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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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將孩子交給奶娘,將她抱著坐到了他的膝蓋上,勾了勾她的手指,問道:“有什么不能跟說我?” 徐鶯搖了搖頭,但心里卻在嘆氣,心道真想將這枚美男子給藏起來,讓別人女人都看不見他,這樣他就是她一個人的了。 結果一個不小心,她竟然將心里的想法說了出來,說完才發現自己說漏了嘴,連忙悄悄的拍了拍自己的嘴巴。太子卻是聽得極高興的笑起來,笑著的時候還將臉往她脖子上蹭,時不時的還啄一啄她的臉,笑道:“好啊,鶯鶯打算怎么將我怎么藏起來?” 徐鶯此時心里也有點小小的氣,辦是認真半是玩笑的道:“造個屋子,把你關起來,然后不許別的女人看見,這樣你就是我一個人的了。” 太子笑道:“鶯鶯這是想學武帝金屋藏嬌?” 徐鶯道:“錯,我這是金屋藏美男。” 太子煞有其事的道:“嗯,想的主意很不錯,不過不讓別的女人看見,那昕兒呢?” 徐鶯道:“也不給看,最多讓她看一看你的畫像。” 太子爽朗的笑起來,手彈了一下她的鼻子,道:“醋勁這么大,連女兒的醋都吃。” 徐鶯有些不滿的在她身上扭來扭去,太子抱了她將她的頭放到他的胸前,然后舒了口氣。他心知她怕是被什么給刺激到了,所以激起了她的醋勁,安撫般的向她保證道:“鶯鶯,好鶯鶯,我最喜歡的就是你,你明白嗎,其他人都不會像你這樣讓我喜歡。” 徐鶯點點頭表示明白,心里有點小甜蜜,但更多的卻還是遺憾。他最喜歡的就是她,但卻不是只喜歡她。有最喜歡,那肯定就還有次一點的喜歡。 卓文君說“愿得一心人,白頭不相離。” 她知道自己作為一個側室,能得到他的最喜歡已經該知足了,這本是應該屬于她的妻子的。可是哪個女子不向往“一生一世一雙人”。 太子也不知是不是知道她心中所想,嘆了一口氣,手放在他的背上輕輕的拍著。 就在這個時候,徐鶯突然聽到外面斷斷續續的好像是有孩子的哭聲。 自從她生了三郡主后,對孩子的哭聲格外的敏感,不由在太子的懷中坐起來,開口道:“什么聲音,是不是昕兒哭了。” 可是轉頭一想又不像。 就在她剛剛和太子說話玩鬧的時候,杏香早就在帶著抱著三郡主的奶娘和其他宮女下去了,但便是如此,奶娘最多也是抱著三郡主去隔壁的暖閣,并不會走遠。她若哭起來,他們肯定能聽得十分清晰,絕對不可能這樣隱隱約約的從遠處傳來。 但徐鶯很快就想明白了,對太子道:“好像是江jiejie那邊的二郡主哭了。” 太子自然也聽到哭聲了,此時不由皺了皺眉。 江淑女那邊的二郡主剛出生的時候還算健康的,但劉淑女不知道是怎么照顧的,將孩子照顧得嬌嬌弱弱的,三天兩頭的就生病。她有些嫌棄劉淑女不會照顧孩子,若不是沒有合適的人選,他甚至想將二郡主交給別人來照顧。 徐鶯從太子膝蓋上下來,正想問太子要不要去看一看。二郡主哭得這樣厲害,萬一真的有什么事,太子這個做親爹的,于情于理都應該去看一看。 只是沒等她開口,外面突然傳來一陣竊竊的說話聲,接著杏香從外面走了進來,對他們福身后道:“殿下,娘娘,江娘娘那邊的侍書求見。” 二郡主的哭聲響得他在這里都能聽見,太子有些擔憂二郡主,便道:“你讓她進來。” 杏香道是,然后出去了,接著帶著侍書又從外面進來。 侍書對著太子屈了屈膝,又對著徐鶯屈了屈膝,分別道了安,然后才面對著太子道:“殿下,二郡主病了,哭得厲害,娘娘想請您去看一看二郡主。” 