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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皇妾在線閱讀 - 第51節

第51節

    芳姑姑道:“娘娘知道殿下不是能隨意聽從婦人之語的人,那是因為娘娘了解殿下,但這世上多的是人信奉枕頭風厲害的人,何況有上次春王過繼的事情在前,馮大公子相信娘娘能說動殿下也不奇怪。”說實話,其實就是上次春王過繼的事,也沒有多少徐娘娘的功勞在,只不過是太子愿意讓安陵郡主和春王府的人以為是徐娘娘的功勞罷了。

    上次春王過繼的事,就是徐娘娘不說,太子也會出手相幫的。之前一直按兵不動,不過是因為人在最危急的時候得到人幫助才會更加令人感激,若是太子早早出手相幫,春王怕也不會像現在這樣感激東宮從而站在東宮這邊,上次的事不過是徐娘娘誤打誤撞罷了。只是這件事在不知情的人看來,就是徐娘娘說動了太子相幫春王府,所以馮大公子才會覺得從這里看到了契機。

    芳姑姑繼續道:“至于馮大公子為何不娶高門千金,奴婢前面說過了,馮大公子不過是奴婢所生,平章伯府又不是什么實權的人家,加之平章伯府的后院又亂糟糟的,高門千金可未必看得上他。”而高門千金也不想徐二小姐這樣好騙。

    徐鶯已然全然明白了,而后又問道:“姑姑說,如今我meimei的事該怎么辦好?姑姑也說了,馮大公子不過是投機取巧,鸞兒又是沒見識過高宅后院的生活的,就算鸞兒真的進了門,也定是不能過好的。”徐鸞雖然是自己作死,但看在原身和徐田氏的面子上,她卻不能看著她去作死而不顧。

    芳姑姑道:“娘娘不如將平章伯夫人請進來說道說道,我想馮大公子既然對徐家有所求,那對徐家恭敬還來不及,而上門提親的人如此傲慢無禮,多半是平章伯夫人的人。”馮大公子將徐家當成青云梯,但平章伯夫人卻未必將徐家看在眼里。所以庶長子跟徐家的姑娘私相授受,她不攔著,她不僅不攔著,她還讓人替他上門去提親,她就是讓庶子看看,就算你娶了徐二小姐又如何,世子位照樣不是你的。

    芳姑姑嘆道,其實平章伯夫人年輕的時候也是個聰明利索的人,只是嫁的男人不好。她由著馮大公子上躥下跳,不是她收拾不了他,而是懶得跟他計較。她說不定還將看庶子上躥下跳當成了生活的樂趣。只要她肯愿意出手,馮大公子和徐二小姐的事自然能漂漂亮亮的遮掩過去,但這前提是,徐二小姐自己不會再繼續作死。

    徐鶯已經知道該怎么做了,平章伯夫人雖然看不上徐家,但未必愿意得罪她這個東宮的寵妃,若不然她也不會沒有將徐鸞和馮大公子私相授受的事鬧出來,而只是強勢的讓人上門提親,也因此她覺得說通平章伯夫人并非一件難事。

    徐鶯對芳姑姑道:“多虧了姑姑,要不然這件事我還真不知道怎么解決了。”

    芳姑姑道:“不過是奴婢的分內之事罷了。”

    找到了解決之法,徐鶯也是松了一口氣。只是這邊徐鶯和徐田氏千方百計的為徐鸞打算,替她遮掩私相授受之事,也令她不要掉進馮家這個狼窩。奈何當事人不感激,反而一心要嫁,令身邊人失望,而最終也差點如了當事人的意。只是后面東宮出事,馮大公子見徐家再幫不上自己的忙,馬上失信于徐家拋棄徐鸞另娶她人,這卻又是后話了。

    ☆、第八十二章

    這邊徐鶯在煩心徐鸞的事,另一邊卻有比徐鶯更煩心的事。

    當日她派去鄖陽警告江家的人回來了,帶回了一個不大好的消息——他親爹江員外被抓了,江家正面臨著抄家之禍。

    之前說了江員外強納了一名有夫之婦當妾,又打死了人家男人,那被強占的女子見丈夫死了,找了一根繩子吊死在了江家府上,害得人家一家兩口并那女子肚子中的孩子共三命。當時的知縣老爺顧忌著江員外有個進了東宮侍奉太子的女兒,正愁這件案子該怎么辦好。審了江員外,可能會得罪了貴人,不審,這件案子鬧得這么大,不審不能平息民憤。

