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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隔墻撩愛在線閱讀 - 第2節

第2節

    這位“ryan”同志顯然這時候才發現我的存在,他微皺眉頭的一瞬間我就知道他記起了我是who,立即換上小狗一般的眼神看著這位“ryan”同志,顯然在這種情況下我已經完全將昨日之恥拋之腦后,沒有錢的女漢子要能屈能伸。

    最終女漢子得到勝利,男美人輕輕轉身說:“走吧。”

    上了車,報了地址,即使是十萬火急,我也不想失了禮貌,說笑:“不好意思啦,耽誤您的時間。”對方點了點頭卻沒有再多搭理,一手掌握方向盤,一搭在車窗上不知道想些什么。

    我摸了摸鼻子,好吧,我也是有脾氣的!就當他在發呆,別自討沒趣了。

    他沒有開收音機也沒有放音樂,車里安靜極了,除了窗外沙沙的風聲,就是尷尬的靜。空調吹出干燥的風。

    我百無聊賴只有偷瞄身別的人,他今天比昨天還要精神很多,約是理了頭,頭發根根微向前立著,發色黒黑像茂茂的青山,沒有劉海,露出光潔的額,向下是青青的干凈的鬢角,下顎骨l型的堅毅曲線,不蓄髭,纖長的頸線,圓潤的喉結。這人肯定經常鍛煉,肩線挺拔,白襯衫挽起七公分正好露出麥色小臂的線條也很是飽滿有勁……

    “到了。”他說,聲音微涼,沒有看我。

    我這才回神,什么時候從偷瞄變成偷看?從偷看升級成看呆了? 丟人啊,難道我真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紀?還是趕緊找男朋友吧。

    我抱著這般不堪打擊的心情說了聲:“謝謝。”準備下車,聽他問:“你面試揚子晚報?”

    我點頭:“是阿,我看招文員,雖然我之前都在銀行但大學學的是英語而且也修了意大利語,應該有點希望……”自己解釋了半天,看人家那邊又陷入沉思。摸摸鼻子,又自作多情了吧不是!

    檢查好東西,下車,正關車門的時候忽聽得他說:“good luck。”留下話,揚長而去。

    美人的心真是讓人好生捉摸阿!我看看時間還好準時,趕緊狂奔!邊奔邊天馬行空的想,這是拍電視劇嗎?該死的編劇給我滾出來!

    一大早的車被撞了,結果還遇到兩美人,男美人送我來面試,又阿q的自我安慰會不會像演電視里演的一般超常發揮逆轉局面破格錄取?

    可事實上現實中大多事情都如此,哪有那么多的的奇跡?一進門,黑壓壓的人,大把的新聞研究生和我這個非專業且畢業已多年的本科生競爭這一個位置。

    我畢業時曾發誓不想再體會等待考試等待發卷的心情,卻發現以后多的是比考試和發卷更緊張的時刻。

    深吸一口氣,我盡最大努力保持平靜的走進面試室,面帶微笑的迎接今天第一個也是這幾天回答過無數次的問題:“向小姐,請你簡單介紹一下自己。

    ☆、介紹下(下)

    晚上接到未錄取的電話的時候我非常平靜,事實我覺得對方能打個電話給結果已經很不容易,也不想去問沒有錄取的理由,拒絕的理由和分手的理由大抵有些相似:不是你不夠好,而是咱倆不適合。 其實都是狗屁!

    緊接著又收到母上大人的電話,我沒有提起車禍,在外的子女要習慣報喜不報憂。母上的邏輯有點混亂,一會讓我趕緊把工作找了,一會讓我立即相親嫁人,我沒法掛電話,只有把電視打開,邊看電視邊聽,具體說了什么也不知道,末了只聽我娘河東獅吼:“你如果再這樣兩邊沒著落就立即給我滾回明安來!”

    還沒把快震弄的耳朵安撫好,父親的電話又來了,愣了愣,按了電視靜音,接了電話,向名茂同志有點小心翼翼:“丫頭啊,工作找不到慢慢來。”

    敷衍了幾句,覺得這兩室一廳的小房子讓我喘不過氣來,“嘩”一聲拉開陽臺門走了出去。

    新酒店公寓的設計做得很好,雖然陽臺都是開放的,但戶與戶之間都隔了一定距離,間隔還做了綠化種了不知名的綠葉,大家能看到不遠處的高爾夫球場卻又看不清近鄰的動向,很好的保護了隱私。向暖和左鄰的房子都在側面,左鄰更是得天獨厚,東南兩邊都占的大陽臺,旁邊的綠化的藤葉都隱隱的快長到陽臺里去了。

    父親還繼續數落:“好不容易托你孫阿姨找的銀行工作,平時她又那么關照你,你結果好好說干就不干了,招呼都不和人打一聲就跑到南京去了,真不懂你這孩子在想什么……”

    我只覺得一口諢氣卡在喉嚨里,再不吐出來就要卡死了:“你真不知道我為什么不干了嗎?我看到你和孫蓉在一起!你們兩早就在一起了!難道要我和所有人解釋我上司和我爸有一腿嗎?”

