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大結局
但是想自己茅山術中浸yin幾十年,就算三人聯手也不能把他怎么樣。 白霧和黑霧彌漫開來,把兩師徒包圍進去,南宮詠荷立刻給龍秦使了個眼色。 龍秦銀白色長袍隨風飄飛者,把楊元交給一邊的鬼御后,悄悄走向包圍圈,他寬袖里的黒木劍慢慢地露了出來。 白霧和黑霧變化成各種形狀開始廝殺,大家似乎耳邊都能聽到那種搏斗廝殺的聲音,四千侍衛都面色驚恐地看著這里。 忽然間白霧中火花燃燒,噼里啪啦的,紅影翻飛,黑白袍子也舞動飛揚著。 “砰!”的一聲,白霧和黑霧一下子爆炸開來,一聲悶哼讓人緊張無比。 紅魅那紅色的纖瘦身影像一條拋物線一般飛了出來,鮮血從他嘴里噴出,在空中落下紅雨,南宮詠荷大驚,頓時飛身而出,接住掉下來的紅魅。 “你們這群小兔崽子,怎么會是老夫的對手!哈哈哈。”莫戴赫看著紅魅拋飛,白玉容和馮旭日兩人同時嘴角流出鮮血,得意地哈哈大笑。 “還有我!”一聲龍吟穿透云霄,莫戴赫立刻轉身,就看到一條透明的水龍張大了它的大嘴直接朝他咬來。 “什么東西!”莫戴赫嚇得連忙要退,龍秦的神劍一個飛舞,脫手而飛,在莫戴赫看著水龍驚懼之時,以迅雷之聲穿透了莫戴赫的身體。 莫戴赫不可思議地低頭看看自己的身體,那是一個沒有鮮血的洞,抬頭,驚懼地看著水龍的巨嘴把他一口吞下,整個人飛上天空,那水龍漫天飛舞,莫戴赫被甩得頭暈眼花,最后被甩落,從高空直落,砰得一聲在地上炸出了坑,灰塵漫天飛。 “爹!”楊元驚叫一聲,立刻跑過去。 “楊元,小心!”紅魅在南宮詠荷懷里奄奄一息,但還是嚇的大叫起來。 果然垂死掙扎,一身凌亂的莫戴赫用最后的力氣抓住了楊元。 “爹,你干什么!”楊元被他那猙獰的面容嚇的腳軟。 “小元,爹靠你了!”莫戴赫一把掐住了楊元的脖子,看著龍秦道,“你到底用的是什么功夫!”楊元沒想到爹真得如此無情,被掐的臉上一片黑紫,透不過起來。 “龍吟拳,專門對付茅山術,莫戴赫,你今日逃不了了。”龍秦黑木劍在手,額頭上微微見汗,要知道剛才那一下他也是用盡全力,重創了莫戴赫,卻沒想到這樣他還不死簡直就是個怪物,要再來一次他只怕做不到了。 “好好好,你們果然有一套,不過老夫不死你們永遠也奈何不了我!走開!不然我殺了他!”莫戴赫掐著楊元的脖子緩緩地往左邊山林退去。 “放開楊元!”紅魅紫眸發紅,這要是再給他逃了,老畜生一樣會用楊元的心臟成就不老之心。 楊元見自己爹真得要殺他,頓時內心一陣疼痛,原來哥哥說得一切都是真的。 南宮詠荷這邊,紅魅傷最重,那邊花玉容由蘇文亭扶著,馮旭日由西門浩宇扶著,嘴角都是鮮血。 “旭日,動手。”玉容對馮旭日道。 馮旭日點點頭,頓時兩人一起往莫戴赫走去。 莫戴赫一身狼狽,披頭散發,衣服也破爛不堪,看著花玉容和馮旭日走近,有點慌張,不禁看看紅魅那里,這家伙吃了自己一掌居然還沒死,要是他死了,這兩人也就死了,不過這連心咒確實厲害,要不是自己消耗太多,又怎么會中了龍秦這殺著! “放開楊元!”花玉容冷冷逼近,白發飛舞,氣勢逼人。 “花玉容,你們不是我對手!還是快滾吧!等老夫練成不死之身,再找你們算賬!這天下也一定會是我的!”莫戴赫好笑道,但面色蒼白如紙,一只手緊緊地按住胸口,那里可是被木劍貫穿的地方,可怎么不見血? “癡人說夢!你還裝什么!你傷多重,大家有數,今日只怕就是你的死忌,我們也是為茅山派清理門戶!”花玉容說完,楊元在接到他眼神的時候就準備好,頓時低頭一口咬在莫戴赫的手臂上,疼得莫戴赫立刻放開,想再抓,楊元也狡猾,直接撲倒在地。 花玉容和馮旭日在第一時間一起出掌,夾帶著白色煙霧,猛然打在了莫戴赫的胸口。 鮮血像花灑一樣從白霧中噴灑出來,又一聲爆炸,花玉容和馮旭日被直接彈開,身上臉上都是鮮血,還夾帶著模糊的血rou,倒在一邊。 空中白霧一散,大家只看到莫戴赫已經倒在地上,胸口有一個西瓜一般大的血窟窿,雙目驚懼地瞪著,死狀無比凄慘,而楊元渾身是血,全身發抖地看著這自己爹爹的尸體。 “紅魅!”南宮詠荷大叫一聲,因為她懷里的紅魅眼神飄忽,嘴里鮮血流不停,身體似乎在降溫,紫荊竑搶上來一檢查。 “不好,五臟六肺都被打亂!”紫荊竑面色蒼白。 南宮詠荷看了看那邊分別被人扶坐的花玉容和馮旭日,立刻從懷里掏出一顆還魂丹,直接給紅魅吞下,這三人中顯然紅魅受傷最重,他一死,其他兩人也就沒救了。 西域兵開始蠢蠢欲動,但看到西域王和禧國王并肩再在亭子口看著這邊,自己大王的面色似乎一點也不憂傷,不禁感覺詭異。 亞日伸出手臂,讓他們稍安勿躁,他是西域王的心腹,知道大王早就想除掉巫師,這次是得償所愿,只怕大王現在比誰都高興。 “爹,爹!”楊元頓時大哭大叫起來,雖然知道這個爹生養他是為了他自己的不老之身,但畢竟養了他快十六年,而且這十六年來他真得對他很好,所以看到莫戴赫死狀如此悲慘的時候,楊元再也抑制不住了。 鬼御走上去勸說楊元,楊元轉頭看看那邊的紅魅,頓時又爬著來到南宮詠荷面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淚道:“哥哥,哥哥,你醒醒,你沒事吧?