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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皇妾在線閱讀 - 第128節

第128節

    ☆、第一百九十二章

    巫蠱之事以一種傷害最小的方式落下帷幕,皇帝找了一個時間,突然裝扮成尋常人家的樣子,帶著二皇子出宮去了,無人知道皇帝帶著二皇子出宮去干什么。

    而在這時,四皇子則正在徐鶯的宮里,正吃著他十分討厭吃的豬腳面線。

    四皇子用筷子挑起一根面前,很是嫌棄的看了一眼,然后可憐的看著徐鶯,問道:“母妃,我已經連著吃了三天了,早也吃晚也吃,中午也還要吃,我能不能不吃了。”說著動了動身子,正襟危坐的對著徐鶯道:“我向你保證,我身上的晦氣一定已經去得十分干凈了。”

    徐鶯道:“不行,我找人給你算過了,你一定要連吃五天的豬腳面線才行。”說著很溫柔的拍了拍他身上的衣裳,又道:“母妃知道你已經吃得想吐了,可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你還是乖乖的再吃兩天吧。”

    四皇子很是不滿的道:“母妃,你什么時候信起這個了。”

    徐鶯一邊搖著扇子一邊道:“就最近。”說著看著四皇子,十分認真的道:“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四皇子看著徐鶯,也十分認真的道:“母妃,你變了。”

    徐鶯點了點頭,道:“是,母妃是變了。”說了頓了頓,有說了一通十分深奧且有哲理的話:“時間萬物都是在瞬息變化的,就跟人不可能兩次踏進同一條河流一樣,今天的母妃已經不是昨天的母妃了,而你也不是昨天的你,所以母妃變了,你也變了。”說完望向四皇子:“你能聽懂嗎?”

    四皇子很用力的搖了搖頭。

    徐鶯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道:“這些話是母妃聽別人說的,其實母妃也不大懂。”

    四皇子頓時想額頭抹冷汗。

    不過比起這種他聽不懂的話,他更敢興趣的是另外一件事情,他問徐鶯道:“母妃,是誰跟你說我要連吃五天的豬腳面線才行的?”說出這么缺德的話,他要去砍死他。

    徐鶯道:“靈覺寺的主持,延禪大師。人家是得道高僧,說的話一定是有道理的,所以你好好聽就是。”

    四皇子滿臉黑線道:“母妃,延禪他逗你呢。你不知道,我可聽杜邈說了,別看延禪在外頭說起來是個得道高僧,實際上是個老不修,最喜歡說話逗著別人玩,你居然還上當了。”

    徐鶯毫不在意的再次重申道:“都說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說完看著他碗里還滿滿的豬腳面線,又道:“快點吃,不吃要冷了。”

    四皇子這才不甘心的用筷子在碗里戳了兩下,然后三下五除二的將大海碗里的豬腳面線吃完。徐鶯讓宮女端了茶給他漱口,然后母子兩人移步到榻上說話。

    徐鶯跟四皇子道:“兒子,你差點被人冤枉,如今好不容易洗清清白,來,好好跟母妃發表一下你的感想?”

    四皇子嘿嘿笑著道:“我的感想就是,偶爾被人冤枉一下感覺還挺新鮮的,真想再被人冤枉一次……”結果話沒說完,就被徐鶯揍了一頓。

    母子兩人打鬧了一會,這才讓屋里的宮女和太監下去,正經的說起話來。

    徐鶯道:“這件事情我還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好好跟我說說。”

    四皇子道:“能怎么回事,大概二哥也發覺父皇放棄他了,所以有些急了,便向我下手唄。”

    徐鶯問道:“宣國公府也有份?”