    知縣老爺猶豫不決之下,只好采取了拖字訣。

    正好遇到三年官員大變動,知縣老爺要挪窩,知縣老爺立馬收拾包袱高高興興到別處上任去了,將這案子丟給了新知縣去頭痛。

    新知縣是位十分耿直的年輕人,又是新官上任三把火,正想做幾件事來收攏了民心,于是新官上任不到半個月,就下令將江員外投進了大獄。

    在被扔進大獄之前,江員外也沒覺得自己害死兩條命這件事有多么大不了的,他是太子的半個岳父啊,他女兒是東宮里的娘娘,他外孫女是皇家的郡主,有誰敢抓他,他在鄖陽府,就是天子大老爺,連知縣都要看他臉色,你看之前的縣令不就不敢抓他。唯一令他有些不高興的事,那不知好歹的女人竟吊死在了他家的宅子里,實在晦氣了些,他正準備再納個新姨娘來去一去這晦氣呢。

    結果就在他敲鑼打鼓納新姨娘的時候,新知縣老爺突然帶著人闖到了他家中來,二話不說直接押著他走了。

    江員外被抓走的時候并不驚慌,他并不知道江婉玉在東宮的情形,只道她能一進東宮就剩下孩子,定然是十分得寵的,因此有恃無恐,并不覺得新知縣老爺敢將他怎樣的。見他帶著人闖進來,還頗一股長者語氣的道:“年輕人,做事得悠著點,別那么年輕氣盛。”

    然后他身邊的人跟著起哄“我家老爺可是東宮江娘娘的親爹,太子殿下的半個岳父,你敢抓他”“你小子是不是不想要烏紗帽了”“若江娘娘知道了你敢這樣對她的娘家,饒不了你”,而江員外在這些聲音之下,則是一股傲慢的神情。

    但新知縣十分不畏強權,啥話也沒說,直接將他帶走了。等進了大獄,受了三趟刑,江員外這才有些慌了。而恰在這時,江婉玉派來的人來了,江員外自然得向女兒求救了。

    江婉玉聽完事情的來因去果之后,差點沒暈過去。好不容易讓侍書扶著緩過氣來,心里恨著父親為所欲為不為她著想,可是聽到父親被下了大獄,心中到底做不到不管他。

    江婉玉坐在院子里老半天,到底想不出主意該怎樣救自己的父親出來。

    侍書看著她的樣子不忍心,小心翼翼的給江婉玉出主意道:“娘娘,不如我們去求殿下吧?”

    江婉玉卻搖了搖頭,馬上否決道:“不行,我在殿下前面說不上話,殿下又是最討厭給他惹禍的人,殿下若知道了這件事,不僅救不了父親,反而會讓殿下對我和二郡主更加不喜。”

    侍書又道:“要不我們去求一求徐娘娘,殿下這般寵愛徐娘娘,上次徐大少爺惹了朱二小姐,可是殿下看著徐娘娘的面子,都沒有追究徐大少爺。”要知道,朱二小姐可是殿下的親表妹。而太子殿下不僅沒有追究徐家的錯,后面還將徐二少爺送到了朱家跟著朱家的少爺一起學武。

    侍書繼續道:“殿下這般寵愛徐娘娘,若她愿意出面替您說情,或許能救得了老爺一命。”

    江婉玉想了想,最終下定了決心,從榻上站起來,對侍書道:“你幫我換件衣服,我們去徐選侍的院子。”

    侍書道是,幫她換過衣裳之后,接著便去了西院。

    江婉玉原就是住在西院的,去的時候也是輕門熟路。等進了徐鶯的院子,守門的宮女通報了之后,她才跟著宮女進了屋子。

    江婉玉以前想要和徐鶯交好,所以也是常來徐鶯的院子,后面她搬到南院之后倒是少了,只是幾個月不見,她屋子的擺設裝飾越加的雅致名貴,屋里隨便一件東西拿出來,都讓人不敢小瞧。但這些東西卻仿佛并不讓屋子的主人放在眼里,隨隨便便的就被擺在了桌子或小幾上,甚至連宮女都不覺得這樣有什么不對。