    心像卡在喉嚨里,露不回去又吐不出來,說完沒有輕松多少,反倒更煩躁了。

    只聽電話那頭很久的寂靜,父親的聲音又響起:“丫頭,你……”好象老了十幾歲。

    我飛快的說:“就當我沒說過吧,我誰都沒說,我媽也沒有,下次再說。”掛了電話。

    喘著粗氣,仿佛跑了八百米,飛快的抬手抽了自己一嘴巴,說出口的話怎么可能吞回去?

    手機進了閨秘何佳對我今天朋友圈上“霉運罩頂,求轉運。”狀態的回復:“速速歸來,姐妹們幫你消災去霉大醉八八六十四天,不醉不歸!”

    我從小在明安出生長成,沒有多大的心只求回家有飯,逛街有伴,工作無難。二十七年從來沒想過離開,有誰會想離開父母,離開家鄉,離開一切熟悉的安逸的生活,跑南京重新發展?就算告訴何佳離開的原因,也一定會被她臭罵一頓,為了這么個破事耽誤自己!但又沒法接受這種關系找來的工作,也看不起這樣的自己。何況我也不會告訴何佳,不會告訴任何人。

    以前看電影,梁朝偉對著樹洞說秘密,我覺得是裝b,英文叫zhuangblity.后來才知道,有些話,對好朋友不能說,對父母不能說,對丈夫也不能說。只能自己咽下去,爛死在腸子里。

    我深吸了口氣,空氣里隱隱有夏初花的芬芳,不知哪家傳來新聞聯播的結束樂,有狗的叫聲,叮叮咚咚的鋼琴聲,遠處的車聲,突然回憶起大學前吵著看完電視被爸媽念叨去做作業的日子,總是偷偷玩電腦和父母游擊戰,那時覺得有做不完的作業,總想著這樣的日子什么時候到頭。 現在想來卻突然懷念那樣平靜的生活,突然發現這樣的日子就一去不回頭了。那些曾經以為的永久突然都像約好了一樣成群結隊的甩了我。

    “啊!媽的!他媽的!fuck! fuerde!……” 我一個接一個的吼,此人已瘋,請燒紙錢。

    “嗒”一聲開瓶聲打破了這一串不堪入耳的馬賽克版吶喊。快把二十七年從來不說的臟話都說了個遍就差罵意大利語版的了,我突然才發現原來是有聽眾的,根據墨菲定律,這個聽眾必須是左鄰先生!

    把手和頭伸出陽臺,我努力揮了揮手:“哈羅,小明帥哥,托您的福,我今天的面試沒有面上。”對,說的就是你的烏鴉嘴!

    對面沒有說話,有點點的紅光,可能在抽煙。

    我繼續揮手:“喂,獨醉不如眾醉,扔我一瓶吧。” 反正在二十四小時內見到此人三次,每次都在喪心病狂的自毀形象,索性就破罐子破摔吧,反正別把自己當人,也不把對方當人就是了。

    等了半天,“啪”一聲紅色易拉罐掉在陽臺上,我撲上去一撿,怒了:“誰要可口可樂!我要酒!二鍋頭!”

    以為要放棄了,又是“啪”一聲,我樂了,美男也喝青島啤酒。

    盤著腿坐在地上,打開易拉罐,咕咕的喝了幾大口,就有醉的趨勢:“喂,你說為什么找工作那么難?賺錢也那么難?談戀愛那么難?結婚也那么難?你說,到底為什么?是現在那么難,還是以后都那么難?”