    四皇子道:“不,宣國公府是后面插手進來的。要不然父皇也不會罰他們這么輕,只準了宣國公的致使,降了趙三老爺的官職。”

    徐鶯有些奇怪道:“二皇子跟宣國公府一向親近,這次怎么撇開宣國公府自己行事。難道是為了保全宣國公府?”以防萬一自己敗露了,不會牽連宣國公府。

    四皇子撇了撇嘴,道:“我看怕是二哥對宣國公府也沒我們想象中的信任,二哥大概是因為在趙庶母妃那里跌了跟頭被騙怕了,所以誰都不信任,誰都防著。你想他連父皇都是不信的,難道真的會一心一意相信宣國公府。這些年作出親近信賴宣國公府的樣子,怕是因為想要宣國公府別無二心的支持他吧。”

    徐鶯也很是嘆了口氣,說起二皇子這個人,也是可憐又可恨。他就像是極端,不是在這個極端,就是跳到另外一個極端。小時候因為趙婳對他好,所以心里極度信任趙婳,結果這種信任被趙章氏打破了,又變成誰都不信任了。可是站在極端的人,一頭輕一頭重,無論站在哪一端都容易掉下去。其實他只要想想,站在中間就好了嘛,該防備的防備,該信任的信任,保持平衡。

    不過徐鶯也知道自己這種想法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實際上哪有那么容易做到。就單說如何分辨誰該信誰該防這一條,就是徐鶯自己有時候也難以分清。

    徐鶯又問道:“那寧妃呢,她在這件事就沒有任何作用?”她可記得二皇子墻角的木偶人可是五公主發現的,她還猜想是二皇子和趙婳這對貌合心不合的養母子為了共同的利益,重新放下成見然后聯手對付四皇子呢。

    結果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沒趙婳什么事,她居然比蔥白還要清白,實在大失她所望。

    四皇子道:“這件事確實沒趙庶母妃什么事,她不過是穩坐釣魚臺,等著看我和二哥相爭,然后她在后面漁翁得利呢。我和二哥,無論誰倒了于她來說都是只有利沒有害處,她自然用不著出手,免得還犯了父皇的忌諱。至于五meimei,她不過是被人利用了而已。不過也可能她也是甘心被人利用。”

    徐鶯搖著折扇,不再說了。

    而四皇子則又接著道:“不過趙庶母妃怕也是等不了多久的了,二哥徹底失去圣心,再沒有成為儲君的可能,她現在眼睛里怕是盯著宣國公府這個助力了。別看現在宣國公和趙二老爺都沒了官職,趙三老爺也降了職。但宣國公府經營這些年,姻親和門生故舊,還是能提供不少助力的。而宣國公府呢,眼看二哥沒希望了,未必不會將碼重新押在三哥身上。”趙庶母妃跟宣國公府的嫡房雖然關系不親近,但趙庶母妃卻很像趙家出來的人,都是不到最后一刻絕對不會死心的人。

    四皇子悠悠嘆了一口氣,又道:“其實我不怕趙庶母妃,我卻怕因她傷了我和三哥彼此之間的感情。”

    徐鶯道:“盡人力,聽天命吧。若是努力過了,你和三皇子還是免不了失和,那也只能說是天意。”

    四皇子沒有再說話,想到三皇子,卻是有淡淡的傷感彌漫上來。

    而在另一邊的臨華宮里,趙婳站在窗邊望著外面發呆。

    巫蠱一事,她實在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局。二皇子設的局不算高明,她自然相信皇帝會查出來的。等到那時,二皇子只怕會徹底失去儲位。而四皇子呢,他想做太子,有這樣的機會可以咬死既是嫡出又比他年長的二皇子,只怕也不會放棄的。皇帝雖然失望二皇子,但決計不會希望看到四皇子和二皇子相殘,只要四皇子對二皇子做了什么,只怕也會在父子間留下間隙。

    她什么都不做,就可以等著他們兩敗俱傷,然后坐收漁翁之利。但沒想到,明明才十一歲的四皇子,卻能這樣沉得住氣,不僅趁機咬死二皇子,反而放過了他。真不知道是該說他太聰明呢,還是太蠢呢。就是換了她在他的位置上,只怕都不一定舍得放過這個機會。錯過了這次,下次可未必有這么好的機會了。

    不過雖然結果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但總歸結果于她是有利的,二皇子不是敗了么。少一個對手總歸是好的。

    想到這里,她突然轉頭對青盞道:“你讓人去宣國公府將宣國公世子夫人請進來,說起來本宮也是喊她一聲大嫂,本宮閑得無聊,正好讓她進來陪我說說話。”

    青盞屈膝道了一聲是,然后出去了。

    沒多久,又有另外的宮女走進來,對趙婳屈了屈膝道:“娘娘,五公主一直吵著要回公主所。”

