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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皇妾在線閱讀 - 第63節

第63節

    起先那男子一直在搖頭,直到紅玉拿起一個青色的繪著纏枝紋的小青花瓷時,那男子才眼睛放光般的點了點頭。

    紅玉將那瓶子打開,從里面倒出一粒藥丸,然后塞都那男子的嘴巴里面去。

    只看到那男子的嘴巴又動了一下,應該是將藥丸咽下去了。紅玉又問他道:“一粒夠不夠,要不要給你多吃幾粒?”

    那男子搖了搖頭,卻突然合上眼睛,沒多久就不知是睡過去了還是暈過去了。紅玉看了看瓶子,在看了看他,喃喃自語道:“糟了,該不會是吃錯藥了吧。”說著用手使了使他的鼻子,確定還有呼吸才松了一口氣。

    徐鶯走過去問她道:“這是怎么回事?”

    紅玉這才站起來跟徐鶯解釋道:“這男子說他在山上誤食了毒草,但他自己身上帶了有解毒丸,只是剛才不小心從滑落了下來,裝藥的包袱落在上面了。所以讓奴婢將他的包袱拿下來,找了解毒丸給他吃。”

    徐鶯看他隨身瓶瓶罐罐裝了不少,應該也是個大夫。又見地上沒反應的他,開口問紅玉道:“那他既吃了藥,怎么現在還不醒?”

    紅玉攤攤手,道:“可能他帶的解毒丸解不了他身上的毒吧。”

    徐鶯道:“算了,將他帶回去,找個大夫給他看一下吧。”好歹是條人命呢。

    只是徐鶯沒想到的是,她這一救,救的卻是后來大齊大名鼎鼎的杜邈杜神醫。而也就是他,最終解決了軍中的瘟疫。

    當然,在這個時候,杜邈仍還只是個沒有什么名氣的大夫。也正是因為他解決了瘟疫之后,他才明揚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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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邈醒來的時候,是在一間頗為華麗的屋子里面。床幔繚繞,香氣裊裊,安神香的味道撲鼻而來,加上剛醒還有些糊涂,差點有些分不清是不是在夢里。

    直到屋子外面傳來一個頗為好聽的女子的聲音,那女子問道:“那位公子沒事吧?他身上的毒解了沒有?”

    而后是一個有些蒼老的聲音,道:“這位公子應是吃過解毒的藥,身上的草毒已經解了。只是他從高處摔下來,腿上有些骨折。傷筋動骨一百天,這位公子須得好好休養一段時日。”

    杜邈這才想到,是了,這應該不是在夢里。接著在用手在自己臉上掐了一把,會疼,果然不是在夢里。

    然后他想起,自己是在山上路過時,因為看到一種陌生的草,然后身為大夫的職業病犯了,忍不住就摘了一片放到嘴里嘗了一嘗。他自詡自己醫術了得,世上沒有毒物能難倒得了他,加之身上又帶了藥丸,所以不怕它是什么毒草。

    而一嘗他很快他就知道了,這應該是一種烈性毒草,劇毒程度不亞于鉤吻。他正要將拿了包袱里的藥給自己解毒,那知道倒霉催的,這時候卻腳上一滑滾落下來,手上的包袱也掉落下來。偏偏這種毒害蔓延得十分快,等他滾落下來之后,人已經被毒得幾乎動不了身了。

    簡直是奇恥大辱啊奇恥大辱,想他自認醫術堪比華佗,結果卻差點自己將自己給毒死。這件事可千萬不能讓外人知道,要不然二十幾年的老臉都丟盡了。

    杜邈又突然想起,剛剛那位老頭說他腿摔斷了。他看了看自己的一條腿,上面果真被夾板固定著,外面纏了一層又一層的紗布。他試著想將腿抬起來,然后發現抬不起來。

    杜邈喪氣的想,果真是流年不利,那算命的說他最近命犯兇煞,多災多難,他還道他是來騙他的銀子的來著,早知道當日就該讓他賺那幾兩銀子,聽一聽他的消災之法的。

    外面女子的聲音又想起來,問道:“既然他身上的毒解了,為何他還不醒?”

