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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皇妾在線閱讀 - 第28節

第28節

    劉淑女聽到她問,眼神黯了黯,頓了會才搖了搖頭,道:“不是,應該是我娘,不過我也記不大清了,或許是她,也或許不是。”

    徐鶯顯得有些意外,什么叫做記不大清了,她學這些東西的時候,應該會記事了才是。

    劉淑女像是看出了她的疑惑,開口解釋道:“我六歲那年生過一場大病,然后六歲之前的事我都不記得了。只是夢境里常常出現一個漂亮的女子抱著我坐在臨窗的炕上剪紙的場景,我想那大概是我娘吧。”

    徐鶯看了她一眼,然后小心翼翼的問道:“那你……不記得你的父母了嗎?”

    劉淑女搖了搖頭,然后道:“我的記憶是從六歲開始的,那時候我在乞丐堆里跟著我的師傅乞討。后來,是我以前伺候的大小姐看我可憐,從我師傅手中買了下來做了她的丫鬟。只是好景不長,沒多久,我以前的主家因為犯了事,全家男子被斬首,女眷奴婢則被罰作宮婢,然后我和我家大小姐便進了宮里做了下等的宮女。”

    徐鶯不由心有戚戚然,她雖將經歷說得簡單,但她卻能想象得到她在其中所遭遇的坎坷。

    徐鶯默了一會,又問道:“那你家小姐呢?”

    劉淑女卻低下了頭,不再說話。過了好一會之后,她才開口道:“沒了,在進宮的第二年就跳井死了。”

    徐鶯卻驚得差點說不出話來,但劉淑女卻說得十分平靜,手上剪紙的動作都不停,唯有去看她的臉時,才會發現她平靜的表情下,其實隱藏著一絲隱痛。

    時間過得太久,其實她已經有些遺忘自己以前的大小姐長什么樣了,只記得她是十分漂亮的,也很善良,就像現在的才人一樣,只是可惜,她沒有才人這樣的好福氣。

    皇宮里面藏污納垢,到處都是骯臟。那里的太監不能人事,總是會變得很變態,喜歡玩弄折辱沒有依仗的低等宮女。大小姐長得漂亮,后來被一個有品級的太監看中了,要大小姐服侍他,大小姐不從,后來那個太監便指使了幾個小太監將大小姐侮辱了。

    她還記得大小姐被抓走的那一晚,她四處求救連腳都跑斷了,但卻求助無門。她去求管教她們的姑姑,將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拿了出來,想讓她看在銀錢的份上救大小姐一命。后來那個姑姑將銀錢收走了,還以她私藏銀錢為由將她打了一頓。

    后來,大小姐衣衫不整的回來,在那天晚上就支開了她跳進了井里。

    她死的那一年,還有兩個月就滿十五歲,她們用木頭削成了簪子,準備在她及笄的那一天用。結果木頭削好了,大小姐卻再也插不上了。而她那一年也才十二歲,看著她身死,甚至連完整的尸骨都無存,但卻什么都做不了。

    她一直很想給她報仇,結果她無能,仇人至今還是活得高枕無憂,越加得勢富貴。

    徐鶯聽著不再說話,心情卻沉重起來。

    梨香卻有些惱羞劉淑女不該說出這些話來,不知道孕婦最怕心情不好,才人聽了這些話,心情一失落,要是對小殿下不好了怎么辦。

    梨香怕劉淑女再說些這樣的話來,惹得徐鶯心情不好,于是早早的勸了徐鶯回他們的院子。其實劉淑女說完之后,也有些后悔自己不應該說出那些話來惹得徐鶯心情不好了,只是此時又不好說出道歉的話來。等她們說要告辭,于是也沒有留她們,起身親自將徐鶯送出了自己的院子。

    徐鶯回到自己的院中,坐在小榻上很是為劉淑女的身世哀嘆了一番,心情也郁悶了好一會。等太子來了她的院子,看到她這樣,不由問起道:“怎么了,唉聲嘆氣的。”

    徐鶯是知道他不喜歡劉淑女的,于是便也沒說出是在哀嘆劉淑女的身世,免得他又對劉淑女更討厭幾分。倒是梨香,張了張嘴想將劉淑女告上一狀,結果被徐鶯一個眼神瞪過來,只好閉上了嘴。