    也只有深受太子寵愛的女人才能過得起這樣的生活。

    江婉玉對徐鶯不是不羨慕的,只是此時她卻沒有多少欣賞的心情,目不斜視的跟著宮女進了徐鶯的屋子,等見了坐在榻上的徐鶯,立刻撲上去跪到她的腳邊,哀求道:“娘娘,請您救救我。”

    從前江婉玉稱徐鶯,都是按照年齡以“meimei”相稱的,只是后面在二郡主生病時發生的那件事,她被太子厭棄搬進了南院,而徐鶯則越來越得寵,又升了選侍,她早已不敢再以“meimei”稱呼,反倒是徐鶯還如以前一樣喊她“江jiejie”。

    徐鶯被江婉玉的動作有些嚇了一跳,忙問道:“江jiejie,你這是做什么?”

    江婉玉卻不說話,只是哭。徐鶯這才發現,江婉玉的臉色十分蒼白無色,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

    徐鶯看了屋里的宮女一眼,讓她們都下去之后,才又道:“江jiejie,有什么事你先起來再說吧。”

    江婉玉見屋里已經沒了下人,也不怕丟臉,拉著徐鶯的手道:“娘娘,求你救救我父親,你不答應,我就跪在這里不起來。”

    徐鶯皺了皺眉,這話多少有些逼迫的意味,讓徐鶯聽著有些不喜。

    徐鶯道:“你總要先跟我說清楚是怎么回事,我才知道能不能幫你。你這樣什么都不說,我怎么幫你。”

    江婉玉卻只是拉著她的手道:“娘娘,求求你,看在我們是一同進府的份上,求求你幫幫我。”

    徐鶯因為徐鸞的事自己心里還煩得很,語氣里便帶了些不耐煩,連“江jiejie”也不叫了,開口道:“淑女,你若是再這樣,那我也只好讓人請您出去了。”

    江婉玉這才肯起來,擦了擦眼淚,在她下首的位置上坐下,只是眼睛里仍然還是淚眼婆娑的。

    徐鶯道:“jiejie現在可以說是怎么回事了吧?”

    江婉玉便將自己父親下獄的事說了一遍,只是話中仍然替自己父親做了辯解,只道江員外也是受了騙,起先并不知道那女子是嫁了人的,后面那女子的男人鬧上門來,也以為是前來訛詐的,下人出手沒輕沒重,這才不小心之下傷了人命。

    江婉玉道:“傷了那男人之后,我爹也已經知道錯了,本是打算將新姨娘送還家去的,哪知道她這般想不開,一根繩子吊死在了我家中。”說著又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握著徐鶯的手,哀求道:“娘娘,都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您一向心慈,您就當是做件善事,救救我爹,我以后做牛做馬報答你。”

    徐鶯又不是什么沒見過事的小姑娘,怎么可能相信她說的什么“起先并不知道那女子嫁了人的”“不小心之下傷了人命”。

    徐鶯拒絕她道:“這件事我幫不了你。”

    江婉玉有些著急的道:“娘娘,求您……”

    徐鶯卻打斷她道:“江jiejie,若是你自己要去求殿下,我不會攔著你,能不能求了殿下幫你是你自己的運氣。但這是男人外面的事,我卻不能插手,何況你父親陷進的是人命官司。”

    江婉玉道:“我早已不令殿下所喜,殿下又怎么會幫我。殿下將娘娘放在心尖上,娘娘的話殿下總會聽幾句的。娘娘也是有父有母的人,試想今日出事的是娘娘的親人,娘娘的心情會如何。娘娘只當可憐可憐我,大恩大德,以后娘娘就是要我赴湯蹈火,我也萬死不辭。”

    徐鶯搖了搖頭,道:“我幫不了你。”

    江婉玉心中急切起來,語氣里便有了些冷硬,道:“難道娘娘真的這樣狠心,能夠見死不救,我一直以為娘娘是個心善之人。”