    杜邈覺得,他又必要讓他們知道他已經醒了,于是輕咳了一聲。

    外面的女子咦了一聲,道:“原來他醒了。”

    接著杜邈便看到一個模樣清麗脫俗,身上錦衣華服的女子,在一個丫鬟打扮的姑娘的攙扶下走了進來,跟在他身后的,是一個年過半百胡須發白的老頭,老頭身上帶著一個藥箱。

    徐鶯看著他笑道:“你終于醒了,我還道你要醒不過來了呢。”

    杜邈聽著她的話,倒是又提醒了他差點自己將自己毒死的事,有些不自在的咳了一下,然后扶著床坐起來,對她道:“多謝夫人救了我,不過你救了我是絕對不會虧了買賣的。我這人最是知恩圖報了,你救我一命,我以后替你救三命。”

    徐鶯愣了愣,這人還真是,好像她救他就是為了好處似的。說話真是得罪人,白辜負她一番好心,幸好她脾氣好,要不然都要掀桌子走人了。

    徐鶯轉過頭來,對大夫道:“大夫,你替他看看身體可還有大礙。”

    大夫道了一聲是,走過來正想替他把脈。

    杜邈卻想,他一個大夫結果還要別人來治,傳出去他都不要在世上混了。于是推開大夫道:“得了,就你那點醫術,還是別班門弄斧了,我自己會治。”

    杜邈在醫術上的狂妄慣了的,偏偏說話又不怕得罪人,不覺得自己話說錯了。但大夫卻心里道,這公子好狂妄的語氣,論年紀他都能當他爺爺了,當年他出師的時候,他親爹都還在肚子里面呆著呢,結果他卻說自己在他跟前是班門弄斧。

    只要是個有自尊心的大夫,聽了他的話都難免要生氣的,這個大夫很明顯是個有自尊心的大夫,馬上就對杜邈哼了一聲,轉頭對徐鶯道:“既然如此,那老夫就告辭了。”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徐鶯和梨香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后無奈的搖了搖頭。而后便看到杜邈在床上將自己固定著夾板,纏了一層又一層的腿仔細的檢查了一遍,又用手敲了敲木板,而后自言自語的道:“那老頭實在是不會當大夫,往我腿上敷的都是什么破藥。這夾板固定的位置也不對,身為同行我都要替他丟臉了。”

    說著抬起頭來,十分不客氣的指使梨香道:“誒,給我拿點紙墨筆過來。”

    梨香抬頭看了一眼徐鶯,徐鶯對她點了點頭,而后梨香出去外面,拿了一套文房四寶進來。

    杜邈拿了筆在紙上快速的寫了一會,而后將紙拿起來往上面吹了吹,遞給梨香道:“替我照這個方子抓藥,記得要新鮮剛采摘回來的草藥,然后搗碎成糊狀。再有,給我另外找兩根木板并一些紗布過來。”他得快點將自己治好才行,要不然可耽誤大事了。

    梨香覺得這人實在是太不客氣了,她又不是他的丫頭,所以站著不愿意動。

    杜邈見了開口道:“怎么,想問我要藥錢?”說著想了想,從身上摸了半天,掏出一個瓶子來,塞到梨香的手上道:“諾,這是一瓶玉容丸,吃了保管你貌美如花、青春永駐,平時我都是賣十兩銀子一粒的,里面有十粒,值一百兩銀子,足夠你去抓藥了,這多余的銀子你也不用找我了。”

    梨香無奈的回過頭來看著徐鶯,她怎么覺得這人總是自說自話呢,她跟他沒有共同語言了,跟他簡直不是活在一個世界的人。

    徐鶯對梨香道:“你去吧。”

    梨香只好拿著藥方下去了。

    梨香走后,徐鶯問他道:“公子也是個大夫?”

    杜邈攤了攤手,道:“顯而易見。”

    徐鶯點了點頭,轉身正準備離開。雖然這里沒有這么多的規矩,但她一個女眷,也不好長時間跟一個外男呆在一個房間。

    這時候,杜邈卻開口問道:“對了,忘記夫人怎么稱呼了。好歹是恩人,總不能連怎么稱呼都不知道。”

    徐鶯回答她道:“我姓徐,夫家姓李。”至于名字,女子的名字是不能輕易外傳的,她并沒有說出來。

    杜邈點了點頭,道:“李是國姓,你夫家是皇家人?”而如今在廣西的皇家人,也就那么一個,難道她是那人的女眷。說著轉頭又望了望房間的四周,再問道:“這里又是什么地方?”