    反正知道人家是不會搭理,我自顧自的喝著說著。

    就當我以為快醉死在陽臺上撲街時,他的聲音穿過蟬鳴,透過油油的綠葉,從靜寂的夜里傳來:“天下本來就沒有簡單的事,沒有更容易賺的錢,只有比現在還辛苦的辛苦,比現在還要困難的生活。生活若是真實不堪,那真是比你任何想象的不堪還要不堪。”

    不知是這酒還是這夜,我這才發現原來他的聲線算得上很不錯,醇厚的男低音,帶點長期吸煙的沙啞,像砂紙擦過羽毛。讓我想起一個單詞“husky”,不是雪橇犬,而是─他的聲音。

    他的煙火在層層的綠葉里忽明忽暗,像極了黑夜里的螢火蟲。我突然想通無論逃到哪里都逃不過去。并不是這個工作困難,簡單的工作誰都會還要你做什么?不再是小時候,讓你做的都是最簡單的事。并不是做這個不賺錢,做那個能發財。如果做知道的事情都無法成功,那么要付出多少的努力才能把沒做過的事情做成功?我知道很多人都說我傻冒,放棄那么好的環境自己出來闖,銀行里接我位置的人都偷笑死,說實話我也覺得自己有點悲壯的孤勇。跑來南京并不一時之氣,也不是了逃避。

    在這個初初的夏夜,在旁邊男人淡淡的薄荷煙中,我終于承認:“我不喜歡現在的我自己,我也搞不清楚到底想變成怎樣的人,過怎樣的生活,但至少我肯定現在的生活不是我想要的!”

    “向小姐,請你簡單介紹一下自己。”

    如果真的要自我介紹的話,我想我一定會這樣坦白的介紹自己:你好,我叫向暖,小的時候我堅信十八歲時會變成美少女戰士,很顯然,十八歲我沒有變身。后來二十八歲,我還是沒有變成想要成為的人。現在的我,有一份不好不壞既不喜歡又不愿辭職的工作,這樣的關系同樣適用于現任男友身上。二十八歲了,沒有高干來救我于水火,沒有拿得出手的特長,在別人面前裝得活得很好。二十八歲,我依然沒有成為想要成為的人……

    啊?你還問我后來?

    后來,似乎轉運成功,宿醉之后的早晨我接到電話:“請問是向暖向小姐嗎?這里是el boutique。請問您是否還在應聘中?如果是的話,請您九點到我們總部來一下,地址是……”

    似乎不記得有發過簡歷給什么el boutique,我努力的回想,昨天居然喝啤酒也能喝斷片連什么時候爬到床上都不知道,再努力的回想,腦海里閃過我穿著褲衩叉著腰大罵中意法德英粗口的樣子……和經過厚顏無恥的討要后隔壁丟來的可樂……omg!可以來個閃電劈死我算了!

    ☆、職業助理(上)

    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和我一樣,其實很不擅長面對新的環境,認識新的朋友,總有點手足無措,我和燕妮抱怨如果人和人之間能跳過寒暄的尷尬直奔主題然后歡歡樂樂在一起能有多好,燕妮說:你該吃藥了!這是病得治,叫社交恐懼癥,你屬于安提社交,英文antisocial。

    燕妮至今仍對我從來沒有真正戀愛過的經歷嘆為觀止,她原話是這么說的:“向暖,如果你要是沒有來南京投奔我,你一定會在明安那個小破鎮子養著八十只流浪貓抱著張小嫻的書孤獨終老。”

    靠,我居然無從辯駁!

    介于我最近倒霉的運勢,我在查了五遍某度地圖提前一小時出門的情況下,比原計劃提前了半小時報到我的新單位(遲到的半小時歸功于南京cbd萬惡的早交通)。

    我看著某度地圖,再一次確定自己站的地方是全南京城最高檔的寫字樓德美廣場,轉到服務臺被告知el boutique在十樓。

    不確定的登上電梯門一打開看見黑底燙金字的大牌el boutique,推門一看h型的辦公室,左排是全玻璃的一個個小office,右排是一水的辦公桌,開放的空間,桌上除了電腦,打印機掃描儀再沒放任何多余東西(后來才知道公司無紙辦公,大老板是洋派作風對整潔的要求簡直到了令人發指的程度)。紅白格調的簡潔裝修,桌上擺著幾盆白色的蘭花,正對著她的墻上掛著coco el的側影畫,題語:“fashion ges, but style endures.–coco el”(時尚更替,風格永存─香奈兒。)

    我突然懷念明安銀行里的小格子間,桌上鋪的零食茶包小可愛的工作環境。簡直是大相徑庭! 在這一刻我才真實的覺得是把自己流放到一個完全不知的行業和職位。 一面的自己跳著草裙舞暗自給自己打氣:向暖阿向暖,你也太牛叉了, 二十八歲第一次做的人生決定絕對的!另一面的自己又帶著三角眼鏡數落:果然是沖動的水瓶座,后悔了吧?想逃了吧!