嗚嗚。” 南宮詠荷為紅魅輸送內力,腦子里亂得很,那邊的花玉容和馮旭日顯然也傷得不輕,西門浩宇和蘇文亭在為兩人輸送內力,一時之間,整個亭子外一片寧靜。 “大王,看來我們該談談條件了。”馮禧青炎看向西域王微微一笑道。 西域王則看著紫荊竑那忙碌的身影正在失神中。 “啊,好,好,這次真是大塊人心,這畜生終于受到懲罰,真要感謝各位英雄。”西域王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兩王再次入內倒茶。 馮禧青炎的條件無非就是和青國對禧國的條件差不多,這些來之前,花玉容已經交代過了。 出乎馮禧青炎意料之外的是,西域王聽了這些條件后也沒怎么想就同意了,說能得到青國的照佛,也是西域的福氣了,遵守每年進貢,和禧國開通通商口,兩國共同繁榮的約定。 “大王,還有一個問題。”馮禧青炎緩緩道。 “請說。”西域王心情不錯,其實他心態很簡單,禧國面積比他大了三倍,人口多兩倍,它誠服于青國,那他還爭什么,再者西域這二十年被巫師搞得烏煙瘴氣,也需要時間調整,有禧國照顧著,對他復興也有好處。 “不知道青國的四王爺慕容正冠可在西域?”馮禧青炎詢問道。 “這個人本王知道,巫師讓你去了淼國煽動淼國大王了,只怕青國馬上又要面臨西北大戰了。”西域王眼里閃過精光。 馮禧青炎心里一驚,但面上依舊從容道:“果然如此,花大人真是了事無神,大王放心,青國早有準備。” “哦?看來本王憂心了,青國有這些出色人才,想不統一天下也難啊,哈哈哈。”西域王哈哈大笑,看著那幫出色的人物,心里真是有點羨慕嫉妒恨。 南宮詠荷幾人把受傷的人送上馬車先行回龍府,連楊元和巫師的尸體都一起帶走,自己則和紫荊竑緩緩來到亭子里。 寒暄一陣,馮禧青炎知趣地先打道回府,亭子里坐下來三人,西域王看著紫荊竑有點口吃又有些緊張道:“你,你是?” 紫荊竑面色很難看,目光也很糾結,南宮詠荷伸手握住他的手,對他露出溫柔的笑容。 “我是你同母異父的弟弟。”紫荊竑看著西域王那震驚的模樣到是平靜下來了。 “那,那些閑言閑語難道是真的?母后她?”西域王不敢相信自己母后會背叛自己父親。 南宮詠荷開始充當解說員,把紫荊竑父母和老西域王之間的愛恨情仇都說了一遍。 西域王面色灰白,雖然他心里有點怨恨母后的紅杏出墻,但也恨父王對母后的冷漠,更震驚于紫荊竑爹爹的藥居然還能生出異父的雙胞胎。 紫荊竑看他也是全然不知情,忽然間似乎放開了很多。 “你父王呢?”南宮詠荷詢問道。 “父王年老,身體不佳,一直臥床養病,多年來被巫師控制,他已經身心疲累,本王只希望你放過父王一馬,他其實和你爹一樣可憐。”西域王看向紫荊竑,眼睛里有著很深的感觸。 紫荊竑一聲不出地看著這位哥哥,看著他和自己想象的眼睛里面有著傷感,他知道他小時候也未必是快樂的,比較起來自己的爹還是疼愛他的,而他沒有了母親,父親又是一國之王,對他的關心肯定沒有他父親多,想到這里,他似乎有點釋然。再者他父親會殺母親,也是因為一個男人的尊嚴,所以這筆賬也不知道是誰對誰錯,看得出來這位哥哥顯然是對西域百姓有仁心的,要不然也不會想方設法除掉巫師,甘愿成為青國的附屬國。 南宮詠荷看著他的側臉,桌子下的手緊緊握住他的,等待著他的回答,而西域王一樣看著紫荊竑,眼中充滿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紫荊竑忽然深深地嘆口氣,目光看了下南宮詠荷,再轉向西域王道:“你就當我沒來過吧。”說完拉著南宮詠荷站了起來。 “弟弟!”西域王卻忽然叫住他,這個稱呼讓紫荊竑渾身一震。 “怎么說你也是本王的弟弟,我們身上有著母后的血液,這一點是改變不了,你不想認我這個哥哥沒關系,但你要知道你還有親人在,哥哥歡迎你來西域。”西域王有點激動道,因為他內心深處也是渴望親情的,雖然貴為西域王,父王還在,但他和父王之間的關系也是太過平淡,甚至于不滿,所以他渴望這份兄弟之情。 “荊竑,他怎么說都是你哥哥,血濃于水。”南宮詠荷的小手被紫荊竑緊緊地拽住,讓她知道他內心的激動情緒。 紫荊竑轉頭看看她那雙漂亮的大眼睛,里面有對他的擔憂和關心。 “有空我會來看你的。”紫荊竑忽然轉頭就對西域王說了一句,然后拉著南宮詠荷離開亭子,最后發出幾乎不可聞的兩個字:“哥哥。” 西域王愣住了,知道自己沒有聽錯后嘴角慢慢地咧開來,最后大叫道:“我過幾天來禧國簽合約!”說完就高興地往回跑,哪里還有一國之王的風范,看得西域士兵一陣頭皮發麻。 紫荊竑沒有轉頭,嘴角卻勾了勾,南宮詠荷看看背后那個高興的大王和身邊這個小心思的男人,不禁莞爾,兩人握著手走到馬兒面前。 分別上馬,紫荊竑抬頭看向另一邊,只見那輛豪華的馬車上,西域王正站著對他揮手,那一臉燦爛的笑容讓他沒來由的溫暖,定定地看了他一會,才和南宮詠荷策馬回程。 回到龍家大宅,所有人都在忙碌著,因為花玉容和馮旭日的傷不輕,而龍秦也消耗太大,直接睡過去了,紅魅反而吃了還魂丹后到是醒了過來,但顯然五臟六肺要完好起來也是個非常痛苦的過程,不過大家都是開心的,西門浩宇已經直接帶人先回邊境,去通知八王爺他們這個好消息。 