    只是她們沒說,太子卻猜到了,皺了皺眉道:“又是因為劉淑女?”說著語氣不虞的抱著她道:“以后少跟她交往,我看她就是故意的,明知道你懷孕了不能心情不好,還非得惹你嘆起氣來。”

    徐鶯不敢說話,她一說話,太子準又將所有的責任算在劉淑女的身上。

    有時候徐鶯挺不明白太子的,明明劉淑女什么也沒做,他卻看劉淑女哪里都不喜,她干點什么事都覺得她沒安好心。要說是因為她是皇后宮里出來的人,但楊選侍也是皇后賜下的啊,楊選侍的娘家還是明明白白站在皇后一邊的呢,他雖也冷待楊選侍,但也沒像討厭劉淑女那樣討厭她。

    太子也不想因為一個劉淑女壞了自己的心情,況且總是跟一個女人去計較,實在顯得自己心胸太不開闊了,于是說完這句話之后,他便也不再說,轉而輕輕摸起徐鶯的肚子來,道:“來,讓我看看今天孩子怎么樣了。”

    梨香見屋子太子和才人的氣氛融洽,于是揮手令屋里的宮女都下去,自己也跟著出去關上了門。

    太子在徐鶯肚子上摸了一會,后面嫌這樣隔著衣服跟兒子(或女兒)不夠親密接觸,于是干脆掀開她的衣服直接在她肚皮上摸起來。

    因為太子三天兩頭的就要掀開她的肚子摸一次,羞恥感什么的早就見鬼去了,太子要掀她衣服的時候,徐鶯已經能表現得十分自然,甚至覺得好像就應該是這樣。

    孩子已經快要八個月,時常會踢母親的肚子,太子的手剛剛放上去的時候,里面的孩子突然在他手心里踢了一下,徐鶯看到太子的表情整個都柔軟了幾分。

    徐鶯也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和他分享孩子的樂趣,笑著道:“他最近好玩得緊吶,在里面經常踢來踢去的,有時候你去敲肚子他還會跟你玩。”說著自己示范的在自己的肚皮上敲了幾下,然后里面的孩子也像是回應般,跟著踢了幾下。

    太子卻嚇得連忙拿開她的手,道:“手勁沒輕沒重的,小心傷了他怎么辦。”說完還安撫孩子一般,輕輕揉了揉她的肚子。

    徐鶯卻道:“不會傷到的,他皮實著呢,而且你越跟他玩,他精神越好,不信你試試。”說完拉了他的手,要讓他也學她在她肚皮上敲幾下。

    太子不忍她再虐待孩子,連忙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不用試了。”說完連忙將她的衣服放了下來,免得她再在肚皮上敲來敲去的。

    也不知道孩子在里面被他親娘打得疼不疼。

    徐鶯卻覺得太子太緊張了,哪能敲敲肚子就將孩子哪樣了。說起來敲肚子這一招還是她前世的時候跟自己的jiejie學得呢。徐鶯前世有三姐妹,她在家中最小,所以也最得寵。她最大的jiejie結婚懷孕后,因為跟家婆的關系處得不好,所以呆在娘家養胎。

    那時候徐大姐最喜歡敲自己的肚子玩,她自己敲還不算,還喜歡讓徐鶯也一起敲,于是耳濡目染之下,等徐鶯自己懷孕了,有時候看著自己鼓起來像皮球一樣的肚子,也喜歡時不時的敲幾下。

    太子為防止她再敲自己的肚子玩,于是干脆將徐鶯抱坐在了自己的膝蓋上,然后連她的手都禁錮在自己的懷抱里,道:“快點生吧,等生了兒子,我便升你的份位。”

    徐鶯有些不滿道:“要生了兒子才升啊,那我要是生的女兒呢?”

    太子道:“也升。”不過他到底還是更希望鶯鶯能生個兒子,東宮的兒子少,何況打著生子有功的名義來升她的份位,總要生的是兒子才名正言順一點。不過,東宮的兩個嬪位都被占齊了,若只是升為選侍,便是生的女兒,也不是說不過去。

    太子有些遺憾,鶯鶯是他喜歡的姑娘,他樂意給她更好的,他此時倒是恨不得東宮能多出一個嬪位來。不過太子想,雖然他不能給鶯鶯實打實的嬪位,但到時可以將她的份例提成嬪位的,這也算是對她的補償了。

    過了一會,太子又低下頭來問徐鶯道:“對了,我記得你跟我說過,你家中有兩個兄弟?”