太子沉吟了一會,最終從小榻上站起來,對徐鶯道:“我先去看一看景兒,等一下再回來。” 徐鶯送了他出去,一邊走一邊對他道:“殿下多陪陪二郡主,不用著急回來的。” 等她看著太子出了院子,再也看不見了,然后才回了內室。接著便坐在小榻上,半托著下巴在想事情。她和江婉玉的院子雖然隔得不遠,但太子來她這里,江婉玉還從來沒有出現過來她院子截胡的事情。也不知道真的是二郡主病得十分厲害呢,還是江婉玉有其他的心思。 她想了一會,接著又嘆了口氣,她覺得自己也是小人之心了。二郡主哭得那樣厲害,想來應該是真的病得厲害了,她不該這樣將人人都攢度得有壞心思。 杏香走了進來,剛好聽到徐鶯嘆氣的聲音,又看到她蹙著眉,以為她是因為太子走了心中哀怨,不由安慰道:“娘娘,您不要傷心,太子不過是去看看二郡主,還是會回來的。” 徐鶯剛想說自己沒有傷心,她是知道太子的性子的,親閨女正在病著,太子絕對沒有心思跟孩子的娘風花雪月。若是其他時候她不敢保證,但今晚太子絕對不會和江婉玉發生什么事。 但不等她說出口,杏香又開口道:“其實奴婢剛剛是想將侍書攔下來的,但是侍書拿二郡主病著為借口,奴婢倒是不好攔著她不見殿下了。”所以娘娘,您千萬不要誤會啊。 其實她心知二郡主未必真的有事,只是涉及東宮子嗣,哪怕明知是有詐也得萬分小心,這萬一二郡主真的是有事,她卻攔著侍書不進來稟報,她擔待不起,還會連累了娘娘得個驕縱的名聲。 所以說府里的嬪妾,哪怕不受寵,但只要有了子嗣總要讓人高看幾分。別人顧及的不是她這人本身,而是她生出來的小殿下。要不然總說母憑子貴呢,哪怕是個女兒,母親也要貴重起來。 徐鶯自然也是知道其中關節的,況且她也真的做不出孩子病了,卻還攔著人家親爹不讓去看她的事情。 她對杏香道:“你做得很好,以后不管是誰,無論是柳嬪那邊,趙嬪那邊,或者是江淑女那邊的人來都好,只要他們是拿著府里的小殿下說事的,你們都不要攔著人。” 反正若是孩子真的病了,太子過去看他們是應該的,若她們只是拿孩子為借口來截人,等太子最后知道了,會讓太子不滿的還是她們。太子是最不喜歡府里的人拿孩子來爭寵的。 杏香讓她放一百個心的道:“娘娘放心,我知道輕重呢。” 徐鶯點了點頭,對杏香道:“你去讓奶娘將三郡主抱出來。”男人不在,她逗女兒去。 ☆、第五十九章 徐鶯在屋子里一直等到亥時,見太子一直沒有回來,心想二郡主怕是病得挺嚴重的,太子應該會歇在劉淑女那邊了,于是自己洗洗睡了。 又因為太子不在,徐鶯干脆抱了女兒跟自己睡。 三郡主對能跟母親一起睡也表現出了十足的歡迎,大晚上的不肯睡,“啊啊啊”個不停。徐鶯哄了她老半天才睡著。 只是等她剛剛睡下,院子里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接著是值夜的人悉悉索索的都起來了,再然后是好像有人影進了屋子。 徐鶯還沒睡熟,聽到聲音連忙連忙坐起來,問道:“是誰,是殿下嗎?” 她話剛說完,接著有人打了火折子將燈點了起來。徐鶯掀開帳子往外看,便看到已經進了屋子的太子,還有將跟在他身后捧著蠟燭的梅香。 太子道:“吵醒你了?”說著又責怪宮女和太監道:“我讓他們小點聲,結果他們還是將你吵醒了。” 梅香將屋里其他的蠟燭也都點了起來,屋子里一下子亮了許多。 徐鶯伸了腿要從床上起來,太子卻按住她的肩膀,道:“你不用起來了,夜里涼,你剛出月子。” 徐鶯于是也不上趕著了,將腿又伸回了被子里。 徐鶯道:“我還以為你要歇在江jiejie那邊了。”所以不是我故意關燈不等你的,實在是誤會一場。 徐鶯見他聽到她提起江婉玉,皺了皺眉頭,臉上還帶著些隱不可見的怒氣。