三日后,幾個人的傷勢都好了起來,讓南宮詠荷終于松口氣,同時龍鳴和蘇悅悅將在二天后成親,因為南宮詠荷他們也急著回去,所以婚禮提前,龍老爺子身體也好了不少,這幾日一直舍不得大孫子,龍秦搬去他房中休息,也算多盡點孝道。 龍鳴和蘇悅悅大喜之日,西域王帶了十車的禮物出使禧國,在宮內和馮禧青炎、花玉容等相交甚歡,簽下三國合約,當晚紫荊竑和這位哥哥煮酒聊天,相互總算多有了解,紫荊竑也放開心結,感情大增,讓南宮詠荷無比欣慰,花玉容看在眼里,笑在心里,要知道西域王和紫荊竑有親情,對青國對他的控制也有力,就像馮旭青炎一般,對馮旭日很是感激,這對青國也是大有利處。 到回青國那日,禧國王一直送到邊境,十幾車的貢品和特產,受到八王爺這邊的熱烈歡迎。 回到吳門鎮段府,八王爺一張俊臉笑得嘴巴都咧到耳根后面去了,沒想到這么順利就拿下了西域,看著一幫出色的男人,真是值得感嘆,國家有他們,何愁強敵來襲? 南宮詠荷一回來,就被北冥浚星和云彥靖包圍住問東問西,南宮詠荷自然疼愛他們,和他們唧唧喳喳地聊了幾個時辰,中間自然免不得要恩愛纏綿的,而八王爺要顧全大局,和花玉容他們商量國事,所以只能忍著,等待天黑,今晚沒人跟他搶了。 夜晚設宴兵營,所有士兵都在慶祝一番,還賞賜了禧國和西域送的貢禮,每個人都是喜出望外,打仗至今都沒有這么好福利,所以八王爺和花玉容一幫人都被士兵的熱情灌醉了,南宮詠荷看著橫七豎八躺倒一地的男人,只能笑著搖頭,叫人來侍候他們睡覺,自己則安靜地回到段府休息。 第二天,南宮詠荷一睜開眼睛,就見到身邊躺著一個男人,還睜大個眼睛看著她,嚇得她差點跳起來。 “荷兒,你終于醒了?”慕容昕云沙啞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昕云,你要死啊,嚇死我了,什么時候來的?”南宮詠荷拍拍胸部,沒好氣地白他一眼。 “來了半個時辰了,等你醒呢,昨晚真不好意思,太高興了都被灌醉了。”慕容昕云說起這個,很感謝紫荊竑早上的醒酒湯,其他人喝了又回去睡覺,很有默契地讓他去了南宮詠荷的房間。 “那你還這么早起,不多休息,快多睡會吧,我起來給你做好吃的去。”南宮詠荷立刻皺眉道。 “娘子,你別逗我了,我都快憋死了。”慕容昕云立刻雙手抱住她一個翻身就把她壓下身下。 南宮詠荷嚶嚀一聲,差點沒喘過氣來,小臉立刻緋紅,對于這個男人她總感覺還是有著陌生感,雖然慕容昕云是個自然熟,這多少讓她有點不適應,而且她的所有夫君之間,和他在一起的時間最少,恩愛次數也寥寥無幾。 “昕云,你別急。”南宮詠荷抓住他作亂的大手。 “怎么了?你不舒服嗎?可我問了荊竑,你沒有來葵水啊?”慕容昕云露出不解之色。 南宮詠荷小臉立刻爆紅,這家伙也問得出口啊。 “不,不是啦,你不覺得你和我之間就只有這個嗎?”南宮詠荷沒好氣地看他。 慕容昕云一愣后立刻急道:“娘子是不喜歡我了嗎?” “胡說八道,我是說我們要多了解,你是他們之間和我相處最少的。”南宮詠荷嘆口氣,看著他那雙晶亮的黑眸里露出焦急的神色,她就于心不忍。 “我知道,我也不愿意的,本來想跟玉容一起去看你,結果又走不開,你不知道我多郁悶了,這個王爺當得真是不痛快,回去我就不要當了,還是陪在娘子身邊,好好培養感情,免得我成為十人里面最不讓娘子喜歡的那一個。”慕容昕云是深深感覺到危機,這次他們回來一下子就變成十大夫君,加上龍秦的俊美,紅魅的妖嬈,荊竑的清寂,都讓他感覺自己的微不足道,就算長相,其他九人個個都俊美非凡,他都不知道拿什么去比才好,唯一拿得出手的地位,扁扁是最妨礙他的地方。 “胡說,怎么就會胡思亂想,你們十個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你也有你的好。”南宮詠荷看到他眼底的驚慌和沮喪,連忙安慰他。 “我哪有好了,比相貌不如玉容、紅魅和龍秦,比武功還不如旭日、鬼御和浚星,比脾氣不如文亭、彥靖,比乖巧本事不如荊竑,我覺得娘子以后一定不會喜歡我。”慕容昕云這一分析,頓時心涼不已,腦袋立刻朝南宮詠荷的肩膀出埋去,還郁悶地磨蹭幾下,聲音一片凄涼。 “傻瓜,你有你的好,你顧全大局又愛民如子,戰場上英明神武,運籌帷幄,對我又好,怎么說得這么可憐呢?”南宮詠荷心想,他雖然相貌比不過玉容他們,但與生俱來的霸氣和高貴的皇家氣息是沒人能夠媲美的,自然是一個獨特的存在。 “真的?可是我陪你的時候少,以后要是不做王爺了,你會不會說我沒志氣?”慕容昕云又糾結了。 “這皇帝之事我們回去再說,淼國那邊還得解決,再者皇上那里更不好胡鬧,回去你事情還多得很,不過你的心思我知道,你是我的夫君,所以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會在意,你有沒有志氣我也很明白的,完全不過杞人憂天,既然認了你,就算你不是王爺,我也一樣喜歡。”南宮詠荷輕輕地抱住他堅實的身體。 “娘子,你真好。”慕容昕云總算放下心來,暖意在心中流動著,緊緊抱住她。 “過幾日就班師回朝了,你這次可是大功臣,應該開心才是。”