    難道不救她父親,她就是心狠之人了?徐鶯十分不喜她這樣的語氣。

    說句實話,她今天能得太子寵愛,有一半的原因是她本分,不插手外面的事,沒有私心的向著太子,能讓太子放心的寵,放心的喜愛。江員外的事,江婉玉這個女兒可以去求,她求是女兒的孝道與本分。而若她去跟太子說情,那就有插手男人事務之嫌了,何況江員外還不是冤枉的。

    徐鶯叫來了梨香,對她道:“送江淑女出去吧。”

    梨香道是,走過來對著江婉玉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道:“江娘娘,請吧。”

    江婉玉有些絕望的站起來,眼神盼望的看著徐鶯,希望她能改變主意。可是徐鶯卻撇過臉去,并不看她。

    江婉玉失望而失落的轉過身去,但走了沒兩步,突然又轉過身來,看著徐鶯道:“娘娘,倘若我用一個娘娘的秘密來交換我父親一命,不知道娘娘肯不肯幫我。”

    徐鶯被她的話吸引了注意,轉過頭來看著她,等著她說下去。

    江婉玉卻不說,只是看了看旁邊的梨香,但徐鶯卻并不示意梨香下去。

    江婉玉提醒道:“娘娘,我要說的話,還是讓娘娘一人聽的好。”

    徐鶯道:“我事無不能對人言,淑女請講就好。”

    江婉玉掙扎了一番,論起來徐鶯并沒有害過她,甚至還幫過她,她并沒有想過與她為敵,也沒想過要用這個來威脅她,更沒想過害她。這個秘密,她本是打算一輩子藏在心里,以后帶進棺材里的。

    可是想到父親,她狠了狠心,隱去心中的愧疚,開口道:“我想殿下一定不想知道自己寵愛的女人,做過另外一個男人的小妾吧。”

    當年徐鶯和孟大人雖然沒有成禮,但卻是立過了納妾文書的,按律來說,徐鶯是做過孟大人的妾室的,盡管后面將文書銷了,但卻也不能抵賴這一事實。

    徐鶯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她,那種不可思議,不是她竟會知道這件事的不可思議,而是對她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而生出的不可思議。

    江婉玉幾乎不敢去看她的眼睛,移開目光,繼續說道:“聽說孟大人在鄖陽的時候就十分照顧娘娘一家,如今還想替自己的弟弟求娶娘娘的meimei,對娘娘的心跡可見一斑。說起來,孟大人也是位極深情的男人,只是可惜少了些運氣。”

    徐鶯一點都不驚訝于她竟然會知道這件事,雖然當初為了她的名聲著想,孟大人和徐家一同對這件事做過遮掩,但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何況當日孟宋氏還請了不少的夫人來吃酒,打聽到她不足為奇。

    江婉玉繼續道:“我和娘娘同是女人,最知道女子的名聲有多重要。若是殿下知道這件事,就算一開始能諒解娘娘,但久而久之,在有心人的挑撥下,也難保不懷疑娘娘的清白。只要娘娘能替我在殿下面前為我父親求求情,我保證將這件事爛在肚子里,不會跟任何人提起。”

    從前徐鶯覺得江婉玉雖然有一些自己的小心思,會為了自己和二郡主四處鉆營,但這也不過是自保。她不曾主動去害過人的,算得上是個心地不壞的人。但今日徐鶯才覺得,是她將人想得太好了。

    徐鶯“呵”了一聲,道:“你不用爛在肚子里,你去說吧,跟太子說或者跟別人說,隨你的便。”

    江婉玉道:“娘娘,你就不怕……”

    徐鶯打斷她道:“我不怕,清者自清,我沒什么好怕的。若是我因此失了殿下的寵,那也是我的命。與其讓人拿著把柄威脅,那還不如讓打開天窗大家將話說清楚。”

    江婉玉自嘲的笑了一下,道:“娘娘的坦蕩,我自愧不如。”說著頓了頓,又道:“或許這就是娘娘能得寵,而我卻讓殿下不喜的原因。跟娘娘比起來,我完全就像是個令人不齒的小人。”說完轉身從房間里出去了。

    ☆、第八十三章

    江婉玉從徐鶯院子回了自己的院子,臉色沒有任何的緩和,只比去的時候更加難看。

    侍書問她道:“娘娘,我們現在可怎么辦好?要不我們再去求一求太子妃?”