    趙婳表情淡淡的道:“繼續將她關著,讓她好好將經書抄完,什么時候學會不自作主張了,什么時候再出來。”

    巫蠱一事,明明她們可以不插手只旁觀的,偏她甘心被人利用插手進去,差點連累了她和三皇子。

    說完她又靜靜站回了窗子里,望著窗外沉思起來。

    而在另一邊,正在宮外的皇帝帶著二皇子將整個北京城逛了一圈,皇帝這一天對二皇子表現得就如同平常的父親一般,對著他十分體貼,先是帶著他是城外跑馬,回來后又帶了他去京城最大的酒樓——得月樓吃飯。他甚至點的每一道菜,都是按著二皇子的口味來,十足的疼愛孩子的父親。

    皇帝即不曾說起過巫蠱之事,對二皇子也沒有責怪。可這樣的態度,讓二皇子反而更加的惴惴不安。

    等在得月樓吃過了飯,皇帝帶著二皇子去了東華門大街南側一個府邸里。

    那個府邸是新建成的,里面還沒有主人,只有幾個宮女和太監在打掃。一走進去,花木扶蘇,曲徑通幽,新移植過來的爬山虎和紫藤花翠綠盎然,風吹過,綠葉搖搖晃晃,仿佛是在向他們招手。

    這是個景致十分好的府邸。

    皇帝帶著二皇子將這個府邸逛了一圈,最后停在庭院里,問二皇子道:“喜歡這座府邸嗎?”

    二皇子不知道皇帝為何會這樣問,但還是實話說道:“喜歡。”

    皇帝道:“這里以后會成為你的王府。”

    二皇子雖然早已知道是這個結局,但聽皇帝親口說出來,他還是覺得難過。他這個嫡長子,最后不能繼承皇位,以后甚至不能參與政事,只能在這里做個富貴閑王。

    皇帝看著二皇子的樣子,知道他聽明白了他的意思,但還是更直白的對他道:“昹兒,你不適合做太子,更不適合做皇帝。”他說著頓了頓,又道:“父皇不止你一個兒子,在云南的事,這次的巫蠱之事,都讓父皇不放心將皇位交給你。”

    雖明知不可違,但二皇子到底還是不甘心的,雙膝跪下,抬頭有些哀求的對皇帝道:“父皇,兒臣知道錯了,求父皇看在死去的母后的份上,再給兒臣一次機會。這次兒臣一定會好好表現,會好好對待大哥、三弟、四弟他們,絕對不會再讓父皇失望。求父皇再給兒臣一個機會。”

    皇帝搖了搖頭,低頭看著二皇子道:“昹兒,父皇給過你很多機會,可是你真的珍惜過嗎?”

    二皇子整個身子有些頹然的軟了下來。

    皇帝扶起他,慢慢的對他道:“你不用擔心以后,你四弟是個重視兄弟情義的孩子,你只要不想著造反謀逆,安心當一個閑王,你四弟不會傷害你。而等我百年將去的時候,亦會留下圣旨,對你做好安排。”

    二皇子有些頹然的想,四弟真的比他更重視兄弟情義嗎?他其實是不服氣的,他只是更會在父皇面前表現,更會揣測父皇的心意,更會討好父皇而已。

    可是就算他不服氣又能怎么樣呢,終歸他還是出局了,而四弟卻贏了。

    ☆、第一百九十三章

    宣國公世子夫人趙樊氏隨著青盞走進臨華宮的時候,趙婳正坐在臨窗的一張小榻上,自己親手執壺泡茶。

    錦衣華服的夫人,頭上珠釵環繞,身姿依然裊裊,可是在日光的照射下,最先讓人注意到的,不是她絕色傾城的面容,而是她面容上眼角處的魚尾紋。

    趙樊氏不由暗嘆了一下,大約紅顏總是易老,這位趙家庶房的姑娘,如今高高在上的寧妃娘娘,這兩年仿佛老得十分的快。趙樊氏至今記得當初她從四川初初回到宣國公府的時候,府中無人不贊嘆她的美貌,就連自己的丈夫也時常在自己面前提起,自己這個堂妹長得比那西施還要出色幾分,若入得東宮,太子怕也不能不動心。