南宮詠荷摸摸他的頭發。 “要是沒有玉容和你們,我估計到現在還僵持不下,這功勞都是你們的,不過皇上這回該放我母妃了。”八王爺想到自己的母妃終于能和他一起生活,心里塵埃落定一般。 “嗯,你母妃也高興了。”南宮詠荷對他的孝心是非常贊賞的。 “什么我母妃,也是你母妃不是嗎?”慕容昕云立刻嘟嘴,“你還是沒把我當成你的人。” 南宮詠荷看著他嘟嘴的大男孩樣子一陣好笑道:“好了,我說錯了還不行嗎?也是我母妃,以后我們一起孝順她。” “嗯,娘子真好,愛死你了。”慕容昕云頓時親吻住她的小嘴,其實他忍很久了,無奈這女人非得先聊聊天,在他看來其實做完了再聊會更加溫馨的,不過娘子為大,他就只能憋屈地忍了。 南宮詠荷心里嘆口氣,自己是他娘子,這也是義務吧,雖然她現在并不想要。 但事情卻讓南宮詠荷臉紅,這家伙也許是知道她的心情,所以并不著急,而是做足,讓她最后都恨不得這家伙快點,但慕容昕云卻是想念著以前那一次,娘子主動地在他身上那妖嬈的樣子,所以就算再忍不住他還是忍著,聽著娘子越來越氣喘的嬌吟和身體的扭動,心里也得到很大滿足。 南宮詠荷最后忍無可忍,狠狠地拉他上來狠狠地親吻他的薄唇,一個翻身,自己已經在他身上,強烈的感覺讓她嬌叫出聲,也讓慕容昕云暢快地低吼一聲。 完美的配合讓兩人都深深沉淪著,慕容昕云看著自己娘子那張俏麗滿足的小臉,內心暗暗得意,自己在這方面應該不差吧,嘿嘿。 午后,南宮詠荷走出慕容昕云的房間,就看到北溟浚星那張不爽的俊臉,身邊還坐著一身米色長袍的云彥靖。 “小星星,昨晚喝醉了吧?”南宮詠荷笑著走過來,心想好在慕容昕云沒有跟出來,她雙手握住北溟浚星的手道,“怎么不高興了?”說完又對云彥靖道,“彥靖,你睡得好嗎?” 云彥靖搖搖頭道:“昨晚喝多了,睡得頭疼,好在荊竑早上給我們喝了醒酒湯,娘子,你餓了吧。” “哼,她哪里會餓,一早上都被八王爺喂飽了。”北溟浚星沒好氣道。 南宮詠荷一頭黑線,看看這臭小子,昨日不是也滿足他了嗎,難道還不夠? “今晚晚上陪你們兩個好不?好了,家里這么多人,你別耍小孩子脾氣哦。”南宮詠荷拉著他,“我可餓了,你這做夫君的是不是要侍候娘子一下?” 北溟浚星伸手掐住她的小臉,自己卻笑開了道:“你說話算話才行!我去幫你端吃的。” “謝謝小星星。”南宮詠荷也伸手掐掐他可愛的臉,這家伙的弱點她是完全知道的。 云彥靖笑著搖頭,看著北溟浚星出去,他走過來拉住南宮詠荷的手溫柔道:“累了吧,下午多休息,他們都去收拾東西,準備三天后出發。” 南宮詠荷一愣道:“這么快?” “京城那邊催得急,玉容和將士們商量后決定的,所以娘子要收拾什么東西我去幫你收拾。”云彥靖看著她溫柔道。 “我沒什么東西的,幾件衣服罷了,對了,那我們是先走嗎?”南宮詠荷詢問道。 “鬼御大哥和西門先走,他們要去趟西門山莊,畢竟西門浩宇是武林盟主,有些事情要交代,好像還有他弟弟的事情,對了,紅魅說要和他們一起去西門山莊,旭日則答應紅魅陪楊元回去一趟西域,然后再回京城。” 南宮詠荷點點頭,隨即想到西門皓月的師傅木靈子,很可能是紅魅的爹爹。 “紅魅的爹也許還活著,對了,西門山莊在回去的路上嗎?”南宮詠荷問道。 “好像有點岔道,鬼御大哥說可能相差五天路程,所以他們先走,我們人多趕路慢些,這樣就能和他們匯合,一起回京。”云彥靖看著她道。 “那我也和他們一起去。”南宮詠荷擔心紅魅的情況。 云彥靖一驚道:“玉容說要和你一起走的。” 南宮詠荷看向他道:“玉容真這么說?”奇怪,那家伙怎么會這么說呢? “嗯。”云彥靖點點頭,“娘子,紅魅已經長大了,這些事情他自己會處理的。” 南宮詠荷看著他的雙眼,心里思索良久道:“好吧,那這次讓他自己去處理,免得你們一幫人都吃醋。” 云彥靖面色紅了起來,伸手把她抱進懷里道:“大家都聽說了紅魅這一路對你的依賴,而娘子對他也似乎特別寵愛,這不玉容說他要去可以,娘子不能跟他去。” “啊,玉容還跟他說了?”南宮詠荷驚訝道。 “嗯,紅魅那時的臉很難看,不過最后敵不過玉容,玉容就是那么微笑地看著他,紅魅也只能讓步了。”云彥靖說到這里笑了起來。 南宮詠荷笑著搖搖頭道:“你們這幫人真沒同情心啊,要不是紅魅最可憐,我也不會在他身上花這么多心思了。不過好在,他現在已經改變不少了,以后大家都相親相愛就好了。” “嗯。”云彥靖抱著她點點頭,繼續道,“娘子,那個龍秦?” “龍秦怎么了?不是和紅魅吵起來了吧?”南宮詠荷是一驚一乍。 “沒有,他很美。”云彥靖笑笑。 “你也很美。”南宮詠荷輕輕地撫摸著他的背,知道這個淡然的男人只怕內心也在定位他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地位而產生了危機感吧。 “真的?”云彥靖推開她,漂亮的丹鳳眼閃亮地看著她的大眼睛。 “當然,我眼光怎么會差呢。”南宮詠荷說完湊過去親吻他的薄唇,云彥靖內心的彷徨終于放下來,他一直相信娘子對他們是公平的。 “咳咳咳。”門外有咳嗽聲,南宮詠荷轉頭,看到來人正是花玉容和龍秦,兩個俊美的男人站在陽光下,相得益彰的畫面直接刺激了南宮詠荷的心臟,自己的眼光果然是不同凡響啊。 