    徐鶯有些奇怪太子怎么將話題跳躍道她的娘家兄弟上去了,但還是如實的回答道:“是,不過兩個兄弟跟我都不是同母的,我的大弟是家中的李姨娘生的,小弟是我繼母生的,我還有一個meimei,也是繼母生的。”

    太子有些失望,兄弟總要同父同母的才會更用心的為她撐腰。不過太子又想,有總好過沒有。

    太子又問道:“他們多大了?”

    徐鶯道:“大弟小我兩歲,今年十四,小弟才十歲。”說著嘆口氣,道:“我也有一年沒有見到小弟了,不知道他現在如何了,有沒有長高一點,以前在家中,他最粘我了,也跟我最親。”

    聽語氣,她是跟小的那個弟弟關系更好些,只是年紀才十歲,實在太小了些。

    徐鶯抬起頭來看著太子,問道:“殿下,你問這個做什么?”

    太子摸了摸她的頭,道:“隨便問問。”

    太子心里卻在想,他給她恩寵,若是身后沒有足夠的家世支撐,那些恩寵便會成為催命的毒藥。他在宮里,親眼看過那些女人毒辣起來會是什么模樣。

    她如今還沒有孩子,他再寵愛她,那些人也并不多放在心上,但倘若她有了兒子,有寵有子卻沒有立身的根基,只會將她置身在危險之中。所以思來想去,還是要將她的娘家提拔起來。

    但這些話,他卻不想跟鶯鶯說,她的事,自有他來替她cao心。

    日子慢慢滑過,天氣漸漸熱了起來,徐鶯懷著孕,體溫本就要高些,又不能用冰,倒是覺得這個苦夏十分的難熬。

    每到晚上,徐鶯熱得睡不著,都恨不得直接在地上打地鋪。而事實上,她還確實這么行動過一次,她找了個有人在屋里睡不著的理由將梨香支使到外間值夜,然后等半夜偷偷起來將美人榻上的涼席直接拉到地上,然后就躺那上面了。

    結果是,沒等她睡上一刻鐘,就被進來“查房”的梨香發現了。梨香一開始還以為她是暈倒在地上了,嚇得個半死,然后將院里所有的宮女麼麼們都鬧起來了。

    徐鶯自然很不好意思的說:“我沒有事,我只是覺得床上太熱,所以想睡地上涼快涼快而已。”

    于是,值夜的梨香被芳姑姑下令打了十板子,徐鶯很過意不去,賞了藥然后親自去探望她,結果梨香跪在地上跟她哭道:“娘娘,祖宗,您忍一忍行不行,小殿下很快就出來了。奴婢挨著十板子沒什么,好歹還留下了一條命。地上涼氣重,您睡在地上過了涼氣,若是傷了您或是小殿下,殿下不舍得對您怎么樣,對奴婢可不會心疼,到時候奴婢還知不知道能不能留個全尸。”

    于是之后徐鶯明白,她的一舉一動真的不是只是自己的事,很可能會牽連了很多人,于是便再也不敢任性了。

    然后日子就這樣滑到了七月,然后徐鶯的產期近了。

    而這段時間,皇家喜事連連,先是四皇子惠王成親,接著是五皇子莊王娶老婆,再接著是寧昌公主出閣。

    禮部忙得天昏地暗,太子和太子妃也忙得天昏地暗,今天剛參加完弟弟的婚禮,接著又是meimei成親。

    太子妃長袖善舞。嫁進東宮以后,常進宮里或別的王府郡王府再或者是公主府郡主府中走動,她有一個身為大長公主的外婆,跟皇家的人哪一個都能扯上點親戚關系。所以她在這些府中走動,也不持太子妃的身份,只道自己身為侄女表侄女外甥女表外甥女什么的上門拜訪,倒是讓這些人不好將人拒之門外。