    徐鶯直接回答他后一個問題,道:“這里是桂林的總兵府。”

    能住進總兵府來,看來他猜測得并沒有錯了。杜邈面上不動聲色,心里卻想,他正想要去軍營,只是如今軍中因瘟疫戒嚴,并不是那么輕易進去的,如今碰上的竟然是太子的女眷,真是機會得來全不費功夫。

    人家問了她的姓名,徐鶯也少不得多問一句:“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杜邈道:“我姓杜,單名‘邈’字,你也別公子公子的叫了,直接叫我杜邈就成。”

    徐鶯點了點頭,喃喃了一句:“杜邈。”她怎么覺得這名字這么熟悉呢。

    她低著頭想了一會,突然靈光一閃,抬起頭來看著他,不可思議的問道:“你是杜邈,那個醫術了得的杜邈?”

    她想起來了,當初太子給二皇孫找大夫,就曾經打聽過這個人,且太子似乎至今都還在找他這個人。徐鶯真是驚訝得不得了,也不得不嘆一句:果真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杜邈也有些驚訝:“你知道我?”他離開大齊在扶桑混了五六年,是最近才回來大齊,大齊應該沒有多少人認得他才是。他這五六年在扶桑混得風生水起,難道說他的名聲已經從扶桑傳回大齊來了?

    接著杜邈無不驕傲的想,果真是金子總會發光的,是珠玉就不會蒙塵的。

    徐鶯則既高興的道:“豈止是聽過杜公子的大名,公子的大名簡直是如雷貫耳。”接著又繼續道:“我們還有十分重要的事要拜托公子呢,公子就先好好休息,我這就去寫信告訴我家爺杜公子在這里。”說著轉身就匆匆的出去了。

    當年太子查探的消息看來,這位杜邈的醫術是十分了得的,只是后面不知為何失蹤了許多年。如今軍中發生瘟疫時,他又突然出現,難道真的是藥王顯靈,或許他能解決了軍中的瘟疫也說不定。

    杜邈自然知道她說的爺是誰,心想也好,他雖也準備是要去救命治人的,但別人上門來請自然比自己主動上別人門去要好得多。想清楚這些,杜邈也安心下來,只管心情輕松的養病。

    而徐鶯回了院子,馬上就寫了一封信交給了紅玉,對他道:“你馬上將這封信快馬加鞭送到軍營太子手上去。”

    紅玉道是,馬上出門去了。然后在第二天中午的時候,紅玉和朱挺一起來了。

    朱挺有些急切的問徐鶯道:“娘娘,那位杜邈杜神醫可真的在府里,他在哪兒?”

    徐鶯道:“他住在外院,我帶你去。”

    朱挺跟徐鶯嘆道:“真是無巧不成書,殿下跟我說他找了這位杜大夫兩年都不曾找到,偏偏讓娘娘碰上并救了他。若是這位杜神醫這次能解決了軍中的瘟疫,這份功勞可也有娘娘一份。”

    徐鶯道:“什么功勞不功勞先不說吧,先將杜公子請去軍營里去先。”

    等到了外院,杜邈剛剛換過藥,房間里彌漫著nongnong的藥味。

    朱挺見了他,急忙迎上去問道:“公子可就是杜邈杜神醫?”

    杜邈道:“神醫不敢當,但杜邈卻正是在下。”

    朱挺握著他的手道:“杜大夫,你可是讓我們好找,我們正需要你呢。如今軍中發生瘟疫杜大夫可知曉,如今就指望著杜大夫能解決了軍中的瘟疫,好令軍中將士少受點苦。”

    杜邈道:“瘟疫之事,我不敢說一定能解決,但我可以盡力一試。”

    朱挺笑道:“那真的是太好了。”說完握起雙拳對杜邈贊了一句:“杜神醫果真是俠骨仁心。”

    杜邈道:“不敢。”

    朱挺又道:“那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走吧。”

    杜邈道:“那就走吧。”

    而后朱挺點了點頭,轉過頭先走了幾步,結果發現杜邈卻并沒有跟過來,不由轉頭問道:“杜神醫可是還有什么事,怎么不走?”