云彥靖尷尬地放開南宮詠荷,對兩人笑了笑,有點不好意思地站到一旁。 “你們兩人怎么來了?”南宮詠荷笑看兩個大美男。 “詠兒是不愿意我們來?”龍秦眨眨眼睛,露出親切和熙的笑容。 南宮詠荷白他一眼,走到花玉容面前拉住他的手道:“玉容,酒后難受不?”一臉關心之色。 “沒事了,別擔心,我和龍秦來是告訴你,鬼御他們早上就離開了。”花玉容看著南宮詠荷道。 “什么!這么快?”南宮詠荷頓時大眼睛瞪圓,這幫家伙也不跟她來告辭一下嗎? “本來是想跟你說的,不過想來八王爺會不高興,所以只好讓我們來說了。”花玉容摸摸她的長發溫柔道。 龍秦走過去坐下道:“現在就剩下我們六人,預算是三日后出發,不過我和玉容商量了一下,玉容想去茅山石林看看,我也想去見識見識,所以來向詠兒告辭。” “茅山石林不是挺遠的嗎?也不在官道上,你們?”云彥靖驚訝道。 “我們兩人應該速度會快些,一個月后估計能追上你們了。”龍秦看看花玉容道。 “什么,你們也走啊,大家一起走不好嗎?”南宮詠荷心里不樂意了。 “那娘子和我們一起走可好?你不是也想去茅山看看嗎?”花玉容笑道。 南宮詠荷一愣后道:“就我們三人?”說完看看云彥靖。 云彥靖立刻道:“我也去!” “去哪里!我也去!”北溟浚星端著冒熱氣的東西進來了。 南宮詠荷幾人嘴角直抽,花玉容淡淡地看了龍秦一眼。 “玉容,你們這是唱哪出?本王好不容易和娘子聚聚,你又變著法子支招啊。”慕容昕云一身炭黑色的錦袍,威風凜凜地走了出來。 “王爺誤會了,我只是想去茅山石林看看,小時候什么都不懂,現在想來很多東西也許對我們三人有用。娘子既然也想去,我不反對,只是這士兵也需要人帶隊,大家一起走似乎不妥。”花玉容露出苦笑。 “娘子要去,荊竑是一定要跟隨的,那么帶隊的人就剩下你們三人了。”花玉容看看北溟浚星和云彥靖,最后又看向八王爺繼續道。 “本王不管,要不娘子不去,要去,本王這次也去!”慕容昕云耍賴了。 “我也是,我才不要再管士兵了,我和娘子都分開很久了!玉容,你不厚道!”北溟浚星立刻跳起來。 云彥靖一張俊臉也漲紅了道:“我同意王爺的。” 南宮詠荷一看這場面,頓時愣住,還以為沒了紅魅大家不會吵,原來只要有男人,就沒有不吵的啊。 “娘子,那你決定吧。”龍秦看看花玉容后問南宮詠荷。 “這個,我確實想去看看,不過我,我也舍不得又和他們分開。”南宮詠荷確實為難。 “我留下來吧。”蘇文亭的聲音在外面響起來。 南宮詠荷立刻走上去急道:“文亭。” 蘇文亭對著她溫柔地笑笑道:“娘子,沒事,我留下來就好,不過只怕我一人沒辦法,不如浚星留下來吧,他在士兵心中已經有威望了,有震懾作用。” “我不要!文亭,你這不是害我嗎?”北溟浚星立刻跳起來。 蘇文亭走到他身邊,在他耳朵邊嘀咕幾句,北溟浚星一張俊臉很是好看,最后憋著氣道:“好吧!不過你們明日才走吧,今晚娘子要陪我們。” 南宮詠荷有點驚訝地看看蘇文亭,這家伙說什么能讓北溟浚星留下來的。 “我看彥靖也留下來吧。”北溟浚星撞撞云彥靖的肩膀道,“反正一個月就能遇上的,你跟著這幾個家伙一定吃虧。” 云彥靖看看他,瞪了他一眼道:“我要跟著娘子!” 北溟浚星只能郁悶地聳聳肩,最后大家就贊成兩人留下,五人和南宮詠荷一起明日出發去茅山石林,這五人分別是花玉容、龍秦、紫荊竑、云彥靖和慕容昕云。 當晚,慕容昕云和花玉容他們就去安排事情,因為明日他們離開后,十萬大軍可是要跟著蘇文亭和北溟浚星他們上路的,當然還有老將吳將軍,要不然他們還真不敢走開。 而南宮詠荷當晚自然睡在北溟浚星和蘇文亭那邊,南宮詠荷很好奇蘇文亭跟北溟浚星說了什么,讓這個小男人自動答應留下來,原來蘇文亭說是慕容昕云的意思,若是北溟浚星代替慕容昕云留下來,等回去后就向皇上要求,封北溟浚星為大將軍,讓他為北溟堡爭光,而北溟浚星想到爹爹老說他不爭氣,自然是要長臉的,何況蘇文亭告訴他南宮詠荷已經懷孕,一個月后就不能碰了,他一計算也就十天左右,自己跟著她有可能要憋死,比較之下,他就留了下來,也給南宮詠荷看看,他不再是小孩子了,而是能擔當重任的大男人。 南宮詠荷聽了蘇文亭的話啞然失笑,而蘇文亭自然是因為自己已經有種子在南宮詠荷的肚子,不能太貪心,所以甘愿留下來出力的。 南宮詠荷的肚子自己沒啥感覺,但紫荊竑卻已經確定她懷上了,所以每日都是補湯,照顧得無微不至,讓其他男人都很感激他。 第二天下午,一行六人出發了,云彥靖和紫荊竑本來就關系好,自然成了伙伴,而花玉容和八王爺聊得事多,所以也一起說話的時候多,最后剩下龍秦,他一個人獨行似的,但他可不郁悶,直接跟在南宮詠荷身邊,讓她介紹青國的事情,樂得逍遙自在。 這里離茅山石林大約要半個月路程,南宮詠荷趁自己肚子還沒動靜,所以選擇騎馬,大家在紫荊竑的同意下也不反對。 一路上五個男人也算默契,露宿客棧時,大家輪流侍候娘子,其中云彥靖和紫荊竑一起,慕容昕云和花玉容一起有一次,慕容昕云和龍秦一起也有一次,其他時候都是一個人陪娘子的,搞得南宮詠荷嚴重欲求不滿,半夜點了身邊人的xue道又跑其他人房間去折騰去了,讓一幫男人也不知道是喜是悲,反正知道以后不可能會憋死了。 