    你永遠都不會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堅強,直到有一天你除了堅強別無選擇。

    “hello,你是向暖吧,我是rosy,el boutique的接待,老板去米蘭時尚周了,我帶你熟悉下環境吧……” 前臺rosy是個有小虎牙的高挑長發美女,聲音甜人更甜,“這是咱們的美女會計阿may蘇眉,采購總監mark老馬,市場部……”rosy說話極快,邊走邊說,走起路來裹臀的一部裙款款生姿,我無意中看到鏡子里的自己,其實我和rosy一樣高,可是我從小長大就被說是個高個子,弄得有點含胸,我立即挺胸微笑默記,記臉和人名著實是一件麻煩事。

    唉,找工作難,找到工作也難。誰和我說每每遇到這種新環境就熱血沸騰,長袖善舞來著?抽他!

    rosy說:“德美廣場有一半的牌子都是我們代理的呢!”德美廣場是城中第一奢侈品商鋪,所有大牌都能在那找到。 我不由咂舌,其實很想問你確定我真的雇我了嗎?托這大半年喪心病狂的大面積撒網的福,我實在不記得自己到底投了哪家,弄到每每收到對方的聯系電話都會緊張,還硬要裝出一副:“我是不是你的唯一沒有關系,但你一定是我的唯一”的惡心樣。說說都是一把傷心老淚。

    不知是不是我疑惑的表情,rosy見了親密的挽著我的膀子問:“親愛的,聽說你的簡歷是我們老板親自拿過來的,你和老板原來認識?”眼神充滿打量。

    我再一遍感嘆于人家嘴甜的自來熟,一面問:“老板叫什么名字啊?”

    rosy答:“你不知道嗎?公司名就是老板的名字阿, el boutique,boutique是精品店的意思, el是老板的名字阿, elena,中文名彥藝寧。你不認識嗎?我們老板和很多明星還有不少的富豪都有關系呢!”

    我突然想起昨天車禍的精英美女,隔壁的帥哥似乎是喊她elena的,但又不確定只好胡亂點頭笑笑。

    rosy看我笑而不答又轉話題:“親愛的,你皮膚真好,你哪人?肯定是咱們江南人吧。”

    我答:“我是明安人。”又覺得自己這樣初來乍到還是熱情點好,問:“你呢?”

    rosy說:“我是江蘇這一帶的。” 具體哪個城市不再說。

    我便笑笑只問:“那我具體的工作是什么?” rosy答:“這個mark會告訴你的。”又熱情的說“親愛的,中午一起吃飯”也回到自己的座位。

    rosy讓我想起上一份工,銀行里幫派分明,初初去就被一個同齡卻早入行的姑娘祖宗八代問了個遍,我那時候大學畢業骨子里還是有股學生氣,有問必答,末了反問人家,人家卻答:“唉呦,你好愛問喔。”從此漸漸有了保護意識,不知道怎么答怎么做的時候就微笑。

    人都是在跌爬中長大,只是過程有點心酸。

    采購總監mark老馬是個四十多歲的中美混血,身材保持得宜,說話半中半洋,但對我這個英語系畢業的不成問題。 通過他的描述,我知道我的工作是全方位的綜合性的,幫助他處理點訂單,幫助會計may做點基本出納,還要幫助老板安排日常,然后任何人在任何時刻要用我我都要立即支援。 怎么樣?聽起來很不錯吧。其實一句話:傳說中的萬能補丁,那里需要貼哪里。聽過職業經理人的?我就是職業助理!

    所有一切歸零重新開始,好在我這人有一點優點也是缺點:做人太死,南京話叫“礙”,認準的東西就死磕到底。 從銀行職員到奢侈品店小小行政,什么雜活都得學都得干,一個月下來脫了層皮,好在漸漸掌握其中竅門。和周圍的人員也算打成一片,最熟悉的就是采購總監mark老馬和高級會計may蘇眉還有前臺rosy。 老馬是我看過的最像中國人的美國人,市儈摳門,還愛時不時愛和公司的眾美女調笑一通,如果不看他的藍眼睛和棕色頭發,我簡直以為他就是到地的中國猥瑣大叔! 忘記說了,他是個不婚主義者。 會計蘇眉是個古典美人,皮膚白皙身材嬌小,因為工作的嚴謹性很少和大家一起說笑,感覺是個嚴肅的冷美人,但是我知道她是個好人,開頭的幾次,我的數據做錯了給她,她都會默默幫我改好。前臺rosy的中文名不知,她是個甜姐,我想起來燕妮形容過他人的一句話放在她身上同等適用:“這張嘴長在她身上真是沒有白長。”

    但奇怪的是,我對蘇眉的印象反而比rosy好很多。rosy讓我想起去東北玩時商店里的大媽,開口就喊顧客:女兒,兒子我絕對不會騙你!