徐鶯見他不像是高興的樣子,以為二郡主真的病得很嚴重,便問道:“二郡主沒事吧?” 太子卻沒有回答她的話,反而道:“你說我將景兒抱給太子妃養如何?” 徐鶯愣了一下,實在沒想到他會提起這個話題,而且更重要的是,還是一個她不能回答的問題。這讓她怎么說,說好?先不說正一心要生自己孩子的太子妃愿不愿意花心思去養一個妾室生的女兒不說,首先江婉玉只怕就會暗地里扎她小人。可是太子既然這樣問了,那肯定就是心中有這個想法了,這也不能逆著太子的意思說不好。 徐鶯心道,也不知道江婉玉是做了什么讓太子不喜的事,竟然惹得他想將孩子從她身邊抱走。 徐鶯斟酌了一下語氣,最終道:“這我可不知道,不過要是我,我肯定是不愿意讓昕兒離開我的身邊的,也不放心讓別人來養。” 太子蹙起了眉頭,道:“算了,我再想想吧。”說完便進了浴室洗漱去了。 徐鶯打了個哈欠,然后靠在床頭,結果低頭時卻看到三郡主也醒了。也不知道是被燈光刺激醒了還是被吵醒了的緣故,她睜著半搭著的眼睛看著她,也不哭。睡眼惺忪的,眼睛也不復平時的清亮。 徐鶯側身躺下來,一只手托著腦袋,一只手輕輕拍著三郡主,哄著她睡覺。過了一會,三郡主終于又閉上了眼睛,然后漸漸的沉睡下去。 正好這時,洗漱完了出來的太子拉開帳子,結果卻看到一大一小的兩只。 太子對出現在床上的三郡主很驚訝,問道:“你怎么將昕兒放到床上來了?”不管是皇家還是其他的大戶人家,孩子滿月之后都是由奶娘服侍著在另外的房子睡的,絕對不會再和母親一起睡。 徐鶯卻是對著他噓了一下,小聲道:“殿下輕點聲,她剛剛醒了,我剛將她哄睡呢,你可別將她吵醒了。” 太子覺得,自己二十幾年學起來的規矩都要讓徐鶯給崩壞了,太子心道,不行,鶯鶯實在是太不將規矩當回事了,在皇家,不守規矩可不是什么好事,萬一她養成了習慣,最終害的會是她自己。之前她要自己親自喂奶他就不該由著她,這次卻再不能縱容她了,得讓她改了。 他喊了奶娘進來,對奶娘道:“將三郡主抱下去睡。” 徐鶯自然看出了他臉上的不喜,知道肯定又是覺得她壞了他的規矩了。但她卻覺得跟女兒一起睡很好啊,爸爸mama女兒,相親相愛的睡在一張床上,這畫面讓人想著都覺得溫馨幸福。況且小孩子是會記得人的氣味的,常跟她呆在一起才會跟誰親。 她拉住太子的手道:“這睡都睡下了,若是孩子一移動,她又該醒了,今晚就讓她跟我們一起睡在床上唄。” 太子小聲斥道:“胡說,怎么能讓孩子跟我們一起睡,快讓奶娘將她抱下去。” 徐鶯有些不滿的扁起了嘴,這個時候三郡主也被吵醒了,半睜著眼睛,嘴嘟嘟著,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樣。 徐鶯連忙指著她道:“你看你看,孩子都哭了,你忍心孩子哭。” 太子仍是堅決的讓奶娘抱走了孩子,徐鶯此時倒是真的想讓三郡主哭兩聲,然后她就可以耍賴將孩子留下來了。但事實是,三郡主真的是乖得很,在她面前乖,在別人面前也乖,直到奶娘抱著她去了隔壁的房間,也沒聽到她的哭聲。 太子從床上躺了下來,床上因為睡過三郡主,依稀還帶著一股奶香味。 太子攬住徐鶯,對她道:“我知道你愛孩子,但不是這個愛法。不說其他的,你說萬一睡到半夜孩子尿床了怎么辦?”太子想到若是睡到半夜,突然在床上摸到一灘童子尿,那場景,想想他都感覺惡寒。 太子繼續道:“再者,孩子還這么小,你不擔心萬一不小心,你將她給壓壞了?”說完接著他又一副寬宏大量的道:“不過你也是第一次養孩子,沒有經驗,等以后你多生幾個,有了經驗了你就不會犯這樣的錯了。” 徐鶯卻是一臉不滿不高興的模樣。 