十五天后的清晨,一個官道的小茶肆里,南宮詠荷剛吃了龍秦夾給她的rou包子,吃了幾口就發現胃里難受,連忙跑旁邊吐了起來。 四個男人都被嚇得面色蒼白,只有紫荊竑搖搖頭道:“一個多月了,大家要注意點了。” 大家一聽,立刻明了,今日開始大家要吃齋了。 五個男人都圍在南宮詠荷身邊,花玉容更是心疼無比,要知道是自己讓她如此受苦,不禁連她吐都蹲在身邊用絲帕為她擦嘴,其他人是端茶斟水,龍秦去讓店家煲點清淡的粥,一個個都當她女王般侍候,看得路上的陌生人都是連連稱奇,好在這邊人不多,要不然如此出色的一隊人還真是不方便的。 “娘子,茅山就在前面了,你這樣子恐怕去不了,不如找個客棧休息,我和龍秦上去看看就回來。”花玉容道。 “龍秦為什么要去?”南宮詠荷驚訝地看龍秦。 “也沒什么,我就是想知道茅山術和龍家的關系,有點好奇。”龍秦笑道。 “我也想去,鐘伯那時候說茅山石林里的石壁上都是圖騰,也許我能學到些什么。我不怕,就是孕吐,我還頂得住。”南宮詠荷氣喘吁吁,但是還是想堅持,來都來了,不去豈不是可惜,何況她有種感覺,她會有所收獲。 大家看看她都是面色凝重,不禁把目光又轉向紫荊竑。 紫荊竑微微一笑道:“娘子若是不嫌辛苦到是沒問題的。” 南宮詠荷笑笑道:“就是,你們別擔心,有荊竑在,我怎么會有事呢,等下就走,這上去應該還要不少時間,別等天黑了。” 花玉容點點頭道:“那大家收拾點東西,今晚在山上過一夜吧,上面有石屋,多帶點東西上去。” 大家同意,幾個男人都整理了不少東西,南宮詠荷看龍秦把砂鍋都帶上了,不禁嘴角直抽。 “我怕你沒胃口,拿個鍋子,你想吃什么也能立刻煮。”龍秦有點不好意思地看其他人都望著他。 云彥靖先微笑道:“這個想法好,我去廚房再帶點新鮮菜上去。”云彥靖說完就跑去茶樓的火房里搗鼓去了。 半個時辰后,南宮詠荷只稍微喝了一點粥,就沒胃口,大家在她的堅持下開始上路。 中午,一行人來到了茅山下,抬頭看上面那幾乎高聳入云的頂端,南宮詠荷感覺很是頭暈。 “娘子,喝點水吧。”花玉容連忙扶著她那看上去似乎很虛弱的身體,拿水袋給她。 “嗯。”南宮詠荷喝了幾口水,結果又把之前吃的全吐了出來,讓大家很是擔心。 “荊竑,娘子要這樣子得多久啊,這樣下去怎么行?這身體怎么受得了。”云彥靖心疼不已。 “娘子懷的是三個,自然比一般孕婦都受累點,你們也不用太緊張,過了三個月就會好轉,我會盡量讓娘子少受點苦。”紫荊竑也很郁悶啊,他何嘗不心痛呢,可這個身體反應他完全沒辦法,只能減輕,但無法給她消除,懷孕了藥也不能亂吃。 “你們別緊張,我都還沒喊呢,你們別怪荊竑,沒事沒事,休息會就好。”南宮詠荷心里很溫暖,特別這種事情,他們對她的關懷備至,讓她很感動,覺得懷孕也是很幸福的事情。 “娘子,不如我背你上去。”龍秦看看上山的路忽然道。 “對,我們輪流背娘子上去好了。”慕容昕云立刻蹲在她前面,他也得表現表現。 “好啊,謝謝昕云。”南宮詠荷到是很高興地趴在他寬闊的背上,摟住他的脖子,她確實感覺有點體虛,那樣子看得四個男人都嘴角直抽,而慕容昕云轉過身來對四人得瑟地挑挑眉,然后霸氣道:“走!”大步流星地往那條幾乎快長滿雜草的山路上走去,雙手還摸在南宮詠荷的pp上,那樣子很是欠扁。 四個男人相互看看,龍秦笑得一臉狡猾,看看花玉容,花玉容也笑了,云彥靖挑挑眉道:“原來王爺也有惡趣味。” “彥靖,這里面就你和荊竑是娘子嘴里最乖的男人。”花玉容淡定道。 云彥靖一愣后,抬頭看看前面走得飛快的八王爺,摸摸下巴道:“難道這就是樂趣?” “生活很無聊,偶爾找點樂趣,沒人反對,就看你本事多大了,走吧。”花玉容說完立刻跟了上去。 云彥靖看看紫荊竑,紫荊竑也看著他,兩人露出苦笑,他們自認比不過這幫狡猾的男人,好在不爭娘子也一樣愛他們。 上茅山的路因為很多年沒人清理,雜草都有人高了,路都看不出來,慕容昕云使喚龍秦開路,龍秦差點吐血,這八王爺還以為他在這里也是王爺啊,不過看在南宮詠荷的面子上,自己就勉為其難吧,好歹他現在是最小一個,但花玉容卻樂了,拿著那個砂鍋在南宮詠荷后面道,“娘子,不如我來背你吧,讓王爺去打點野味,口味重點也許你就有食欲了。” “為什么是我?”八王爺背著南宮詠荷一點也不覺得累,甘之如始,可不想放人。 “王爺有經驗啊,何況就你帶了劍。”花玉容上去接手。 “也好,昕云,那就麻煩你了。”南宮詠荷看看花玉容那張淡定無波的俊臉,怎么都感覺這家伙好像再吃醋,故意使喚八王爺。 “那,那好吧。”慕容昕云只能把南宮詠荷放下來給花玉容,看看云彥靖道,“彥靖,我們一起去吧。” 云彥靖一頭黑線,看看那茂密的樹林,再看看自己干凈的衣服,不想去。 “我去!彥靖,你開路好了。”龍秦忽然喊道。 “好。”云彥靖欣然答應,這邊慕容昕云和龍秦直接往樹林里鉆去了。 “娘子,這里雖然草多,但風景還不錯吧,以前可是很漂亮的,這個季節漫山遍野的花啊。”花玉容悠然地背著她,一步步慢慢上去,好像來旅游似的。 “嗯,這里的野花都很特別,有毒嗎?”南宮詠荷見不少地方還是很多野花,黃色的居多,但她卻叫不出來名字。 “毒到是沒有,不過你看到這條路上兩邊的雜草也很特別嗎?”花玉容嘴角拉出笑容。 “對哦,葉子好像鋸子形狀的,什么草啊?”南宮詠荷趴在他肩膀上看著。 “這叫驅蜂草,而那些黃色的花叫引蜂花。”花玉容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大了。 紫荊竑在他們后面一愣道:“引蜂花?引蜜蜂嗎?” “不,引黃蜂,哈哈哈。”花玉容憋不住大笑起來。 “什么!玉容,那昕云和龍秦兩人進去打野味不是給黃蜂盯?”南宮詠荷大吃一驚。 “娘子不用為他們擔心,他們武功高,小小黃蜂可難不到他們,就是讓他們累點而已。”花玉容在后面加了句,看八王爺等下還得瑟不,龍秦這家伙完全是自找的,他心里暗爽,果然安穩日子不能過太久,有起伏才有樂趣。 “玉容,你故意的!”南宮詠荷立刻拉他的耳朵,這個神仙美男咋這么壞呢,就愛捉弄人,自己夫君越來越多,他也是越來越壞了,不過他這點小心思也就她知道,這個男人其實骨子里也還是個愛吃醋的大男孩啊。 “娘子,你冤枉我,你自己也說好的,我們都有野味吃多好。”花玉容笑瞇瞇。 “你啊,越來越壞了。”南宮詠荷趴在他肩膀上,腦袋蹭出去,一口咬他耳朵,花玉容笑得嘴角都咧到耳朵根了,果然背娘子是有福利的。 前面的云彥靖和后面的紫荊竑都豎起耳朵聽著,一想到八王爺和龍秦等下被黃蜂盯,立刻心里發毛啊,花玉容這個大家長果然不是人人可以挑釁的,要不然怎么死都不知道,何況看娘子那模樣,似乎還挺樂意他這些壞點子的,兩人頓時覺得以后離花玉容遠點比較保險。 走了不一會,果然在樹林從中,聽到慘叫聲,花玉容忍不住就笑,震得背上的南宮詠荷也笑起來,因為那叫聲顯然是八王爺的。 “這驅蜂草果然厲害,我得拿點回去。”紫荊竑立刻摘些草放進自己那個袋子里。 “啊啊啊,該死的,哪來那么多黃蜂!”慕容昕云的大叫聲響徹山際,“龍秦,你搞定野味,我先閃了!” 這邊的四人聽到慕容昕云的話都大笑起來,南宮詠荷驚訝道:“龍秦為何不喊,難道他沒有被黃蜂盯?” “不知道,這家伙可不是會吃虧的主。”花玉容依舊慢慢地往上走。 “啊!娘子!”慕容昕云從前面的半道上沖出來,大家一看,頓時嘴角直抽,只見他頭發凌亂,臉頰兩邊都被盯得腫起來了,其他都是沒看出來,“花玉容!你個混蛋,叫我去抓野味,這山里都是黃蜂!咦,這里為何沒有?” “昕云,你沒事吧?”南宮詠荷忍住笑道。 花玉容淡淡開口道:“我怎么知道,現在春季,野花多,有黃蜂也是正常的。”花玉容那樣子還真是很無辜。 “娘子,我來了!”龍秦的銀色身影從樹林里飄然而落下,大家一看,龍秦身上完好無損,一點事都沒有。 “你怎么沒被黃蜂盯?”慕容昕云奇怪道,還看到他手里抓了兩只灰色的野兔,頓時感覺很難為情,自己怎么連他都比不過。 龍秦看看慕容昕云的臉,頓時沒忍住笑了起來。 慕容昕云的俊臉都黑了。 “咳咳咳,我們龍家拳法的內息會讓黃蜂無法靠近的,我見黃蜂一來,就立刻運功,所以對我沒影響,不過八王爺你?”龍秦嘴角直抽。 “沒事,黃蜂盯了死不了人,八王爺皮厚。”花玉容說完笑著往上走。 大家看著慕容昕云青紅交錯的臉忍不住哈哈大笑。 “花玉容,你個卑鄙小人!”慕容昕云算是聽出來了,他不就得瑟了一下下嗎?這家伙就來整他了,嗚嗚,“娘子,你看看他,還說是大家長,就欺負我們小的。”慕容昕云立刻可憐兮兮地跑去南宮詠荷屁股后面哭訴。 “知道大家長在這里,你就消停點。娘子現在不好過,我們總要找點笑料給娘子開心開心,這可是你的功勞。”花玉容一本正經道。 全部人一聽這話,都直接無語,什么叫腹黑,他就是真實寫照了。 “荊竑,有沒有藥膏啊。”南宮詠荷看慕容昕云委屈的樣子,白了花玉容一眼,不過心里也想笑。 “有。”紫荊竑包里面是什么藥品都有,說完就掏出一瓶東西給慕容昕云。 “荊竑,我看你最好。”慕容昕云感激道,“不像有些人道貌岸然。” 紫荊竑嘴角抽了抽,露出些無奈的笑容。 “娘子,我來背你吧。”云彥靖看看花玉容,對南宮詠荷道。 “彥靖,這都過了一半路了,沒事,你繼續開道,娘子很輕的。”花玉容直接回絕。 云彥靖一頭黑線,繼續在前面開道,一幫人繼續走,龍秦笑瞇瞇地甩著兩回野兔子走到花玉容前面道:“玉容,等下誰烤rou?” “你說呢?”花玉容看了他一眼。 “咳咳咳,我技術不好。”說完目光看了南宮詠荷一眼,南宮詠荷挑眉看他道,“那你覺得誰手藝好呢?” “自然是荊竑,他以前跑遍大江南北采藥,抓野味那是常事,荊竑,我說得沒錯吧?”龍秦轉頭對紫荊竑笑道。 “你們不嫌棄的話,我烤也沒問題的。”紫荊竑額頭冒汗了,他發現龍秦和花玉容有點一拼,特別那嘴角的笑容,總覺得有點毛毛的,還是少惹為妙,畢竟連紅魅都不是他的對手,自己就別以卵擊石了。 “你們別欺負荊竑,我告訴你們,你們愛怎么折騰都沒事,就是不準你們欺負荊竑、彥靖和文亭。”南宮詠荷覺得除了這三個,其他都不是省油的料。 “謝謝娘子。”云彥靖和紫荊竑居然異口同聲。 “娘子,不公平,我也被欺負的啊?”慕容昕云鬼叫道。 “你皮厚,沒關系。”南宮詠荷看著他笑。 “娘子,你不厚道。”花玉容抿抿嘴。 “玉容,我想你很喜歡欺負人的。”南宮詠荷拉他兩只耳朵,這家伙就會裝。 龍秦一副小媳婦樣子道:“娘子,我最小,你怎么多不幫我?” “你還用幫嗎?