    趙樊氏對自己的外貌也向來自負,那時候剛嫁進宣國公府沒幾年,聽到丈夫夸別的女人長得比自己還漂亮,心里總是不服氣的。于是便盛裝打扮了一番,特意去尋這個隔房的小姑子,想要將她比下去。只是等真正見到趙婳的時候,卻是先將自己羞了出來。哪怕她在外貌上再是自負,跟趙婳一比,她也不能不承認,就是十個她也比不上趙婳。

    都說美人如美酒,越久越醇,越久越有味道。但輪到趙婳,趙樊氏卻覺得,她倒是不如當初的驚艷了。又覺得趙婳周身帶著一股陰郁之氣,令人一看徒生幾分不喜和不想靠近。

    趙樊氏不知道趙婳將她召進宮來是什么目的,早年宣國公府還與趙婳維持著表面的客氣的時候,她還會時常隨著趙章氏時常來趙婳宮里。到了后面,隨著二皇子慢慢疏遠了趙婳,宣國公府與她幾乎成了半撕破臉的狀態,她也就少來了。而現在,趙樊氏實在想不出,趙婳召見她甚至還故意撇開了自己的婆婆趙章氏,會有什么用意。

    趙樊氏想不出,也就暫時放下了自己的心思,走進門去,對著趙婳跪拜道:“見過娘娘,娘娘萬安。”

    趙婳仿佛這才發覺她來了,轉過頭看了她一眼,然后放下手中的銅壺,接著對著趙樊氏笑了一下,然后道:“是大嫂來了,快起來,都是自家人,不必多禮。”說著對青盞示了示意,讓她將趙樊氏扶了起來。

    趙樊氏謝了恩,這才扶著青盞的手站起來。趙婳又笑著道:“大嫂過來坐吧,本宮正好泡了茶,大嫂嘗一碗?”

    趙樊氏笑著道:“能得娘娘親手泡的一碗茶,是臣婦的福氣。”說著又屈了屈膝,道:“臣婦謝娘娘賞賜。”

    趙婳笑了笑,等她在下首坐下后,親手往她面前的茶碗倒滿了茶,然后再往自己的茶碗倒滿。放下茶碗,先端起自己前面的茶碗喝了一口。

    趙樊氏見著,自己倒是不好不喝,于是端起茶碗也小抿了一口,然后便將茶碗放下了。

    趙婳看了她一眼,然后對青盞使了使眼色。青盞會意,揮了揮手,然后帶著屋里的宮女和太監出去了,順勢還帶上了房間的門。

    趙樊氏看著,越發搞不懂趙婳想干什么。

    趙婳則又重新提起銅壺來,往趙樊氏和自己的茶碗添了水,一邊添還一邊道:“我們姑嫂二人真是許久沒有坐一起說過話了,想當年本宮剛從四川回到京城時,因著對宣國公府許多東西都不熟悉,著實鬧了許多的笑話。本宮還記得,當年還是勞大嫂提點,這才慢慢穩重起來。想起當年的事,如今想來都好像是發生在昨天,大嫂對本宮的好,都還歷歷在目。本宮和大嫂雖然是隔房的哥嫂,但在本宮心中,大嫂便如本宮的親大嫂一樣,令本宮感到孺慕親厚。”

    當初宣國公府接趙婳回京,為的是讓她進東宮接替先皇后的位置,趙章氏想到自己的女兒,對趙婳是又抬又打壓的態度,幾次給了趙婳下馬威。而趙樊氏想到趙婳是要進東宮的,她又長得這般漂亮,很大機會是要得時為太子的皇帝的寵,這樣的人,她想著就是不能去討好,但也不能得罪。所以趙章氏打壓她時,她都是尋了理由避開,過后又怕因為趙章氏的原因讓她對他們一房也心存了芥蒂,所以為了彌補偶爾會提點她幾句,以賣個香火情。可是礙于趙章氏,她也不敢做得太多。所以趙樊氏清楚,她當初做的那些,是絕對不夠趙婳記上這十幾年的。