    而說起出閣的寧昌公主來,她是宮里佟淑妃的獨女,佟淑妃是太子妃的表姨,佟淑妃的娘是太子妃的外婆宣華大長公主的小姑子。佟淑妃自己沒兒子,以前對太子和皇后四皇子一向是保持中立的。但自太子娶了太子妃后,佟淑妃對太子一系倒是有了親近之意。

    佟淑妃雖然已經無寵,但他是永安帝潛邸時候就伺候皇帝的老人,當年先帝賜婚永安帝和朱后,同時賜了兩名側妃,便是如今的郭后和佟淑妃。然后二十幾年過去了,郭后生下一子三女混成了繼后,而佟淑妃則成了淑妃,所以佟淑妃在永安帝面前還是很有分量的。

    為什么太子和皇帝的父子關系會疏遠?沒娘的孩子像根草,太子自己不能常常進入后宮跟永安帝培養加深父子感情,又沒個親娘在皇帝面前替兒子說話,郭后又時不時的隱隱的上個眼藥水,他不疏遠誰疏遠。

    而自從佟淑妃有了親近東宮之意之后,倒是偶爾會在永安帝面前提起太子的一兩句好話來,最親永安帝對太子倒的確比以前要親近了些。永安帝在某次感染了風寒時,甚至徹徹底底的放手讓太子處理政事。這在以前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以前永安帝便是讓太子幫著處理政事,但卻還是喜歡保留那么一手,至少重要的奏折是不讓太子看的。

    不得不說,宮中有人好辦事。

    因為如此種種,無論太子還是太子妃,對寧昌公主的婚事都表現得殷勤且盡心盡力,太子妃時常進宮跟佟淑妃討論寧昌公主的婚事,而太子則盯著內務府免得他們置辦寧昌公主的嫁妝時以次充好。

    到了寧昌公主出閣那一日,太子和太子妃雙雙進宮去喝喜酒,而就在那一天,徐鶯生產。

    其實徐鶯的預產期已經到了,但孩子還沒有出生的跡象,徐鶯有些焦急,太子也有些擔心。于是太子走的時候,準備好了產婆、大夫、伺候過生產的宮女等等全副班底,就是預備著徐鶯萬一要生產。

    那一天,徐鶯剛吃過了午飯。正坐在小榻上聽梨香從外面打聽回來的八卦。梨香這次說的趙婳的八卦。

    梨香跟徐鶯道:“……二皇孫是嫡子,又不是趙嬪親生的,其實趙嬪照顧得也十分不容易。先太子妃身邊的*姑姑等人并不相信趙嬪,十分防著她會毒害了二皇孫,而趙嬪也十分防著她們跟二皇孫親近,免得等二皇孫懂事的時候聽了她們的唆使跟她這個養母生分。”

    徐鶯將這些當做娛樂版頭條來聽,聽聽也就過了。直到梨香悄悄跟她說到:“……聽說趙嬪連二皇孫的奶娘們都防著,說是怕二皇孫聞慣了奶娘的味道,反而親近奶娘不親近她。所以平日都是不讓二皇孫直接喝奶娘的奶,而是讓奶娘將奶擠出來,然后再來喂二皇孫。哦,對了,趙嬪還自己畫圖,讓人做了一個專給小孩子喝奶的瓶子。”梨香用手一邊比著一邊道:“就是那種下面一個圓圓的瓶子,上面套了一個跟女人的□□差不多的東西,上面有孔,小孩子含著吸就能將奶吸出來。”

    徐鶯聽到這里就感覺有些不對了,直到梨香放出大招:“……趙嬪還給這種瓶子取了個名字,叫做奶瓶。”

    徐鶯當時驚嚇得直接將嘴里的一口茶噴到了梨香的臉上,梨香驚訝而疑惑的看著她,連臉上的茶水都忘記擦了。

    而徐鶯則已經直接從小榻上跳了起來,嘴里喃喃的喊:“奶瓶,奶瓶……”

    靠,坑爹呀!

    不是只有她一個人才是光芒萬丈的穿越女嗎?