    杜邈低頭看了看自己纏著紗布的腿,再抬起頭來看著朱挺,面帶指責的道:“這位將軍還是啥的,難道你讓我爬著跟你去?”在走之前,你是不是該給我找輛輪椅?

    朱挺這才懊惱的拍了一下腦袋,道:“看我,見了神醫都高興得糊涂了,都忘記了神醫現在不利于行。”

    說著連忙讓人找了一輛輪椅過來,又帶齊了他的藥,然后親自推著他出了總兵府。等將他送上馬車之后,這才轉過身來跟徐鶯告辭道:“娘娘,下將先和杜大夫回軍營了。”

    徐鶯點了點頭,對他道:“那你們路上小心。”

    朱挺點了點頭,然后上了馬。接著揮動馬鞭駕馬離開。

    杜邈坐著的那輛馬車晃悠了一下,跟著快速的發動。馬車突然撞上了地上的一塊石頭,車廂晃了一下,馬車里杜邈哀呼了一聲,接著掀開車簾對前面的人喊道:“喂,你慢一些,我腿上有傷呢。”

    旁邊徐鶯等人見了不由笑了一下,紅玉看著漸漸走遠的馬車,跟徐鶯笑道:“這位杜神醫可真有意思。”

    ☆、第一百零一章

    帳篷里,杜邈坐在輪椅上,舉在手上看的是一張藥方。

    旁邊太子和穆英、朱挺等人正在看著他,過了好一會,杜邈終于開口道:“能寫出這張藥方來,你們的軍醫也算不錯了。”但說著頓了頓,又接著道:“不過比起我來,還是差遠了。”表情認真,完全不像是在開玩笑。

    站在旁邊的軍醫不由笑了笑,心道,真是個自負自傲的年輕人。

    對于杜邈,看著雖然年輕,但軍醫卻完全沒有輕看他的醫術意思。就算他不知道杜邈的能耐,但他卻知道太子的能耐,能得太子看重的人,又怎么可能沒點能耐。他的醫術雖然不錯,但卻清楚的知道自己已經能以有所攻破,能研究出這一張方子,已經是盡他最大的能力,但這方子最多也只是克制疫病加深,要想使人痊愈,卻還是沒有達到這種療效。

    不過在醫術上,杜邈自己都認為自己有自負自傲的資本。

    太子問他道:“那杜大夫可有把握研制出治療軍中疫病的藥方?”

    杜邈放下手中的方子,對太子道:“你們描述的軍中瘟疫的癥狀跟我在扶桑國看到過的一種疫病很像,但究竟是不是同一種,我要親眼看到病人,對比過后才能下結論。殿下找幾個染病的人來給我看看吧。”

    太子點了點頭,然后轉身吩咐了朱挺幾句,又令軍醫跟著一起去。

    朱挺點了點頭,然后轉身出去了。

    等他們走后,太子又轉頭與杜邈道:“杜大夫剛才說是在扶桑看到過類似的疫癥,那杜大夫這幾年是在扶桑國?怪不得我這兩年遍尋杜大夫而不得。只是杜大夫當日為何會想到去扶桑國?”

    杜邈聽到這里,有些傲嬌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頭發,然后開口道:“殿下知道,天才總是容易遭人嫉妒的。想當年我剛弱冠之年,卻已經是救人無數,醫術難出其右,被人稱之為活神仙。”說著頓了頓,臉上難掩怒氣,繼續惡狠狠道:“結果也不知道那個殺千刀的嫉妒我的才能,竟然暗地里敲了我一個悶棍將我打昏,然后塞進麻包袋里用馬車運到山東,然后在山東的港口被扔到去扶桑的商船上去了。”

    因扶桑國人常扮成倭寇上岸,在大齊的泉州福州廣州等地燒殺搶掠,大齊為此出兵攻打過幾次扶桑國,如今扶桑雖收斂了一些,但兩國的關系并不算和睦。如今大齊和扶桑更是中斷了貿易,不過因海外貿易利潤大,常有大齊的商船仍是私下往扶桑而去。而當年杜邈乘坐的,便是這些私船。

    杜邈倒不是惱恨他們將他送到了扶桑去,扶桑雖然是寡民小國,但也有許多大齊不知道的醫術,杜邈這四五年在扶桑也是學了許多扶桑的醫術。對于對醫術成癡的他來說,這是極為重要的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