    比起這種一開始不知何來的熱絡我反而欣賞那種的順從本心的真實,從不熟到熟的一種交心的過程。

    一轉眼四月初春春意濃,這一天還沒進門我就在空氣里嗅到女性荷爾蒙萌動的味道,一推開門好幾個門店的店長都在,這些做奢侈品銷售的店長們天生貌美又深諳妝點之道,今日似乎格外精心,拿貨單時我偷偷問老馬:“姑娘們今天是怎么了。不是一號才開過會嗎?今天怎么又集會了?”

    老馬給我解惑:“非也,非也,今天是咱們老板和股東們過來開會談融資的日子。”

    雖然elena還沒出差回來,但我基本確定她就是車禍的美女,我隱約聽說el boutique是雖是elena也就是彥藝寧創立卻是她弟弟和合伙人公司注資。 小老板彥藝寧華裔出生家底雄厚加上眼光雖好,卻是除了簽品牌下單其它雜事一概不愛管,都是她弟弟和另一個合伙人管法務和融資的,這兩人有自家的公司,it房產都涉足,據說連整個德美廣場都是他們的,公司里叫他們大老板和二老板。 奢侈品行業到底是有錢人的玩意。

    老馬抱著杯子悠悠喝了口鐵觀音,狡狹的眨眨他的藍眼睛:“咱們的這些頭牌們都是high maintenance(維護性高),眼光高的很,旁人是絕對看不上的,就不知道今天她們抽中的是幾等獎。” 我雖然疑惑,努力壓下八卦的心回去做事。

    到了十點的時候,才看到門口走進一群西裝革履的人馬,我趕緊進茶水間幫忙,一出來看到各個店長都眉開眼笑卻又裝作萬分矜持的補妝的補妝,說話的說話,拿雜志的拿雜志。 老馬朝我擠眉弄眼比口形說:“頭獎。”

    比劃間rosy已經端著泡好的茶走了進去,我伸得脖子都快斷了只在門推開的時候看到了個側影,似曾相識。

    rosy再出來的時候臉上紅撲撲的,和眾店長比了個v的手勢:“耶,男神駕臨!”

    眾女又開始sao動,我暗想這年頭女人好色起來真的是不必男人差的。老馬又吸了口茶:“啊,春天,真是個交配的季節。”

    ☆、職業助理(下)

    會到了一半,rosy要出去辦事,萬分不舍又似乎給了我天大好處一樣的交代我繼續她的工作, 耳提面命我快到中午的時候要提前電話去樓下酒店訂餐:“你才來不熟悉,這份是常來客戶的名單,哪個喝咖啡哪個喝茶,哪個喝咖啡加奶,哪個喝咖啡不加糖,哪個吃飯吃素,哪個吃飯吃魚……哪個什么菜過敏都在上面,你一定要看仔細,里面的人可是一個都不能得罪的!”

    我這個人有點不好,就是關鍵時刻總掉鏈子。 基于我最近掉鏈子的頻率,我捧著“圣旨”很是惶恐,很想不要這個“天大的好處”,最終還是站在茶水間里研究手里的單子,一串的人名,后面都貼著不同的小貼花,咖啡的貼紅花,茶的貼綠花,不加奶的貼藍花,不加糖的貼紫花,不吃rou的貼粉花,不吃蘑菇的貼黑花,不吃花菜的貼黃花……

    正好古典美人蘇眉進來倒茶,我立即撲上去對她閃動小狗般的眼神:救救我。

    在美人耐心的講解下,我總算搞清楚誰對誰了,突然發現這個名單上最引人注目的當屬一個名字:謝南枝。后面跟了三個星號,然后,天吶,一連串的五顏六色的貼花,簡直可以去評選小紅花代表了!

    我指著這個“謝南枝”和蘇眉抱怨:“這個謝南枝到底是什么怪物啊,喝咖啡不喝茶,喝茶不加奶加豆奶還不加糖,不吃rou不吃花菜吃魚……這么挑剔,還是地球人嗎?干脆不吃不喝,喝空氣好了!”

    蘇眉剛想開口就被手指敲擊的叩門聲打斷,回頭一看,我差點自戳雙目!時隔一個月,就當我以為霉運去光的時候,我的芳齡先生穿著一身鐵灰色的西裝,一手插在西裝褲口袋一手五指隨意扣著一個不銹鋼锃亮的星巴克咖啡杯閑散的靠在門框上,就當我認為他這副畫面完全可以被雇去拍星巴克廣告并且能夠一炮而紅的時候,他只是極其冰凍的吐出四個字:“咖啡沒了。”后飄然離去,留下在春暖花開的四月突然感到冷嗖嗖冷嗖嗖的我,我邊疑惑蘇眉的自求多福的眼神邊手忙腳亂的開咖啡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