    但如今趙婳卻提起當初兩人那淺薄的情誼,趙樊氏實在不明白趙婳打什么主意。

    趙樊氏懶得心里彎彎繞繞的去揣測,開門見山的道:“娘娘有什么話要對臣婦說的,還請直說。”

    趙婳將手放在茶碗的邊緣,摩挲著上面的花紋,笑了一下,道:“大嫂還是如以前一樣,為人爽快利落。”她說著頓了頓,然后又緩緩的一字一字的清晰的說道:“大嫂有沒有聽過一句話,良禽擇木而棲。”

    趙樊氏看著趙婳,直直的盯了一會,然后才笑了一下,道:“娘娘的話,臣婦不明白。”

    趙婳噙著笑,這讓她又有了幾分光彩照人之感,她慢慢的道:“大嫂喜歡明白人裝糊涂人,那本宮不妨說得更直白一點。大嫂說,這宮里頭的這些皇子,那一些是良木,哪一些又是朽木呢?”

    趙樊氏笑道:“皇上英明神武,其所出的皇子,自然個個都是英才,又怎么會有朽木呢。”

    趙婳點了點頭,道:“嗯,大嫂這樣說自然沒錯。但就算個個都是棟梁之木,也有高下之分。就比如說,二皇子和三皇子,大嫂說他們哪一個才是更值得良禽棲息的良木呢?”

    趙樊氏笑了笑,道:“難道娘娘是想告訴臣婦,三皇子才是更值得棲息的良木不成?”

    趙婳噙著笑,看著趙樊氏不說話,但臉上的表情,卻是已經表達了自己的意思。

    趙樊氏同樣看著她,直直的看著她,仿佛想要從她臉上看出,她是怎么敢這么大膽說出這樣的話來。兩人對視了好一會之后,趙樊氏才噗嗤的笑出聲來,然后道:“臣婦不知,娘娘是何來這么大的信心,敢這樣認為。”

    趙婳道:“何來這么大的信心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嫂愿不愿意自己,并說服大表哥,將寶壓在三皇子這根良木之上呢。”

    趙樊氏笑道:“論血緣,二皇子是我們的親外甥,三皇子雖說也是外甥,但卻是隔了一層,論身份,二皇子是名正言順的嫡長子,三皇子則是既不占嫡又不占長的庶皇子,論關系,二皇子與我的長子關系一直親密,與三皇子關系卻是平平,臣婦實在不知,臣婦為何要舍了二皇子而去輔佐三皇子。”

    趙婳笑道:“大嫂心里清楚,前陣子的巫蠱案是怎么回事。皇上雖然將事情壓了下去沒有懲罰二皇子,可不代表心里沒有心結。你說憑二皇子做下的事,皇上還有可能立他為太子,以后讓他繼任大統嗎?聽說巫蠱一事,是二皇子擅自主張做下的,大嫂說,二皇子若真的如表面上的這般信賴依賴宣國公府,又真的會瞞著宣國公府擅做主張做下這件事嗎?這件事明明是二皇子惹下的,最后卻要宣國公府為他擦屁股,甚至連累得大伯父和三伯父,被革職的被革職,被貶謫的被貶謫,就連大堂哥,如今在上直衛里當差,怕也十分不好過吧。”

    趙樊氏沒有再說話,說實話,因為二皇子辦下的這件事,連累得宣國公府元氣傷了大半,宣國公府不是沒有怨言的。不說她和丈夫,就是宣國公對二皇子也沒有以前那樣熱忱了,如今家里,也就只有趙章氏還心疼著二皇子,一心一意的還想扶持二皇子。

    趙樊氏不想讓趙婳看出自己的異樣,又振作起精神來,接著道:“就算二皇子不成,宣國公府也未必就一定要扶持三皇子。娘娘別忘了,除開二皇子,除開三皇子,皇上可還有五個兒子。”

    趙婳噗嗤的笑了一聲,仿佛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開口道:“聽說前幾日,大皇子花了三千兩的銀子從一個過路的商人那里買了一顆草回來,心肝寶貝一般種在自己的王府里,后來才被人點出,那草不過是普通的蜈蚣草,外面一兩銀子能買半車。大皇子的平庸,是連他的外家柳家都放棄了的,難道宣國公府要支持大皇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