說著親了親她的臉,道:“乖啊。”說著手從她衣服里面伸進去了。 徐鶯覺得,這事情進行得也太跳躍了。她剛剛好像還在生氣來著,此時陪做這種運動會不會不大好。還有,你非讓奶娘將三郡主抱下去,真的不是因為想要做這種事。 徐鶯覺得自己應該有骨氣的表達一下自己還在生氣,哼哼,想做這種事,自己找五姑娘解決去。 于是她握住他的手,攔住他繼續向上的手。太子不解的看著她,徐鶯也望了他一會,最終紅著臉特沒骨氣的道:“我們要不要先脫了衣服再做?” 太子突然“呵”的一聲笑了出來,將臉埋在了她的脖子上,笑得臉一動一動的,然后道:“好,聽鶯鶯的,脫了衣服再做。” 徐鶯心道,她這不是沒骨氣,而是為了大局著想,她若是跟太子生氣了,太子一怒之下憐惜被宣國公夫人為難的趙婳去了,那她就是因小失大。她想過了,比容貌比才情比家世她是比不過趙婳的,但是沒關系,她可以在床上補足啊。 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脫光了,太子雙手撐在她的兩邊,眼睛看著她脖子以下肚皮以上的地方,眼睛有些隱隱發亮,接著他的臉就往那里壓下去了,嘴巴含住凸起的地方。 直到徐鶯發現他在干什么的時候,徐鶯才在心里罵了一句:混蛋,居然跟你家姑娘在搶糧食。 不過隨著時間一點一點的推移,徐鶯的身體慢慢變得潮紅,她伸手抱住他的腦袋,心里又道,其實我不介意你更混蛋一點的,最好在左邊也混蛋一下。 她心里這樣想,然后手也真的移到他的臉上,捧著移到了自己的左邊。太子如她所意,跟著含住了左邊。 徐鶯覺得,自己幾乎可以聽見他吞咽的聲音,咕嚕咕嚕,好令人耳紅心跳。 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從頭到腳的每一個細胞都像是通過了電流,電得人酥酥麻麻的,很舒服。 過了好一會,太子終于又重新上來,撐起身看著她的臉。他的嘴角還沾著一滴白色的奶水。他的唇突然又壓了下來,印在她的唇上,然后他的手捏著她的下巴微微打開一些,將嘴里還未吞下的奶全都渡到她的嘴里。 她只覺得這樣的情形要多蕩漾多蕩漾,那是她的身體里被他吸出來的東西,如今又回到了她的身上,徐鶯的臉紅得已經不能再紅。 將奶水渡完之后,他又在她唇上流連了一會,然后才親向了別處。當他一點點向下,最終停在某個地方流連忘返的時候,徐鶯覺得自己簡直要死了,手抓著床單,眼前有繽紛的煙花升起,那煙花越深越高。 她的十個腳趾頭都蜷伏了起來,腳繃得緊緊的,最終在煙花升起在最高點的時候放松下來。 徐鶯想起前世不知聽那位專家說過,男人天生會對自己出來的地方充滿崇拜。 這一晚上,徐鶯覺得自己真的經歷了一場酣暢淋漓的運動,但也足夠的令人耳紅心跳,以致她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她看著太子的臉都還有些不好意思。 太子卻已經恢復了十分正常的模樣,對徐鶯道:“好好在家照顧昕兒,另外,等一下我會讓孫大夫來看看昕兒。” 徐鶯“啊”的愣了一下,心道他說錯了吧,應該是給二郡主看的吧,三郡主又沒有什么事。 不過在不久之后,徐鶯就明白了,其實太子做事真的是非常有深意的。 因為在孫大夫在進來瞄了三郡主兩眼之后,不足半天,外面就傳出,東宮的三郡主在滿月那一天受驚啦,都說三郡主被嚇得晚上就發起了高燒,為此東宮連夜請了大夫,結果忙活了一夜,三郡主一點好轉都無,聽說中間幾次三郡主差點都歇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