向著城門離去的顧瑾書:“在那里,你不看看嗎?” 千樞眼皮動了動,無甚興趣:“不看。” 她又困了,還是睡覺重要。 而且安如許很熱,整個人都暖乎乎的,聞著那股淡淡的讓人安心的清香,舒服的讓人想一直賴在他的懷里不出來。 安如許心滿意足地摟著她親了兩口。 回安府后,千樞就帶著小蟲子去覓食。 聞醉找到她時,她正蹲在一個螞蟻窩前,看著小蟲子吃螞蟻。 她沒怎么意外,千樞路上已經和她說了這蟲子的事,但她現在沒心情看它,只讓千樞把它放好:“快回去收拾東西,我們要立刻回上京。” 千樞被她拽的一個踉蹌:“聞姨,怎么了,怎么那么急?” 聞醉表情很難看:“上京傳來消息,帝師侯叔博意欲謀害安國公主,罪證確鑿,如今帝師一族已全部下放到死牢。” “秋后問斬。” ※ 千樞回到房間的時候,安如許正坐著等她們。 聞醉推了她一把:“你先去收拾東西,那個蟲子千萬別忘了帶著,衣服什么的隨便拿兩件就行,我先回賭場,一個時辰后城門見。” 臨走時,她看了安如許一眼,帶著警告。 聞醉一走,房間里就只剩下了他們兩人。 千樞看著安如許,有些不知道怎么開口,本來她是打算偷偷走的,不讓他發現。 但現在情況緊急,根本沒辦法悄無聲息的離開,而且昨天他剛剛救了自己一命,千樞沒辦法就這么一聲不吭的回上京,這讓她覺得自己很卑鄙。 安如許果然問她:“阿千,你是不是要走了?” 千樞點點頭:“有一個我非常尊敬的人出了事,我要回去救他。” 這件事她沒騙他,帝師侯叔博,是當今天子的老師,也是她的。 原主,是唯一一個有資格和天子共用一個老師的皇嗣,連太子都沒有資格。 不知道是不是作者的某個奇怪設定,大梁從建朝以來,如今已經五代,皇室一直都子嗣凋零,甚至從來沒有一個公主降生。 唯一的公主就是原主,她出生那日,天降七彩祥光,天上太陽灼目,卻又下著雨,往后數年,大梁都風調雨順,沒有發生過一次旱災澇災。 在這個落后的年代,百姓們稱之為神跡,也是因為這,她才那么受百姓寵愛。 后來,太上皇駕崩后,只留下了兩道遺詔,一是她和太子平起平坐,擁有同等權利,二是令當時的帝師侯叔博教導她。 三年未見,這個把她當孫女般照顧的老人,竟然被jian佞陷害,扣上頂“謀害帝女”的帽子? 這是對他的侮辱。 安如許聽說她要走,拉住她問:“那你回去的話,還回來嗎?” 千樞沒回答。 來時,聞姨的話還猶在耳邊。 聞姨說,安如許這人心機深沉,聲名狼藉,不是良配。 當時成親本就是無奈之舉,現在沒了性命之憂,安府的藏寶庫也已經沒了用處,那就今日離開,從此陌路,再也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