我看也只有你欺負別人的份。”南宮詠荷看看他,再看看花玉容,這兩個要是斗起來,一定是相當有水平的,嘿嘿,找一天刺激刺激兩個人。呃,自己好像日子也過得太無聊了。 龍秦目光無限幽怨,看得幾個大男人背后都發寒,這家伙怪不得能和紅魅斗啊。 一幫人吵吵鬧鬧上了山,心情卻都很輕松。 南宮詠荷從花玉容背上下來,就看到眼前一個壯觀的場面,上面的山頭就像被刀切了頭一樣居然是平地,雜草叢生之下看到的是亂七八糟的石頭,排列成迷宮一般,方方正正的一個大型的石頭格子,而在另一邊,三間石屋看上去很是蕭條。 “這就是你們住的地方?”南宮詠荷有點驚訝。 “對,這個就是石林,你們可千萬別亂走,這里面都是機關,走錯一步,也許永遠也回不來了,我小時候師傅都不讓我隨便進去的。”花玉容面容嚴肅道,“對面就是我小時候和師傅住的地方了,大家跟我來吧。” “你們別走錯了。”南宮詠荷連忙對后面四個男人道。 大家點頭,跟在她身后,結果讓人跌破眼鏡的是,花玉容根本不走石林,而是繞到一邊去直接從石林外面順著彎彎曲曲的小路走到對面去,讓大家是滿頭黑線。 “嘿,一般人上來,第一感覺就是穿過石林才能過去,其實不然。”花玉容看著大家都是郁悶的臉,笑了起來。 南宮詠荷只覺得這個男人真是越來越欠揍了,還把他們都嚇唬一通,真是無語。 一行人來到石室前,花玉容感嘆一聲后道:“大家分工整理一下吧,晚上好休息。” 這次到是大家統一,五個男人一起收拾,南宮詠荷坐在花玉容搬出來的一張擦干凈的椅子上休息,而紫荊竑開始煲水給她喝。 不一會兒,三間石屋就收拾出來了,每間屋子都有石床,這樣一來大家也安心,不過就是沒有被子,好在云彥靖背了一個上來,是專門給南宮詠荷的,其他男人要不要都無所謂。 南宮詠荷吃了些紫荊竑煮的菜粥,看著眼前的石林問花玉容道:“玉容,我們什么時候進去看看?”因為這里除了石林里面有秘密之外,其他什么都沒有,沒什么好看的。 “我等下先進去探一探,然后再來帶你們,免得出事。”花玉容想了下道。 南宮詠荷心想也對,只好點點頭。 不一會,花玉容拿了一大掃把進去,那樣子讓南宮詠荷忍不住發笑,她還是第一次看著家伙這等搞笑的樣子,讓她聯想起仙人騎掃把的畫面,特有喜感。 但當花玉容進去一個時辰都沒出來時,大家都急了,這天眼看就要暗下來了,今日又沒太陽,本來就暗沉沉的。 “玉容!玉容!”南宮詠荷對著石林大喊,但是沒有回應。 大家的面色都緊張起來,龍秦立刻走到焦急的南宮詠荷面前道:“我進去看看。” “龍秦,別,里面很危險的。”南宮詠荷一把拉住他,他身上可沒有上古神劍。 “沒關系的,我有龍吟拳,要有古怪的東西也傷不到我。”龍秦安慰她道。 “還是再等等,照理說他應該很熟悉里面才對,怎么會這么久?”南宮詠荷抬頭看看天,在石林外來回得走動。 “娘子,你別累著,玉容不會有事的。”紫荊竑連忙去拉她,怕她走得太急。 “怎么這么久,看外面這石林也不大啊。”南宮詠荷忽然間就飛到石屋上面去探望,把大家嚇得半死。 “娘子,你快下來,你懷孕了,別這么毛躁!”云彥靖連忙上去扶住她。 “彥靖,你看,好奇怪。”南宮詠荷看著石林,才發現整個大方格的中間居然是個八卦圖形。 其他三人也飛躍而上,一看后龍秦道:“八卦確實是茅山術的所推崇的,這里面必定有古怪,我還是去看看,免得真出事。”龍秦皺眉道。 “我也去。”南宮詠荷拉住他道。 “娘子,你要急死我嗎?你別去,給我半個時辰。”龍秦嚴肅道,“你們照顧好娘子,別讓她亂跑。”這話自然對慕容昕云和云彥靖、紫荊竑說的。 南宮詠荷一頭黑線,這男人也是個霸道的主啊。 “半個時辰哦,你遇到什么就大喊知道嗎?”南宮詠荷交代道。 “嗯,八王爺,你的寶劍借一下。”龍秦看看慕容昕云道。 慕容昕云也毫不猶豫地解下他的寶劍,這寶劍可是大有來頭,皇上出征前欽賜,等于尚方寶劍一樣的,可見慕容昕云對這個家的注重了。 龍秦看看他們后,走到石林的這邊入口處走了進去,入口處都是雜草,其實南宮詠荷很奇怪那些雜草的生命力,就連石縫里都長滿了草,讓人看不清里面。 “龍秦,你能聽到嗎?”南宮詠荷叫喊下。 “能,里面很黑!”龍秦的聲音好像立刻就變了,剛才還是清脆的聲音,里面變成很壓抑又沙啞的聲音,似乎處在一個完全不同的地方一般。 “有危險就出來。”南宮詠荷急道,她知道龍秦是帶了火匣子的。 結果沒有回答的聲音,南宮詠荷再次干著急,慕容昕云摟著她道:“娘子,別擔心,不會有事的,他們兩個都是高手,你先坐會,荊竑,你該烤野味了,娘子一定肚子餓了。” 紫荊竑點點頭道:“娘子,你確實不用著急,好歹這地方也是花玉容小時候常駐的地方。” “我覺得這里面估計有地下結構,要不然龍秦的聲音怎么一下子就壓抑成那樣,只有往下走,空間越來越小才會變成那樣。”云彥靖忽然想到什么似的。 “不錯!我也這么覺得,不過這山頂要是往下挖?這需要多少人力?”慕容昕云伸手摸摸自己臉上被黃蜂盯過癢癢的地方。 “茅山派可是很久遠的門派,什么都有可能。”云彥靖感覺自己的想法不錯,“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