    結果她的肚子在這時候一鈍,徐鶯停下來感受了一下,然后連忙對梨香道:“快,快叫人,我肚子疼,好像要生了。”

    結果也嚇到了,愣了0.01秒鐘,然后轉身拔腿就跑,一邊跑一邊道:“快,快,快叫人,娘娘要生了,叫芳姑姑來,叫產婆,叫大夫,還有讓人去通知殿下一聲。”

    徐鶯看著往外已經跑得沒影的梨香,好像內流滿面。

    親,我還站著呢,你倒是先將我扶到床上去啊。

    ☆、第四十九章

    夏日的午后,知了在外面不停的聒噪,有陽光從窗戶上照射進來。

    趙婳坐在小榻上,手上抱著二皇孫,另一只手上拿著他找人改良過的奶瓶,正用心的給二皇孫喂奶。二皇孫身體弱,他的屋子不敢用太多的冰,只在屋角遠遠的放幾塊,但這并不能解暑。此時趙婳抱著二皇孫,更是覺得熱得讓人受不了。

    趙婳往自己臉上吐了好幾口風,這才讓自己稍稍涼快一點,然后低下頭繼續給小皇孫認真的喂奶。

    二皇孫已經十一個月大了,平常人家的孩子,若是聰穎點的,現在都能走會說話了。但二皇子如今連站立都還不穩當,說話更是連“爹”“娘”這樣簡單的字眼都還吐不出來,讓太子每次來看他時,很是嘆了口氣。

    趙婳對他學說話走路倒不是很急切,對她來說,二皇孫越是平庸,對她對她以后的孩子越有利。只是在外面表現時,她卻不能表現出對二皇孫這些方面不關心來,太子來的時候她會寬心太子道:“都說聰明的鳥最后叫,昹兒雖然說話晚,但以后一定是個聰明的孩子,殿下不用太擔心。”,但另一方面,她則又會讓伺候二皇孫的宮女故意在他面前多說話,表現得對二皇子不能說話之事十分焦心,希望宮女能引得他快點學說話來。

    這是一位多么善解人意的側室和對養子有殷殷期望的養母啊。

    連趙婳都覺得自己的表現沒有任何一點瑕疵。

    青心看著趙婳滿臉的汗,心疼自家主子,試著開口道:“娘娘,要不再在屋子里加點冰?”

    趙婳看了青心一眼,嚴肅道:“昹兒受不得涼,萬一受了涼生氣病來,那便是大事。”小孩子生病最麻煩,何況本身還是個病弱的孩子,若是昹兒在她手上出了事,她這些日子在太子面前用心建立起來的那點信任便會坍塌。

    二皇孫胃口小,吃了幾口奶后邊不愿意再喝了。搖著頭移開了嘴,卻又放聲哭了起來。趙婳只好抱著他站起來在屋子里走。

    他身體虛弱,哭出來的聲音顯得有氣無力,但耐力卻不錯,只是哭到最后卻嘴巴打嗝,臉色也不像別的孩子那樣越哭臉色越潮紅,他是越哭臉色越蒼白。

    趙婳一邊幫他順著胸口,一邊溫柔哄道:“昹兒乖,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告訴姨母。”

    到底是自己養了半年的孩子,便是養只寵物也該有感情,趙婳看著懷中哭得臉色蒼白虛弱無力的孩子,心里不由生了幾分心疼和憐意。

    只是這份心疼和憐意沒有持續多久,趙婳又突然想到了二皇孫上輩子對原主趙婳做的事。上輩子李昹登基之后,沈章豫因為是大行皇后,李昹礙于國制和孝道,不得不封了她為皇太后,只尊不榮。而她這個辛辛苦苦養大他替他籌謀的養母,最后只被封了一個順太妃,無尊無榮。

    其實上輩子的趙婳也沒有貪圖太后之位,只是無法令她釋懷的是,是她親生的兒子因為一個“結黨妄行”的罪名從親王被削成了郡王,女兒被遠嫁聯姻。后面她想去找李昹問個清楚,但李昹卻并沒再見她,直至五年之后她抑郁而終。

    只是無論是前世還是重生后的趙婳都太過窩囊,前世不顧親子只顧養子,結果沒個好下場,但重生后不想著報仇改變命運做人生的勝利者,結果卻想著怎么避過要進東宮再次成為李昹養子的命運,甚至攛掇父母在四川那種小地方早日給她定下親事。而她差一點就成了,只不過后來倒霉,上香的時候驚馬摔下來死了,最后成了如今這個趙婳。