    江婉玉卻搖了搖頭,太子妃一向不耐煩跟她們這群側室交往,特別是她這個無寵無家世的人,若她知道了,只怕會反過來訓斥她一頓,鬧得滿東宮的人都知道,到時候她和二郡主更加無立足之地了。

    徐鶯不肯幫她,太子妃不能求,她還能求誰?此時她想到的也只有柳嬪這一個人。柳嬪的父親是正三品的兵部侍郎,不能說位高權重,卻也不是能令人輕視的人物,若柳嬪能請得動柳大人去信給審理她父親的知縣大人,或許知縣大人能看在柳大人的面子上放了她父親,到時候甚至可以瞞過太子,悄悄救下父親,這甚至比去求徐鶯,讓她替她在太子面前求情更好。

    可是很快,她又馬上搖了搖頭,否定了這個主意。從前柳嬪拉攏她,或許還會幫她。但自從她遭了太子的厭棄,加之上次二郡主不小心抓傷了大皇孫,柳嬪對她就越發冷淡了。此時她去求她,她必不會愿意幫她,除非她能有什么東西來交換。

    江婉玉的眼睛亮了亮,或許她可以用手中徐鶯那個秘密來交換。徐鶯得寵,府中其他的妻妾對她不可能不嫉妒,柳嬪因為從前管家等諸多事情,對徐鶯更是有難解的心結,平日不能耐她如何,不過是顧忌太子,而徐鶯又謹慎不出錯罷了。倘若此時,她將徐鶯的把柄送到她手上,想來她會十分高興吧,她用這個能不能請得動柳嬪幫她?

    可是江婉玉馬上又問自己道,徐鶯跟自己無冤無仇,甚至幫過她,難道她真的要為了自己的私利去害她。若是柳嬪知道了這件事,不知道會利用這件事做出什么事來。讓徐鶯失寵于殿下或許都是請的,說不好甚至會害了徐鶯的性命,難道她真的要做一個恩將仇報的小人?

    可是若不能求得動柳嬪,她父親又該怎么辦呢?他再不好也是她的父親,自小就十分疼愛她的父親,她又怎么做得到不管他。此時腦海里又有另一個聲音對她道,徐鶯雖跟她無冤無仇,但卻比不上父親重要,她犧牲徐鶯救自己的父親,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想來老天爺會原諒她的不義的。

    何況徐鶯并不擔憂她將這件事說出去,或許這件事對她并無妨礙也說不定。可若萬一害了她呢,她以后心里可又能安心得了?

    她心里左右為難,左右掙扎,卻下不了一個決定。

    恰好這時侍書也開口道:“娘娘,或者我們去求一求柳嬪娘娘,看在娘娘以前追隨她的情分上,或許會幫我們也說不定。”

    江婉玉一聽到去求柳嬪,卻條件反射一般,馬上道:“不行,不行,我不能這樣做,我不能恩將仇報。”

    侍書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她,明明說的是求柳嬪的事,跟恩將仇報又有什么關系。

    但江婉玉卻沒發現她疑惑的目光,只是喃喃的道:“可是這個,卻仿佛是就出父親最好的法子。”

    她在心里掙扎了一會,最終有些痛苦的捂住臉,問自己道:“天啊,我究竟該怎么做,我究竟該怎么做。”說著禁不住有些絕望的哭起來。

    江婉玉心里的這一番掙扎,除了身邊的侍書自然無人知曉,但她的異狀,卻仍是被有心人看在了眼里。

    此時正在做月子的趙婳覺得這些日子有些意氣風發,她生下了雙胞胎,而且這兩個孩子還被皇帝認為是上天降在皇家的吉兆,她一改從前有些憋悶的心里,覺得自己終于揚眉吐氣了。就算太醫跟她說這次她傷了身體,可能幾年之內都不適宜再有孩子了,都沒能抑制了她心里的得意。

    龍鳳胎可不是一般人能生下來的,上輩子她也不曾生下龍鳳胎,而這一世的這個吉兆,是不是預示這最終她才是那個人生贏家。此時在她心里,她突然覺得一直讓她覺得威脅的徐鶯都沒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